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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簪-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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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中毒了,分头走!”水木华携夙夜跃上一匹马纵马狂奔,苏夕则向相反的方向奔去。
云渊的人有的爬上马追击他们,有的留下来照顾穴道受制的人。
可能是水木华余威仍在,追赶的人并不用心,两人很快就甩掉了追兵。看水木华困顿无力的样子,夙夜在前面的小镇弃马换车,两人躲在车厢里继续赶
41、诛心 。。。
路。
连行了几日也不见苏夕,偶尔有零星的江湖人物来寻衅,幸而武功低微,水木华施计或避或逃或打,总算都躲了过去。
这一日,两人换了辆马车藏在里面,夙夜看水木华神态恹恹、面色灰败,不觉有些心疼。
“哥哥,为什么我只是觉得四肢酸软,并不象你那么难受呢?”
“你是不是还觉得全身如有针刺?”水木华睁目问道。
夙夜点头。
“我们中的是一种化解内力的药,没想到云渊现在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用上了!你没有内力所以就只觉得四肢酸软,内力越深厚,受损越大!”
“那苏也是这样吗?”夙夜愈发担心。
水木华闭目道:“我们吸引了大部分注意力,他倒比我们安全!”
“可他没人照顾?”
水木华有点恼火道:“一则有你和没你没什么区别,二则他可以找个地方藏起来解毒,再则…‥。”
夙夜三句话里倒有三个问题要问,先忽略他对自己的鄙视问道:“我们为什么不找个地方藏起来,还要急急赶路?再则是什么?”
水木华不理。夙夜推了推他,水木华闭着眼懒懒道:“我浑身痛,你再摇就散架了,反正也没人心疼?”
夙夜嬉笑道:“那我给你揉揉?”说着下手捶打起来,冷不丁地再掐一下。水木华被她闹得笑起来,坐起身时,夙夜没防备趴在他身上,手按下去时,正好按在他腹下柔软的地方,夙夜没觉得怎样,连忙挪开手,水木华却心中一跳,一把把她按了回去。
口中模糊道:“徒儿有难,求师傅点拨,脱离苦海。”
“万人敬仰,白氏四子的恩师,云渊的大师兄是何等英雄人物,怎得要拜到我这无知蠢笨的小丫头的山门前?”夙夜边玩笑边抽出手来。
“我这万人敬仰,白氏四子的恩师,云渊的大师兄也是人,痴心妄想你这神仙眷属,你可允准?”他眼神迷蒙。
“你那里学来的这些酸语,我还真不习惯,倒不如你以前冷冷清清的样子让人觉得舒坦!”
水木华眼神瞬间暗淡,他冷哼一声道:“你以前也是这样想的吗?现在却盼着我和以前一样冷待你,你好心安理得地和他好,是吗?”
这是诛心之语,夙夜无言以对。
水木华见她不辩解,更以为自己说中她的心事。
“即使我暗示可以容得下他,你还是这样!”
“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就忙着兴师问罪!”夙夜顾左右而言他。心中却想,“难道真是这样?”
“你还要辩吗?你喜欢和他亲近,对我却从来是不情不愿的?”水木华怨道。
“你怎么知道?”夙夜吓了一跳,莫不是那天沐浴的事,被他看见了?
“没看见,猜也猜得到。你,我也许看不出什么,苏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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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和你亲热后,看到我那躲闪的眼神,我还看不出来吗?”水木华轻轻一哼。
夙夜心里暗骂,也不知到底想骂谁。
只是有种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便不自在道:“我们没怎么样,他那敢啊,你别乱想!”
“我量他也不敢,即使我不能把他怎么样,他那几个兄弟也饶不了他!”
“你们就知道欺负他!”夙夜心里那个恨哪,我们俩的事用得着这么多人管吗?
“那你告诉我,除了若云还有谁?你那天和若云…”水木华咄咄逼人。
夙夜怒道:“你还好意思问?为了你的大业,你连我都可以送人情,还要作这痴情样子给谁看?你以为我真会信你,哪一天,说不定别人要我的命,你都会给!”
水木华脸色更加苍白,心中刺疼,惨然道:“你终究是恼我恨我,可我当时并没有让你去附就他,我没想到你会…”
“你想过我的感受吗?前一天还口口声声说,要与我相亲相爱的人,回头就要我去,我去…亲近让我恨之入骨的人,你以为我会乖乖听你的?”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是自作自受!”水木华心灰意冷地颓然倒下。
夙夜也觉得自己的话说得有些重,却是抑郁在胸不吐不快。
42
42、伏击 。。。
前面到了岔路口,车夫问怎么走,夙夜到这时也明白了,水木华必是在谋划什么,可他却默不作声。
夙夜又拉不下脸来问他,只好一阵沉默。
再看他时,却似一滴泪珠悄然而下。
他颤声问道:“我若现在放弃一切可还来得及?”
怨归怨,可就如他所说的,箭在弦上,开弓已无回头路了!夙夜无声摇头,却知在这关键的时候不能只顾自己好受再乱发脾气了!
“你知道我从小被你娇纵地说话直来直去,火气上来口不择言,你别生气了!”夙夜也确实后悔了!
“还来得及吗…?”他执着地再问一遍。
“怎会来不及,我又没走…!”
他没有睁眼,却把手来摸索她的手,口中心酸地念道:
“一水一山何处得?一言一默总由伊;全是全非难背触,冷暖从来只自知…,一言一默总由伊,冷暖从来只自知…!”
夙夜猛然一阵酸痛,他受了那么多苦,心里还惦记着天下太平,一人孤苦至今,偏又在渴望情爱的时候,自己不但不理解他,却要狠狠伤害他,怎能不叫他心伤!
“你不要念了,我错了,我…”她伏在他怀里,脸贴着他的脸,想用自己的心去温暖他的。
“我要的不多,却最怕你猜忌我。情爱之事,我本无奢望,早就心灰如死,在山上时,我竭力苦忍,实是苦不堪言!看着苏和你骨血相融,悄悄夺走了你的心,你能想到那是种什么滋味吗?”水木华抱她在怀中,絮絮而道。
夙夜难以抵挡他的声讨,以吻封缄。水木华与她缠绵一番,方消散一些心中积郁。
“我与若云并没有真怎么样?你在外面难道没听出来?”夙夜看他仍悻悻,便问道。
水木华终于脸色缓和,有一丝红晕浮动,他期期艾艾道:“我本以为自己不能有情爱之欢,所以从没用心想过这些事,真是一点也不知道!”
夙夜目瞪口呆,总不好再现身说法地解释一番吧,便想蒙混过关。谁知这徒弟忒好学,非要问清楚,夙夜只好狠瞪他一眼,转身不理。
“可我听得出来,他很喜欢!”水木华这句又踩到夙夜的痛脚,她气道:“你什么时候这么不正经了,快说往那走?”
“车夫,往西南走,快一点,天黑前赶到前面的山谷!”水木华神清气爽道。
回过头来还缠着夙夜,夙夜烦得恨恨道:“你那天别掉我手里,我非让你知道什么叫又痛又想要!”
水木华不知死活地再加上一句:“就象那天若云那样吗?”
夙夜恨不得现在就下手捏死他。
马车在天黑前赶到一个山脚下,前面远看去有一个山口,两侧山体不高但却陡峻。水木华命令车夫在山口处转了几个圈,再进入。进去才看到这是个口小肚大的
42、伏击 。。。
山谷,对面山体比两侧高大,不见出路,谷中一片平地,因此地位置偏南,长有些矮草,两侧近山处才有些枝叶稀疏的树木。马车在平地上开始尚能行动,深入一段后,便不能走了,两人下了马车,水木华吩咐车夫弃车,指了指山谷深处,那车夫也不言声,转身走了。
夙夜扶水木华坐在车旁,转身看四周,一片冷清,不见人影。
可不久,就听到远处一片马蹄声,到了谷口一片嘈杂,看样子争论了一番,没有进谷,而是守在了谷口。
第二天陆续有人到来,终于身着黄衣的一大帮人马进谷了。他们进谷后,四周探看地形,小心翼翼地将二人半围起来。夙夜和水木华背靠山壁,水木华悄声道:“无论我怎么样,你只躲在我身后,你不出事,我好办事!”说着,用有些略凉的手握了握她的手。
云渊派领头的是两个人,一个男的尖瘦脸,身材细高,另一个却是个女的,眉目秀美。
“水云巅不愧人称“出岫之云,巅上之莲”,即使落魄至此,亦是青雅如莲、风度翩翩。”其中那女子出口竟是一副垂涎三尺的样子。
她身后的云渊诸人有些低声议论,与她错开半个身子的那个男子亦微微皱眉。
连一向面对强敌镇定自若的水木华也不禁抬眼好生相看了那女子一番。那女子被他青顾几眼竟颇得意,还待再开口。
那男子已抢在她前面道:“水云巅,你已至绝境,看在同门一场的情份上,你跟我回去吧!”
“哼,原来是薛师弟,没想到云渊一派妄称名门正派,什么鬼蜮伎俩都用上了,还净剩下些黑白不分、□无耻之辈当权!当年我受奸贼诬害,险些丧命,现今九死一生回来,本想着为师报仇、洗雪沉冤,却没想到竟遭你等下毒暗害,还要追到这里赶尽杀绝吗?”水木华虽面色苍白,却站立如松,气势凛然。
那女子听他骂自己,火冒三丈道:“好个不识好歹的恶贼,快上,抓住他!”云渊弟子不动,那薛达通一挥手,围上来二十多个人。
水木华不再手下容情,挥剑淋漓,尽展白云剑法绝学。但由于不施展内力,全凭剑法的精妙来对敌,不久就应付不暇,差点中剑。那女子看出便宜来,也抽剑上前,而围攻他的二十几人中有人就有些退缩。
可就在这时,水木华手中长剑光影爆涨,气势突增,直取那女子,那女子惊的尖叫连连,有几个人欲救,水木华手不容情,全部一剑毙命,最后一剑刺死那女子,同时身形跃起直取薛达通。两人混战近百回合,旁边诸人俱插不上手,这薛达通现在派中剑术几近最高,两个云渊的高手对决,旁边云渊弟子看得目不暇接。
但百回合之后,两人的高下已判,薛达通面上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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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珠子直掉,心中暗骂,这那里是中毒的人,分明是中了人家的圈套。
他轻划圆弧施一招“云淡风清”几个变招后,人影飘忽似清风渺去,再现身时已是剑封咽喉,制住了薛达通。薛达通不但不惧反是面上激动道:“这就是“云淡风清”吗?没想到竟有如此威力!我服了!”说着闭目引颈受戮。而旁边的云渊弟子更是议论纷纷。
水木华撤剑冷冷道:“我手下死的都是该死之徒,还没把你算在内,你们今儿这所有的人都算上也未必是我的对手,还是回去吧!告诉你们掌门和掌门夫人,水云巅已不再是当年倔强耿直、年轻气盛的水云巅了,到日子我自会去找他们讨还血债!”
薛达通颓然道:“这我做不到,我这次带来了派中大部分人手,掌门也下了死命令!现在派中戒律森严,我等不能完成任务回去,都得受罚!”
“那就休怪我不顾念同门之情了!”水木华一招手,脚步声起,惨叫声传来,只见云渊一派守在谷口的人眨眼间全部被制住,扔进了谷中。
足有几十个身着青衣的人封住了谷口,他们零星而立,似是摆好了阵势,薛达通清楚地看到这些人各持不同的兵刃,气质沉稳俱不是弱手,而他们的领口处刺绣的是一只白玉莲花簪。马蹄声轻响,人群中一马驮着一个绝美的白衣少年跃众而出,他立于马上,头戴白玉簪,白衣飘飞中,领口刺绣的是一只紫玉簪。
夙夜眼神一跳,心中愉悦,来人正是白苏夕。
水木华神情轻松道:“别生气,让你受苦了,先吃了这解药,不担心了吧,他根本就没中毒!”
夙夜心中暗骂,为什么不早说,她狠狠地咬向水木华喂解药的那只手,水木华早有防备,急抽手,再央求地一笑,抱起她钻入山谷深处,原来略高处有个山洞,洞中早有人相候,给他们拿了些吃的,喝的就退出去了,两人这才好好休息一番。
其后,形势就变得明朗,人抓不到,只有突围了。薛达通率众弟子数次冲击,苏夕从容指挥,青衣人本身武功修为都不低,主力都是这几年水木华收留的落难的江湖子弟,在他的指点下,进境都很大,对水木华忠心耿耿,又有奇阵相助,几乎没有什么伤亡就挡住了云渊的突围。
如此云渊一派被困山谷一连二日,饥渴交加,外面他派中有援兵也被挡在谷外。
第二日夜晚天降大雨,这山谷奇怪,水并没有汇聚到山谷底部,众人正暗自庆幸。却在第三日上午就觉出异样来,先是有人悄悄陷于泥中,慢慢地原来坚实的平地竟变软,人就象进了沼泽地。
水木华和夙夜这两日居于洞中,听水木华细说当年的事,看他有时悲愤、有时哀伤,也不觉把对下面人的一点怜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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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淡了许多。这一天两人并肩看到这种情形,不禁有些难过。
“这山谷我曾来过,其本身谷底就是一片沼泽,只不过,地下的结构奇异,雨水从边缘渗漏,在地下软化了后才能出现!”
“水大仙,莫不是连下雨都能算得这么准吗?”夙夜笑他道。
“也没什么准不准的,当年我在这养伤发现这一奇观,又和当地的老百姓聊了聊,才摸着它的规律,就是天不下雨,也跑不了他们,最重要的人还没有来,我先救他们出来!”
他从洞中捡了些彩色的小石子,又编结了长绳,叫人进来守着夙夜,便跃入谷底。云渊的人有的已陷的很深,有的相对浅一些,踩着硬地的人也不敢乱动,只能就近援助陷入沼泽的人,远得就无能为力了。因此绝望的嘶叫声、辱骂声和哭叫声响成一片。
水木华皱眉,喝道:“都是男子汉大丈夫,怎得如此没志气,都不许乱动、乱叫!”那些人早把他看作神人一般,看他手持长绳,顿生了希望,便一齐住声看他。
水木华仔细辨认了一下标记,小心翼翼地边走边扔石子,边甩长绳拖人,上来的人就沿石子走到谷边,也有一些跟着他,帮他拖人。他在谷底走了两个来回,救回了绝大部分人!
刚安顿好,谷口就传来喊杀声。水木华跃到山洞处,对夙夜道:“待会无论看到什么人,你都不许说话!”夙夜点头。
云渊的人不知从那请的高人,竟破阵而入,当先的一人是个方脸宽额、剑眉朗目的儒雅青年。被困诸人都齐声欢呼,浑身是泥狼狈不堪地沿山谷边缘与援兵汇合。
水木华运力长笑:“竟有人识得这‘繁星如海’阵,真是少年英雄啊!”
来人拱手施礼道:“多谢手下容情,只懂得一点皮毛,误打误撞罢了,还请大侠放我同门兄弟!”
“这位倒是没见过的小师弟,不知是那位门下?”
“家师云杳。”
“原来是杳师叔门下!我也不想多为难众位师弟了,你带他们走吧!只是异日相逢,我们还是有恩的报恩,有怨的报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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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灾变 。。。
云渊众人退出山谷,那青年走在最后,临出谷前回头望了一眼站在洞口,飘飘若仙的夙夜。那一丝笑意,即使隔了这么远,夙夜也几乎能看到。
水木华紧攥着她的手,夙夜笑道:“快松手吧,人都走了!这下功德圆满了吧,那帮人恨不得你现在就带他们回派中大闹一番!”
“还不到时候…”
“又来打哑谜,哎…,苏!”她话还没说完,远远看到苏夕过来,高声招呼道。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跳下山洞,苏夕那想到她这么胡闹,只得从马上跃起接在怀中,夙夜开心地拍打着他,咯咯笑起来!绽开的笑颜映花了他的眼!
“公子,云渊此次几批共计二百人左右,现已退去,在我们周围一直尾随我们的那伙人也都清理了,我试了试他们的武功,可能是桑落一派。”苏夕回禀道。水木华点头。三人相携出谷。
一路南行,不觉一个多月过去了,前面大路两边竟是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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