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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当将军的士兵-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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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女皇,母子两人与闻人倾的感情并不深,此时对闻人倾进行评价,就像是在评价某个官员,但闻人倾的事情他们都已知晓,更有了好奇。
还有刚刚拐过城墙一角看到的一幕,闻人倾与那名侍卫看起来有着就似男女之间的亲密,莫非她有断袖之癖?
若是闻人倾和虞无恕知道这两人的心中所想,会哭笑不得吧。
燕军的声东击西
两人回到军营,第一件事情自然是让飘雪给虞无恕号脉,结果还真让闻人倾猜对了,的确是喜脉。
孩子已有两个月,算来是在京城时怀上的。
那时的闻人倾,饱尝“失而复得”的那种悲喜交加的心情,似乎极尽的缠绵才能确定他还活着。
而虞无恕中毒时的意识是清醒的,感受着妻主跪在“岚苑”那三日的悲鸣,睁眼看见她鬓边的白发时痛彻心扉,所以在房事上也极尽回应。
或许就是那时,连着两人血脉的小生命形成了。
在军帐内布帘隔开的休息之地,两人对坐于床边,去除易容的虞无恕面容含笑,褐色的眼瞳染了一层亮光,薄薄的粉唇微翘,有着来自心底的欢悦。
沉浸在身体里有个小生命的他,终于察觉到闻人倾专注的视线,与之对视,慢慢胶着,竟一时移不开。
直到两唇相贴,气息交缠。
片刻之后,虞无恕的头轻靠在闻人倾的脖颈处,平息着急促的呼吸,闻人倾的下颌轻抵着他的头顶,手臂圈上了他的腰肢,无需言语,情意静静流淌。
此后的两日,闻人倾并没有再去城门之上观战,但随时掌握着战事的进展。得知燕军已经进行了三次大规模的攻城,颇有点儿不屈不挠的架势。
至于她不去城门观战的原因,一方面是恕的孕吐状况开始持续发生,不能闻荤腥,食欲也不佳,只能略微吃些清淡的饭菜。
另一方面是那日的观战让她隐约嗅到一丝“醉温之意不在酒”的味道。
尽管燕军的主将和谋士都出现在战场,尽管集结在边关的燕军齐出,尽管她们的攻势相当凶猛,但她还是隐隐怀疑燕军在攻城之外,还有其他的布局。
不过这仅仅是她的怀疑,若燕军没有露出马脚,怕是要等到她们有了实质的动作后,才能再思应对之策。
但眼下,她的狼牙军也遭遇了一些麻烦,是军队的补给问题。
狼牙军的补给,闻人倾是交给虞初颜来交涉的,而负责解决狼牙军补给的人就是曾经在西临郊外迎接闻人倾的郭少启校尉。
因为干旱,军队的饮水要受控制;因为是打仗时期,狼牙军此时也并未被派上战场,所以米粮先供应给前线的士兵,轮到狼牙军的就是一些陈米了。
这是郭少启校尉面对虞初颜的质问时,给出的解释。
而虞无恕也给闻人倾讲了青国发放军粮的政策,全国农户上缴的粮食主要是运往南郡的镇国大军,而边疆三只军队的粮草是由三大将军世家供应的。
当然,三大世家并不吃亏,朝廷允许她们收购并买卖粮食,其供应给军队的粮草不过是其所得的一部分。
由此可见,狼牙军此时的麻烦应该是闻人家的故意刁难。
闻人倾问明虞初颜此时军队补给的确切情况后,果断做出安排。
行动上,人畜的饮水要保证,但洗漱用水要进行限制或是反复使用;至于陈米,暂时多派一些士兵到伙房,淘洗干净,或是捡出米虫,并不影响食用。新的米粮她想办法从别处筹措
言论上,要给士兵讲清干旱的现状和省水的必要性;陈米的事情不能让士兵知晓,以防打击她们打仗的积极性。 至于筹措新的米粮,她飞书给万州的舞风和漫雨,让她们以粮商的身份,免费送粮给狼牙军,名义是“感激狼牙军打退燕军、保护了泽州百姓”。
当初她派出舞风和漫雨在青国发展粮店时,把女皇赏赐的很大一部分银票给了两人,作为她们的原始资本。
此外,在经商手段上,为在短时间内拥有大量的粮店,她没让两人从头做起,而是采用收购别人粮店的手段,收购之后,可以保留原来的店名、掌柜、伙计,两人来当幕后老板。这样可以起到稳定原来店铺,以及隐藏自身实力的作用。
两人接到闻人倾的传书,很快,泽州就有一家米商给狼牙军送去了一百石米粮,在百姓的交口称赞中,又有两家米商免费给狼牙军送来了粮食
据后来舞风和漫雨传来的消息,其中两家的幕后老板确实是她们两人,但还有一家是与她们无关的。不过闻人倾倒觉得这个老板懂得以此来树立米店的良好形象,很有生意头脑。
经手此事的虞初颜对闻人倾更加佩服,好像什么事情到她手里都能迎刃而解,跟在她身边,她着实学到不少。
至于闻人倾对于闻人家的刁难,选择这种偃旗息鼓的做法,是因为事有缓急。此时最重要的是战事,不宜在这时挑起争端。
至于闻人家之所以在这个时刻还想着来为难她,怕是几年来镇西大军总能化险为夷的状况让她们以为胜利依然在握,有没有她的这只援军都无关紧要。
殊不知,她已经嗅到了某种不安的因素。还有就是沾衣传来的消息——萧少正往西疆而来。
从消息中得知,先前女皇的行动中,被查封的棺材铺数量众多,可见萧少的图谋不小,再结合她杀了燕国皇子的事实,便有两种可能:一,她故意挑起青国与燕国的战争,从中牟利;二,她和燕国有所勾结,她杀皇子,从而让燕国有了攻打青国的借口,皇子只不过是个可怜的牺牲品。所以,青国与燕国的这场战争,远没有闻人家所认为的那么轻松,就如狼牙军上场的那场战争,镇西大军的将领们不是都在惊讶燕国怎会拥有如此众多的骑兵吗?
因为青国的战马数量、品种向来位居几国之首,而青国几大军队加起来的骑兵数量刚刚过万,燕国怎会一下子有这么多的战马呢?
想到这里,闻人倾突然觉得自己先前有什么东西忽略了。
没错,就是燕国的战马! 曾在京城军马司待了三个月的她对青国战马的品种都有了解,不同战马交配后的幼马会继承父母的哪些特征,她也知晓。而那日在城门之上看到的燕军主将坐下的“白额棕马”就是青国独有的一种战马。
还有狼牙军斩杀的一万燕国骑兵坐下的战马,现在想来它们都具备青国某些有名战马的特征,应该是青国的战马与其他品种的战马交配产下的。
这说明什么?青国的战马流落到了燕国,而且不止一匹。而能经过城门的盘查,将偌大的战马运出青国,只能说明守城的士兵有燕国的内线。
青国与燕国的关口有两个,一个是泽州,一个是北端的万州。
究竟是哪个关口有燕国的内线潜伏,还是两个都有?若她们来个里应外合,那城门便会在瞬间失守。
而她担心的事情就在她想到有此可能的同时,果然成真,万州城门失守,半个城池被燕军所占,幸好万州地势特殊,城中还有第二道防线,才暂时阻止了燕军的进一步推进。
?? 然,军情还是变得紧张起来。
收拾行装上战场
不过,战报中提到的万州失守原因,倒与她担忧的里应外合稍有出入,并非守城士兵和城外燕军里应外合,而是守城士兵被一群黑衣人杀死,黑衣人开了城门,放燕军进了城。
身为援军主将,闻人倾同其他镇西将领一样,每日都会收到诸如此类的战报。
但是,她并没有因为战报里说黑衣人同燕军里应外合,就否定自己先前的判断——守城士兵中有燕军的内应。
否则,何来解释燕军万匹战马多多少少都有着青国战马的血统?要知,青国战马偷运到燕国,唯有走这两个关口。
现在令人担忧的是,军中都以为黑衣人是内应,而守城士兵中的内应却没有暴露,她们必有下一步行动,到时若再来个里应外合,燕军攻占万州的另一半城池依然不费吹灰之力。
“我给你收拾几件衣服,此去定要小心”,放下手中的战报册子,虞无恕起身走向床头,军帐内没有衣柜,两人的衣服整齐的叠放在枕头的一边儿。
“燕军在你手上吃过败仗,也都识得你了,要提防她们的暗箭”,他一边叮嘱,一边从那一摞衣服里选了几件里衣和外衫包起来。
“这身甲胄也带上吧”,他取下墙上挂着的那身皮甲,蓝底皮子缀着暗金色的金属片,比之其他士兵黑底暗金的皮甲醒目不少,那是专门为闻人倾打造的皮甲,不过她还未曾在战场上穿过,包括前不久与燕军的那场城外之战。
“你把宋明珍和飘雪带上,留落花保护我就行,还有,把琅玡也带上吧”,他提及的三人中,落花的武艺稍逊一筹。他知她身边不像其他将领时常跟着一队侍卫保护,就连平时以侍卫身份站在军帐门口的这三人,实则也是她安排来保护他的。
如今他有孕在身,不便骑马行军,所以此次怕是不能跟着她到万州了,虽说他不怀疑她的能耐,但让这二人跟着保护,也让他多少放心。
闻人倾知道他此番收拾行囊为何,聪慧如他,一读到战报,再听得城外的攻城之声,便知驻守在泽州的镇西大军受到了牵制,能去万州支援的唯有狼牙军,相信这样的军令很快就会到达军营。
不过她何曾见过恕这般唠叨的样子?这般让她暖上心坎的唠叨?
她坐于书桌边儿上,专注的看着一边为她收拾行李一边嘱咐着什么的恕,嘴角的弧度渐渐扩大。
那边的虞无恕把布包的结打开,把皮甲放进去,又重新把布包对角打结,才突然意识到是自己一直在说,妻主那边却没了声响,不禁扭头去看。
对上闻人倾专注的目光和嘴角的笑意,脸上不由得升腾起一股热意,愈加清晰的意识到自己刚刚的絮絮叨叨。
闻人倾见他脸上有了赧意,走过来拉起他的手,拉他重新坐进书桌前的椅子,她坐在与他相对的书桌边儿上。
这里原本是不摆书桌的,布帘把军帐一分为二,外面是她处理军务并议事的地方,书桌也摆在外面,里面则是休息之所。但两人时常待在里面,不乏商讨军情的时候,所以在里面也摆上了书桌。
此时的她坐在书桌边儿上,两手搭上对面椅子的扶手,将恕拘于椅子中间,忍不住俯身轻碰了一下他的唇瓣又略略退开,“恕可知,刚刚你的样子,有多美?”
这时的她,他很熟悉。直视的目光说着她的坦然,漆黑的瞳眸映着他一人的身影,他便知道,她的认真。
“净瞎说……”,他伸手环上她的腰,仰脸伏在她的肩窝处,声音略有些闷闷的,夹杂着一丝微不可闻的颤音。
听她的夸赞,他不知怎么就差点儿要掉泪了,为她的这份真情,也不舍于她即将的带兵出征。
“小姐,从万州来的消息”,外面传来飘雪的声音,打破了两人间的静谧相拥。
书信是身在万州的侍卫舞风和漫雨传来的,信中内容也是万州城门失守一事,看来要比她之前收到的来自镇西大军的战报略晚。不过信中另外提及的一件事有些怪异。
信上说,在城破之前的几日,万州城内百姓吃水困难,从别处运来的水未进城就已遭遇哄抢。一日,士兵探得城门以西五里处的赤水河有水,之后便有了数百名百姓被放出城取水的事情。
赤水河位于燕国与青国边境城池的交界地带,属于一个两不管地带,值此打仗时期,难保燕军不会设伏,所以出城的百姓都是出于自愿,若真遇伏击,城中士兵不会出城搭救。
放这些百姓出城的那日,城门守卫增加,百姓一出城,城门立刻关上,待取水百姓全都回到城门,再统一放百姓进来。那日万州的知州大人也到场了,白衣着身的司者还亲自验了百姓取回的水,验明水中没毒。
那日取得的水,把城里吃水困难的问题缓解了几日。
舞风和漫雨是她亲手训练出来的,之所以在信中提及这事儿,怕是察觉出这事儿有些不对劲儿,但又拿不准,所以还是在信中提到了这件事。
她和恕一时也看不出其中的问题,让百姓去取水而非是士兵,想来士兵金贵,若遭遇燕军埋伏,牺牲百姓比牺牲士兵划算。
取水当日,守城士兵、知州大人、司者对于放百姓出城一事,处理的相当谨慎,当日也并未出现燕军趁机强闯城门之事,事后也未出现百姓中毒之事。
再后来,就是万州城门被攻破,但似乎也与之前的百姓取水没有关联。
既然想不通,她决定暂时放下。
此时她思虑的是狼牙军出兵之事,刚刚恕判断的没错,出兵万州的军令应该很快就到,但是,带兵前往万州,与驻守在那里的镇西大军共同守城,是一件持久的、不断耗费兵力的事情,她不会做这种耗本之事。
扭头看向挂在布帘上的地图,燕国与青国交界线自上而下画于纸上,附近的城池、山岳、河流都标了出来,最北端是万州,往下隔着几座城池就是泽州。
她认为最佳的出击方式是绕到攻占半个万州城的燕军背后,和城内的镇西大军来个两面夹击。
但是,绕到燕军背后的唯一路径是先出泽州城门,再北上穿过一个大峡谷,最后到达万州城外,也就是此时占领万州的燕军背后。
然而,攻城的燕军就在泽州城门下的不远处安营扎寨,狼牙军一出城门便落入了燕军眼里,又何谈从庞大的燕军阵地撕开个口子通过?怕是还没等狼牙军北上救万州,就先被泽州城外的燕军吞入腹中。
闻人倾的视线在万州与泽州之间移动,万州城外以西的那条被百姓取水的赤水河也标注在图上,再往西就是燕国城池“蒙城”,一条计策渐渐成形。
“可是有了主意?”虞无恕见她凝思的目光一松,眼中神采一闪而逝,便知她对接下来的战事有了打算。
“嗯,不过先说另一件事”。
她上午刚刚推断出有燕军内应,就收到了前方战报,还没来得及和恕提及内应的事。心里想过隐瞒,免得他更加担心,但又一想,她带兵离开,留他在军营,告知他这些不安定的因素,让他留个心眼。
再者,刚刚他还让她带上宋明珍和飘雪,还有琅玡,只留落花一人保护他,必是认为泽州城里是安全的,殊不知既有内应,又出了黑衣人,这里也不见得安全,好在他的身份还没有恢复。
要是说了内应的事,一方面让他注意提防,另一方面也能说服他留下那三人和琅玡。
一番对内应的推断让虞无恕紧张起来,“要尽快告知两城驻军将领”。
“呃……,主要是万州那里”,他又补充了一下。
闻人倾笑了,看来恕一下子就想通应该是万州那边有内应,要不泽州这边攻城之战已经持续了好几日,燕军伤亡也很多,若有内应,应该早就攻城成功了。
“嗯,那再说说我的计策。”
“不马上告知她们内应一事吗?”
对于夫郎如此的“忧国忧民”,闻人倾心里小小反省了一下,自己是否是太冷血了。她没有第一时间把自己的推断报上去,隐隐是希望内应再干出点儿什么,给盲目自大的闻人家,包括某些镇西将领一个教训。
别说是打败燕国,自己的军队内部出了问题,严重到什么程度,她们尤不自知呢!
不过这样做的结果,上位者受到的是教训,士兵和百姓却在流血。
何况恕此时也知道了,依照她对恕的理解,若是耽搁了上报时间,又因此发生了不好的事,事后他肯定会自责。
“那我就先去一趟主将的军帐”,她随决定道。
“报!军令到!”她的口音刚落,军令就到了,与恕相视一笑,两人都已猜到了军令的内容。
“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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