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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入长安-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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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题外话,寻秦记,穿越时空的爱恋,梦回大清,这些都算是带动穿越产业链的功臣啊。
然后再回来说说花火,小米的成名作应该还是算凉生,但我最喜欢的是她的段青衣系列。丁小仙是我看过的书里最爱的女主之一,主要还是性格的原因,而且我偏爱这种欢脱但不小白的文。
私以为很难得的地方在于里面的角色都挺讨喜的,一女二男的模式经久不衰。这里插一句,我是万年男二控,但是此文主角配角我都喜欢,尽管至今未见到第三部的影子。
说到武侠,相信大多数女生都不会去较真地看完金老他们的书,那么我们还是来看这些披着武侠外衣的言情文吧,我就觉得挺适合我的。
个人认为古风短篇写得很棒的是杨千紫。众所周知短篇是最难写好的,短短几千字内写尽曲折,还要交代清楚前因后果,其实不容易。
姐姐的短篇几乎全部都是BE,总是因误会擦肩而过,看完了让人心里空落落的,所以我也反复看了很多遍。其实也不限于古风,穿越类的时光旅馆短篇集都写得很棒。
至于男主视角的书,网文里我只看过同学推荐的诛仙和盗墓,那时候修仙很火,游戏很火,鬼吹灯很火。
巧的是我借过一本叫做诛妖的书,名字和诛仙很像,内容是女主视角的类武侠言情,男二姓封。现在我的文就是因为喜欢那个男二,才给自己的人物取名姓封。
当时一边看就一边想,我以后写文也要写这种类型的,有潇洒大侠啊,有翩翩公子啊,有基友(?)啊,blabla的。
所以这就是我的第一处灵感来源,再往后我爱上了古风歌曲,也就是这里不得不提的墨明棋妙。
塔姐,河图两位算最爱吧,现在又喜欢上了橙翼。塔姐的束竹令唱的不正是翩翩公子公孙策么?河图大大的不见长安说的不就是后人心中的那座长安城么?橙翼的故梦绝壁是我听过的最耐听的古风歌曲之一啊!
再后来,露殿和面堂兄合作出了长安幻夜,五册单行本至今摆在我的床头。
露殿的华丽画风,面堂的精妙文字,整个故事的框架构造,众多深入人心的人设,吸引我看了一遍又一遍,以至于老妈说我一颗少女心(其实是腐)。
由于心中有汉唐情结,综合一下,我决定写一个发生在长安的言情武侠故事,也就是这一篇不入长安。
遗憾的是自小就没有养成动笔前先写大纲的好习惯,导致写文过程中无止境地卡文,忘剧情,忘伏笔,推翻前文,然后正如阿孝说的,人设被我吃掉了。
幸运的是,这是一篇我决定好了要完结的文,所以我在心里拿小皮鞭抽自己,最后坚持了下来,拥有了个人第一篇长篇完结文。虽然人设剧情都和最初的想法大不相同了,但这种成就感其实很棒。
话说我码字有很长时间了,几乎和我看文的历史一样久远。写的文偏小资风,完结的未完结的一堆死在了硬盘里,就当是写给自己看吧。这回首次接触古风,也是首次写长篇,对于我来说是一个新的开始。
我每次一到卡文就开始听歌,听陈悦,听王菲,听莫文蔚,听打雷姐,听慢摇。对,这种时候一定要是女声,好吧我承认我口味很杂。事实是常常听着听着就有了灵感,好比一个没有火把在黑暗中摸索的人,偶然间看见了一丝光亮。
最后说明一下,此文借鉴了几首个人较为欣赏的古诗词,用于一些章节标题和正文中。
谢谢喜欢这篇文的读者,谢谢一直以来相互扶持共同成长的小伙伴们,谢谢大家的支持。我相信呢,无论做什么事,走在一条有目标的路上,以后都会越来越好。
疯兔敬上。
作者有话要说: 能看完的绝对是真爱!!绝对!!再次广播:明日开更前传!!伏笔君就快要和大家见面了!!
☆、故乡几千里
这么多年以来,司徒止一直都在盘算一件事。
涂离国王有意与中原和亲,曾不止一次地向他提起自己的小女儿,汉名叫秀秀的小姑娘。
“要说这小女孩儿我瞧着倒是挺机灵,长得也像汉家姑娘,就怕老头子不肯替我上疏。”
司徒止懒洋洋地倚在躺椅上,睁开眼睛看了看摆在一旁的果盘,口里只觉得干渴,便伸出手指拨弄着瓷盘里的果子,挑来拣去却总选不到一个新鲜的,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这时,坐在一边绘图的人忽然开口了。
“我要是大司马我都懒得见你……话说回来,你不像是会热衷于牵红线的人啊,既是个美人坯子,与其替他人做嫁衣,倒不若收为己用如何?”
司徒止听了只是一笑,抬眼看向那个人,见他正专心致志地描绘新制的样式,忍不住起身走了过去。
只见那纸上绘制的是一把剑,剑身有如花枝般轻盈细长,剑鞘上的花纹更是宛如藤蔓一般繁复交错,夺人眼球,剑柄的位置似镶有一颗珠子,却不知是否容易滑手。
司徒止不禁在想,这普普通通的一把剑经他这么一画,倒仿佛有了灵气般。
“样式虽好,可造得出么?”
“造出来不难,难的是找全材料。”那人提起墨笔,随手往桌上一扔,又指着剑柄处那镶了珠子的位置对司徒止说:“光这颗血石就够你找上好些年了。”
“血石?”司徒止拿起图纸仔细地端详着,心里已然起了疑惑,却不动声色地问道:“为何要用到那个东西?”
“你可听说过关于银钩弯刀的传说?”
果然。司徒止心里有了答案,面上仍是不咸不淡的。
见他不答话,那人只当他并不知情,遂自说自话地解释道:“往来西域的客商里流传着一个异闻,在沙漠里行走的人最害怕的不是沙盗,而是遇上鬼刀人……”
此时的湖水静谧得像一个谜,柳条儿轻轻拂过,仿若一只无力的手,再也不能在心中荡起波澜。
回想起前几日的那番对话,司徒止开始陷入沉思。
“师父倒清闲,竟躲到这儿来了。”
说话的是司徒止的大弟子方丘,他天分极高,擅于以幻术制人,容貌俊美如三月暖阳,只是性情难以捉摸,但几个徒弟里数他的行事作风最像自己。
“阿娆呢?”司徒止回过神来,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他的身后,却没有见到本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师父忘了么?你叫我把秀秀接过来先适应一下中土的环境,小师妹便陪她上街玩去了。”
司徒止听罢摇了摇头,无奈地说:“我原是让三儿陪她去的,阿娆她也太贪玩了。”
方丘笑着打趣道:“师父你又不是不知道师弟他那性子,除了小师妹,别的女孩子他可是正眼都不带瞧一眼的。”
也不知自己这一步棋究竟是对了还是错了。司徒止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正在这时,空中忽然刮起了大风,带起一片尘土飞扬。霎时间一阵旋风呼啸而至,只见一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站得远些的方丘定睛一看,来者竟是个绝色美人,穿戴华美万分,气质绝顶出尘,犹如天上的仙女下凡,身上隐隐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方丘在怔仲间却已听到了司徒止的话。
“段门主,别来无恙。”
原来此人就是血煞门的门主段思薇,果真如江湖传言所说,这位段门主称得上是天人之姿。
段思薇稍稍侧过头,看了一眼站在司徒止身后的方丘,又转向司徒止。
司徒止倒仿佛对她这副冷漠的模样见怪不怪了,又接着介绍道:“这是在下的劣徒方丘,在朝中也有供职,丘儿,还不快来见过段门主。”
方丘闻言轻巧一笑,施施然走到了段思薇面前,颔首恭敬地说道:“见过段门主,方丘实乃仰慕门主久矣。”
段思薇冲他略一点头,又看向司徒止。
司徒止明白了她的意思,用眼神示意方丘先行离去。
方丘立刻退到一边,眼睛却瞬也不瞬地盯着冷若冰霜的段思薇。只见她似有所动,垂了眼眸。
“大师兄,听你这么一说,这个女人……倒很有趣儿。”
方丘的房内,阿娆兴致勃勃地缠着他,要听他讲段思薇的事情。方丘被她缠得紧了,只好一五一十地将自己知道的说给她听。
“她是血煞门的上一任门主段惊鸿的女儿,生来便是个哑巴,以腹中所养的蛊虫代她说话。她还有个一胞所生的哥哥叫段一邢,或许是继承了母亲独孤氏的美貌,兄妹二人皆是容貌极美之人。阿娆你想想,那样的美人配上处事凌厉狠辣的血煞门,怎能不显得别扭呢?偏偏她继承父业,做了血煞门的门主。”
阿娆古怪一笑,似是又动了什么歪心思。方丘并未留意到,只继续说着。
“说来也奇怪,即算是段惊鸿去世了,按理也该由段一邢来做门主,不知这个门主之位最后怎会落到段思薇的头上,而且也从来没有人看见他们兄妹二人同时出现过。不过我听说段一邢行事低调,江湖上见过他真面目的人极少,而且他好像不大喜欢血煞门阴毒的招式,可能就是因为这个才将门主之位让给了自己的妹妹吧。”
方丘说着看向一脸算计的阿娆,忽然笑着拍了拍她的脑袋,刚想说什么却被阿娆打断了。
阿娆眨着亮亮的大眼睛,兴冲冲地问道:“大师兄,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地窖里找到的那本秘籍?”
方丘点头说:“自然记得。”说完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忙补充道:“丫头,你该不会是打那本秘籍的主意吧?我们三个人可都说好了,谁也不许说出去。”
阿娆暗笑,自己一早就告诉秀秀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会说出去的,不过师兄你不觉得事情过于巧合了么?如果真是兄妹,怎么可能从来没有一起出现过呢?”
方丘闻言一震,经她这么一提点,猛地醒悟过来。
“你是说……用了那个?”
阿娆翘起唇角,站在窗前远远地眺望着司徒止与段思薇的身影,突然转过头来胸有成竹地对方丘说:“要知道血煞门本来就是练那种功夫的,用血石来增长功力也并不奇怪。”
方丘垂下了眼,若有所思地喃喃念道:“只是……那样就会……”
“魂魄分离,永世不得合体。”阿娆抢先一步说了出来,“更确切地说,这正是那本秘籍上所写的——雌雄同体。”
送走了段思薇,司徒止不由得放下了始终悬着的一颗心。原以为这女人是听到了风声来问血石的事情,现在看来姬远山并没有将锻剑之事透露出去,自己暂时不必担心血煞门那边了。
“姬远山……我该拿你怎么办呢?”司徒止独自立于树下,自言自语道。
想了很久,他总觉得这件事情需要找个人商量,于是决意启程前往西域。
临行之日,三个徒弟以及秀秀都来送行。
四周绿荫环绕,虫鸣鸟啼不绝于耳。
司徒止对着那个站在最后面的少年说:“三儿,我此去乃是为你寻得一把宝剑,在我回来之前公主就交给你照顾了,务必使她宾至如归。”
公子琴听他这么说,微微一怔,瞬间又恢复常态,恭敬地回复道:“是。”
“师父!你就知道偏袒师兄!”阿娆忽然不满地闹了起来,“我的剑都用了这么久了,也不好使了,师父你怎么不说也帮我弄一把来呀?”
司徒止这才看向这个难缠的小徒弟,失笑道:“什么叫‘弄一把来’?你以为宝剑是那么容易得来的么?”
“我不管!师兄有新剑用,那我也要!否则等你回来了就会发现自己少了一个徒弟!”阿娆说完就怒气冲冲地跑开了。
“…………”
尴尬间听到一声轻笑,原是站在一旁看热闹的秀秀。
“司徒先生,阿娆她只是小孩子脾气嘛,待会儿等你走了我去哄哄她就没事啦。”
司徒止颇感无奈地点了点头,又趁他们不注意向方丘使了个眼色。方丘唇角一勾,示意他放心。
“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们都回去吧。”
“是。”几人同时应道。
方丘正往前走,却听到身后的公子琴叫住了他。
“他此番去西域究竟是去做什么?你知道对不对?”
“师父不是说了么,为你去寻一把宝剑啊。”
“我不信。”公子琴偏过头,脸色显得十分担忧,“他不是那么没头脑的人,怎么会为了区区一把剑就跑回西域?”
方丘不置可否地一笑,回过头来目光炯炯地注视着他,幽幽问道:“既不是没头脑,那你在担心什么?”
公子琴闻言也回望他,语气坚决地说:“我不管你们有什么计划,让我知道也好,不让我知道也好,我都不会插手,但只要涉及到师父的安危,即算拼了性命我也会查清。”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一旁的秀秀看到这个局面有些不知所措,看了看立在原地的方丘,又看了看公子琴的背影,犹豫着想要跟上去。
“公主。”方丘忽然开口叫住她。
秀秀身形一顿,一脸茫然地回头看向他。
方丘扬唇清浅一笑,冲她眨了眨眼睛,语气温和地说道:“我这师弟一向是这个脾气,公主莫怪才好。”
秀秀一听急忙摆了摆手,“不……我不……”
“那就好。”方丘打断她道:“相信公主一定会忘记今天听到的这些话,我说的对吗?”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时候,国师大人还是个正宗的男银,见到美女也会那什么的吧。
话说,对于酷酷的师父,泥萌就木有神马要说的麽?他戏份还蛮多诶~~
我不会承认我在抖基,但是我真的是在抖基啊!!
☆、绵绵无绝期
司徒止,这个名字在鸳鸯阁里是一个不能提的禁忌。然而在吴渺心里,早就烟消云散了,就好像他从未在自己的生命中出现过。
“嬷嬷,我好像做了一个梦。”
那日清晨,吴渺醒来的时候说的第一句话,让阁子里的一众姐妹们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孙嬷嬷却仿若过来人似的轻轻拍了拍吴渺的头,并未多说什么,只让众人随她离开房间。
关上房门以后,舞姬们又开始议论纷纷,将孙嬷嬷围在中间问个不停。
“行了行了,这不是你们该管的事情,都练舞去吧。”
见孙嬷嬷一脸疲惫,舞姬们这才散了。
孙嬷嬷在吴渺的屋子外头站了许久,终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
躺在床上的吴渺一眨不眨地睁着眼睛,死死地盯住屋顶的悬梁,像是要将那屋顶看穿,自己便可如同飞鸟一般逃出临安这座牢笼。
“你第一次来鸳鸯阁,我在台上跳舞,远远地便望见了你,原以为是上天怜悯我,才将那样完美的你赐给了我,却不曾想,这场戏只是我一个人在演,你不过站在一旁冷眼观看。”
没有人的时候吴渺就开始自说自话,她仿佛不知说给谁听,便像魔怔了似的嘴里念叨个不停。
“司徒止……我又梦见你了……你有多久没来过了?好像很久了吧……久到我都快要忘记你的模样了……”
“从一开始我就该牢记自己的身份,怎么敢妄想和你那样的人相伴一生呢?我真是愚蠢……愚蠢至极……”
就这样又过了好一阵子,外头的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吴渺的屋内依旧是灯火通明。
孙嬷嬷有些担忧地注视着那个方向,她知道吴渺是个看得开的人,只是情之一字哪能说忘就忘呢?
倒不如在她彻底被自己的执念击垮之前,让她追着去吧。孙嬷嬷兀自这么想着,这里的姑娘哪个不是身世可怜之人。
恰巧在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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