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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簪-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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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大哥,羌族不但再没有了那些屈辱的岁贡,还获得了很多特权,再也不会受人欺辱了,数百年来,我们终于可以挺直腰杆安居乐业了!”
“这都是小夜在圣上面前斡旋,我没做什么,再说,我也是半个羌族人,你不必太客气!”
“大哥手里拿的是什么?”巩廉玉瞥见铁朔手中一个红色的绳结。
“没什么!”铁朔把红结放入怀中。
“大哥自从来北疆就一直忙于军务,帮我重建寨子,辛苦了?”
铁朔微微一笑,脸上被北疆的风沙吹粗了的皮肤,有干结的粗纹理,给鲜明硬朗的五官更添了几分风采。
“可我看大哥从来没有笑过,开心过,是为了什么,我能猜猜吗?”巩廉玉性格爽快,直截了当。
铁朔站起来,“我能报父仇,能为母族出力,能从军参战,已经是平生所愿尽偿!我只是习惯了!”
巩廉玉面上微晒,心道:“我不怕你不说!”
“大哥,可知道小夜今日成婚?”
铁朔摇了摇头。
飒飒风过,似人的低语,铁朔胸中顿时难以抑制地翻涌他永生难以忘怀的情景。
铁血残酷的沙场军帐中,那个面目平淡的粗布军装女子,挽着兵士的发髻,坐在床沿,用洁白晶莹的一双长指编织红艳艳的绳结,她时而蹙眉,时而噘嘴,帐顶缝隙的光线投在粉色水润的唇上,好象能听到唇珠中的喃喃自语。让人就想把它含在嘴里,化在心里…。
巩廉玉望着负手而立,脊背永远挺得又直又硬的铁朔,暗叹一口气。
“她要娶的人我认识!”
铁朔终于无法再装下去了,他转头,他一直不愿打听她的消息,谁不想挣脱这刻骨铭心的羁绊。
“她这次是要娶吗?”
“是啊!”巩廉玉开心的笑了,“铁大哥,真不知道?”
看铁朔有些尴尬,巩廉玉佯装看不到,“她要娶的是她家的四公子,这位四公子一直呆在南方,现在跟在她身边!”
“你说什么?她不是和她义兄成亲?”他震惊地望着巩廉玉。

铁朔纵马狂奔,冷冷的寂寞就象这漠北的黄沙、枯草,一眼看不到边。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每天上午10点前更新。本文我已写完。




104

104、青眸 。。。 
 
 
水木华进宫后,对北宫琅的情形也是无能为力。
怡德阁侧殿,“舅舅,最近京城和各地都有一帮神秘的人在绑架和刺杀一些重要的地方官员,我本以为是古少黎的余孽?可今日又惊吓了父皇?我又觉得不象。如果是他们,该对我下手才是!”
“这帮人中可能有白苏夕!”
“那有可能还是古少黎的余孽,或者是他又勾结了别人?”
“你小心一点,另外还有永王!”
“我知道,就请舅舅查一查?”
水木华点了点头。
“为什么你还没有子嗣?”水木华刚问完,夙夜走了进来。午后的阳光从廊道的窗上投在她身上,艳红的薄抽纱裙中圆润起伏的曲线在光影中清晰可见。
水木华轻吸了口气,突然后悔问到这一句。
北宫润轻轻一笑,起身迎上去,手自然地搭在夙夜腰间,“舅舅,夙夙的病好了吗?”
“你的子嗣关乎社稷安危,别打岔!”夙夜郑重道。
“若我没有给他打造一个稳固的江山,我不测后,他不照样还是傀儡一个,还不如让有德者居之!”他呲牙笑着瞅夙夜。

水木华没听见他说什么,当他冲进怡德阁时,北宫琅已经清醒过来,周围没有人。
北宫润近前轻唤,北宫琅轻声嘱咐了他几句,北宫润含泪点头。
北宫琅又叫过夙夜,夙夜趴在他唇边。
“小夜,…,进来…的人蒙面,和那…次的刺客…一样是青色的…眼睛。”
夙夜心中一阵难受,北宫琅知道自己对苏夕情深,不忍将这事告知北宫润。
“小夜,你知道…吗?我一直有个…心愿,知道会为难…你,但如有可能,你能…不能为润儿生个…子嗣,我希望…玥的后人能…继续拥有这个江山。”
夙夜心中哀叹,“可是我的病尚没有治好?”
北宫琅伸出手,“小夜,玥是个聪明绝顶的女人,她不会无缘无故的消失,无论是生是死,你一定要找到她!”
他话音刚落,雕花华丽繁复的拱顶上一阵悲喜交加的长笑:“好,好!太好了,她的后人该拥有的是天下,不过不是和你的后代,哈哈,哈哈!”那笑声中透出难以言表的苍凉和霸气!
北宫琅猛然醒悟,恨怒交加中又昏迷过去,没有人看清楚,一个身影闪出了阁门。水木华紧跟而去。
夙夜感到一阵恐慌,以水木华的功力都没听出这个人在拱顶上,可见此人的武功又高出水木华不少,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人。

水木华回来时已近黄昏,他摇摇头,没有追上。
三个人都知道,北宫琅病情沉重,默默无语的一直守在旁边。
可是夙夜昨夜就没睡好,今日又是忙碌了一天,不知不觉地在旁边打起盹来。
水木华看着她一身红衣,虽不情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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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催促她回府歇息。

根桐嘱咐宫人抬着软轿送她,她忽然记起一事,转而嘱咐宫人抬她到薄野修暂住的懿贵殿。可已近半夜,夙夜在路上就睡着了。
懿贵殿中,薄野修正在桌前读书习字。过去政务繁忙时,无暇读书,现在大把的闲暇还没有让他找回原来的平静。
宫人抬进夙夜时,看她睡得正香,便让宫人放在房内,自己一边相陪。
红衣映照,艳丽无双的人儿,安静地象这一片宫室。轻轻的鼻息混合着馧馞,从来没有闻过她身上有这么甘美的味道,连一件衣服也能看出她娶的新人在她身上花的心思。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

天刚蒙蒙亮时,夙夜懒懒地睁开眼醒来,薄野修在她旁边趴睡在桌案上。
夙夜四周一看,心中暗自后悔。
“没想到在这儿睡着了,打扰了你歇息!”
薄野修拢了拢乱披下来的长发,知道她暗自埋怨,心里一笑。
“有事?”
“薄大哥,古少黎确实死了吗?狱中确实是他吗?”
薄野修站起来,“出事了?”
“没什么?我只是不放心!”
夙夜的本意,若真是苏夕,这可是大罪,北宫润要是知道了绝不会饶他,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但薄野修却心中不满,以为她不再信任自己,事事相瞒。
他犹疑道:“我也不敢确定!应该是他,这事最清楚的恐怕是…。”
他别有意味地看了一眼夙夜。心中却是另一番心机。

夙夜碰了个软钉子,匆忙赶回水府时,一路上都在想怎么给夜笈赔不是。

新房的门关得紧紧地, “芨,对不起,我错了,你开开门!”
屋里边没有动静。
“芨,宫里是真有事,我只是和哥一直陪着太上皇!”
屋里还是没有声音。
夙夜千般好话说尽,夜笈并不作声。
夙夜在门前转了几个圈,回自己原来房中洗了洗,换了换衣服再来敲门。

“芨,你开开门,你要和我呕气,以后再找个时间,我听莲说,可能很快就会派你回南,咱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你还要和我生气到什么时候?”
“什么?你就听任他派我回去!”夜笈怒道,哗啦一声拉开门。

看他委屈恼火的样子,夙夜心中一软,把外衫一松,只穿薄如蝉翼的一件扑在他身上,抱住他亲吻起来。
本是要哄他高兴,可是深吻吻热了全身的□。夙夜紧紧贴在夜芨身上,相互摩擦的肌肤象烧起的火,两人唇吻的声音更加委靡,夙夜把夜芨推倒在床上,跨坐在他身上。夜芨从没见她如此妖媚,心中卷起的风暴刮起的是更炽热的渴求。
夙夜脱光上衣,边亲吻边甜言蜜语,“芨,我从来没给人认过错,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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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红润的软舌舔过,附耳道:“芨,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
夜芨喘住一口气,她沙沙地轻声道:“我最喜欢你叫…,叫得人心里麻得好象要飞起来!”
夜芨呻吟一声,双手紧搂住她,吻过来,夙夜手下不停,半褪他的红衫,脱出唇来,伸出软舌从下巴开始,一个月牙,一个月牙的向下叠吻,在红豆处,先沿边缘舔一遍,再含住轻轻吮吸,看红豆如愿挺立,夙夜心里喜欢的再流连几遍。夜芨有点受不住了,向后躲闪“夜,夜,我痒死了,别再做了!”
夙夜嬉笑一声,嗔怪道:“我要你永生都忘不了!”
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小瓶,凉凉的圆瓷瓶滚动在夜芨白里透红的肌肤上,夜芨猝不及防地高叫起来,腹部挺起,浑身抖了几抖,脚趾一下子蜷了起来。
夙夜骑坐在他身上,心里被他叫的愈发舒坦。
她微抬臀,将已经硬到极点的硬物,掏在身前,用□轻轻压住根部,让它粉嫩的颤巍巍挺立眼前。
她无法抑制的放在手里爱抚两下,另一只手把已经来回滚动了几个来回的瓷瓶打开,看夜芨直抽气,“夜,我要受不住了,你就给我个痛快吧!”
“刚才是谁给我志气?”夙夜媚眼如丝,手高抬时,成丝状的桂花露倒在夜芨身上,夜芨只哼哼,“夜,夜,你要作什么?”
夜芨双手紧抓住夙夜的软臀,就要搬她到自已象要肿胀的难以忍受的地方。
夙夜轻一摆臀,趴在他身上,开始津津津有味地舔吃桂花露,黏稠连同她软糯的唇舌,烧尽了夜芨所有思绪,他难受地挣扎,低吼道:“我的夜,夜!”
翻身把夙夜压倒,狂叫着,将早就渴求的地方钻进最美丽、动人的深穴,肆意攫取愉悦。
夙夜畅快地将积聚到最大的欲望释放出来,得到的也是最大的愉悦。她第一次亲自品尝了主动求欢的快乐!
两人酣畅淋漓地相拥在一起寻找极乐!

两人酣睡至正午,宫里传来消息,北宫琅驾崩。
国丧几日,夙夜一直呆在宫中,晚来回府陪伴夜芨。水木华心中难受,只是每日忙碌。
这日过午,宫中大事已毕,水木华与夙夜一个骑马,一个乘车回府。

走到半路,有快马而来,正是骄横泼辣的东方目瑙,“国舅,我姑姑有事请你过府!”
夙夜在车中,听水木华答应一声,提马而去。

晚饭时,水木华仍没有回府。夙夜饭毕,与夜芨院子里纳凉。
夜芨抱她在怀里亲吻,手指触摸着纱裙下软滑的冰肌,心里旖旎万端。
夙夜心不在焉,“芨,今晚,我想去看看莲!”
夜芨顿了顿,放夙夜在软榻上,唇上不放松,向下吻去。“先陪我一会儿,再去!”
夙夜抱住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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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拽起来。夜芨不甘心地狠狠咬在她的唇上。
夙夜被咬得连连躲闪,“芨,别闹了,我们眼看要出京了,我总要问问他作何打算?”
夜芨冷冷连哼几声,“不过是让我回南!”
夜芨伏在她绵软的身上,心里如火般燃烧的欲望,使他狠狠吮下去,口中软语相求:“跟我回南吧,夜,才刚恩爱几日,我怎么舍得?”
夙夜一瞬间犹豫,刚要拒绝,一声清咳。





105

105、烈火 。。。 
 
 
两个人都一怔,夜芨从夙夜身上坐起来,整了整衣衫,从软榻上站起来。“大哥,你来了!”
院墙上一人宽袍大袖飘然而至,正是伤情刚愈的白氏大哥。
“小芨,好久不见!恭喜你了!”白蔹朝上前轻拍他。
“谢谢大哥!”夜芨心中一阵感伤,猛一把抱住他,郑重道。

夙夜没有起来,笑咪咪侧脸看着他。
“我的小姐,没有你的允许,我来了!”蔹朝笑着望着一身水绿纱裙,妖娆妩媚的心上人。
夙夜噘嘴,夜芨看两人情形,知道两人已心无芥蒂,轻松地坐回床边,“哥,快坐,身体好了吗?”
蔹朝伏身在软榻边,脸正对着夙夜俏皮的脸庞。
夙夜伸出玉骨纤肌的长臂轻轻触了触蔹朝的乌发,慢吞吞道:“蔹”
夜芨站起来,“我去倒茶!”
蔹朝脸上红晕略闪,唇贴过来,夙夜没想到,蔹朝会当着夜芨的面亲吻她,不禁偷眼看了夜芨一眼,夜芨背身站在桌案前,正在倒茶。
夙夜启唇,含了一下,轻轻一推他。
他满意地站起来。坐在桌前,两人笑意晏晏,细述离别之情。
听蔹朝是去了一趟云渊才到京的,便知道是水木华允许他来的。

夙夜慵懒地起身,拆开已乱了的发髻,松散的垂下长发。夜芨去屋里拿出牙梳,给她挽发。
“还用得着收拾地这么齐整?”蔹朝笑他们。
夜芨把紫玉簪插好,别的珠玉首饰仍扔在桌上。
“她今夜要给你腾个地方,去公子哪儿!”夜芨略不满道。身子紧贴在她的后背,手放在肩头轻揉。
蔹朝随手摩挲手边的一只翠玉蝴蝶,嘴角略弯,“公子尚未回来~!”

“难道不回来了?”夜芨故意道。
夙夜头向后一撞,“哥,你看看,还不让人说!”夜芨手抚着胸口。
“不许你对他不敬!”夙夜皱眉道。
“哼,难道等他娶了媳妇也来管你的家事?”
夙夜一听俏眉一拧:“夜芨,你说什么!”夙夜从来没想过水木华会离开她,也不愿意想。
她站起来,一甩手,就走。
蔹朝站起来,挡住她,“好好的说句玩笑话罢了,这就生气了?”
“那是他的心里话!”夙夜恼道。
夜芨心中委屈,“我说错了吗?口中毫不服软。
“难道我们天生就是奴才命,即使和你成亲了,也要听他指使,任他摆布!”
夙夜猛转过头来,眼中利芒突现,“你想怎样?”
蔹朝也觉得夜芨这话说得过火了,“夜芨,你太放肆了,这话是你该说的吗?”一边给夜芨施眼色。
夜芨正在气头上,背身不理。
蔹朝心道,你这时候逞强,到时候她不理你,看你怎么收场!
蔹朝拽住正气冲冲往外走的夙夜,“小夜,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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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府规模宏大,庭园宽敞,夙夜的新房与水木华的住所并不远,夏夜寂静中,只有两个人沙沙地脚步声。
“别不高兴了,这么好的日子。他是喝醋喝多了,酸的,你别往心里去,他并不是对公子不敬!”
“我知道他一肚子怨言,可是莲这些日子也受苦了,还不够?”
蔹朝心中暗叹,终究我们这些人都是外人,在你心里,还是偏着他。
“公子的事,我也听说了,你怎么想?”
“我这几天也想过了,只有找到东陵舍,这事才能搞清楚,十有八九,不会是莲!”
蔹朝意外地望着她,在漆黑的夜中,似都能看到那双闪闪发亮的鹤目中的兴趣盎然。
夙夜一阵踯躅,没作声。
蔹朝凑近她的耳边,“怎么?”
夙夜在暗夜中一笑,还是没说话。
蔹朝更是十分好奇,并异样的心里一动。挡住她,伸手就要揽她的纤腰。夙夜一闪,蔹朝早在她闪的位置等着她,夙夜咯咯笑起来,推他,蔹朝一手环住,另一手伸指轻点她的肋下。
夙夜笑得喘不过气来,使劲挣扎。
“蔹,不行了,放开我!”夙夜娇语求饶,蔹朝心中一酸,松了手,夙夜一提裙边,一路小跑而去。
蔹朝那里肯放过她,在后面紧追。
笑语中,蔹朝从后面抱住她,贴着她圆细的脖颈,伸舌从松驰的衣裙中颈根,湿漉漉舔过一溜。
夙夜还没从刚才的痒麻中恢复过来,实在痒的受不了了!
“快别舔了,我受不了了,告诉你,还不行吗?快,快放开我,你可别告诉别人!”
蔹朝在怀里把她一翻个两人面对面,夙夜趴在他耳边道:“他伤重,心上有些不自在,若是别人,未必就能行!”
夙夜说完有些后悔了,蔹朝听的心里却是别有一番滋味。
紧紧的抱着她,深吸口气,黏黏糊糊道:“我这么些年,心上就没自在过,是不是也会不行?”
夙夜手准确无误地抓住抵住自己的硬物,“要真是不行了,也不用我费心了!”说着不轻不重的一捏。
蔹朝鼻中的这口气断断续续地呼出来,舒服地几乎软□子去。
夙夜凤目轻眯,狡黠地再捏一下,就松开手,脱出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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