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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暖冷玉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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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当踏入房里头,只见一个晕睡在地的丑女人,虽然明显已被整治得有些面目全非,可身上还是穿戴整齐的,房中虽是有股异香,但那种欢爱的气味却没有,当下两人都松了口气,好歹算是躲过一场大劫了。
二人虽然知道床上还躺着一个人,但既然小王爷没有开腔,那就佯作不知。心中也好奇小王爷的未来夫郎是怎样的,只是这个时刻不宜八卦,还是强压下心中的好奇,按吩咐行事。
把那恶仆抬出去料理,不久,红拂也寻来马车。慕容玥把外身的袍服脱下来附在苏冷玉身上,衣领向上拉,遮住男子的半边脸颊,以免给人看去此时越发红艳欲滴的脸庞。小心翼翼地从床上把人儿抱起,左手微微向内弯来,把冷玉的头埋向胸前,走进马车。
马车是红拂从这庄子里找来的,王素棠倒是个会享受的人,马车那个宽大稳妥不在说,车里底座是三层,两层厚垫,最上层是软毛皮垫,马车行走时虽难免一晃一晃的,但因铺了垫子的关系,也不觉得会抖得难受。
怀中的人儿体温似是越来越高,往日清冷的脸庞儿越发艳红,即使是被迷香的药效弄致昏过去,双目闭着眉梢眼角处流露的媚态却是越发勾人。因着药性的发作,灼热的身体在慕容玥的怀中按耐不住地不断扭动。
慕容玥自认不是乘人之危的人,再加上如今只留下礼仪之邦的天朝里头的记忆,思想还没有转变过来,总觉得男和女之间那事,女的还是被动那个,因此即使被眼前此等风景迷得七荤八素的,但还是保持着一丝的清明,没那胆量主动点什么。
只是无奈女尊国女性的构造太恐怖了,引致众人的功能系统大不相同,其实就是下半身也会思考的,脑袋虽清醒着,但身体却受不住那团火的吸引,忍不住把双脚绷直向软弱的身体贴去,让苏冷玉不安的脑袋揉到自己的胸前,“啊”两声舒服的叹息终是扯回慕容玥的一丝清明。刷地把两个身体拉开点距离,不断大口大口地深深吸气,来调节絮乱不堪的气息。
以免真的会擦枪走火,慕容玥想把怀中的人放下,让他枕着自己的大腿躺好。弯下腰,轻轻地把头放在粉红的被褥上,身子待平躺好,正想把压在身下的双臂抽回,无奈那人儿却一点都不合作,怎么都不肯主动。
失了怀抱的的身子一点都不老实,双手紧紧地拽着慕容玥的右手臂不肯放下。慕容玥用力抽了好几次手,还是被身下的人儿牢牢握住,还惹得那熟透的红面儿一脸不满,嘴委屈的撅着,像是被人抢了什么心爱的东西是的。
慕容玥宠溺地看着人儿微微扬起嘴角,调整了姿势,重新把人儿圈在怀中,这种算是幸福的折磨吧,唯有强忍着不断被挑拨而蠢蠢欲动的身体,做起了柳下惠来。
只是怀中的人却是一点都不配合,害得慕容玥在这趟不算远的车程,坐立不安。不安分的小手开始只是抓着手臂上下磨蹭着,后来翻转间,寻了个更舒服的位置,把头紧紧贴在慕容玥的胸膛,双手也顺势环上慕容玥的腰间,娇艳如滴的薄唇有意无意间擦过胸前的软弱,好似为了寻找食物般,在那软弱的顶峰来回舔舐。
“啊,你这坏小子,那就可不怪得我。。。。。”虽然知道怀中的人是中了药才撕磨得如此缠绵,因心中总有个疙瘩,知道这人儿钟情的只是这个身体的本尊,而非自己,做代替品的感觉实在不太愿意,因此只能坚守着,以盼得总有天能真正的两情相悦。
可如今,身下的人儿带着热度的身躯如蛇般越缠越紧,薄薄软软的唇儿朝着自己的敏感允吸着,透过衣裳,已渐渐感到渗透而来的湿润,忽然,顶尖被温暖的湿润完全包含住,灵滑的舌尖试探地触碰着。
这一瞬间,慕容玥的身体仿似瞬间炸开,泥煤的,再能忍住的就不是女人了。抛弃心中所有的顾虑,一下把伏在胸前那顽皮的脑袋给扯开,对着那因失去温热的源头,嘟嘟不满的两片薄唇狠狠吻住。
明明自己穿越前还是个初吻尚在的勤劳女娃子,不知因何,此时,除去心中惊喜不已的颤动,覆上那唇后,宛如巡回自己地盘般熟稔,轻佻慢转,舌尖不停的游动,轻易地挑出人儿每个的兴奋点。
此时慕容玥有种仿如隔世万般思念的情愫,又有种失而复得终尝所愿的感觉,不断地加深口中的吻,炙热的身体不知何时已交缠在一起,不知何时慕容玥的手已怀抱着苏冷玉纤细的腰身,完全地覆罩在苏冷玉身上。
如天雷勾的地火般,抵死缠绵,身下的人儿已被慕容玥吻得喉咙中不停地直发着咽呜之声。这彷如更美妙的催情乐章,激发着慕容玥越发卖力地逗弄身下的人儿。
有些懊恼方才有点过了,差点控制不住,不知这位苏公子清醒后还会否记得此事?希望他有意识这事的元凶是他自己吧,不然,肯定会被记恨上。
马车刚驶入城里,慕容玥问清楚苏冷玉在这里府邸的具体位置,就命红拂先带苏冷玉回府,她去请医郎回来,以免耽误治理。
因慕容玥在乌苏也住了不少时日,对这里的事情也是略知一二,男医者较少,口碑和医术最好的也只有红利街的安大夫。只是这个安大夫性格比较孤僻,只接受来医堂治病的,恕不接受外出救治。如若非要请他出门,要么必须贡献一份让他中意的礼品,要么必须在他的医庐题诗一首。
当然,这礼品并非越贵重越好,重点在于中意二字,不分贵贱,只要对得上安大夫眼就可以。至于医庐题诗,所写的诗并不是一定要出自大师之手,只要他能收起来,就成了。
曾经有一位女子为家人前来求治,送上祖传的夜明珠,安大夫不屑一顾,那人一气之下写过一首讽刺安大夫的打油诗,反而却得青眼,连忙挎上药箱随那人回家治病。
慕容玥想着若是实在请不动这位大夫,那唯有去请女医者,就算以后那人儿为此抱怨她也只能如是,命儿比那些狗屁清誉重要多了,只是她不想苏冷玉因此事而耿耿于怀,心中不快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困啊
、安家大夫
别前向红拂交待了几句,让他们回府后准备一桶冷水先让苏冷玉浸泡着,以减轻药性,还好如今是夏天,就算浸泡冷水也不会对身体有什么伤害。方才缠绵之时,二人都已汗湿淋漓。下马车前又补充:“多准备茶水,能灌多少就尽量灌给苏冷玉饮下去,如若体温再继续升高,就去找些冰块来擦拭身体。”关切地看了一眼马车上躺着的人儿,不能在旁照顾着他,心里总是感觉不踏实,但此刻,寻找医郎回来,才是最重要的。
还没走远,慕容玥一手拍了下脑袋,为什么是自己去请安大夫呢,而不是直接带苏冷玉去医庐呢,万一请不动,岂不是更加耽误治疗。事已至此,也不由多想,医庐人多嘴杂,贸然前去,于玉儿的名声有损,还是把人给早些请回去比较妥当。
这位安大夫的性格确实与众不同,一般名医都有大隐隐于市的风范,偏偏这个安梓轩却是高调的主,而且他还是以一名男子的身份,如此招摇,一般也只有秦楼中人会类似行事。实在与女尊国里头的主流男子风格不同。
医庐开在最繁华的中心地带,且门前高挂着一个圆型竹编招牌,招牌正中苍劲有力地写着一个安字。慕容玥心想,这怪癖也有怪癖的好,可以轻易找到医庐,不然若是在哪个巷子村子里头,怕是半天也寻不到人。其实这个理念才是正确的,就像在那个遥远的世界里的医院,越有名气的医院所开之地必然是区域的中心地段。便于求治的人寻找其实才是真正的医者仁心,只是在这个国度中却往往背道而驰。
来到医庐已是傍晚时分,求医的人群已基本散去,大概还有两三个。按这里的规矩,慕容玥只能在静室等待。这静室里挂满了诗词,有高山流水般流畅飘逸意境的作品,也有针砭时弊极具讽刺意味的词句,更有让人捧腹或者哭笑不得的打油诗。看来这些都是顺利邀请安大夫出诊而留下的墨宝。慕容玥细细研究了一下,看看从中能不能掌握这位安大夫的喜好,到时候,大不了剽窃一两首儿歌三百首里头的作品来帮忙。
静室两旁都放着一相连的竹凳,每边大概八个座位。看来平常轮候的人还是很多。中间摆着一个大铜水壶,旁边放着一叠碗,桌上还着一张纸:饮水自取,用后请至西侧水池清洗。慕容玥再次感叹这位安大夫的行事的独出心裁和细心缜密。
过了约一刻钟就轮到慕容玥。药童引路,经过木藤圆拱门来到诊室。拱门两旁写着:“食饮有节,起居有常。”简明寻常的八字真谛。诊室的布置很简朴,严格来说更像是书房,没有摆放草药和丹药的药柜,东西两侧是两个构造不同的梨花木架,上面摆放着物件精品,有手工艺品,也有外域番邦的饰物。
可以看出主人家在摆放时是下了一番工夫,虽然不是珍稀古董,但组合起来却是别有一番风情。特别是西侧架子上摆放的,慕容玥虽没有走近看上面放着些什么,带整体看上去,上蓝下绿,偶尔点缀着几缕红黄,犹如蓝天碧草中映衬着几朵娇艳欲滴的花朵,是一种天然俏丽的美。以慕容玥平常八卦好奇的性格,如若此时不是有要事在身,肯定扑过去好好欣赏一番。
正前方是木珠帘子,那珠子可能是用檀香木所做,内室里有着淡淡的檀香气息,能令人舒心安宁。透过珠帘隐约看到里头摆着一桌一椅,右侧花架子上面放着一盆米白色的花。
“你是来请我外出诊治的吗?”还没等慕容玥开腔,帘后的人就已说话了。不是慕容玥不着急,只是一下子还没想好这个中春药的情况应怎么去表达,所以进来后便呆在珠帘前一时没了反应。
这声音~~~~~如此!~销魂!这是慕容玥脑袋中的第一反应,她实在无法想象一位声望如此高,行事如此怪癖的人,竟然有如此温软慵懒的声音。怕是秦楼中当红的名伶花魁也未必有这种娇媚天成,蛊惑人心的声音。
这个安大夫确实给了她很多很多很多的惊喜和惊吓。未待说出来意,这个神奇的安大夫就已如此笃定她的来意,只能说他真的很厉害看出自己没有病,又或者这人是个很强大的心理医生,可以从言行判断想法。
“不说?还是没事了?”那慵懒的声音又响起来,隐约间还见帘子后的人伸展了腰身,“若是无事,那今日的诊疗就到此为止,反正我也乏了。”
慕容玥听得满头黑线,怎么听都觉得这安大夫是顾意耍她似的,明知道她的目的,却非要这样说,不像大夫,更像个顽皮的孩子,如果不是玉儿等着请他回去医治,真想过去踹他屁股一脚,然后走人。
“安大夫果真是个奇人,在下慕容玥,因家人有病需来求医,只是如今身体不爽利,在家中休养。特意劳烦安大夫亲自去一趟,诊金方面绝对不会亏待,望安大夫能救救我家人。”这时没说是夫郎的事,而隐晦地说是家人,是因为不想让人知道中毒之人的真实身份,到时候被有心人说事,有损苏冷玉声誉。
“哦,你这意思,是要我出诊咯,那,我医庐的规矩你可是知道的?”男子又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斜斜地靠在黑檀木做的椅子上。看着珠帘后女子不断幻变的表情,心下觉得很有趣。他感受到女子的焦急,对自己的懊恼和无奈,但又必须隐忍。果真是个有趣的人,今天闷了一天,终于有点乐子了,精神瞬间为之一振。
如果此时慕容玥知道自己被一个男子当作是无聊时打发时间的乐子,估计会气得吐血。想起这位大夫的古怪规矩,又是一阵头疼。送礼品交换,那可是相当的茫然,平常老呆书院,身上哪会带什么宝贝,再加上她本人可是受伤失忆流落乌苏,一个小小的教书先生每月那几贯工钱,能买啥珍品,乱七八糟的小工艺品倒是买了一大堆。
在她眼中来,各种稀奇古怪的民间小饰品都是宝贝,好多手艺活儿在天朝已经日渐式微,想不到却在穿越后可以看到,特别是斗色剪纸,据说此工艺已经失传了,是由七种不同颜色的蜡光纸剪拼成各种戏剧人物、吉祥图案。天朝如今即使有仿品也只是形似而已,并不是真正的斗色剪纸。
因觉得有趣,慕容玥还去向卖斗色剪纸的匠人,私下买了这种经过特殊工艺制成的蜡光纸,然后描上各种可爱的卡通人物,然后经过好几次失败之后,渐渐摸索出剪拼的技巧,做成独家专有的斗色剪纸图案。今天身上带了两个,一个是杀生丸,一个是云雀恭弥,因为,这两个是她记忆中的大爱啊。
果然,大人的魅力无法挡,当两张大人的剪纸呈到眼前时,安大夫乌黑媚人的眼睛划过一道光华,明明是喜欢得不得了,但却仍臭臭地摆出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难道就想凭着这薄薄的片儿请我出去,那未免也太看不起小爷我吧。”安大夫眯着眼睛看向慕容玥,心里却是早已被那两张小薄片儿给勾住魂了,只是他觉得这个女子很是有趣,特意这样说,期待会否还有什么。
“这。。。。。。这,要不就。。。。。”慕容玥一边说,一边搜着身上还有什么能拿得出来的物品。心里暗暗地诅咒画圈圈什么的。
摸了好半天,才放弃了这个念头,最后被迫无奈地在桌案前,提笔挥字。
“ 行医路上举步艰,真金白银血汗钱。
问诊一次三铜板,不够去吃碗拉面。
孩儿嫌弃妻主怨,生错人家娶错郎。
辛辛苦苦干一年,不及王家一桌饭。”
这首诗是根据在天朝读书时所看的一首关于医生的打油诗改编而成的,当然里头是有吐槽之意,是调侃行医的艰辛卑微,是调笑作为男医者的世俗无奈。最后一句的王家映射的当然是与之有不共戴天之仇的王素棠本家。
这本是在调谑眼前这个可恶的男医郎同时,顺道骂一下王家,以泄掳走玉儿之恨。但没想到这却也成为日后推倒乌苏王家这一恶霸百年毒瘤的众多举证之一,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一阵清灵的笑声后,安大夫命医童把这打油诗装裱到静室。然后一道紫影从木珠帘中走出来,还没待慕容玥反应过来,那抹紫已是飘出门外,只留那慵懒戏谑的声音飘荡在耳边:“不是说急着治病吗,怎么还处在那儿,看来也不是很急嘛,要不我先回府中晚膳后再去,哈哈。”笑声听起来是那么没心没肺,但却没有来的,慕容玥听得一阵心痛。
根据专业八卦直觉判断,这个男医郎背后也肯定是有一段刻骨铭心且坎坷波折的故事,不然,为何笑声似是爽朗欢快,却藏着隐隐的幽怨落寞呢。不过嘛,反正于己无关,慕容玥也懒得多理,匆匆地追上那抹紫衣,走上前去带路。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事情很忙,导致严重更文慢。大概还有五六章就完结吧。嗯,加油!
、如此诊治
另一头,红拂随马车回到府中,唤来绿映把公子扶回房中。先放到床上,赶紧用冷水擦拭,尽量降低身体的热度。可能是迷药的的药效开始散去,床上的苏冷玉越来越越不安分。中衣的领子子不断地被撕扯,里头的雪白也露大半,还好房里头伺候着的都是男子,若是女子,肯定会流鼻血过多而导致各种后遗症。
“唉,怎么小王爷还没把大夫带来,你看公子越来越难受,真是急死了,都是那个臭屁小王爷不好,害我们公子遭那么多罪,从小到大,公子那曾受过这么多的委屈。若不是为了她,公子安安稳稳地嫁个妻主,琴瑟调和,举案齐眉,多好啊。”看着公子被药物折腾的样子,绿映把怨气都撒向慕容玥,为了帮苏冷玉缓解药性,二人已换了好几盆的冷水来擦拭身子。
“唉,谁知道呢,这或许就是公子的命,我们做下人的哪能管得了主子的事,但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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