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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簪-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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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吃着,宫人高喊:“皇上驾到!”
这就是辰妃留我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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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恩爱 。。。 
 
 
北宫润外披宝蓝大氅,内着明黄缎袄,雪狐毛坎肩,头扎金冠,仪态风流地步入阁中。我随众人下拜。
他瞥了我一眼,坐在皇后的位子上,三位后妃挨次而坐,我只得往后站了站。三位美人自然是都不约而同的微露得色!
他和三人闲聊,三位美人羞意盈盈,皇后拿捏着分寸,应答得体,时不时温柔相顾。辰妃最是开心,明眸灵动,莺言燕语,不露轻浮。毓妃水眸聪慧,才思敏捷。
他自从下山以来,就一直战战兢兢地克己操劳,从来没有真正放松心怀,看他喜笑晏晏,虽不知有几分真,却也是明朗动人。
不是我打扰了她们的兴致,而是一个小太监来报,左相大人有事进宫奏报。
北宫润只得起身走了。我也跟着告辞了,刚回宫,素言就送来两盒点心,我打开来一看,点心竟是做成雎鸠的形状一盒一对,颜色鲜丽,颇可爱。
我略沉思,从桌案上拾起,以前在军中曾给铁朔编过的一个红色的謦结,我的手艺一般,结形凹凸不平,松紧不一。
“我的手艺一般,请皇后娘娘不要见笑!”素言接过謦结,回宫了。
我瞅着那两对雎鸠,心思纷乱耳边似有老夫子讲解诗经:“关关,和声也。雎鸠,王雎也,鸟挚而有别。后妃说乐君子之德,无不和谐,又不淫其色,慎固幽深,若关雎之有别焉,然后可以风化天下。”
这少黎一语双关,以苏夕换皇后的宠幸和铁朔的信任,以求琴瑟谐和、换取天下!
我和苏夕,还能作一对贞鸟吗?但无论怎样得先从别人手里把他救出来!
雪夜寂静,内殿温暖,我倚在床上看书。院子里有踏雪而过的脚步声,外殿小声说话,北宫润穿廊而过,软靴发出轻微的嗒嗒声,他进来时,红花不知从那儿闪出来,站在他身后。他微摆摆手,红花退下。
他过来侧躺在床另一头,把我盖着被子的脚偎在肚腹上。我冬天脚寒,莲和苏夕都知道,也都曾如此这般给我偎暖。
我踢了踢被子给他盖在身上,他合上眼睛,淡淡地笑笑。
“夙夙,这里很冷清,山上真好,小小的屋子里一个人就能填得满满的!”他温吞道。
我躺下,他爬过我这边,“夙夙,你别再生气了!我们和好吧!我觉得我们好象自从下山,就一直在拼命!”

我持书认真地看,他趴在那儿,瞅着我。
我放下书,“你知道,我最恨谁?”
他迟疑,即使知道,也不愿说。
“我现在不能把他怎么样,可他妹妹在宫里!”
“你要我怎样?”
“我要让她也象我一样,经历失子之痛!”
他脸上表情复杂!
“一定要这样吗?夙夙,你逼我这样做,一点也不介意吗?还是为了…”
“古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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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不是很得意吗?抢走了苏,我也要让他尝尝这种滋味!你是怕他们家?不敢吗?”
他冷哼一声。
“我要让她伤心,你可知道怎么做?”我一本正经地问他。
“就象你对我的那样!等我把你揉进心里,再来一刀一刀让我把你剜出来!”他怨恨道。
“真是个好徒儿!”我得意地拍拍他的后背。
“你现在真让人捉摸不透?夙夙,你想要干什么?”
我烦躁地一推他,“你答应不答应?”
他的手抱着我不放,自然有些晕糊,想不答应也做不到。
他胡乱地应了一声,翻身伏在我身上,蓝眸中深不见底,他幽幽一笑:“死在你身上,我都心甘情愿,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只是你以后,要是拿这个说事,我可不服气!”
他低头亲吻我,轻声一笑道:“夙夙,我没和别人做过这种事,你说我能行吗?”
我嘴角微扬,“重光皇帝陛下什么时候这么没信…心了?”
“那你让我先找回点信心,好不好?”
他边亲吻我,边问:“夙夙,我们从来没好好亲热过,我什么都答应你,以后,也不逼你只和我好,你能不能别和我闹别扭了,我们恩恩爱爱的过日子,开开心心地一起治理这天下,再生几个皇儿,该多好!”
他的唇沿着我半开的衣襟吻下去,手伸入我□的中衣中轻轻揉捻,我心头有点酥软。他的手法精巧,拿捏着时轻时重,时快时慢,我的心神被他的手指牵引,唇中不经意的呻吟,引来一阵缠绵的唇吻,两舌纠缠,勾心掏肺时,他一只手指试探地伸入半截,在入口处一圈按遍,再继续深入,我的每一根神经都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而颤动,渴盼在积聚,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有些着急,他似是未觉,口中兀自含着我的胸尖,吞吐舔咬,酥麻难耐地我,直推他,胸中的愉悦、期冀掺杂。他忽地直起身,得意地看我难受,
“夙夙,你…想要…什么?想要…我吗?”
我坐起来,两人面面相对时,我的手握住他的坚硬,手上用劲搓着,他弓起身子,
“我不敢了,夙夙,夙夙,”
他直喘气,我伸唇吻他,他痴迷地被我的手引诱,身上有些哆嗦,看他有些忘形,我停了手,他才醒悟过来,心急火燎地脱下衣服,我躺那儿,恣意欣赏他的匆忙地动作,唇边的笑意在他给我脱衣时演变成咯咯地笑声。
他眼中的迷蒙的眸光在我身上逡巡,轻叹一声,扑在我肚腹上,用脸颊和唇贴上尽情亲近那里的温软,伸进□的手指在里边肆虐,重又激起我的狂潮,他跪在我身前,才把他的坚硬一点点突进,于吞吐中碾动着我的每一寸炽热的肌肤。他的耐力令我吃惊,我于极强的欢娱中,有些疲惫,双腿环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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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紧抱他给他暗示,他才释放了热情。
“我还行吗?”喘了半天后,他才问道。
“何止是行,行的有点…!”
“宫里有的是教习,给你闹的我心里不安宁,也没用心学,你可不许乱想!”
我暗道,以后想不乱想都不行!
“你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非要这样吗?你这性子,我要真和别的女人好了,你还能容得下我?”
“说什么废话!”
“你看,你看,你这就烦了,我不愿意去!”
“哼,明天就去!否则别来烦我!”
“那就是说,我去了,也可以来了?”他逮着我的话头,我无奈点头。
相拥一会儿后,我催他:“你快走吧!以后也悄悄地来,要不怎么能装得象!”

在他离去一会儿,身后拥过一片冰凉,手上的凉意,让朦胧欲睡的我差点喊出,他的凉手捂住了我的嘴。
他嗤笑一声:“今日真是撞邪了,好容易混进宫来,却不早不晚、不前不后,正碰上你们俩亲热!”
我猛转身,“什么?!”
他仰面躺着,“本想呆在屋里看个热闹,又怕被他觉察,才在外面挨了半天冻,”他一个打挺起来,翡目似真似假地问道:“我那兄弟怎么样?还过得去?”
“什么兄弟?”
“都是你的裙下之臣,早晚有称兄道弟的时候,有这么个地位显赫的,倒也不错!”他在那里得意地胡说。
惯见他没有句实话,我不理他。
他的手开始不老实,语气忽变作旖旎婉转状:“在外面听着,也让人心慌,刚才舒服吗?”
我拽开他的手。
他不依不饶,手上和我过了几招,“让我也伺候伺候你,反正你该要的都要了,也不管人家什么甥舅、兄弟的。总不能白让我挨冻,”他的手已抚上我的后腰,边摩挲,边挑衅:“见着你那心上人了?咱丑话说前头,这么些人为救他出力,你到时可不能不认帐,小心我们把他吃了!”
“你敢…”
“你以为我怕你?”他不管我的竭力反抗,使劲揽住我,我浑身无力,又不能出声呵斥他,只得让他为所欲为。
我彻底累坏了,心里只怨,求了他这么多次,真是吃人嘴短,我现在朝他还真发不出脾气,总觉得理亏!

在我的催逼之下,北宫润终于开始扮演他的角色,他开始频繁出入皇后那里,皆大欢喜欢,朝中气氛也有所缓和。
北宫润有时也会过来,虽然,我觉得别扭,可也无法可想!
好象是为了完成我交付的任务,北宫润的努力没有白费,一个多月后,皇后传出怀孕的消息。
而不幸的是身体尚弱的我,又一次怀孕了,这是北宫润精明的地方,我本来向东陵舍要了药,可被红花偷偷换过了,当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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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时,为时已晚,更糟的是,东陵舍有时也来!
当我得知这个消息时,我怒上心头,当场控制不住自己,打了北宫润一个耳光!
北宫润的脸色变得煞白,突然好象是明白了什么?怒气冲冲地走了!
可当晚,北宫琅身体突感不适,我们俩又在宣德宫见了面。
北宫琅度过了危险,但仍昏迷不醒,我们俩相对无语。
“我要把皇后的孩子打掉!”他冷冷道。
“我绝不会让别人生下我的孩子,我只想要你和我的孩子,孩子已经有了,你想拒绝都不可能!”
“你什么时候能不算计我?”
“你又抱着什么目的?”他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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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极:“你不会真以为我要和你恩爱过日子吧?”
“我早料到了,否则你也不会吃那药!你说是为了报复古少黎,真是这样?”
他眼中蓝光迸现,“你要杀我,害我,明着告诉我就行,我的命是你给的,你要,我情愿给,可我恨你联合别人耍这些阴谋诡计。我从来到这人世,就被这种东西包围,尔虞我诈、你争我夺,从未休止,人心无不肮脏、虚荣、自私…。在这暗无天日的污水坑里,我也不能幸免,你说我自私也罢,说我霸道也罢,说我忘恩负义也罢,我只要靠近你,我就觉得,扑进了清泉里,那一股涓涓细流,就会流进心里!你能明白我的感受吗?你能明白吗?…”他嘶吼。
我望着他,“润,你要明白,你不能只考虑自己的感受,不能只顾自己,如果你硬逼我留下,清流也会枯竭,我的心也会死去。”
“可是,你知道吗?如果世上只有一个人能给你温暖,能如此接近你的内心,那么前路无论多艰,她的心都象一盏明灯,始终照耀你,那样的人生该是多么幸福、多么圆满!”
“可是注定,有的人要孤独面对一切,他应该学着把自己变成一盏灯,一股泉…”
“我不象你,”他一下子站起来,在殿中来回急走,“你表面柔弱,却心坚似铁,”
“你是男人,是这世上必须坚强的人,我牺牲一切都是为了你,你还要沉迷到几时,你还要我怎么对你,我爱的不是你,这是永远都不能改变的事实,……”
“够了,你不要说了,连这一点你都不能放弃,还说什么牺牲一切!”他打断我,怒叫一声,摔门而去。

我无声哀叹:“是啊,我连这点都做不到,那还有资格说牺牲一切!”
大殿冷清,我俩争吵,宫人们早都躲了起来,灯烛摇曳,有些暗淡。北宫润的话在我耳边回响,我不自觉得打了一个寒战,风不知从那个窗户吹进来,周围重重的明黄帘布荡了荡,我的心一忽悠。

就在这时,门悄悄打开了,我吓得瞪着眼睛,向外看去。一个乱糟糟头发的女人,双眼骨碌碌地乱转着伸进头来,那双眼睛在瘦的不成人样的脸上格外触目惊心。我仿佛看见了鬼,暗影重重的大殿似是变成了鬼蜮。我的心跳的砰砰的,身子僵在那里。
她左右瞅瞅,嘻嘻一傻笑,抬脚鬼鬼祟祟地摸进来,看见我,她更高兴了:“娘娘,荣妃娘娘,你在这儿伺候陛下?”
我听到她的说话,心里才安稳些,猛想起来,这是我在冷宫碰到过的那个疯女人。她怎么会到这儿来,这里戒备森严。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快走!”我吓唬她。
她看样子真害怕了,一下子跪在地上,哆嗦着求饶:“娘娘,娘娘,我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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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意中一低头,才发现,北宫琅双目惊恐地望着我,他急喘几口气,“是你……,我死了吗?你来…干什么?你,你,不是死…了吗?”他虚弱地坐起来,只往后挪,害怕道:“你别过来,快走开,我不是…有意推…你下去的,”
我正诧异时,地上的疯女人更害怕了,嗷嗷叫着“鬼啊,鬼啊,”就跑了,这更吓住了北宫琅,他有些神经质地摇晃着头“你放过我吧,我当时是气极了,是他们故意陷害你!”
奇怪的是,没有宫人听到动静进来。
我阴森森一翻眼:“是你杀了我,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从来没有爱过我?从来都把我当成那个女人的替身?是不是你还杀了那个女人?”
“我没有,我确实喜欢你,要不也不会气极失去理智,可玥是我一生唯一爱的女人,没有人能替代她~”
我发现他的语气已经趋于正常,便尴尬一笑。
他舒了一口气,“你真要吓死我吗?小丫头!你竟怀疑我杀了你母亲?“
“太上皇,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讥讽他一句。
“我本想把这件事带进坟墓里,这对润儿也好,他太爱他的母妃了!”
他沉默良久,“你是怎么猜到这事的?”

“那还是在山上,润曾经质问他舅舅为什么不报仇,我后来听润提过,水木华说是为了一个人的私欲,不是不能报而是不得报。我曾经被永王抓住过,他说,您曾亲自抓奸荣妃,也曾怀疑润不是您的亲生儿子,而我听润说过,他的母妃是被人摔下清凉台的,他母妃死后,您就不管他的死活了!”
他疲惫地仿佛又走了一遍自己痛多于乐的人生,慢慢道:“这里面即有误会,也有阴谋,还有残酷地现实。月蓝的母亲是雪玥的堂姐,她的父亲曾同玥的父亲争位,后隐姓埋名娶了一个名门之后。这个名门之后擅权谋,在我建立元丰后,他位高权重,便阴谋复雪族皇位,被我发觉时,我已与月蓝有了润儿。为了遏制他,我就扶持朝中的另一伙势力,也就是永王的外祖,让他想办法灭了他们家,而古安晏也趁火打劫,增长自己的势力。灭门之后,我没有揭露水家的真实身份,是为了保护月蓝和润儿,可月蓝不能原谅我,与我决绝。后来,永王的母妃引我去抓奸,果然是一个男子与她私会,并谈及他们有一个儿子,我当时气昏了头,马上想到了润儿。
我没有马上发作,过了几日,我让人密诏月蓝上清凉台,我和她争吵起来,失手把她推了下去!我看着喜欢了半生的女人血淋淋死在台下,又看着挚爱了十几年的儿子变成了一种讽刺,心中的痛苦只能用酒来麻痹,无心警惕的结果,我很快就被人下了毒!”
“那润到底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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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儿子?”
“我后来见到了月蓝的另一个儿子,那时才知道,润儿确是我的儿子无疑,”
“因为她的另一个儿子的眼睛是绿色的,而您的儿子是蓝色的,带来证据的是水木华是吗?”我早已经料到了。
北宫琅点了点头。
“润知道吗?” 他摇摇头。
“东陵舍知道,是吗?而且,你还给了他特权,让他帮助北宫润,而东康哲在北宫润醒后,不再勾结右相,反过来决定倒向另一边,是为了他儿子,也是为了家族生意,或者是为了水月蓝,都可以解释的通,这就是为什么东陵舍能举全家之力相助我造兵器,为什么能如鱼得水,没有人敢动他,为什么能偷混进宫来。他并不全都是为了我…”
而水木华在得知所有的真相后,其痛苦的心情可想而知,真正的仇人到底应该算是谁呢?水月蓝和其大部分亲人包括北宫润都只是争权夺利的牺牲品…。
我和北宫琅长久的沉默,殿中的气氛有些怪异。

当东陵舍再次进宫时,他也已知道我怀孕的事,他高兴地抱起我在屋里直转圈。
我冷冷道:“我都不知道孩子是谁的,难道你比我还明白?”
他乐呵呵道:“那是自然!肯定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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