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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繁华暂定-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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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我的手指吻了吻,“怎么样?喜欢么?”
我扬起手指,无名指上的钻在星光下熠熠生辉,“乔穆梵,没有求婚词,你这样就把我给打发了。”
他笑着吻我的额,“你这只调皮鬼似乎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满足……”扣住我的手,婆娑着我的戒指,“这枚戒指,是我们情定三生的见证,宝宝,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在身边。即使困难再大,你也要记得,有我来处理。”
这是他的宣言,于我一生,弥足珍贵!
“是不是你妈和你说了什么?”我问。
他揉我的小平头,“不要想太多,不是说了,一切有我么。即使有什么,我们也要一起面对,我会给你一个婚礼……”他的食指从我鼻子上划过,“小妞,不要患得患失了,乔穆梵这辈子要娶老婆,也只会是你。”
我感动了,柔顺的靠在他怀抱里,心口涨的满满的,就这样简简单单的依偎在他身边,似乎就拥有了全世界。
仰头看他,眼里倒映他的每一分神色,他俊美无俦的脸慢慢的侵入我的灵魂,如此瞬间,仿佛这便是永远。
很久很久以后,我很扫兴的问,“你妈妈如果不乐意,我们还能如此执着吗?”
“那要看她这些年来是怎样做的母亲了。”
嗯……
这居然是乔穆梵说出来的话!
他轻轻搂着我的肩膀,眼睛看向远方,“以后学校发生什么,你也不用太害怕,名誉对我来说,没有想象的那么重要。不过,你那冲动的脾气还是收敛点的好,太冲了,将来吃亏,肯定吃亏。”
我踮起脚,抱着他的脖子,柔软的唇凑上去,蜻蜓点水般的舔了舔,渐渐平静下来,他没有趁机深入,只是在唇角来回吮了吮,点到即止。
“好了,上车吧,我们回家。”
我乖乖的跟在他身后。
我低头摆弄着手指上的戒指,这个戒指,从此勾住了我的一生,我不必担心害怕,从这时候开始,乔穆梵只是我的,完完全全属于我,我终于不必再患得患失。
我终于有了一个完完全全属于我的人!
他执起我的手,“傻瓜,用的着泪流满面吗?”
我哽咽了一声,“我哪有泪流满面?”我只是喜极而泣。今天是个重大的日子,我哭哭难道不成么?
我听到了他的低笑声。
我撅撅嘴,不再计较。
坐进车里,车窗外海浪波涛汹涌雷霆震震。
早上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乔穆梵拿过电话一看,脸色凝了凝!
我半睁着眼,“你妈?”
他点头,然后接通!
电话通了三十秒钟,然后在乔穆梵的我知道该怎么做里结束。
“她说了什么?”
“没事,我妈的事你就全部交给我。你有课,我送你去上课?”然后起身穿衣服。
我也起身。
“知道今天我的课谁上吗?”
他眉一挑:“米歇尔?”
原来他已知道!
在校门口碰到穿着很民族风情的吴筱,她风情万种过来,笑眯眯的问,“路知乐,你果然死不知悔改!”
我极漫不经心的回答,“才知道?”
她勾住我的下巴,“小样,有了乔教授就乐不思蜀了?果然女大不中留。”
女大不中留,吴筱,你个大白痴,你知道你说的那是什么话?
话说我真该介绍乔穆梵给我的养父养母认识,好歹乔穆梵是女婿。
吴筱眼尖看到我左手上的戒指,尖叫道:“求婚了?”
我嘿嘿一笑,得瑟极了,然后脸色一整,“你似乎管的太多了。”
“小样儿,高兴成这样还故作深沉……放心啦,我只是替你高兴,替你高兴而已,我对乔教授可没什么非分之想。记得啊,结婚的时候唤上我,我来当你的伴娘,我吴筱这辈子最想当的,便是乔教授家娘子的伴娘。”
我不知道她在穷乐呵什么。
吴蒙蒙的声音这时候插了进来,“吴筱,这知乐的伴娘你就甭和我抢了,以我和知乐的关系,怎么轮也轮不到你。”
我本以为这对只要见面就会斗气的冤家会斗得个你死我活,谁知道吴筱一见到吴蒙蒙身边的晨曦,眼睛便擦亮了。
她跑过去捶了一下晨曦的胸膛,“晨曦,你很不够哥们,过来都不招呼我!惹急了,我可不许吴蒙蒙嫁给你……”
人家三儿在叙旧,我在一旁哈欠了。
“好了,我要上课去了,吴蒙蒙吴筱,晨曦就交给你们了。”想着过会儿和米歇尔有交锋,我打起精神!
34 乔妈妈说:我们得谈谈
回了宿舍,董清华正胳肢嘎儿夹着书锁门,听到我开锁的动静,她眼神飘闪了那么一下,打算过来,却又迟疑,最终看向我,眼神偏又闪躲,她最终喊了我一声。
我回头,朝她一笑,“就去上课了?”
她抬腕看了一下时间,“差五十来分钟就上课了,还要吃早餐。”
我点点头,“你先走吧。”我开门,进去,将钥匙扔一边儿。
她本打算走了,然而我左手无名指上闪闪发亮的戒指吸引了她,于是她跟着我进门,在我整理书本的时候,她拉着我的手,婆娑着,好生羡慕的说,“知乐,这戒指好漂亮啊。”
我抬起手指,怎么看怎么行,怎么看怎么顺眼,当然,这当然漂亮,这是乔穆梵给我买的,给我的婚戒。我很爽快的说了声谢谢。
她捏我的脸颊,脸上摆明了一副为我开心的模样,“看你乐的,乔教授向你求婚了?”
我说我买着玩儿的,哪是乔教授给求婚。
她不信,说这真金钻石的,开什么玩笑。
我没说话了。
桌角边缘放着那天原非轻给我的盒子,董清华见着了,伸手一把捞过,正要一把打开,我自然是不乐意她看到,于是抢了过来。
她见我拼死护着,嘟着嘴问,“这是什么?连我也不能看?”
我眨了眨眼,做俏皮状,“好东西。”话说这些东西还是藏着的好,或者,放乔穆梵那儿去,反正这里是不安全的,若是还像前几天那样闹出点儿事来,那我岂不是又上头条?虽说乔穆梵说叫我不要担心不要担心,但我小心点准没错,小心驶得万年船!乔穆梵也没必要总是给我收拾烂摊子不是?
董清华脸色苍白,老大不高兴了,“好东西不知道分享,就藏着掖着?”
“对啊,好东西就应该藏着掖着,不然让有心人士看到了怎么办?”要知道我后遗症有多么的严重,我算是怕了暗地里的那个人。
我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她脸色果然一变,伸手打我一拳掩饰过去,“路知乐,你有没有人性啊,怎么能连我也怀疑?”
谁知道呢?人心还隔层肚皮!我路知乐虽然胸无城府,但我没必要对每个人都掏心掏肺。
手上这东西,还是少点人知道为妙。
我唯恐别人大做文章的,乔穆梵的妈妈还在国内,你们知道的,我多忌惮她啊。
我拿了本书,要出去,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一脚横扫过去,“还不走?”
她一把捉住我的手臂,端着水汪汪的眼睛很委屈的说,“为什么要怀疑我?”
我纳闷儿了,我怀疑她了?好吧,我刚才的语气的确不对,“你想多了。”我说。 “但是有些东西,是隐私,私密之事,不足为外人道也,清华你也有自己的隐私不是,你乐意揭开给人看不?”
“当然不。”
我一笑,“那不就是了。”
她心里还是愤愤,从她扭曲的脸就知道。
我过去攀住她肩膀,往她下巴一勾,“妞,给爷笑一个?”然后伸舌拉颈当吊死鬼,她扑哧一声笑了。
她去吃早点,我去宿舍,在路上碰到了王子原非轻,他一身杰克琼斯,虽不是顶级品牌,在他身上,却是无比味道。
阳光很好,太阳扫下斑斑黄金,给王子侧脸镀上一层金黄。
抬眼可及的地方,火红的横幅飘飘,迎风招展着的,是王子卫冕成功的庆贺词,看到我,他冲我打了声招呼,墨绿的眸色沐浴在阳光中显得格外的清透幽深。
养眼啊。
我本想只是看着他,却原来根本舍不得挪开视线。小眼睛瞬间成了星星眼,站到他面前,极尽谄媚,“恭喜王子贺喜王子,您果然不负众望的进了国家级比赛。我对您的膜拜,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我向来有表演天分,加上点儿小夸张动作,绘声绘色跟古代人说书一样。
他听我废话完,唇角勾起极为温和的一笑,“你路知乐果然禀性难移,油嘴滑舌。”
我嘿嘿干笑了两声。“那是我稀罕你。”
我们两一起走。他手里拿了本琴谱,我拿过来翻了翻,“你接下来会弹什么?就国家级比赛的那场?”
“可以不告诉你吗?”
“嚯,很不够哥们。”
他笑了,“我自己都没确定怎么告诉你?”
有几个日语系的女生从身边经过,打量了相谈甚欢的我们几眼,低声说,“这路知乐又不安分了,先是乔教授,再是钢琴王子,她对于自己上头条似乎很怡然自得。”
我很冲动的,冲动起来就会想揍人,原非轻察觉到了我在暴动,一把拉住我,冲我摇摇头,然后快步走到那些女生面前,“同学,在背后说人坏话是不对的,有什么话,当人面儿说,我想,以知乐的个性,她宁可你们直指她的错误。”
那女生们果然呆了呆,似乎是没想到这王子会如此一本正经的过来和她们说事儿,然后原非轻又扬起一片唇花,很淡雅的说,“我觉得知乐和乔教授在一起很好,你们祝福他们吧。”
我觉得他笑时的那种感觉,很有佛陀拈花一笑的味道,当然,他比迦叶那老头儿帅哪儿去了。
说完他转身,朝我过来。
“谢谢你。”我说。
原非轻只是轻轻一笑。
走过一条条林荫道,终于到了外语楼,我双手交叉着将书本抱在胸前,“王子。前几天你给我弄到那些照片,我是不是该请你吃一顿了?”
原非轻眼色发亮,“去你爸妈那里?”
他果然也是个馋鬼,见鬼的贵公子,我还以为像他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
触到底线,原形毕露。乔穆梵,我是他的底线,看来这原非轻,食物是他的底线了。
不过我不能想象王子是食物控。
“行。”我很爽快的答应了。
道了声再见,我进入外语楼。
到教室的时候还差三十分钟上课,和平时处得来的人打了声招呼。有人过来寻问我和乔教授的进展,我但笑不语。
和我相处还算融洽的秦可拍了拍我的肩,感叹,“知乐,你幸福啊。”
我不知道我这会儿幸福什么!
她贼溜着眼珠子打量我的穿着,我丝丝心慌,生怕我突然出什么岔子了,今天我这身衣服还是乔穆梵强烈要求穿的呢,上衣,裙子,其实好像也没什么特殊的。
她啧啧点头,“你这衣服,挺合身,也很个性。”
我低头,我穿的很个性吗?就粉色上衣套粉色裙子,裙子上有个金属扣,扣上有个蛇发魔女而已。
终于有人凑过来解惑,“不久前我在XX广场Versace店看到过这款,本想买的,但太贵,打消了主意,可是第二天一大早就叫人给买走了。这衣服全市内就只有这么一款,竟想不到买的人是你。”
我头皮发麻了。呵呵假笑,“怎么可能是你说的那款,Versace,我穿不起啦。”
“我刚才看乔教授穿的是这牌子的男装耶。”那女生撞了一下我的肩膀,暧昧示意,“无可否认的有一腿……不干不净,不过别人痛恨也没用。”
噗!
“放心,我不嫉妒你,好歹这乔教授也算是花落我们家。”
大家果然早已认定我和乔穆梵有一腿,奶奶的,承认又怎样了,大声告诉别人,我们在一起几年了好像也没什么吧。
女生戳了戳我,“我刚才还看到了一个冷若冰霜的妇女上了四楼院长室,乔教授和她在一起,两人很像,是教授他妈妈吧?”
我点点头。
有人眼尖的看到我手上的婚戒,于是抓住我的手大叫一声,“路知乐,这下无可狡辩了吧,说吧,什么时候结婚?”
我一嗔,“去,八字儿还没一撇呢。”
轮番轰炸如狂风暴雨般袭来!我抱头鼠窜!
终于平息了下来。秦可问我,“知道我们的外教吗?教口语的?”
我漫不经心的,不就是那米歇尔那妖娆巫婆嘛,我一点也不稀罕她,“知道啊,因为没有能力来教别的,就来教口语。”
“据说她是乔教授的某任女友,现在漂洋过海追寻过来了,你要好好看紧你家乔教授,我们都挺你的啦。”
呃!
我笑了。“谢谢你们的支持。”
趴在桌子上,看了下时间,还差五分钟上课,看着身边空荡荡的座位,喜儿还没回来,这妞儿,什么时候回学校啊。
我好想她。
想到喜儿,我又想起希利,那个被我揍的差点残废的法国小杂毛,不知道好点了没?
想想自己之前对那样的人发表了公开道歉声明,我好气愤之余又觉得自己忒无能。
不行,我得趁着这几分钟打个电话给喜儿,问问她什么时候回来,电话拨了出去,接通了,接电话的是个中年男人,我以为打错电话,于是挂了。不到三秒,那边打来电话,是喜儿的爸爸,他告诉我喜儿在医院。
他问我喜儿和谁交往过,我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希利,这个该死的男人,他居然让喜儿怀孕了。
他让她怀孕还事小,居然都不承认。
我牙齿咬的咯咯响。
喜儿,我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我问了那家医院的名字,拿起包包就冲了出去,在门口碰到米歇尔,砰的一声两人撞到了一起。
两人对视,一路电线火花,杀的整个教室雷鸣电闪。
“知乐,要上课了,你这是打算去哪里?”她声音异常温柔。
我小心警惕,这丫的不要耍什么阴招才好。
但我时间紧,“米歇尔小姐,我现在有点儿事,得先走了,假条我会补上的,拜拜!”
她匆忙拉住我的手。“不知你有什么要事?”
我故意得意了,“和乔穆梵去领证啊……”
她脸色果然苍白。
她看着教室里那些人好兴致的看着这场情敌对决的场面,当下很宽宏大量实际却很无耻的笑了,“路知乐,VAN只是和你玩玩,你最好不要当真。”
我吐血。
我就想将她疯狂的揍一拳。
算了,我不冲动,这恬不知耻的女人爱怎么蹦跶就怎么蹦跶。
我拿着包包冲出去了,然后很意外的,乔穆梵和他妈妈都在外面,我愣了。我看着她冷若冰霜的面孔,讪讪一笑,“伯母好。”
“这都上课了,你是去哪儿?”
她的声音让我头皮发麻,但我脑筋向来转的快,“我朋友生病了,得去给她付医药费,过会儿就回来。”
她皮笑肉不笑。
我一个头两个大。
乔穆梵他妈眼睛一挑,对乔穆梵说,“听说你们要结婚了,为什么我不知道?”然后眼神冰冷的看向我,“路知乐,我想,我们得谈谈。”
35 摊牌
乔穆梵的妈妈叫林和露,年轻时的美女,如今风韵犹存,五十多岁的年纪,三十多岁的身材与相貌,于是,我开始怀疑她是不是经年累月在F国了。那战火纷飞黄沙遍地的地儿怎么可能还有这样雅致的女人。
想我那无缘的妈,我最后见她的那次,她形容憔悴,颜色枯槁。
人与人之间咋就那么大的区别呢?
别说什么天生丽质,到那样风沙蔓延的地儿,风糙沙粗的,天生丽质什么的白搭!
“伯母,VAN,我打个电话给我朋友,不然,她等急了。”我拨了个电话给喜儿爸爸,喜儿接了电话,我听到了她鼻音里的笑声。
我鼻子酸酸的,喜儿这丫抽的,为什么让我想揍她都不忍心。
我好想好想好想去抽希利那龟孙儿,我叫他始乱终弃叫他始乱终弃,过会儿,我叫他不死也要脱层皮。
我恶狠狠的。
收了电话,我战战兢兢的跟在林和露身后,乔穆梵分散着他妈妈的注意力,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回头见我拉长着老脸,他示意了我一个安定的眼神。
好吧,我镇定。
可能说镇定就镇定吗?
我还想嫁给乔穆梵呢,然后他妈妈会成为我未来的婆婆。不将婆媳关系搞好,以后我铁定难过。
上了车,我坐在后头。
乔穆梵那高高在上的妈始终把我当隐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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