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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簪-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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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玉竭力一笑:“果然好计谋,这债还不知是…谁欠得呢?哈哈”合目而死。
而此时打开的大门里,蹿出几个蒙面人,为首两个手持两根粗圆形短铜棍,其他四人则手持长刀。看到断气的挽玉,直接挥兵刃冲上来,婉轸和自己的男人接住两个持棍的人,而挽玉已死,玉轸阁的人早就对这几个骑在她们头上作威作福,肆意□姐妹的人恨之入骨,一起持兵刃与四人斗在一起!
这几个并不是玉轸阁的人,但武功较高,尤其是那两个持棍的人,武功奇异,婉轸两人应付地十分吃力,相比较而言,男的武功稍弱,斗了几招后,一棍绕过他的双钩,朝头上击来,婉轸看到了,急挥钩助他,但她的对手抓住这个空档,向她掉转棍头,一按机簧,棍中竟喷出一股毒沙,直朝她的后脖颈洒去,忽然一个人影飞来,扑倒在婉轸身上,毒沙全洒在来人身上。婉轸踉跄几步站立,才看见,原来是刚才攻击苏夕,被杀死的死尸。苏夕用脚踢过来给她解了围。
苏夕向她招手,婉轸拉着男人后退至他身边,接过夙夜。苏夕迎上去,接住两个持棍的蒙面人,苏夕的长剑与两根铜棍交击的声音嗡嗡作响,可见这两人功力不低,婉轸暗想:“多亏把这青颜拖来,否则恐怕要功亏一篑了!”
苏夕自下山来,未遇过对手,今日这两人算是最高的了,他心无牵挂,全力施展剑法,内息流动,剑势浑洒,却含千斤之力,与重兵器相交,竟不逊色!
交手几招后,苏夕感觉两个使棍的人明显不是中原武功路数,双短棍以阴阳把而持,动作灵活,易于棍身合一,攻击时动作简单但力量大。而且他们的内力收发似也于中原武林不同,双棍之间总带起一股气流,推拉自己的剑招!与中原武林运内力与兵刃本身不同。
苏夕施展开剑招,诱其尽力攻击,他努力回忆府中典籍可有这种武功的记载?
而此时,婉轸看到苏夕已有胜算,就给夙夜喂了解药,夙夜慢慢清醒!睁开眼,茫然一顾,惊叫道:“苏,你怎么受伤
31、谋位 。。。
了?”
苏夕听到她的声音,并不回头,慢慢道:“我没事,一点小伤,你醒了?”他心中高兴,手上不停,加快了剑势!逼得两人手忙脚乱,苏夕知道其随时都有可能施放毒沙,便全神戒备。
果然两人同时后退,四棍同时放出毒沙,苏夕手中长剑自上而下施一招“大河落日”,剑风形成一个屏壁,挡住毒沙,他掌吐内力,反推毒沙回袭两人。两人惨呼,毒沙铺头盖脸而去,只一会儿功夫就面目溃烂,中毒而死,死状可怖。
苏夕收起长剑,过来扶住她。夙夜看他手臂上的伤口尚未包扎,鲜血淋漓而下,一阵心疼。拉他坐下,伸手去他怀里掏药,有苏夕在身边,夙夜身上从不带任何东西,伤药苏夕却是随身携带!
她的手有些哆嗦,好容易包好!
那边四个人也已经被料理了!内阁是玉轸阁的机密之地,婉轸、苏夕等四人和弦素进入其内一探究竟,其他人则收拾大厅和传信阁众,预备婉轸继任阁主的事宜。
夙夜本想回山庄休息,但苏夕却坚持进去看看。于是几人进入了内阁。
先是一间普通的书房,装饰简单,几排书架,弦素按动书架上的机关,书架移动露出一个山洞,洞内潮湿,两旁架有灯烛,五人顺洞而下,忽一条小溪流从一侧流出,与他们伴行。
弦素边走边向婉轸他们道:“这里本不许一般人进入,进来的从没出去过,那年,轸姐进来后很长时间没出来,虽然玉玲说是轸姐出去办事了,我记得轸姐说过要练功,时间可能会长一些,玉玲不说,我不会怀疑,但她却故意向我们透露轸姐外出,我就偷偷溜进来,恰恰在前面看到轸姐已经奄奄一息,最后轸姐托嘱我照顾你,并告诉我是玉玲趁她练功时,打了她一掌,让她走火入魔,功力全废,受伤极重,她故意将你娘丢在那里,让她慢慢受煎熬而死。我问她为什么?她什么也没说就吐血而逝!我怕被玉玲发现,没敢收敛她的尸体,偷跑了出来。后来玉玲带回轸姐的尸体,假称是被外人所害,当时虽有许多人质疑,却没有证据,也就不了了之了!后来,我怕引起她的怀疑,就再没敢进来!”
“挽玉这几年一直依附朝中权贵,以谋私利,逼迫姐妹们刺杀、刺探消息、掳掠人口、炼制药物,枉死了许多姐妹,刚才那几个人经常来阁中,每次来都入内阁,带走一批掳掠来的少年男女,不知被送到哪儿了?”
前面已经是洞的出口了,洞中突然跳出四个女子,面目冷清,其中一人历声道:“什么人敢闯内阁重地?”
“是我,弦素!”
四人中有一个是弦素的弟子,行礼口称师父。
“挽玉和两个御羽已死,你四人还不来参拜新任阁主,轸姐的女儿婉
31、谋位 。。。
轸。四人中还有一个是轸珑的嫡传子弟,两人跪地,另两人略犹豫也跪倒在地。
“里面都是什么人?”婉轸看里面是一个地势开阔的山前小谷,亭台楼阁小巧,精致。
“一些是挽玉几年来收进来的一些美貌的男子,后又为了几个御羽和贵人,选了一些美貌的女子。挽玉喜好奇特,里面□的很。还有就是关着一些掳掠来的少男少女,隔一段时间就要被送走一批!”弦素的弟子厌恶道。
“知道都送到哪儿吗?”婉轸问道。
“这我们不知道,每次都是他们自己押送,估计路途遥远,路上总会有死伤,每次总要比要的人数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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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甜吻 。。。
已经进入开阔地了,天已放亮!苏夕和夙夜听她说来,就有些不愿往里走了,两人站在开阔地边缘向四周望去。忽然发现眼前向下俯看,正是他们寻娑花海时溯源而上的那条溪谷,也就是说他们在山的较高处通过山洞穿山而过,又回到了三元宫对面的山上,远远看去,三元宫的屋檐在对面较低的位置上。据此推测在这里虽看不到娑花海,但位置一定会在溪谷上游,比此处偏低的位置。
那挽玉一定也是穿山而过,从水潭进入娑花海,那入口很有可能在山洞中。两人对视一眼,手挽着手返回了山洞。
“你怎么不告诉婉轸一声?”夙夜问苏夕,挽他右臂,同时半趴他身上看他受伤的左臂。看到没渗血,放心的用手抚了抚。苏夕明显感觉出,夙夜对他比以前亲热了,温软的身体靠过来时,心中轻轻一跳。
他笑了笑:“道不同,不相为谋!”夙夜朝他一笑,温暖而契合。
山洞距离很长,要找到另一个出口并不容易,两人边走边观察。走了一半的路也没什么发现。
两人心情放松,无目的的在洞中漫步。看到洞底一侧的细流,夙夜拉着苏夕洗了洗先前打斗时手上沾染的血迹,忽然道:“苏,前面洞口处没见有这细流,是吗?”
两人同时眼睛一亮,顺细流走,在细流消失处,仔细看了看,在一条缝隙中细流倾泻而下,缝隙处明显比较光滑,苏夕用手分别推了推缝隙两侧的岩石,没有反应,夙夜蹲下来,往缝隙里望了望,黑洞洞的,有些胆寒!
水流中的小石子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微光。夙夜挨个推了推,终于如愿听到旁边嘎吱吱,开了一个半人高的黑洞,两人钻进去后,发现里面没有灯火,苏夕拿出火石,寻到灯烛点亮时,刚才开的小洞又关上了。夙夜心虚地看了苏夕一眼。苏夕安慰道:“别害怕,我全力一掌也能打开这块山石,再说那挽玉必是常出入,机关不会太复杂!”
他们脚下是石阶,旁边就是倾泄而下的水流,不过十几步,眼前石阶没入水中,形成一个小水潭,周围是陡直的石壁。
两人水性都不错,但这山洞中情况不明,就有些危险。苏夕看夙夜。
“都走这儿了,下去看看吧?”夙夜不想轻易放弃。
两人踩着石阶入水,下沉前,苏夕从怀里掏出一块泛着淡淡光泽的石头,系有细绳。
“这是莹石,入水能发弱光,本来今夜凶险,我怕他们凿船,特意预备的,没想到在这儿用上了,你挂上,我就能看见你了!”他给夙夜带上,又帮她绑好发髻。
两人深吸口气,潜入水中。借莹石的微光,在一个长而弯的水洞中,两人快速划行。可还没见到出口,夙夜就气竭,在水中摇了摇苏夕的手臂,
32、甜吻 。。。
苏夕俯身过来,给她渡了一口气,两人继续前行,不久又渡了一口气,方看到石阶,出水后,夙夜大口喘气。苏夕扶她上岸。两人浑身水淋淋的,但并不觉得寒冷,估计快到水潭了,水温也升上来了。
两人上得石阶,看到一个圆门,上书三个石字“玲珑泪”。石门很轻松地被推开了,两人颇意外。一间大大的石屋,原来是一个石墓,因为屋里除一张长条石桌摆在屋的正前方,并排放的是两个石棺。左一个石棺刻一个“玲”字,前面长桌摆的木质灵位上书“玉玲之灵位”,右一个刻的是一个“珑”字,前面长桌摆的灵位上书“轸珑之灵位”。两灵位之间供一个画轴,正中还悬一副人物像,画的是一个长衣飘飘的女子背身而立,形态描画细腻,连背部在薄纱衣下左肩处的刺青都能看到,只看背影也觉得这个女子是个绝代人物。
“真是奇怪,墓中还有供奉画像的,还是个背影,必是大有深意?”夙夜上前望了望那画像,自言自语道。
苏夕拿起供在中间的画轴打开,两人一看,此图从左下角伸出一个花枝,花枝曲折横斜,枝上层层叠叠盛开的是一种边纯白,内而转淡青,花芯为淡黄的花朵,一些含苞欲放的花蕾则蒂青而瓣白,那花开的似玉蕊占风,琼葩含露。在浓密的花枝下,一只小鸟正眼神专注地引颈上望,它头颈是白色的羽毛,细而柔软,泛着玉般的光泽,身上是深深浅浅的宝石蓝,隐约透出几分华贵之气。而眼神却憨态可掬,嘴里含着一滴水珠。左上角题有:“迎风邀巧媚,浥露逞青妍。”
夙夜一拍大腿乐了:“这不会说得是你吧!啥时候你又惹这风流债了?”
苏夕尴尬一笑:“夜,你又胡说什么?”
“这画我喜欢,可不可以拿走?”夙夜眨巴眨巴眼看苏夕。
“好像不太合适!”苏夕抬头看了看两个石棺,夙夜瘪了瘪嘴,我们家苏从来都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孩子,眼睁睁地看着苏夕小心卷好,放回原位。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了看,没什么收获,怎么办?
“想那玲珑两姐妹也是人才风流的绝代佳人,怎会以石棺收敛,还在墓门上刻上“玲珑泪”三个字,这不明摆着告诉人家,她们有故事吗?这石棺必是假的!要不我们试试打开看看?”没有个充分的理由,怎么说服得了苏夕呢?夙夜煞有介事地一番分析,虽然心底对棺材里原本放的东西有些胆寒,但好奇心在苏夕面前,变得无限膨胀!
苏夕偶尔违逆她,也只是两人相处的一点小习惯,夙夜虽然任性但并不无理取闹,被人宠惯了,有时也会有些肆意妄为,苏夕不明着让她下不来台,但却能于细水长流的小动作中表达自己的不满,让夙夜知
32、甜吻 。。。
道他也不是好欺负的,说到底也都是一些情爱的小把戏,全顺着她,两个人相处还有什么乐趣!
但真遇到大事时,苏夕却绝不会与她个性中强硬的部分硬碰硬,惹其反感,如此用心,几年下来,就是顽石也得点点头,何况是一直被人拒于千里之外的夙夜。
看他点头,夙夜开心一笑,却立退几步,站得远远的!
苏夕被她那又想看又怕看的样子逗得呵呵笑起来。夙夜知道他笑什么,也跟着傻笑。
他先推了推”珑”字石棺上的石条,接着奇怪道:“咦,这是什么东西?”
“不是尸骨吗?”夙夜先确认。
“不是!”
夙夜伸头去看,却发现棺中空空如,才知道苏夕逗她,她做势伸手打他,他身子一斜佯装去躲,手还扒在棺壁上,竟使石棺旋转了一个小角度,他顺势再一转,喀嚓一声,石棺底部的石板打开,露出一汪水来,透出微弱的光线,看样子下面还挺深,苏夕伸手试了试水温。
“比外面的水温高,很有可能这里连着娑花海的水潭!”
“咱下去看看?”夙夜越来越好奇了。
两人一起跳入水中,沉下去之前,夙夜一本正经的问:“苏,你在水中最多能渡我几口气?”
白氏内经中有一种功法,可以闭息,并把体内的真气流转为一种气息,在水中待上半个时辰应该没问题,所以苏夕才放心带夙夜下水。在水中渡气本是理所应当之事,嘴边的触感只是自己在心里偷偷回味,佯装无谓。可夙夜一问,这感觉就有些不对起来。
他脸上一红,嚅嚅道:“以我的功力在水中可以坚持半个时辰,带着你可能时间要少一些!”说到最后,声如蚊呐地道出一句:“要不我…我们先…先试试?”
夙夜虽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暗骂自己怎么越来越阴暗了?这不明摆着调戏人家吗?可每次看到他,就不由自主地想再尝尝那甜软的滋味!自己是不是被教坏了?脑子里猛闪过东陵舍那萎靡的样子。她努力地闭上眼睛,逼自己不去想他,她在那儿心神斗争,而苏夕则忐忑不安地等她的反应,偷眼看她竟闭上了眼睛,大喜过望地俯身下去,用唇沿着她突起的唇缘一点点遍触,似是在恳求她的允诺。
苏夕第一次在山上吻她时,攒足了劲才敢在亲吻了她的唇后,伸舌尖舔吻一遍,生怕时间一长,惹她厌烦。那之前,把书都翻烂了,在心中演练了无数遍,是以纯熟到没等到夙夜反应过来就结束了!
第二次在娑花海迷迷糊糊地,在唇齿相触,想要得更多时,被飞来石子打断了。
此时在温暖的水中,苏夕在夙夜明里暗里的怂恿下,鼓足了勇气想要个真正的、甜甜蜜蜜的亲吻。
当他的唇贴上来时,夙夜脑海中一道白
32、甜吻 。。。
光闪过,终于把东陵舍那双幽怨的眼睛打飞了,这才踏踏实实地迎接自己期盼地唇齿约会!
苏夕吻遍她的唇,伸舌舔了她一下,想要触她的贝齿,可是没反应!抖动的眼睫就在眼前,温热的呼吸吹过脸颊,她面无表情,他再试一次,还是没反应!他有些惶恐起来,刚要抬起头来,夙夜一把揽住他的头,一张口香舌就黏住他的,灵活的软糯带着一股清甜,象一只小爪子挠中他的心头,又痒又麻。他赶紧追逐,想要卷入口中,而她却后退,轻轻一吮,反把他含入,他身上一酥几乎滑下水去,心怦怦的狂跳,而她在那里香甜的吮吸、轻咬。他只觉自己变成一条游鱼,全身挤在她的口腔中,想要进入的更深更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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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恩怨 。。。
他从被动承受开始生涩地舔触她。他的饥渴自己是如此享受,而东陵舍的饥渴自己怎么想起来就厌弃呢?怎么又想起他们了,夙夜心下一黯,一推他。他眼神迷离,似有些不舍,还待再低头去含,夙夜笑了:“在这棺材里亲热,感觉还真有点奇怪啊?”
他温柔道:“那我们去水里?”
“哎,我怎么觉得,你很熟练呢?”夙夜又开始逗他,以打消自己的黯然神伤。
“怎么会?他立马清醒过来,看她一脸怀疑,知道目瑙那件事又生枝节。
“我…我在山上看过书!”苏夕艰难地解释。
“什么?我怎么没看过?”夙夜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芨从山下偷偷弄来的!”
“你们都看了?”夙夜追问。
“我们三个都看了,没敢让蔹知道!”苏夕老实交代。
“哈哈…哈哈,可怜的蔹!”夙夜想想当时的情景就笑不可抑。
她边笑边问:“里面…里面还有什么?”
她勾着眼望着他,今天我就放肆一回,调戏你到底,看你如何应付?
苏夕看着她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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