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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簪-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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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头发都湿了,苏夕给她擦干头发,挽好发后,拿紫玉簪时,眼神闪动了一下;随口道:“这簪子有些太抢眼!”夙夜无谓的一笑。
夙夜笑吟吟地看他擦头发,忽想起一事来,拿过梳子,脸贴在他面上,向着镜中的他笑道:“以后等我们老了,也这样,你给我挽发,我给你挽发!”
苏夕晕生双颊,青眸生辉,重重点头道:“好!”
“簪子呢?”夙夜问道。苏夕从原先的衣服中拿过白玉簪递给她,顺势跪在她的眼前,夙夜却微微一笑,双手搀起他来,让他坐在凳子上,给他戴好!两个人对着镜子一阵傻笑
39、“将”军 。。。
,才携手出门。
出门不远就看见,碎片与破瓦齐飞,一向高山景行、宽容大度的水大侠正拿着一片建筑恢宏的亭台楼阁出气,凌厉的剑势如重锤般将一大片宅院毁之殆尽。即使尘灰飞扬,也没有一丝一毫损及其惊才绝艳,玉树临风的翩翩风度。
看到他两个人来了,水木华无比潇洒地撤剑回鞘,掸了掸并没有沾上灰尘的衣衫,灰褐色的眼眸一片清明,竟在撇向两人时,无端端让夙夜觉出一丝狡黠来。
再上路后,三人都没有再提若云。但夙夜和水木华之间生疏了许多。
40
40、初约 。。。
遥望着两骑一车缓缓而行,山岗上一个紫袍少年无声而笑。旁边面目秀丽的少年回禀道:“公子,那边传过消息了,他们家公子有事回京了,让咱们负责监视和通传消息,并给公子留了十八个人。
“这十八个恐怕只是做样子,还有人吗?”紫袍少年微弯嘴角。
“周围是还有人,但这些人行踪诡秘,并一直小心掩藏身份!”
“他们呢?”紫袍少年向下方抬了抬下巴。
“三批人马,各隔十里,个个是顶尖高手。”
“云渊一派什么时候能到?”紫袍少年笑意浅浮。
“第一批,距此几十里,那边说了,尽可让他们相斗!”
“这么有意思的局,咱们不掺合一脚那对得起他们,前面派那十八人去查探一下虚实,就说是要阻一阻他们的行程!让咱们的人适当协助!”紫袍少年笑若春风。
“可是那些人阴险歹毒,还不知使什么阴招,万一…‥”
“你说什么?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出这趟差使?”他眸色透明,冷光四射,左胸前的一对缂丝白莲秾艳多姿。
三人一路缓行,行至连山县时,在县城以南,一条深谷夹在两边高达一百多米的峭壁间,崖壁上悬空建有一座壮观的寺庙“凌云寺”,此时正值庙会,三人便一同去瞧热闹。一路沿山道上行,山道两旁张棚结社,商贩众多,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三人心情舒畅,一路赏景来至寺前,果见空地上唱戏的、玩杂耍的、还有支棚舍粥舍饭的,人更多。见多数人都是先至寺中参佛才至庙会耍玩。三人便登几入寺参拜。
初见这座寺庙,果是与众不同,这是三座三层式的楼阁,建于悬崖峭壁之间,支撑它们的仅是十几根碗口粗的木柱子。瞩目远望,仿佛是一幅玲珑剔透的浮雕,大有凌空欲飞之势,令人叹为观止。这三层结构第一层是禅堂;第二层是大雄宝殿的两个配殿,第三层为主殿。
在间一座的主殿中,夙夜也随着两人参佛,出来后,夙夜随意触摸了一下主柱,却感觉它在晃动,不觉大感奇异。水木华看她一副忐忑不安的样子,便乘机拉她至两座楼阁之间的悬梯上,让她看陡崖上密布的洞眼,原来寺庙是建在插入岩石的飞梁上,受力重心在岩石里,而不是表面所看到的木柱。
只是要使这么大型的建筑稳如坚石,却是依靠建造者对一砖一瓦,一石一木互相借力的准确计算上,才达到这样整体受力平衡的效果。
水木华一边紧紧拉着她,一边啧啧赞叹,夙夜也微笑静听。此时两侧悬空,两人于狭窄的木梯上,紧紧靠在一起,山风劲催,衣袂翻飞,整个世界似乎唯余二人。
水木华看夙夜神情温和,满目崇敬,没有前两天怄气时的尖利,便乘机伸臂揽
40、初约 。。。
住纤腰,靠在自己身上,眼中辉光流动,只仔细凝视这美若仙姝的容颜。夙夜募得想起他救自己出洞时,两人于悬崖峭壁上相依为命的情景,便抛却了几日前的一点怨念。
知他几日来辗转反侧委实难受,就没有象那几天一样,转眸不看他,而是嫣然一笑。水木华自然知道这不同之处,心中一热,俯身亲吻让他渴望已久的红唇,他一次一次有些生涩地尝试去舔含那艳如桃李的下唇,夙夜顾忌苏夕尚在旁边,便轻推他,他双手扣住她的纤腰,贴着她的唇呢喃:“夜,我的夜,…‥,夜”。
夙夜松了手,他便尽情把樱唇全含在口中,动情时,含吮得有些用力,夙夜轻哼一声,脱出来,嗔他一眼。少不得做一回师傅,双手捧起他脸庞,温柔地贴上,伸舌舔一遍他的齿根,看他面红耳赤,紧张地牙根紧咬,还不开窍,瞪他一眼:“傻子,张开嘴!”
他更是羞愧,可唇中一条甜糯的软舌象直钻人心的妖精,已让他忘却了周围的一切,心里只有它的一触一碰,他小心翼翼地追逐,小心翼翼地纠缠,再在她的诱哄下全身心地扑进她的口中,学着她的样子逐一舔遍,只钻最深处,他只觉热血沸腾,此生才知,人间至乐,不过就是和眼前的人纠缠得更多更多。
在全身心的畅意中缠绵了良久良久,夙夜实在受不住了,硬推开他。
他一把抱住她,趴在她的肩上,连呼吸都是这么甜蜜,眼前的高山长空都如此绚烂多姿。原来缠绕的几乎窒息的悲苦辛酸,都能踏在脚下。
他激动道:“夜,你知道吗?这凌云寺是前朝开国女帝为了弘扬佛法而建,延续几百年。新朝仅开国十八年,夜,你想和她一样吗?”
“哥哥莫不是乐疯了吗?再说,谁稀罕?”夙夜只当他是玩笑,便一指点他,笑他大失往日风度的羞窘样子。
“我是疯了,从来没有这么放纵自己过,原来感觉是这么地好?”水木华一边轻触她的甜唇,一边笑言。
“你啊,就是整日背的东西太多了,把自己压制得象个老学究一样!我是深受其苦!”夙夜埋怨道。
“那你以后就象现在这样好好教我,师傅,…‥,是不是还有很多要教徒儿的?”水木华语气暗沉,又去捕捉给他至乐的甜唇。
夙夜摇头,向远处望去,看苏夕背手立在悬梯一边,心情又有些怏怏然。
水木华抱她入怀,轻叹道:“夜,你知道吗?我之所以劳心费力地下这一局棋,是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你,更是为了万千受苦的老百姓能有个安稳日子过。但我宁愿输棋也不愿意失去你!你要原谅我,有时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嗯,我知道,你也不要总放在心里!两个人分担总比一个人自苦好些
40、初约 。。。
!”
“这么懂事,我该赏你点什么呢?让我想想…,啊…,苏怎么样?”水木华半真半假地戏谑道。
夙夜一笑,无言以对。
忽水木华大叫:“不好!”夙夜只听耳边重锤响,两人脚下正摇摆如坠,勿忙间望见悬梯另一端一人正举大锤猛击桥面,本是楔入岩缝的飞梁竟在重击下,齐根断开,悬梯正滑落深崖,水木华眼急手快,抓住苏夕一侧的梯绳,可眼见苏夕周围已围住了数人,有人正试着砍断梯绳。苏夕拼命护住悬梯入口,刺倒了那个接近梯绳的人。
水木华圈紧夙夜脚一蹬身边的崖壁,向外荡去,正撞向内侧的崖壁,他松开梯绳挥掌全力一击,借力上跃至崖顶苏夕身边。三人成“品”字形,夙夜居中,两人背向夙夜,挥剑几个回合就把围攻的人砍倒,霎时,殿前鲜血淋漓,最后一人武功最高,不向下退反向上跃至主殿顶部,眨眼不见。
水木华抬头见大雄宝殿几个大字后分明是半人高的阁楼,虽疑似陷阱,却也不怕。带夙夜跃上,苏夕紧紧跟上。在阁楼另一侧果见一窗敞开,关上时远看只当是镂空的窗棂。三人矮身钻进,才发现下面较深,是在主殿三尊佛像顶部建的一个两人高的小殿,两根木柱支撑。
左侧一根上书:
“一水一山何处得?一言一默总由伊;全是全非难背触,冷暖从来只自知。”
右侧一根上书:
“明明白白无生死,去去来来不断常;是是非非如昨梦,真真实实快承当。”
而中间的莲花座上是一尊同真人大小一般的白玉雕像,看样子不是佛像,是个着高冠的女子,面目端庄华美,但却眉目淡然,手持一卷,似正在沉思,水木华眼力极好,竟在那书上也读得了一句:
“知昼则知夜,知始则知终,若悟前生之面目,便知后世之立命。”
夙夜念叨两遍,“嗤”的一笑道:“怎么这三句好象咱们各得一句的光景!”那两人也有同感,不觉痴立半晌。
“这女帝当真惊世骇俗,竟把自己凌驾于佛祖之上!”水木华半天才来了这么一句。
“即是如此警言妙语,如此雄才英主,合该受我们一拜。来来来…,苏夕过来。”水木华笑道。
另外两个人都是玲珑剔透的心肝,一齐诧异地望他,他恍若不见,拉着让夙夜居中,三人一同拜了三拜。
苏夕心中百感交集,正独自体味。却听耳边细碎的破裂声传来。抬头却见那玉像正细纹乍现,瞬间遍布全身,扑簌簌玉粉碎琼洒下,整座玉像竟毫无征兆地碎成一地粉末。与此同时,只听木裂地摇。
“糟了,难怪这玉像保存至今,这正是整个凌云寺重心平衡的关键点,苏夕快带夙夜出去!”
夙夜最后看他时,他正目注玉像背
40、初约 。。。
后的飞梁,似正在计算,如何恢复平衡,估计是想保住这凌云寺和寺中众人。
苏夕抱着她飞奔出寺,刚跨出寺门,只听哗啦啦,主殿上的阁楼塌了下来,却没有波及主殿主要建筑。
夙夜心中一痛,腿一软,眼巴巴瞅着寺门,待看到那个云淡风清的人儿出来时,眼一闭,瘫软在苏夕怀中。
“还好,重算了主殿顶部的重量分布,稍改动了一下,没有酿成大祸!”水木华拉了拉她的手安慰道。
“是有人刻意而为的吗?”夙夜问道。
“不象,不过刚才的悬梯定是有人先把飞梁斩断了多半!”水木华也觉得蹊跷,但觉得这帮人如果想以整个寺庙为赌注来谋害他们,实在过于阴毒。
远处人群中紫袍少年正坐于一凉棚中喝茶,看他们三人联袂而下。冷笑道:“真是妖孽,竟能死里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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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诛心 。。。
凌云寺的意外引起了一阵骚动,庙会中走了大半的人。但在戏台前,还有不少,想必戏演得热闹。夙夜望过去时,却在戏台上看到一个熟人。走近再看,一阵心慌。原来戏台上演得竟是她和东陵舍前一段时间的纠葛。只是怎么看都象是在控诉,她这薄情女无情虐待痴心汉,夙夜看得是又羞又恼。
另两个人看她神色也猜度个八九分,尽自不语瞧热闹。待看到痴心汉怒摔紫玉簪时,脸上都怪怪的。
夙夜欲待走,却又想看看她走后,东陵舍的情况。演到最后,那痴心汉因放走了她,得罪了父亲,被罚服了“断情绝爱丹”噬心七日,并剥除了一切权力,和母亲一起被锁了起来。但他仍念念不忘那女人,后抑郁而终。看到这儿,夙夜半信半疑之下,惶恐地盯着演自己的愫夷端着一杯酒向自己缓步走来。想开口问,却在她肃杀、啮人的目光中噎住了。
愫夷久久望着她,看得夙夜心虚胆战地无力依靠在水木华怀中。
她缓缓启唇道:“他说,今生无缘,此生不悔!”
说到最后四个字时,也不管夙夜的肝肠寸断、失魂落魄,杯中一条白线洒向夙夜,水木华早知她不怀好意,袍袖一摆,挡了出去。
愫夷急退,十几个青衣人闪出,又一场屠杀!
青衣人看形势不利,呼哨一声,急奔逃走了!
夙夜自从下山,凡是瞧热闹、爱新奇,没有不是惊险一场,悻悻而归的,今次更是。其后就难见其展颜一笑。
水木华暗叹道:“真是尽欢短,离恨长,自己才得了点欢喜,就有人来搅局!”
一日行至半途,在一家路边茶摊歇息。座中有几个江湖人物正在闲聊。夙夜独自吃茶沉思。
“听说了吗?江湖上最近有个迅速崛起的门派叫‘天机阁’,专门刺探消息,交易买卖。据说是无事不知,无所不能。”
“此等爬墙揭瓦,听人壁角的小门派也能上得了台面?”有人不屑道。
“此言差矣!老兄所说的只是那些偷鸡摸狗、以讹传讹骗人钱财的猥琐小人,可这是一帮窥得天机的大人物。现在江湖人人自危,只怕被揭了短去!”
“听说今年大年初一晚上,八大派的掌门、帮主都接到了一封密笺,揭露派中的秘事丑闻,俱说,都被查实了,弄得各大派对这“天机阁”又嫉又怕!自那以后,“天机阁”声名大震,去买消息的人络绎不绝,人家就端起架子来了,全凭高兴不高兴接活!”
“我还听说那‘天机阁’阁主委实神秘,至今没人见过其真面目。”
“而且人人都说那阁主是个浪漫多情之人,做出的令牌、信物竟是一对玉制的鸳鸯。”
“老兄,净胡扯,这些香艳的奇闻轶事也能听得?”
“嘿嘿!”
41、诛心 。。。
“哥哥,咱们不缺银子吧?”夙夜认真道。
水木华一愣,旋而低笑,抬头道:“不缺的就是银子!”
“那帮我查查他到底死了没有?”夙夜鼓了鼓勇气道。
“有名字吗?”水木华心中憋笑,却不露出来,只手抚茶杯,满面春风。
苏夕睨了她一眼,她回瞪了回去。
“东陵舍!”
“噢,就是那痴心汉吗?”水木华再也忍不住了,嘿嘿笑起来,戏她道。
“放心吧!早给你查去了!”水木华心道:“我就是知道了也不会告诉她。玩这些花样子,是想给谁看呢?”
四周马蹄声响,只一会儿功夫,他们三人就被包围了,那几个坐在茶棚的江湖人一看这架势,早溜了。
夙夜慨叹,连喝口凉水都塞牙啊!
看来人俱是一色黄衣,左胸前刺绣一朵白云。
其中有二三个位次较高的人低声道:“真是大师兄!”
“他竟真没死!”
领头的喝道:“都胡说什么!他是杀师灭祖的叛徒,没死,是我派的耻辱!”
水木华吾自端杯喝茶,不动声色。
“水云巅,我们领掌门钧令,前来擒拿你回派!”
水木华站起来,略拱手道:“众位师弟,几年不见,一切安好?
对面人群中便有人拱手还礼,当年水木华刺杀掌门恩师,变起仓促,只有几个大弟子亲眼所见,因水木华在派中威信极高,所以很多人对当年这件事持怀疑态度,而现今掌门也对此事闭口不谈,使得派中人并不都是把他看作罪大恶极之徒。
领头的却是当年与水木华不对付的一个,他知道不能让水木华再多说下去,否则这差使很可能办不成!
他一挥手:“大家一齐上,先依令抓他回去,掌门自会处置!”
水木华抽剑在手,捏一个剑势道:“今日就与众位师弟切磋一番!”
水木华施展本门剑法,他原在门中时已是剑术第一,此时境界早已登峰造极。他与诸人交手时,对方施何招,他必以同一套剑法的对招相喂,并出言指点其剑法的弊病、传授施招的决窍,那里还是兵戎相见,分明已变作同门切磋。待打到众人心服、口服之时,水木华脸色大变,飞快制住了几个主要人物的穴道,急退回茶棚,而此时夙夜也觉得腹中绞痛,全身如被针刺,四肢酸软。意识到可能中毒了。再看他两个也是身形凝滞,脸色苍白。
“咱们中毒了,分头走!”水木华携夙夜跃上一匹马纵马狂奔,苏夕则向相反的方向奔去。
云渊的人有的爬上马追击他们,有的留下来照顾穴道受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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