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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繁华暂定-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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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你好,我叫原非轻。”
我被这个名字给吸引了。“原非卿?”好奇怪的名字,我想一定是他爸或者妈最终没有和他喜欢的人在一起,所以取了这么个古怪的名字。
“觉得奇怪是不是?不要想多了,就一个代名词而已,没有更深层次的意思。”他解释。
我囧!
继而他深情款款的看着我(我自恋的说法,因为大晚上我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知道有视线在我身上灼灼燃烧)。
我还以为自己真的很自恋,然而他的下一句却让我吓了一大跳,他说:“路知乐,我喜欢你很久了……”
眼角抽筋额角几根黑线。我很傻X的回答:“兄弟,你是不是酒喝多了?”
“你应该认识我的,我是我们学校音乐系的大三学生原非轻。”
“钢琴王子原非轻,你不是有个女朋友叫什么什么来着……”我做思索状,不是我矫情,而是我完全记不起那女生了(那女生不是很漂亮,当时我和吴蒙蒙指点他们两个的时候我们还讨论过是不是现在社会都是帅哥配东施……)。
“我没女朋友,路知乐,我想追你。”他说。
若我是真正的花痴我一定高兴的跳起来,能被一个校草级的人物暗恋以及告白是多么荣耀的事。可是……我很讨厌音乐系的人呢,凡是音乐系的人我管你多有才我都不会喜欢(哈是另外一回事),实在是被音乐系很多没素质的女人给气的。当年院系间友谊球赛,我打球,她们在一旁擂鼓叫我倒,我摔倒,她们再次擂鼓大笑我再倒,最后我出场,她们还窃窃私语说我就是那经不起诅咒的大笨猪。你说这样,我对整个音乐系的人还能有好感吗?
那我一定是疯了。
“我有男朋友了。”我说。
原非轻紧紧的抓住我的手臂,“路知乐,你就别骗我了,你这几年来男性朋友都没几个,还说男朋友……”
这时候我电话过来了,看了号码,北京打过来的晨曦。
果然是我的兄弟啊……
我和他暧昧了几声,然后我说我现在有点事,回宿舍再打电话给他。
“你真有男朋友?”
“真的,北理的学生。”我听着自己过分严肃的语气,真的,我很想笑出来,于是脑袋里肚子里翻江倒海着。
“可是我是真的喜欢你。在那年的化装舞会上就喜欢上你了,喜欢你清浅的笑容,喜欢你跳舞时欢快的样子,喜欢你滑动高跟鞋的优雅,喜欢……”
这时候一个低醇的嗓音冒了出来,“原同学是吗?很高兴你喜欢知乐,但她已经名花有主,请不要再打她主意,不然,作为她的男朋友,负担很重。”
我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我靠,乔穆梵,麻烦你不要无处不在好不好?本小姐看到你就想对你动刀子了……
第 18 章
我恨极了这个衰神,他算哪根葱,有本事就不要缠着我,我现在很反感他,很反感。
他过来就搂着我的腰,一副强势至极的样子,我想原非轻对我的印象一定坏透了,刚才我还信誓旦旦的说我的男友在北理,现在就冒出了一个强势男主,这倒不是最重要的,天知道这一刻我多么怕原非轻认出乔穆梵啊,你一定知道,上一次Terry的演唱会他的出场多么的惊人,那VAN……VAN的高呼现在还在耳边呼呼作响,现在……距离那次演唱会才多久的事啊,原非轻那天若是去了,一定认得他的。
哭死。
我不想绯闻不想绯闻,我不想别人知道我和他的那点儿破关系。
我挣脱他的手,一把推开他,“你给我滚开点行不行?谁是你女朋友了,我是路知乐,我的男朋友在北理,他叫晨曦,想你刚才也听到了吧,所以……请不要乱来认人,我不
想别人误会我脚踏两只船什么的。”此刻,我断然不敢喊他名字的,我还没活腻,若是原非轻知道了,一爆料,我甭想在这外语学院混下去了,都知道的,这学校很多女孩喜欢他啊……
群殴,死翘翘……
前途一片黑暗。
乔穆梵听完我的话,先是低笑一声,然后说:“路知乐,解释等于掩饰,掩饰就是编故事,我还不知道你那所谓的男朋友么?借口!你是不是要告诉我,过两天你就要去北京了,然后和人结婚了?”
我囧。
被识破了吗?
也不过是他的猜测!我想。
身边的原非轻似乎也恍然大悟的吸了口气,低低笑了出声。“路知乐,原来你是这样骗人的啊……”
好像我是惯犯了似的。
我撇了撇嘴。
你们都不信了是吧!不信就不信,不信拉倒。我哼哼两声,“知道我要结婚了就行了,于是你们不要再来打扰我,不然我家晨曦会很生气很生气……”
乔穆梵嘴角一抹狡黠的笑,他的手紧搂着我的腰。低头在我耳边轻声问:“是吗?”他似乎也有顾忌,后面应该有话的,因为我听到他喃喃的声音,但他硬生生的给放嘴里,然后自个儿咽了下去。
老实说,过两天他要我拿出结婚证给他看我一定拿不出,我还没和晨曦打招呼。即使打了招呼,晨曦也不可能随我胡来吧。
我还真不敢跟晨曦说那样的事,不然他一定对我进行思想教育,他还会问我,是什么让我产生了这样的想法?到时候我又该怎么回答?
我情变……
我被人抛弃……
我狼狈回国……
三年来,我都没告诉过他们我谈过恋爱,这会儿说出来,我不是自寻死路么?
吴蒙蒙一定会抽了我的筋拔了我的皮。
乔穆梵还在我耳边说着什么。如此近距离,我被乔穆梵吹的耳根子通红,我和他什么关系现在,在原非轻眼里,我一定成了浪□了……
虽然我不是在意原非轻,但好歹我是良家妇女啊。
我求助似的看向他,黑暗中原非轻一把将我从乔穆梵的手里拉过。
果然要施展王子风范了……
对决吧对决吧,你们为我对决我好逃。(路知乐,你果然没良心。)
我被两人给拉倒了,‘砰’的一声摔地上。
“知乐……”
“知乐……”
他们两同时来拉我,看着伸在我面前的手,气氛好微妙,我不好抉择,都没有理,扶起栏杆,起身。
我起身后拍拍屁股就走,乔穆梵拉住了我。我快压不住气场了,真的,我不想发飙(其实现在我好想哭)。这时候钢琴王子发话了,他用他好听的声音‘告诫’乔穆梵。“先生,请尊重知乐,好吗?”
我白眼一翻:兄弟,你的声音未免也太柔和了吧(果然是音乐系的才子)。你应该说:想在我面前带走人,和我决斗吧。(哦,我一定是狗血版二男一女争夺战看多了才有这样的联想。)
乔穆梵展现一缕春风拂面般的笑(纯属瞎猜,这时候黑灯瞎火的谁看得见,只是根据他以往的行为动作以及表情猜的),“原同学,我和知乐之间的事情,你还没有插手的资格。”
(看吧,原同学,话要这样说出来才有气势。)
原非轻脸色一变,“知乐都没承认你是她的男朋友,自封算什么?不过我现在倒是看出了知乐的魅力了。”
我眼角抽搐,我的魅力……
很久都没人说我有魅力了,能从这个钢琴王子口里听出这样一句话出来,我好受宠若惊啊!
“所以……”
“所以我们现在处于同一起跑线上,谁输谁赢,还没有定局……”
这才对咩!
乔穆梵摆出个偌大的笑容,如果不是夜里看不到,他的笑容一定充满了挑衅意味,“你斗不过我的,原同学,不要试图招惹知乐,不然,我的手段,你会见到。”说着撇开原
非轻,拉起我就走。
我这时候也任由他拉着走,我明显的感觉到他在生气,一般来说,他一生气,后果严重。怎么说呢,其实我也不怎么敢挑战他的脾气的,这无关爱不爱的问题,我之前想激怒他,无非就是想着拆伙,念在以往的情分上,他会放过我的。但是这次,我得为原非轻着想,虽说乔穆梵个性儒雅,长相斯文(在人前他的样子),但是,他一做起事情来,绝对有不择手段之嫌,商人嘛,他是不择手段的翘楚。
而且我也实在不想在别人面前吵,我们吵起来场面太火爆,一准没完没了。
原非轻看着我们走远,他在后面大喊了声,“乔教授,请你有个做教授的样子,虽然我了解自由作曲家的浪漫情怀,但我不认为知乐就适合你……”
我顿时骇极了,他认出了乔穆梵。
他居然真的认出了乔穆梵。
我的想法:完蛋了。
乔穆梵站定,并没有回过头去,“适不适合,我清楚。”他神色冷峻,然后拉着我,走了。
走的远了,我终于不忍气吞声了,狠狠地甩掉他的手,“我说乔穆梵,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你能不能不要成天跟着我啊,我很烦。”
他站在那里看着我,一双眼睛在灯光下尤显得幽深,“为什么今天没去上课?”
晕!他还计较我有没有去上课!
我睡觉去了,雷打不动的睡觉,而且另一个原因,是我讨厌你,不想见到你。我怒气冲冲的说,“你不是想死当我吗?你当就好了,我不稀罕。”
然后我气呼呼的背过身去双手环胸。
我此刻面色是相当凝重的,我就豁出去了,到了这地步,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他说他说话一言九鼎,我也决不退缩,不就是被当吗?
来年,我又是一条好汉……
(我都怀疑我脑袋里究竟装了什么,为什么我要总是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他听我语气奇臭,不觉软下了语调,“知乐,我们和平相处一会儿难道不行吗?”
我也想啊,但是事实不允许我和平。一看到你,我就想到下午米歇尔得意的神色,我就想到你曾经的背叛。我想我骨子里还是个小女孩,对于自己喜欢的,怎么也想着据为己有。
我知道我该放下的,我知道我不该纠结的,我知道我该彻底忘了眼前的这个男人的,可是,真的要放下一个人,好难!
我泄了气,“乔穆梵,你真的想这样纠缠下去么?”
“我没有放开你的理由。”
“三年不都过来了么?”能持续三年不来找我,我看不出他有任何的在乎。
“你在计较这三年吗?”
“算是给我离家出走的惩罚,对吗?”我多么渴望他说,不是!那样,我或许又有了想象空间。
但是,他让我失望了。
“如果我说是,你相信吗?”
我心灰意冷,掉头就走。
微风拂面,我的心却很冷……很冷。
习惯穿平底鞋的我今天抽风似地穿了双高跟鞋,才走了一会儿就脚痛。我在树下的石椅上坐下,揉了揉酸痛的脚。
他在我的身边站定,低头看着我,“我知道我不对,知乐,原谅我,好吗?”
原谅我,好吗?
原谅一个人,真的就那么容易吗?
到了这时候,原不原谅还有意思吗?我们的路,都到了尽头了。
我一步一步的往前走。他就跟在我的身后,也许是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我们之间的话题,他一直未开口。
回到了宿舍,宿舍内漆黑,喜儿显然不在宿舍,我开灯,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我竟潸然泪下。
但我归结于我脚痛,我不想我出现别的生理反应。
我一次一次的告诫自己不要再纠结,可是,我始终做不到,乔穆梵,为什么你要已经刻入了我的灵魂,你为什么不让我得以安宁。
感情再也没有归宿了吗?
我回了个电话给晨曦,我给了他我想结婚的提议,他沉思了会儿果然说:婚姻不同儿戏。
然后我苦哈哈的说:我开玩笑的。
我笨到了极点才打这个电话,明知是不可能的不是吗?他那样的爱着吴蒙蒙。我也鄙视着自己,我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我不能因为我们是好友的关系将三人的关系弄的一团糟,那样,我会对不起很多人。
我打电话给吴蒙蒙的时候她占线,于是我打开电脑,将杜宇微给我的《不朽》文档打开,开启桌面词典,一个字一个字的敲着。
译字艰难,我突然发现要完成这个任务好困难。
我点开前人的翻译版本,有大家余中先的,也有王振孙、郑克鲁合译本的,我一页一页的浏览过去,然后再回到文档,我发觉我竟然无法下手。
“她的存在于时间之外的内在魅力,在那动作的一刹那显现,令我目眩……”
看着人家的文字功底,我想哭都来不及了。
杜宇微啊杜宇微,你们真的是在瞎折腾人啊。
这天晚上我敲了整整一个晚上的字,我想我又是刺激过度了,才会让我如此疯狂……
凌晨五点的时候我起身,舒展了一下四肢,看着空荡荡的宿舍,喜儿没回来。
说好要解决喜儿和希利的问题的,但是到现在,我竟然还没有一点头绪。
我累了,脸也没洗就爬上床,然而爬到床上又睡不着,一阵喜羊羊美羊羊的数,还是没能成功的让我入睡。
我于是想刚才翻译的内容,我想我的语句,我想我的文笔,我想我翻译的是否恰当,因为有前人的翻译,我像是看到了无人超越的高山,站在山脚,我寸步难行。
我脑子里天马行空的一阵乱描绘,我又想起了我从前的那个家,爷爷的音容笑貌出现在我的脑海,他临走前对我忏悔:“知乐,我不该让你的父母从政的,我不该让他们去F国,现在我就要走了,以后谁来照顾你……”
我不知道的,爷爷!
爷爷,你不知道,回家的路多遥远,有高山过不去,有河流也趟不过,绝境沉浮。
黑暗中我抹了一把泪,慢慢的脑袋缺氧,我奇迹般的睡着了。
第 19 章
“恰如夏娃由肋骨中变来,恰如维纳斯诞生于海浪之中,阿格尼丝是从游泳池边那个六十岁女人向救生员挥手致意的动作中蹦出来的……”
脑子疲乏,被法文弄得云雾翻腾,我对着墙壁发了会儿呆。
喜儿不在,回家几天了,她家里出了点事儿,她说是小事,我觉得不,喜儿也是那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人,如果真的没事,她不会在打我电话的时候声音那么低沉,而且还带着哭腔。
我对坐的墙壁上有一副字帖,非名家之作,四个大字:静以致远。
笔法虬劲!
静以致远……我不知道这世上有几个人能做到。
对爱情毫无顾忌的闷头追求,对金钱无所不用其极的疯狂追逐,对名利不择手段的极端攀爬,这些已经明显的曲折了人性。所以……何来的静。
我也是注定淡定不了的那个群体。
我爱钱,但我不钻营投机,我爱名利,但我不汲汲营营,然而爱情,却是我此生的死穴。
仓央嘉措说:我放下过天地,但始终放下不你。
所以乔穆梵,你就是我心中永远的魔。
起身喝了杯水,平复了心中刚涌上来的那种郁燥,继续做翻译。
我翻面相第七节的时候,有人敲门。
我起身开门,门外站着的是我的万年稀客吴蒙蒙,此君手里提着满满一袋零食汗流浃背的站我面前,看到零食,我两眼放光垂涎至极。
吴蒙蒙见我那熊样,没好气的点了点我的脑门,“眼睛去哪儿了?没注意到我现在很热吗?让开,我进去吹吹空调。”
哦,哦,我失态了!我不能做一个馋鬼的样子,可是,我真的好饿啊,我记起我今天才泡了一包方便面吃了呢。
将她迎进去,她在我电脑前坐定。
她看了一眼电脑屏幕,“又接了任务了?”
我边吃零食边点头,吃相活像个饿死鬼。 吴蒙蒙见我吃的欢快,而把她给晾一边了,似乎有些不快,此女于是摆出一副女王高高在上的姿态,“路知乐,知道待人接物么?这就是你的礼貌?”
吃东西的声音蓦然停止,我愣愣的“呃”了一声,暗想我和她之间没来那么多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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