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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簪-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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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不清楚!”
夙夜点点头,指了指他,又把手放在左胸前,又指了指自己,指了指远处青云山的方向。示意让他放心,自己想过了,要回青云山。
他点了点头,催马刚走出几步,又停下来望着她,似乎是想说什么,终是打马转头而去,蓝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渐暗的天色中,夙夜心中顿觉失去了依仗。略用了点水和饭,两个人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锣鼓喧天,东陵舍身着淡金锦罗纱,绾翡翠玉簪,黑发飘垂。他微笑地拉着夙夜载歌载舞。夙夜望进翡翠色的是一片清明,幻象中,那一片清明不知不觉中染上了诡异的色彩。
人群分开时,巩廉玉几个人血淋淋的躺在地上。夙夜要扑过去时,被他一把拉住,旁边刺出一剑,正中她的前胸,夙夜胸中一痛,猛拔自己的佩剑,却怎么也使不上劲。她痛愧难当,猛然惊醒。
马车停了下来,天刚蒙蒙亮。外面传来交谈声,夙夜坐在那儿发了一会儿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她一激凌,一抹冷笑浮上嘴边。
车夫终是没有拦住车外的人,车门帘掀开,一匹青马上,湘水静静地望进车内。夙夜抱膝冷冷与他对望。
“小姐!…‥”
夙夜不理,放下门帘,催车夫上路。湘水
10、再遇 。。。
默默跟在车旁。
夙夜在车内梳理了梳理头发,却看到巩廉蒲脸色通红,呼吸较重,一摸才发现巩廉蒲正在发烧。夙夜小心的掀开他的衣衫,果然是腹部的伤口化脓了,她暗暗叫苦。
外面又传来吵嚷声,她心烦意乱地撩开车帘去看,却又是熟人,曾在湘水处见过的那两个女人,挡住了马车,正满脸猥亵地拉扯湘水。
夙夜火冒三丈地喝道:“你们的烂帐到一边算去,别挡我们的路,让开!”
那个胖女人冲口就骂:“就是你这个贱女人,抢了我们姐妹的心头肉?妹妹,今儿咱们收拾了她,再把湘水抢回来!”
另一个瘦女人挡住她道:“这位小姐,湘水本是我们姐妹所爱,不知能否割爱?”
夙夜站在车前,拔出长剑,青光湛湛,丽颜冷笑道:“谁是湘水,我不认识,你们能否让开道路,我兄弟伤势严重,亟需赶路!”
“什么?”两个女人都是一愣。湘水眼睑低垂,谁也不看。
“湘水,你…‥”胖女人吞了吞口水道。
“两位掌柜,有人替我赎身,但不是眼前这位小姐。二位的包银已按十倍的价钱赔还了。请放湘水走吧!”
“是谁?”
夙夜脆声道:“我来替他说,是那个东家少爷,东…陵…舍,是吧,湘水?”
“小姐,湘水是自愿跟来的,跟陵公子无关!”
夙夜笑道:“那…‥,湘水不会是因为对我一见倾心,才要跟随的吧?”
那胖女人看了看两个人的表情:“湘水,这女人不要你,你还跟着她作甚!”说着,竟把瘦弱的湘水拦腰抱过自己马上来。
湘水挣扎道:“吴大掌柜,请你放开我!”
那胖女人紧紧抱住他,嘻笑道:“湘水一向温存,今日到装起正经来了。”说着伸嘴去亲。湘水红了红脸,边躲边求道:“湘水已经是别人的人了,吴大掌柜,还是放我走吧!”
看那胖女人的丑态,夙夜反感地想:“无耻!看湘水弱不禁风的样子,到底是让他来照应我,还是我照应他!”
瘦女人在旁边笑咪咪道:“这位小姐,既然陵公子不过问,小姐又不愿,我们和湘水也有交情,那我们就不多打扰了。”说着,对那胖女人打了个眼色,“我们走!”
两个人和她们的随从就要离开。
“慢着,两位掌柜,刚才是我一时没想起来,陵公子当时是说过,要把湘水送我,我当时是想放他自由,既然像他这样的人,离不了女人,非要跟来,想那陵公子一片好意,我也不好相拒,要不两位掌柜通融一下,放还湘水?”
顿时那两个女人脸上都是怒意横生,但终是慑于东陵舍的势力,放下湘水,带人离开了。
湘水整了整衣衫,骑上马,表情立刻变得严肃、冷静起来。夙
10、再遇 。。。
夜看着这个脸色瞬息变化的男人,有种被骗的感觉。
她诚恳道:“湘水,你走吧!东陵舍还有什么没得到的?“
“陵公子的事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他担心你的安危。“
“哼,我的安危?“
湘水歪头问道:“小姐是不信湘水?“他一甩手,一道寒光射向路边的大树,一颗菱形的暗器没入树干。夙夜终于落实自己被骗的事实。
“你和东陵舍真是一丘之貉!”夙夜忿忿道。
“公子交待了,小姐性子倔强,该软的时候得软,但面冷心软,该硬的时候还要硬,不能一味顺从!“
说完冷声吩咐车夫:“小公子病重,抓紧赶路吧!”车夫看了看夙夜,吆喝着牲口上路了。
夙夜从别人口中听到东陵舍这番经典“言论”,目瞪口呆,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有了湘水的照应,一路上方便多了。不到两日就赶到了商巨县。这里靠中原腹地更近,县城也大。他们先找了家客栈住下,又给巩廉蒲请医治病,算是安顿下来。
到商巨县的第三天,湘水兴冲冲地来到巩廉蒲和夙夜的房间。
“叶,你猜我找到谁了?”
从没见湘水这么高兴过,夙夜撇撇嘴:“不会是东陵舍那混蛋吧!”
11
11、原委 。。。
湘水不以为意。这几天,提到东陵舍,夙夜气就不打一处来。心想:“你不是做了亏心事,怎么就不敢露面了。”湘水刚开始还辩白两句,后来争不过夙夜,也就装听不见了。
“我找到巩小姐了!”
“什么?”夙夜大惊,猛站起来:“廉玉还活着?你怎么认识她?”
“是公子派人让我告诉你的,我已经去看过了,她伤的很重!”
“快,快带我去看看!”
“那边已经安排好了,我们一起搬过去吧!”三个人收拾了东西,赶到了一家比较大的客栈,巩廉玉伤重昏迷,两个人抱着她悲喜交加的大哭了一场。
不愿再和东陵舍的有什么牵扯,夙夜和湘水,第二天就出去找住的地方,想搬出去。
在一家面馆,湘水的手艺惊倒四座,夙夜便和他商量想买下面馆,夙夜本想他一直过着锦衣玉食的闲散生活,未必愿意吃这个苦,没想到湘水高兴的直点头。夙夜褪下臂上的玉环变卖了,买下了面馆。
此后三个月,湘水高高兴兴、一身是面的在后厨忙活,而夙夜则守着前堂,后来又雇了一个小伙计跑堂,为了不引人注目,夙夜让湘水藏着些手艺,生意也就不愠不火地刚够几个人温饱。
东家的药铺定期送药、送补品和一些祛疤美肌的药膏,夙夜没有拒绝。湘水每天什么也不做,第一件事就是督促夙夜在手臂上擦上药膏,直到刀痕完全消失。
巩廉玉的伤势也逐渐恢复,初冬小寒时,已能自己下地走一走了。看她终日郁郁寡欢,夙夜一直没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日面馆早早打烊后,湘水在前堂沏好茶正要给夙夜和巩廉玉送去,却见巩廉玉慢慢从后院走进来,他连忙走过去,扶她坐好。巩廉玉笑笑:“在后面有些闷,出来走走。”
湘水问道:“是不是该叫那边换药了?”
“他们已经换过了,多是补药!”巩廉玉接过湘水的茶,喝了一口,淡淡的道。
“巩小姐,…‥”
“你是不是从没觉出来,你与我有些生疏?”
“我?…‥”湘水没反应过来。
“他是不是也和你一样,放在心上的从来不是我?”巩廉玉静静看着湘水。
“巩小姐,我知道公子是曾别有目的的接近过你,但其中的是非曲直并不是如小姐所想,还请小姐放宽心怀,好好养伤!”
巩廉玉双目红了红,冷笑了笑:“果真是这样,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他没有杀了我?”
“公子他原本就是个无情之人,当此大事,没有狠下杀手,已是冒着极大的风险了!”不知是为东陵舍辩解还是深有感触,湘水望着窗外开始飘起的雪花,叹了口气道。
巩廉玉哈哈一笑,狠狠道:“他还不如杀了我干净!”
“小姐,身负家仇国恨,
11、原委 。。。
那能轻言就死!”
“好个东陵舍,果真对我了如指掌,我真是可悲、可叹、可怜!”巩廉玉悲愤交加的一阵猛咳,吐出一口鲜血。
湘水深悔自己失言,急忙扶她送到后房。夙夜连忙请来大夫,当晚巩廉玉一夜昏昏沉沉,哭哭笑笑。夙夜看着这个曾经历经磨难,仍然坚强如铁的女人被折磨成这个样子,心中愧悔难当,不是自己把东陵舍引来,不是自己袖手旁观,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她窝着一肚子的火,把湘水唤到后院天井中,历声问道:“你和她说什么了,是不是折腾不死她,你们主仆不甘心?”
“叶,此事是我自作主张,与公子无干。”
“好你个湘水,事事处处护着他,口口声声与他无关,你给我走,去告诉他,我白夙夜领教他的手段了,今生此世与他此仇此恨不算完!”
湘水扑腾一声跪在地上:“巩小姐势单力孤,而仇家对巩家的东西又势在必得,如其守着死的东西,枉送性命,不如挣出命来,再想办法!”
“你们巧取豪夺还有理了?”夙夜嘲讽道。
“这世道杀人掳掠,巧取豪夺岂非常事?对方的势力连东家都不敢得罪,仅凭我们能躲得过吗?”
从蓝衣人看,对方是连水木华和水若云都忌惮三分的仇家,自已和巩廉玉要与之相抗,无异是以卵击石,没有东陵舍的庇护,恐怕早丢了性命。她心中涌起一股悲哀,原来自己和巩廉玉一样从来没有能力摆脱那巨大的幕后黑手。在他的黑暗笼罩下,她们这些人,命如蝼蚁,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原来的意气风发,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她默默望天,难道真没有天理、人道了吗?
“小姐,湘水自幼也是父疼母爱的娇儿,战祸绵连,家园尽毁,亲人被害,留下湘水孤身一人,任人欺凌,可是即使受尽屈辱,湘水也想勇敢的活着,只有活着才能与命运一争,才能用自己卑微的力量去守护想要守护的人!”湘水殷切地望着夙夜。
夙夜震惊的望着这个清淡如水的男人。
“湘水倾心所爱的人挚爱着小姐,湘水守护着小姐就像守护着自己的爱人,每当他想起小姐时,能想到湘水,湘水就满足了!”
夙夜一时无语,扶起湘水,却没有去看他那恳求的眼神。
第二天,雪厚过尺,巩廉玉一夜养息,身体好转,但神态恹恹。夙夜心烦意乱,面馆没有开门。
可接近中午,有人大力拍门,湘水跑去开门,夙夜听到动静转头去看,推门而入的人却让夙夜吓的脸色煞白,湘水更是抖如筛糠。带着四个俊秀侍从进来的人,放下风帽,脱去大氅,一身银狐毛镶边的淡紫袄裙,一条钻石项链挂在两鬓,项链在额头正中处镶嵌一块硕大的紫水晶,杏仁眼中
11、原委 。。。
绿波荡漾却是冷光四射,不怒而威。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追捕她们的那个女首领。
那女人看了一眼,一脸呆相,堵住门口的湘水,眼角一勾,唇边一笑,用手轻轻一推,湘水连退了几步,低下了头。
一个侍从过来,铺好坐垫,女人自从进门就一直盯着夙夜,眼神愈来愈冷,坐下后又扑哧一声笑起来:“这位老板娘好生面善啊?”
夙夜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这位客官,今日小店不开门,请多包涵,还请你移驾别处!”转头喊湘水:“还不快去叫玉儿上街买菜,要等到什么时候?没菜没面,怎么开门?”
湘水转过头来,慌张地答应了一声,就要往后院走,女人满面了然的一笑:“湘水,过来!”
湘水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了那个女人面前,女人一把揽过湘水,湘水慌地一下跪在地上:“大小姐!”
“我以为你不敢认我了呢?这小脸吓的,是怕我吃了你呢?还是怕我吃了眼前这位小美人?”
夙夜从没见湘水这么失态过,想要给他解围,又怕太冲动惹来祸端,殃及巩氏姐弟。湘水木呆呆跪着,什么也不敢说。女人细眉一挑,一脚踹倒湘水:“小奴才,胆长了不少,敢不回话?”
这一脚踹的重,湘水嘴边沁出血丝,他趴在地上,却向夙夜施眼色,让她不要轻举妄动。夙夜怒火焚胸,抢步上前,扶住湘水道:“你干什么?”
女人脸上又瞬间笑靥如花道:“是我家奴才,敢背着我勾三搭四的,你说我不该教训他?与你老板娘有什么相干?”
“湘水已赎身,谁的奴才也不是,你们滚出去!”
女人不屑地一笑:“勾搭的就是你吧,敢拐带东家的奴才,倚天、息远给我全都拿下!”
她身后的两个侍从跃出,湘水跳起来,一推夙夜:“小姐,快走!”夙夜没理他,回身从柜上抽出宝剑,眼看双方就要打起来。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了,东陵舍带着几个人闯进来,大喝一声:“住手!”
女人娇笑道:“舍弟,怎么到现在才来,再晚一点,你的小美人可就成了我的了!”一挥手,那两个侍从撤了回来,夙夜手擎利剑,冷对来人。
东陵舍满面风霜,边走边向那女人淡淡道:“大姐,怎么有时间到这小店坐坐?”
女人翘起二郎腿,悠闲道:“早听人说,舍弟这段日子三天两头跑商巨,我还纳闷呢?原来是破屋藏娇啊!只不知是眼前这位,还是身后那位?”
夙夜回头一看,果然巩廉玉脸色苍白地站在门边。
东陵舍向夙夜望过来,眼中神色复杂。夙夜瞋目与他对视。
“大姐还要怎样,难道做得还不够吗?”
“我只不过助你一臂之力罢了!真要赶尽杀绝,那里还有她们两个的命来?
11、原委 。。。
真搞不懂你
,家里一堆那样的脸,难道还没看够了,非要再摆弄一个回去?别说我没提醒你,这事要让父亲知道了,你可担待不起?”
“只要大姐不说,谁敢多嘴!”
“好,那你可欠着我的情呢,想想怎么还吧!”
“果然是你,东陵舍!”夙夜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怒火,提剑就刺,东陵舍好像不会武功,谁也没料到夙夜会突然出手,只有湘水一直注意夙夜的表情,猛扑过来,那女人也一下子站起来。剑刺进了湘水的后背,东陵舍抱住向下滑落的湘水,狠声道:“你的心真狠,真能下得去手!”
剑刺得并不深,但鲜血直流,愫青接过湘水,要替他包扎伤口,湘水白着一张脸,挡住了愫青,笑向夙夜:“叶…,这样够吗?”
夙夜眼含泪水,怒道:“不,不够…‥!”说完举剑再刺,东陵舍一言不发,屹立不动,他身后的四个侍从一齐拔剑,东陵舍高喝:“都不准动!”
夙夜毫不迟疑一剑刺向他的前胸,一股劲风推了一下东陵舍,他身子一偏斜,剑扎在东陵舍的肩上,他面上抽搐,浅翡色的双眸愈加清冷。巩廉玉颤声道:“小叶,够了!”
鲜血滴滴嗒嗒而下,夙夜手一松,剑掉到了地上。东陵舍紧盯着夙夜,似乎想要望进她的心里。他往前一步,夙夜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旁边的女人冷冷道:“为了这么个女人,难道你连命都不要了?”说完恼怒地挥掌向夙夜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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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恨无期 。。。
东陵舍身子一歪,挡住夙夜,被掌击中,他向前一倒,嘴边流出了鲜血。夙夜抱住了他,两个人重重地摔在地上。东陵舍的随从抢过来,挡住了他俩,与那女人对峙。那女人焦躁地一挥手,带人甩门而去。
夙夜推开一直抱着她不放的东陵舍,站起来。看着自己的一手“杰作”,不知是悲还是恼,也推门而去。
外面的雪又飘了起来,被冷风一吹,刚才的激愤也冷静下来,她心中茫茫,不知自己是对还是错!
走在街上,时不时会碰到因冻饿而毙的难民,被雪掩埋堆成的小丘。她小心的绕行,望了望苍茫的天空,真想听听那温和的声音,好像在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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