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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暖冷玉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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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地吻
苏庭安虽知道此时好友是因心痛爱人而蒙了眼,但却不意味着可以任意辱骂自己未过门的夫郎,李凤书,她懂他为人,她珍之如宝,无论是何原因,她必定信他,护他,就算对方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她也定然会站在他的一边。
被苏庭安如此护着;本来委屈地低着头的李凤书有些诧异地抬起头;眼眶虽盈着泪但却强忍着不让它掉下来,怔怔地望着身旁的人。皓齿明眸;英气飒飒;身形虽不像其他女子般魁梧健硕;但却可以深深感受到那无处不在的爱护。就像一副刀枪不入的精悍铁甲般;在漫天刀剑;飞沙走石的战场中;严严实实把自己放在保护圈中。
果然;这女子值得托付;本来自己贵为刑部尚书嫡子;京城四公子之首的身份配上皇亲贵女一点也不为过;但却是首次违背家人的意愿;决然地选上当时仍只是工部侍郎的长女苏庭安。这刻;或者已经印证自己当初的决定没有错。
方才即使觉得委屈万分;性格一向倔强的李凤书尽力让自己不能在众人前流露出脆弱的一面;此时;当苏庭安为了自己;挺身而出;与她交好多年的朋友据理力争时;他却动容了。挂在眼眶的晶莹水珠;冲破了挣扎;蜿蜒而下;不是为了方才委屈;更多的是如今的感动,他知道,以后的日子里,始终都会有一个女子,站在自己身旁,护着自己。
苏庭安一席话后;在场众人沉默一片;张乃芳为自己方才惊慌之下的冒失言行所懊恼;抿着嘴;满心的愧疚,唯有低下头不敢再吭声。而苏庭安在一旁拿起手帕,轻轻擦拭李凤书脸上的泪痕,柔声安抚爱郎。
为不影响治救治;同行的其他人皆守候在雅间外;待得知孟梓清并无大碍后;云水渺连忙走去船上的厨房准备些驱寒的姜汤;而莫清也不知何时已不见影踪。此时门外只剩慕容玥和苏冷玉二人。
因记忆中没有经历过这游湖落水这一幕;毕竟这一世的变故太多;身边很多发生的事都改变了,二人都有点担心孟梓清;得知已无恙后;都松了一口气。只是女尊国中,男子向来体弱;溺水可大可小;处理不当容易落下病根。苏冷玉回想起自己的两次重生都是因六岁那年意外落水所致;第一次重生躲开了慕容玥;而这一世呢想及此;苏冷玉不禁有些苦闷;说不出的难受;是为孟梓清的受伤;是为自己的无故重生;还是只因方才慕容玥为了其他男子而失神;想不明;理不清。
“玉儿;方才看你脸色不太好;我和云水渺说了;等厨子把姜汤弄好也端你一份;趁热喝着醒一醒神吧;我看你也被吓着;脸都刷白了。”看着苏冷玉愣愣地站着一旁;面上毫无表情;眼角眉梢处却是透着淡淡的黯然殇神。
慕容玥隐隐觉得这个神情似曾相识;有点遥远却又那么的深刻;应是自己刚刚穿越到女尊国那一世的事情吧;每当自己和其他夫郎从苏冷玉身旁走过时;总会看到这种神情;那时自己虽然在意他,但是夫郎太多难免照拂不到,那时的自己真的很欠扁,口口声声地说爱一个人,但却无时无刻地做着伤他心的事情。只是如今;早已物是人非;她与他如今都仍是形单只影,玉儿此番惆怅究竟为那般呢
“我才不要呢,小王爷你的心尖人儿那么多,冷玉薄颜,自愧不敢与之分羹,好意心领了。”在慕容玥关心询问后;苏冷玉脱口而出地拒绝了;话语中听似是拒人千里般;还带着几分轻蔑;只不过说完后;苏冷玉本来素冷的表情;现在看来却是有点鼓鼓的;嘴巴微嘟;模样竟有几分撒娇的味道。
如此的苏冷玉竟看得慕容玥一怔,恍惚间;时光又像是倒回二人初婚的时候;慕容玥很是喜爱逗弄心爱的夫郎;苏冷玉不似一般女尊国男子般娇气;也很有个人思想;这也是吸引慕容玥的原因之一。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总会不时斗斗嘴;而慕容玥的歪理比较多;更多时候会把苏冷玉气得脸红耳赤;气鼓鼓地瞪着眼睛;每当这时候;慕容玥总爱出其不意地狠狠地对准苏冷玉的小嘟嘴亲下去;通常这时会把苏冷玉弄得更加哭笑不得;怎么也恼不下去;二人间感觉到更多的是那欢愉的甜蜜。
“叭”的一声;在臆想当年的时候;慕容玥不知不觉中凭着感觉;把嘴唇覆上了苏冷玉殷红的桃唇上;贝齿轻敲;唇间流淌着熟悉的味道;久违的甜蜜瞬间萦绕全身;当她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的幻想;而是实实在在的接吻时;一股欢愉顷刻冲上脑间;此刻自己不是在做梦,自己吻的不是别人;不是那些令他后悔莫及的莺莺燕燕;不是令她悔恨终身的三夫四侍;而是她慕容玥最爱的;牢牢埋藏在心中最深处的唯一的那个人时;心跳不断地加速;血液是汹涌的流动。
随着吻的加深,二人越来越急速的呼吸声,带来的是慕容玥更多的渴望,不知不觉地把人儿圈在自己的怀抱里,紧紧地,二人身体贴在一起,她感觉到怀里人儿身体动情地战栗着,她口中吸取的芬芳令自己想要得更多,低低的咽呜声放佛是催情剂般,令二人放佛忘乎了一切,在蓝天下,随着湖水缓慢的律动,尽情地释放轮回几世的情感与爱念。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慕容玥放过了怀中的人儿,她怕再吻下去,玉儿怕是真的会窒息了,也怕自己会把持不住。如果不是顾及到呆会儿有人回来;影响苏冷玉声誉;估计慕容玥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舍得松开这片柔软。
“你……”苏冷玉也被吻得神魂颠倒。很想恼怒地斥责这个张狂的女子;谁知道脱口而出一个你字之后却已无力继续;方才那个吻;晕乎的不只是慕容玥一人;他苏冷玉也在那瞬间沉迷了而不自知;身体的无力酥软感和方才陶醉其中时不自觉脱口而出的回应正是那欢愉的证明。
“你怎可以如此放肆;难道在你眼中我就是可以如此轻浮;为所欲为吗”一想起方才二人那深吻的画面;苏冷玉的脸仍旧辣辣地燃烧着;把头低下;此时;这个一向清冷倔强的男儿才有了女尊国男子应有的羞涩。还好身旁没有人;如若被人看到此番情景;自己的清誉必定荡然无存;这个慕容玥总是这样;漠视世俗;随心而为;罔顾他人感受。
“玉儿;我知道如今必定是恼我方才的轻狂;说实话;我并不想惊扰你;只是你方才的神态令我想到过去你生气时恼得气鼓鼓的模样;那时我每次都是这样来哄你的;一时感触竟不由自主地亲下去。我我……”往日伶牙俐齿的慕容玥一时竟不知如何道出心中所想;总不可以直白地对冷玉说因为很想亲你;所以就亲了。
“好了;好了;你…你什么都别说了;我就当没事发生过;慕容小王爷前尘往事就让它随风散去吧。从此各走各路;别因旧事蹉跎今朝;可好,请你不要再执着,有些事情过去就过去,强求不来,上一世我们的结果如何,你心中应该很清楚,我认为今世也不会例外。”苏冷玉艰辛地压下内心的悸动;强装出一脸的决绝;眼睛如清冷之月;视线绕过慕容玥;直直地朝向之前那艘小舟远去的那头;那种久违的心灵悸动和身体忠实的感觉确实令苏冷玉更加害怕慕容玥的亲近;不能;决不能再让此人耽误自己这一世。
听着苏冷玉狠绝且冷漠的话语,慕容玥心中一痛,明明刚刚二人相拥时,她感觉到他的心动,心情欢喜得如七月艳阳,然而之前种种燃起的希望之火却是瞬间湮灭,仿佛一切只是自己的错觉,他对自己竟是如此绝情。
此时的慕容玥感觉犹如置身于极寒的冰窖之中,心中的惧意由内到外,害怕得整个身体在发抖,是害怕,是真正失去一个人那种害怕之感,这种感觉太过熟悉,不曾忘记,上一世这种可怕的感觉一直萦绕,痛彻心扉,直至死去。想不到这世如此费尽心思去筹谋,努力地去扫除二人之间上一世所出现过的屏障,只为实现彼此今生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只可惜,原来无论自己如何,到头来也只是可笑的一厢情愿,虽然天命可改,然而,人心不再……
“请恕慕容玥唐突,望苏公子见谅。”带着些许颤抖地说完,慕容玥转身悄然而去,只留下苏冷玉一人恍惚地留在原地。
他看到她的是不说一句挽留,不带丝毫留恋的转身,对于她的毅然放下,并没有带来想象中与上一世般预计中的释然与欢欣。苏冷玉心中,隐隐地,没由来的一阵酸楚,原来那人的真心也仅此而已,是高估了她,还是高估了自己。他所看到的慕容玥只是一个渐离渐远,不曾回头的身影。
但苏冷玉却不知那人此时宛如一副横尸走肉般。慕容玥此时身上的所有力气仿佛被抽干,脑中不停地叫嚣着那句“各走各路”,失神地在船板上挪动,她不知道要走向哪里,只是不想让人发现眼中滚烫的晶莹,没有他的爱,重生了又如何。
此番事情后,虽然坊间并没有什么传闻,但孟梓清意外落水被张乃芳救起的消息还是被人悄悄地传到孟尚书耳中,不久,一向只攀附权贵的孟尚书竟到默默无闻的张家登门拜访。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身体状况很不好,希望可以没事。为雅安祈祷,也为自己祈祷,晚安!
、喜事来了
对于这个府中曾经最优秀,极有可能带领孟氏一族攀附皇族的儿子,自从三年前为其爹爹守孝耽误了花期,超龄而不能选入宫中,孟尚书早已不抱任何希望。孝期满后,孟梓清已过适嫁年华,孟尚书对于这个当年曾悉心栽培的儿子,只盼能早早打发走,如若能攀附一两个皇亲国戚或朝中权贵,就算做个侍郎也无妨。
只是最近听闻慕容府的小王爷对这个儿子似乎是所动作,才放缓了儿子的婚事,祈望曾经的明岚四美之一的儿子可以吸引到这位尚且少不更事的小王爷。却不料应邀游湖却横生了此番枝节。此事若果传开了,梓清想嫁给显贵之人已是无可能之事。为今之计,就是利用自己的身份,恩威并施,要那张乃芳娶了自家儿子,侧夫之位,应该是可以允了。
发生了这些事,孟尚书自知没有条件去争取正夫之位,再且,张乃芳年纪比孟梓清还要小些,在明岚国,极少人愿意去娶比自己年长的男子,何况因落水事件,对孟梓清的清誉大大折损,要想找个好归宿,难上加难。
毕竟曾有愧于孟梓清的爹爹,这个孟尚书左思右想与其将儿子许给权贵做个不入流的小侍,还不如找一户普通人家让他过得称心些,这个张乃芳虽然此时朝中职位低微,然此人才华横溢,处事周详,又与慕容玥交好,前途也是不可估量。纵横考虑,也是一个不错的人选,也不算辱没了自家门第。多番计较,孟尚书才立定决心,亲自到张府一趟。
然而意外的是,当见到张家家主时,孟尚书尚未开口,张家家主却早早表态,而且给了一个很令她满意的说法,极其诚恳地请求孟尚书把儿子孟梓清下嫁给自己女儿张乃芳,许的是正夫之位,并给出不亚于朝中权贵婚娶标准的聘礼。双方家长在非常愉快的倾谈中达成好事。
如此结局大出苏庭安等人的意料之外,本想着还要大费周章才能促成此事,不料,双方家长都似是有玉成好事的意愿,尘埃落定,喜事即成,众人也没有去探究此事缘何如此顺利。
然而事实上,这次张家主动开口提出这事,缘由是自那天游湖归去后,张乃芳就向家中表态今生今世非孟梓清不娶,更加把家中早已挑好的夫郎人选亲自登门一一回绝,惹怒了母亲的结果,就是被罚到祠堂长跪。
一天一夜后,虽然张家家主仍然不是很中意这头婚事,但张家老祖宗可不舍得自己的宝贝孙子受苦,出面主持大局,肯了此事。被一老一少弄得心神絮乱的张家主人应了此事后,却一直苦恼着如何向这位高权重的尚书大人开口,虽然她对年纪有些偏大的孟梓清并无好感,自觉配不起自己的女儿,但毕竟是尚书府中的贵人,和他们这些毫无背景,完全靠自身打拼的才取得今日光景的庶民又怎可相提并论。身份的悬殊就摆在那儿,真真不知如何是好。
因此那天孟尚书突然造访,张家家主便知道自家女儿还是有戏的,热情招呼孟尚书后,随即便提出张乃芳欲意迎娶孟梓清的事情。婚姻之事,说到底当然是要女家提出才能显出诚意,男子在家中的地位才能显得矜贵,不会被别人看轻。孟尚书也非常满意张家主的态度,二人一拍即合,爽快地把婚期和婚礼的各项礼节给定下来。
那边厢,孟梓清当知道这个消息时,心情一突,抿着嘴,然后想了一想,突然像是想通了什么,神情一松,露出宛如初春,如杨柳拂晓般的和煦一笑,白衣胜仙,面似三月桃花,甚为优雅。
自小,孟梓清因受爹爹所受遭遇的影响,对男欢女爱之事甚为淡薄,自爹爹死后,便想着就此清心寡欲,皈依佛门了此余生。却没料到,在双十之时,身边竟出现一个如斯人物,虽终日流连于花丛中,却又被人颂称雄辩鬼才,然那人将会是自己的妻主。
二人虽见面次数不多,但仍感觉到此女子待自己的不同。一个坊间传闻风流不羁,在红楼阅历各种姿态尤物的风流人物,每当她走近自己身前,必定脸红耳赤,支支吾吾讲不出完整的话。
原以为那女子只是一时兴起,却没料到是超乎预计的情真意切,她熟知自己的行踪,每次出外都总会不时看到她自以为藏得很好的身影,派人暗中照佛自己和水缈置办的铺子,一般的铺子要在京城站稳脚,没有厉害人物关照着,能安然无恙是绝无可能的。
还有上次游船舍身相救,虽有肌肤之亲,但什么男女大防,绝不可能有东西比性命还重要吧,只是清誉受损而已,只要还活着就好。
“公子,云家有人来访。”门外传来下人的通报。
水缈来了,孟梓清心中一阵欢喜,自己的闺蜜就这一只,近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他需要理清的同时,也需要有人倾诉,给之意见。
“恭喜哥哥,贺喜哥哥。”人还没走进屋里,就传来云水渺柔美、欢快的声音,听到的仿佛能感觉到声音中的喜气。
进了房里,云水渺身后还跟着两个人,手上托着几个大红绣金丝凤凰锦盒。管事命人把礼盒放在桌上,就带着送礼来的人下去领打赏。
云水渺献宝似地打开其中一个锦盒,掏出一枚通透的三色流云玉簪子。“清哥哥,这个簪子是我娘亲从海外商旅那里得来的,估计全明岚也独此一枚,那时看到就觉得很适合你,暗地里留下来准备给你做嫁妆的,嘻嘻,现下终于派上用场了,咦,清哥哥,原来你的房间这么素,如果是我,整天对着,保准沉闷得只想往外跑去。你都快办喜事了,这样可不行,回头从铺里挑些上好的桃红梨花镂空纱过来给你布置一下。”这回其实是云水渺首次的登门拜访,因为受门户所限,非受官家的请柬邀约,一般商户不可以随意来往,再且这房子内外遍布孟尚书的眼线,因此两人的约见多数在外头。
“水缈,你尽管笑吧,过些时候,到你大婚时,我倒要看看是谁家姑娘有这么大的能耐收拾你这个小灵精。”孟梓清温和淡然的脸上依旧看不出任何情绪。
“哥哥你还是顾好自己的事吧,我的妻主现在连个影子也没,你就甭忧心了,有空多绣綉你的嫁妆吧,时间不多了。”说完,云水渺把之前下人递上的茶水喝完,把杯子轻轻叩放在桌上。
“难说,我也本以为遥遥无期啊,谁知道说来就来,凡事还是未雨绸缪的好,不至于如此被动。”想起这突如其来的婚事,孟梓清还是有些许看不懂,沉思了一下,然后,把云水渺刚刚喝完的杯子放回茶盘上。
“我怎么觉得此事有种被算计的味道在。”被救起后听见张乃芳与苏庭安的争执时已知此事是刻意安排,但当时并无外人在场,汝阳王府要在自家封锁消息一点都不难,只是,这事为何如此迅速传到自家娘亲的耳边,让她竟肯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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