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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敌天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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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远处那扇大门,白南只感到如坐针毡。
他正坐在一间酒肆里,可以清楚的看到远处的夏家武馆,只是武馆此时大门紧闭。
白南四周早人数众多,就连街道上也是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这些人的目光,无一例外的都聚集在那扇紧闭的大门上,如不是武馆高墙大门,平rì又横行无忌,怕早有人会攀上墙沿要一睹究竟了。
饶是如此,街道上、两边商铺酒肆依旧聚满了人,议论声不绝于耳,甚至有一两位年龄稍大的老先生,正一板一眼的给新到之人进行讲解。
“朱老头,照你这么说,这次踢馆之人,居然是陈家镖局的少镖头?”
“可不是,那少镖头一身血污,迈着方步,从街头走来,直接就进了这夏家武馆,三下五除二,就把聚集在武馆门前的几个小子给揍趴下了,然后一路‘噔噔噔’的直入大堂,随后,就有两三个小厮跑来将这大门关上。”听到有人询问,五柳长须,一名戴着庄子巾、身着长袍的老者立时眉飞sè舞的说起来。
“哟呵,说的跟真的似的,你当你是说评书啊,这夏家武馆何其彪悍,乃是旱州第一,有无数好汉坐镇,那陈二层一黄口小儿,也敢孤身步入?他莫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老者的身旁,一名腰悬长刀,捕快装扮的男子撇了撇嘴。
“怎么着?你莫不是说老夫妄言?”老者一听急了,“那陈家少镖头进去已有一顿饭的时间,想来里面事情也快结束了,老夫说的是真是假,很快就能见分晓!”
“老头莫怒,”那捕快却是笑了起来,“我倒也非是怀疑你,只是即便你所说为真,但这陈二层怕也是凶多吉少了,要知道,这当街杀人为犯法,可比武、挑馆横死却是咎由自取,不需偿命。”
“你说的倒也是,那陈少镖头凭着一腔血勇不顾后果,却是可惜了……”
……
类似的交谈此起彼伏,听在白南的耳中令他更加不安,如果不是记忆里陈潜的从天而落、连杀大当家和四大金刚的凶威太过深刻,怕是早就脚底抹油了。
但即便如此,要说他看好陈潜倒也不尽然,只是单纯的后怕罢了,他真正担心的,是万一陈潜真的躺尸,他白南会不会被认为是同党,毕竟之前他与陈潜同来,是很多人看到的,先前武馆就出来了两人,坐在这酒肆里,看似是监视白南。
“这已经一顿饭的功夫过去了,那陈潜估计真的凶多吉少了,我还是抓紧溜吧,回山寨带着老父亲隐姓埋名。”
最终,在看到四周人越聚愈多,那两个看似监视者的视线被阻隔,白南终于打算就此离开了。
他悄悄起身,快步向着外走去,眼角的余光不时后瞟。
果不其然,那两个人也起身走来。
“苦也,这二人果真是监视于我。”心中哀叹,白南加快了脚步,钻入人群,想要籍着混乱溜走。
见此情景,那两人也不在伪装,大吼一声“哪里跑”就大步追了上来。
这两人看起来也是功夫不凡,几个起落后,就快要抓住白南了,两方一跑两追,心情大不相同,白南是恐惧、焦急,追者是快意、肆意。
便在这时。
“梗梗梗”的声音渐起,夏家武馆的大门竟缓缓打开。
“嗯?”
“出结果了!”
“有什么好猜的,还不是和往常一样,出来丢尸体。”
……
众人的口中无论说的什么,但一个个却是提起神来,死死的盯着洞开的大门,就连正在追逃的白南三人也是抽空看去。
但见两个人影从门中走出,却是两名劲装大汉,人群里熟识二人的,已人有人喊道:“这两人不是武馆里通劲层的两位武师么!”
正当众人都以为这两人是出来丢尸体的时候,这两名壮汉却是跌跌撞撞的踉跄几步,然后一头扑倒在地,抽搐了两下,跟着动也不动。
“咦?”
观者顿时瞪大了眼睛。
紧随其后,那打开的武馆大门中,又是一道人影出现。
这人影摇摇晃晃的,由远至近,渐渐清晰。
首先映入众人眼帘的,是这人身上的血sè。
全身衣物,尽皆染血,血透布帛!
“陈潜!”
“陈少镖头!”
“陈二层!”
随着距离的缩短,众人已看清了来人那张被血污覆盖的面庞,顿时,一声声惊呼响起。
陈潜的样子看起来并不好,一身鲜血不说,他的右手软软的垂在身侧,五指扭曲,显然是遭受了重创,胸前的衣襟也破碎开来,露出了前胸,胸上印着一个明显的拳印。
在陈潜的身后,能够看到一名名武馆学徒亦步亦趋的紧随着,只是这些人脸上无一例外的夹带着些许惧意,和陈潜间也始终保持着近两丈的距离,不敢稍越雷池。
人群中,倒吸凉气之声不断传出,他们已隐隐猜到了某种可能,可那结果太过惊人,竟没人敢开口说出。
陈潜迈步而行,脚下靴子早已损毁,形如赤脚,每走一步都在地上留下一个触目惊心的血红脚印。
脚印连着脚印,鲜血淋漓相连。
陈潜径直向着人群走去,所到之处,沿途之人立刻闻到刺鼻的血腥味,脸sè一变,纷纷避让,竟然渐渐在人群里清出一条道路,让陈潜行走。
陈潜在途经一处时,忽的停下脚步,然后转头看向一人。
视线所致,众人连忙闪开,将陷于人群的白南让了出来。
“正好,你也在此,我刚好有事要问你。”陈潜说着下意识的看了看左手,一个瓷瓶正被他握着。
“啊?”白南闻言先是一愣,待反应过来之后,如小米啄米般连连点头,“好的,少爷!咱这就走吧!”
言罢,他急慌慌的站到了陈潜的身旁,虽说此时陈潜在他眼中凶威更胜从前,但一种安全感却油然而生。
人群中,原本差点抓住白南的两名男子却是不敢轻举妄动,就在刚才,陈潜的目光瞟过来时,扫到了两人,他们顿时感到一股寒意从头凉到脚。
待二人回过神来,陈潜和白南的背影已经消失在街角。
咚!
同一时间,夏家武馆的大门也再次关上。
围观众人一个个相顾骇然,只感到自己似是亲身经历了一件了不得事情。
不久,一个个惊人的消息从夏家武馆中传出,很快遍布全城。
第三十九章 “血屠”陈潜!
陈家镖局,后门。
两三辆马车停于此。
几个人从后门进进出出的,搬运着一些细软物件。
郭厚也在一头大汗的搬着东西,以他通劲层的修为,轻易不会出汗,由此可见此时他不仅赶得及,心中也在焦急。
一辆马车中,王氏将卧躺的陈仲坤安顿好,从马车上走了下来,脸上愁眉不展,心中思绪起伏。
刚才,又有几名镖师表示了离意,这倒也不能怪他们,虽然王氏告诉他们说是暂时离开、以避风头,可眼下马匪劫掠在即,只要是脑子正常的人都知道陈家镖局大势已去,如无奇迹,怕是从此就要在旱州城除名了。
一部分镖师还变现的很懊悔,他们抱怨说,早知道就在三天前投奔夏家了,如今陈家镖局一旦覆灭,他们一个个也就失去了生计,又要从头做起。
想着这些,王氏只感到一阵心力交瘁。
“我们这一家老小离了镖局,也只能去西州投奔公公了,只是公公一直不待见我家,此去很可能不予收留,万一如此,我只求能让潜儿留在那里就够了……”
王氏脸上愁容愈盛。
“我儿两rì前击败了夏家二郎带来的两人,如今修为已达通劲层,公公为人最重武道传承,说不定会看中潜儿。”
想着想着,她叹了口气,回头看了看身后车上躺着的陈仲坤,心中黯然,生出一种天下之大竟无处容身之感。
哒哒哒!
忽的,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从后门内传来。
郭厚等人和王氏转首看去,几个急速跑来的身影顿时映入眼中。
“怎么是他们?”
看着来人,郭厚心中疑惑,正跑过来的这几个都是刚才辞行、言明离开镖局的人。
他们一个个快速奔跑,脸现焦急之sè。
郭厚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还不等几人站定,就开口问道:“怎么回事?刘叔,你们这么急着跑来,该不会是马匪已来了吧!”
“呼!呼!呼!”
跑过来的几人,由于跑的太急,停下后一个个喘着粗气,面红耳赤的,汗水不断流下。
“不,不是马匪,”听到了郭厚的质询,为首一人气喘吁吁的道,“是……是少镖头!”
“潜儿?潜儿怎么了?”王氏上前一步,一脸担忧,“难道他被马匪抓住了?”
“不是……不是……”那大汉喘了好一会,总算是顺了气,“哪还有什么马匪啊,听南边回来的商旅说,少镖头一人将那马匪的几个头目尽皆斩灭,马匪已经退了!”
“什么!”
虽然听到的不是最怕听到的消息,可真正明了了大汉话中真意的王氏等人还是一个个目瞪口呆。
“你说,师弟一个人击退了龙首山众匪?”郭厚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那他已经回来了?他在哪?”
这话一问出来,大汉身后的众人立时七嘴八舌的咋呼起来。
“没!没回来!”
“少镖头没回镖局,直接去了夏家武馆!”
“没错,他去挑馆了!”
“什么?”郭厚惊的差点跳起来,伴随着的还有王氏的惊呼。
“他怎么这么冲动!”郭厚气急而怒,立时迈开步子,就要离开。
“小郭,那个……”一旁的刘姓大汉见势连忙拦住了郭厚,“你不用去了……”
“怎么?”郭厚闻言sè变,“难道……”
“不是不是,唉,你就让我一口气把话说完吧!”刘姓大汉摆摆手,“少镖头已经从夏家武馆出来了!据闻,这次夏家是损失惨重拿,气血境的夏豹死了,五名镇馆的通劲武师,三死两废,十几个锁息武者折了十之仈jiǔ!那夏飞剑更是四肢经脉断绝,骨骼破损,大筋移位,成了废人!”
他这话说完,周围一片寂静。
过了良久,郭厚才有些不敢确定的又问了一句,得到了同样的答案。
主动出击,先灭群匪,后挑武馆!
马匪退,而武馆降。
马匪首领,气血境刘三刀,死!
马匪四大金刚,全灭!
夏家气血境内蕴层,夏豹,死!
武馆凡胎境通劲层,五名,三死两废!
武馆凡胎境锁息层,十三名,折损九人!
这些战绩,居然是陈潜一人所为!
郭厚等几人过了好一会,才从一种惊讶至极的呆滞中恢复过来。
刘姓大汉似乎还觉得自己的话语不够惊人,又开口道:“现在,街头巷尾都在传言,咱少镖头早就已是气血境的高手了,只是一直低调、不喜张扬,这次夏家欺人太甚,是自找苦吃,而且还给少镖头起了个诨号。”
“诨号?”郭厚愕然。
武者行事,往往讲究个名号,一般在有一定名气后,就会被江湖同道、或者武林名宿赋予一个外号,这便是诨号。
诨号,是别人叫出来的,不是自己起的,有的时候,诨号甚至比武者本名流传更广。
诨号,多是结合武者本人的特点诞生的。
“师弟的诨号是什么?”刚刚闻听了惊人信息,郭厚虽依旧心神不宁,但多少从几个去而复回的人身上感到一丝端倪,担忧稍霁,出声问起心中好奇。
“血屠。”
血屠,陈潜!
当亲眼看到陈潜的时候,郭厚才真正明白了这诨号诞生的原因。
陈潜的全身上下,居然都被鲜血完全染红了!
他走入镖局时,众镖师望着这略显瘦弱的身影,眼神中充满了敬畏之sè。
“师弟,你……”就连郭厚,在面对陈潜时,都多少显得有些不自然。
“师兄,”陈潜看了一眼面前的师兄,“现在情况些变化,先不要让父亲娘亲离开了,暂留镖局。”
“哦,”郭厚下意识的点点头,接着注意到陈潜胸前的拳印和耸拉着的右手,“师弟,你这手受伤了?要不要去请郎中?”
“不必,我这里有疗伤用的丹药,但是为了不留暗伤、后患,必须马上服用,所以暂时不能离开这旱州了。”
陈潜跟着又和郭厚交代了几句,就在众人敬畏的目光中,径直走进了静室,盘坐下来,摊开了手掌,露出了手中一个小瓷瓶。
“据白南所说,这瓶子里的两颗药丸,居然是闻名遐迩的少元丹!”
口中说着,陈潜单手竖瓶,将两颗药丸从中倒出,顿时,异香飘散,充斥了整间静室。
“比之前那白衣男子拿出的药丸,要香上十倍!”嗅了嗅,陈潜一口吞下一颗药丸。
第四十章 三式离刀
时光冉冉,弹指数月。
一转眼,距离陈潜独闯夏家武馆,已过去两个多月了。
两个月的时间,足以发生很多事情。
但对旱州城来说,最大的事情莫过于之前的那场“陈少镖头,独身挑馆”的好戏了。
一人一刀,杀个来回,夏家武馆元气大伤,顶梁柱夏豹心府破碎、身死当场。
事后,众人更是听说,这陈少镖头在挑馆前,就已凭一己之力,独斗龙首山群匪,击毙了匪首刘三刀和凶狠异常的四大金刚。
就连旱州城内的酒肆、饭馆里,也常有说书先生一板一眼的讲述“陈少孤身杀贼,血屠勇破武馆”的桥段,常引的店内食客阵阵喝彩声。
“血屠”陈潜之名,渐渐叫开。
就连陈家镖局的镖师在旱州府境内行镖时,有时遇到劫道的,一提自家少镖头名头,也能惊走近半毛贼。
但是,作为这些传言谈资的主角,陈潜在这两个多月里,却一直低调以对、很少露面,即便是镖局中人,也很少能见到他。
陈家镖局,静室。
陈潜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正盘坐在垫子上,五心朝元,膝盖上横放着一把带鞘长刀。
“这少元丹当真不可思议,我当初杀贼闯馆受了那么重的伤,血气不足,暗伤处处,毛细血口破损了不知有多少,右手手掌几乎粉碎xìng骨折,胸前被夏豹一拳也打得差点胸骨尽断,可是服下了丹药,调息、养身不过两个多月,就已尽数痊愈。”
“气血补足,甚至体质都有所提升,筋骨更加凝实,劲力更为通畅,这些药力如果用来提高修为的话,一定效果更惊人,不过因为伤势太重,尽数消化在血肉中,好在我还有一颗,真不知那夏豹是从哪得来的。”
口中感慨着,陈潜手握长刀站起身来,也不屏息,也不凝神,直接绷紧浑身筋肉,一拳一脚的行拳起来,缓解起因为盘坐睡眠造成的血液滞留。
拳脚缓慢推,长刀带鞘舞,颇有几分前世晨练长者练太极的架势,但陈潜的架势粗看时很慢很软,若是盯住细看,就会发现他每到一个招式用到老时,都一停一顿,拳脚刀身颤抖,好像是打到了实物一般,有种劲力爆发开来的感觉。
渐渐的,陈潜身上升腾起一丝丝的白雾,白雾含水汽,在略显幽暗的静室内格外明显。
时间推移,他拳脚动作渐少,刀劈刃砍的动作渐渐增多,一把带鞘刀的舞动的越发快速,到最后,几乎跟与人交战毫无分别,快捷、迅速。
刀来刀去,慢慢凝和为一,陈潜忽的用力一刀劈出!
呼!
长刀连鞘挥动,破空呼啸,好像是直接以刀刃劈砍似的。
一刀落,陈潜收刀长立。
“借助识塔模拟人的帮助,这套九离刀诀我已掌握了前三招,如今施展出来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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