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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繁华暂定-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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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一笑舒展眉头,“让路小姐久等了,不好意思,刚才开会,一直到现在。”
我喜欢他的温文儒雅,这是和乔穆梵截然不同的感觉,现在我也说不出哪里的不同,只觉得这人身上有一种可信任的气质,但是,我不会如此轻易的去相信一个的个性。
没有什么是变不了的,个性变的更是个中翘楚。
他带我去办公室,然后在我对面坐下,“小姐是来应征……法文翻译?”
我迎着他的目光,“是的,法文翻译。”
“看小姐的年龄好像不大。”
这是以我的年龄怀疑我的能力吗?我有丝不快了,“先生,这能力和年龄好像没有什么必然联系吧。”
“你别生气,我不是在怀疑你什么。”
这难道还不是怀疑?那一定是我中文没学好,理解有误。
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继而开导我,“即使我怀疑又怎样,你不是也能用实力说话?所以,不用担心别人说了什么,你只要知道自己的能力在哪儿就可以了。”
果然是文人说的话,好吧,他这话成功的压制住了我的脾气:我的能力确实只有自我肯定才能自我实现。
他看着我微笑,那种从容的内敛竟看的我心花怒放,心想,既然要再恋爱,至少也要是这样的男人。
他很不错。
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让我染指。
我yy着他。
好吧,打定主意,从他开始。
“路小姐,之前你可有干过这行?”他问我。
我收敛心思,从容不迫的答:“我父母曾是F国的参赞,从小便耳濡目染法文,我很小时候就会讲法文了。三年前,我在法国待了一年,能和法国人进行正常而流利的交流。现在我在S大法文系学专业法文翻译,我做过专门的培训,更任过一段时间的培训老师,以前也充当过一些公司的临时翻译,几天前带了团,和一群法国人去云南一个礼拜,不知道这些算不算我的经历。”
他点点头,继而问,“你做这个的动机是什么?”
“挣钱,锻炼,积累。”我一定虚伪透顶,我最初的目地,绝对这是为了挣钱而已。
“可是我不知道你的文字功底如何,也许你法文强,汉语并不。而我要的,是你的汉语功底。”
“这个你放心,既然交给我去翻译,我一定不负期望。”
“很有自信,不错。”他充满智慧的光芒从他厚厚的眼镜下面透出,我能看出他的欣赏。我笑了。
决定了,以后就把这人作为追求的对象。
“那……我现在就给你翻译这份文件的权利。”他从身后抽出一份文件扔到我面前。
我拾起,看了看。
“临场发挥?”
“对。”
我大致看了看材料,竟然是莫泊桑《羊脂球》里面的一段节选,我自信了,于是我一句一句的翻译给他听。
他听后,点点头,然后沉思了会儿,笑了,“看来真不敢小看了你,长江后浪推前浪啊,以后这份工作就交个你去做,期限为半年。做的好,以后我们签长期的约。”然后他拿出我将翻译的书,昆德拉的不朽。
我看了看法文译本,随手翻了翻。“它的版本已经有几个了,都译的很不错,为什么还要忙活?”我并没有能力挑战那些人,人家几十年的研究,岂是我一个还没出社会的黄毛丫头可挑战的。
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微笑着看向我,“相信你自己有那个能力译出来,刚才看你文字运用能力蛮好的。”
好吧,既然我想对你下手,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你的提议。关上书本,“我要是技不如人,你们照样给我钱,不能用任何借口。”
“这个你放心。”
“好吧,承蒙您看的起,我也一定不负您所托。”
我们签了合同,没有什么别的约束,他的要求,就只要我半年完成,而我呢,我要求他先付我一半的款。
从出版社出来,一二点了,太阳猛烈而炽热。我撑开伞,恍然间看到对面车里的身影,乔穆梵。身边还有个女人,我定睛一看,我熟悉的,米歇尔。
米歇尔……
那个让我痛了三年的女人,她真的随着乔穆梵来了中国。
原来……原来他的女朋友就是她,还是她……原来,原来他一直在耍我。
眼泪一下子就被逼了下来。
乔穆梵,耍我就那么好玩吗?
第 15 章
阳光毒辣的穿透了遮阳伞那薄薄的一层纱,一如穿透了我早已撕裂的心。他们就坐在我对面阴暗的车里,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看着阳光下的我的狼狈。
我就站在他们对面,以一种被耍白痴的姿态,就这样定定的看着他们两,看着他们谈笑风生,看着夺我初恋的女人米歇尔在我此生最爱又最恨的男人的话里巧笑倩兮,看着他们亲昵的挨得越来越近的脸,一种可笑的心态浮上我的心头:他说今天结婚,原来,这就是他说的结婚。耍我到民政局去,而自己却在这里逍遥快活会情人。
我庆幸他没带着他的女人去民政局门口看戏,不然,在人群中,我会是多么的狼狈。
我从来都不知道,我喜欢了这么多年的男人竟是如此劣质,劣质到以婚姻这样的大事去骗一个爱着他的女人。
米歇尔还在笑着,巧笑嫣然之际意外的看了一眼窗外,一眼瞥见我后,她有瞬间的惊愕,然后扭过头去,和乔穆梵继续打情骂俏。
看着他们打的火热,我执意的别过头去,我再也受不了他在我的面前和别的女人打情骂俏,我怕我忍不住下一秒揪起他们一顿狂揍。
将米歇尔揪起来打一顿,那绝对是不解恨的,我恨不得扒她的皮抽她的筋,那个臭女人,凭什么抢我的男人。
可是……不去看他们,我又心痒难耐,于是我又回过头去,见他们打的更加火热(头都凑一块儿去了),我的火气上涌,我冲了过去,走了两步,我又停下来,我……忍。
都说冲动是魔鬼,我若是冒冒失失冲过去,我估计那该死的女人又会耻笑我,我知道的,她无论什么时候都只想看到我的狼狈,从前在法国是,现在,应该更是。
我一肚子火憋屈的无法发泄。
我极度内伤。
啊……
看看,看看,米歇尔笑的更猖獗了,她还回过头来向我示威,示威过后,继续和乔穆梵有说有笑。我痛恨的咬牙切齿。
我看到乔穆梵对她笑了……她在他身边一副小女人的模样,那种和谐的画面,甚至刺痛了我的眼睛,我听着我心底最深处的声音,那种瞬间崩裂的感觉,来的如此强烈。
然后是强烈的悸动,它下一秒甚至将我拉入了死亡之海。
我想转身就走,远离开这让我厌恶的一切,但是,米歇尔已经看到了我,我走?我难道就这样让他们看出我的狼狈?
不。我的自尊心不允许我狼狈出逃,我不能在米歇尔面前输阵。她想看着我狼狈逃走,我越不能如她所愿。
我大步过去,站在车前。我看到乔穆梵微笑着抬起头来,在看到是我后脸色一变,那脸上的表情似乎是不可置信。我故意无视他,对一旁嘴角高扬看着我们的米歇尔伸出手去,“米歇尔小姐,欢迎你的到来,中国是一个地大物博的国家,祝你玩的快乐。但是,中国的男人容不得你随便勾搭。”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故意上上下下的打量我,随后一声惊呼,“你是知乐啊,刚才我看到你还以为我认错人了,才两年多没见,怎么长了这个样子了?”
我想她心里一定在偷笑:路知乐你长成了这样,你还能用什么来和我抢乔穆梵?
我真想MS她,这个人尽可夫的臭女人,天知道我多么想她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的眼前,天知道我恨不得她去死。
我漫不经心说,“三年,会改变很多事情啊。我变了,胖了很多对不对?我们的老祖宗说了,胖是一种福气,我这样的脸这样的身材,那叫旺夫相。像您‘这样’瘦长的小脸,长的多尖酸刻薄呀。”然后我低声喃喃,“本来欧洲女人就够显老了,上了三十岁雀斑啊剧增,身材啊走样什么的,现在你已经这样了,将来该怎么办呢?”
米歇尔的脸剧变变化,我很恶趣味的看向她,不觉大快人心。
我发觉我骂人不带脏字的本领越来越高了……
我真希望米歇尔的脸上能脱层皮。
可是,为什么我还是没有一点胜利者的喜悦?我的心还是那样的冰冷,像是被海水浸泡过一样?
我偷尝着苦涩,这一次我不是打着哈哈,而是相当尖锐的,“这世上什么都变了。但是有一样始终没有变。”我看向乔穆梵,我嘴角扯出一个巨大的讽刺笑容。“那就是你们的虚伪与自私。”
“知乐……”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什么。但我已经没有力气去听他的解释,三年前我给过他机会,他没有解释,不久前,我仍然期待着他说他和别的女人之间没什么?但他仍旧没有,他只告诉我,他想报复我,报复我的离家出走。
而今,那个女人就在他的身边,我还可以做着白日梦吗?
恐怕再也容不得我再自我催眠了。
于是我打断乔穆梵继续说下去,“乔教授,您不用解释什么。我知道我们之间的承诺算不了什么?我也只是把它当成了一个玩笑,所以你看,我并没有去赴你的约,而是来这里找工作了?”
我看到了他微微色变。
我们两个讲着中文,不懂中文的米歇尔脸上一片茫然,她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但她在看到乔穆梵的脸色时,终于有了丝微笑。
她真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人,所以在我们三人中她总是以胜利者的姿态。
乔穆梵被我的话给气到了,“路知乐,你总是有本事让我生气是不是?”
“我从来就没想过让你生气,我曾经在你的世界里卑微的活过,但是现在,我不会了,当初我们好聚,现在我们就好散吧……是的,三年会改变很多东西,你能用什么保证我没有改变呢?”
米歇尔见我们一直用中文讲,忍不住插嘴,“你们究竟在说什么?”
我一笑,“我们在讲,‘美丽高贵’的米歇尔小姐很适合我们潇洒倜傥的乔‘叫兽’,我说他应该好好地对待你,我说祝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我并没有看到米歇尔高兴的表情,她只是诧异的说:“知乐,你在说什么?我和VAN之间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就装吧。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可是我怎能忘了,在乔穆梵面前,她永远都是一副善解人意的小绵羊样子呢。
不过,如果她三年都没搞定乔穆梵,那她的手段就有的改进了。
我深呼吸,“不管怎样,你们是最合适的。”因为你们有最本质的特征:心机与虚伪并存。
乔穆梵吼了我一声。“路知乐,你知不知道你在讲什么?”
我怎能不知道,我说你们最合适。可是你可知道,说话的这个瞬间,我的心在滴血。
我曾以为,只要我付出真心,我便能得到你的真心,现在我也想明白了,付出真心,得到的也可能是伤的彻底,所以,我要保持距离,只要我保持距离,我便能保护自己,我便能守住我这颗被伤的千疮百孔的心。
“乔教授,我已经厌倦了,三年前,我选择了放手,现在,我也不会改变。我说了,我们好聚好散,所以从此,我们再也没有瓜葛。”我故意笑了笑,“我过两天会去北京,我和晨曦已经说好了,去那边,就领证。”
然后,我故作坚强的转身就走,我以为这是我要的分手,我以为我会是得胜者的姿态,高调,昂扬,然而泪水就在我转身的那一刹那倾泻而下,丝毫不经过我大脑神经的传递。只不过顷刻,我便觉察到了我才是真正的卑微的存在,因为我还爱着这个伤我最深的男人。
他下了车,飞快的拉住我的手臂,一脸气急败坏的看着我,“路知乐,你把事情说清楚,为什么要分手,三年来,我一直没认为我们分了手,我不会让你和别的男人结婚的,绝对不会。”
我冷笑,“你以为什么事都由的你吗?我们,在你的背叛过后,再也回不到过去。”
他捧起我的头,看着我被眼泪侵蚀的支离破碎的脸,“知乐,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好不好?你在乎我的,在乎我的对不对?你答应我,不要和别人结婚。”
“不……”
下一秒,他强硬的拉我上了车,对米歇尔说:“对不起米歇尔,我现在有必要解决一下家务事,你先走吧。”
米歇尔恨恨的瞪了我一眼,“我这边人生地不熟。没有你,我怎么办?”
“下车。”
乔穆梵一把拉开米歇尔,把我塞进车的副驾驶座,“啪”的一声关上车门,紧接着锁上了车门,完全不顾我在车里苦苦挣扎。
乔穆梵在车外飞快的拨了个电话,不知道对米歇尔说了什么,打开车门,风驰电掣般的驶出他的车子,只留下米歇尔在那里急得跳脚。
第 16 章
我不安分的坐在车内对着他张牙舞爪,我挣扎着喊要出去,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路知乐,你给我本本分分的坐着,不然,我把你扔下去。”
一听到扔出去,我乖乖的不敢动了,天知道我最怕的就是坐车被威胁。
他车开的飞快,不要命的那般,我坐在车里,心惊胆战,心里将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不忍看他狰狞的神色,我抬眼看向窗外,窗外景物飞逝,那种生死时速的感觉,我心在颤抖,脸色苍白,我揪着我的大腿,咬紧下唇,我不怕。
我从镜面上看到他嘴角一闪而过的笑,我气愤了,乔穆梵这垃圾是在故意整我,他明知道我怕快车,他就是想要我吓破胆。
见我终于安分了点,他也终于将车速慢了下来。
车内的气氛有些拧,两人不做声的下场:低气压持续高飘。
我终于忐忑不安,撇过头看乔穆梵的脸色,此君冷峻着一张脸,脸上几根黑线,好像我欠了他几百万似的。我全身肌肉跳了跳,我受惊了。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你摆脸色给谁看啊你,如果是我,对不起,我不买你的账了。
他见我脸色苍白如鬼,终于破冰,“你没事吧?”然而脸色一如之前的冷峻。
我恩哼两声,我才不相信这是他好意的关心,眼睛瞟向窗外,我就不愿理你不愿理你。
他见我不理他,许是觉得无趣了,耸耸肩,然而嘴角那抹笑,总是挥之不去。
车子行了大约十分钟,我终于忍不住了,“乔穆梵,你到底要去哪里?本姑娘没时间陪你玩了,过会儿我还有课呢。”
乔穆梵冷笑,“你不是逃课惯犯吗?这会儿知道要上课了?”
我气愤了,“你这是什么话?对,我是逃课惯犯,但我这是为了生活,我在搞好成绩的同时又把钱挣了你又咋地了?我要轮到你看不起我?”
“我没有看不起你。”
“你的表情告诉我你是的。”
他怕了我的番了, “路知乐,我看你挺聪明的,你一再的激怒我,不就是想让我和你结婚吗?我答应了你,你还想怎样?今天没去的是你,是你知道吗?”
他还敢质问我……我看着他凶恶的脸,听着他黑白颠倒,我心都凉了,天知道我是多么的想哭,可是……我能哭吗?“对,我没去,但是你呢,不也在这里会情人么?”我冷笑两声,“乔穆梵,我做梦也没想到你会是那样劣质的人,骗一个女人,就这么好玩吗?”说到后面,我竟哽咽了。
他准听到了我的哭腔了,我想。
“情人?谁是我的情人?”他不解的看着我。
刚才才相会那个女人,我都看见了,现在就想装傻吗?
他看着我凄惶的神色,“你说……米歇尔?”
“不然呢?”
“我和她没关系。”
我撇过头去,“没关系吗?”我喃喃。当年人家都找上门了,他还能否认,我该怎样评论他乔穆梵:无耻至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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