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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男解放运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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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昀阳君虽未成功却依然在梁国有一定权势,这权势大到可以对抗梁王影响朝政的地步。不过这秦梁之盟确实对梁国是最有利的,与秦国合盟在大成元气大伤之时进攻,算是以最小的付出取得最大利益的做法。若说害处,也至多背了一不义之名,便是这名声都可以找类似为大晋复仇的借口敷衍过去,毕竟历史从来是由胜利者书写。这么一想大梁愿意结成秦梁之约也不奇怪。

只是自己这身体的表姐表兄,也就是安平君兄妹,怕是并不想看到这一幕,大晋不仅只是盛煜的祖国母家,更重要的是大晋国灭也等于梁王父子没了晋国的支持,在昀阳君的威胁下,王位可不一定能坐得稳。想通了这一点,胜男更添了些忧愁,这么一来安平君邀自己去梁国当都城的目的怕是不会简单,这般复杂的状况,自己又怎能应付的来?

胜男斟酌片刻,苦涩开口“世事无常,在下也懂得的。”

安平虽面上依然不显,胜男却能感到她似是舒了口气,“如此甚好,此番实言相告也因安平心中不安,我们明日动身回城,也好让岚妹注意昀阳君一党,小心着些。”

“盛岚明白!”胜男答应着却又认真看了安平君几眼,她这似乎便是真的相信刚刚亡国的表妹就会这样,对此毫无芥蒂了?

安平君点点头,转向窗外看了看天色“确实不早了,岚妹可要找几个栾童排散消遣一番?”

胜男忍着怪异看着用她一本正经的面色说出这种话,又是一阵无奈,连忙摇头推拒,只说没心情,安平便也不多说,与她一同下楼回了客栈。

到客栈时天色早黑了下来,大堂内正收拾着桌椅准备打样。安平胜男径直向楼上走去,两人路过一楼拐角时突然发现两个伙计正合力抬着一人从房间出来,好奇之下多看了两眼,恰好两个伙计将人抬至了灯火旁,光亮照到了那人脸上,胜男不由一愣,这人,像是司武?

胜男快走几步近前细看一番,不错,果然是司武,丝毫未变,还是私逃时穿的衣衫,紧闭双目,身材似乎消瘦了些,面色却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这么些日子,本没想过还能见到他,没想到他却是逃到了边城。

一名抬着他的伙计看胜男所为带些犹豫的问道“客官可是认得此人?”

“嗯,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那伙计似放下重担一般,将司武放到地上讨好的笑道“那可好了,这人住进小店十来日了,身子就一直不甚妥当,刚来时还好些能自己看病抓药,后来便是越来越重,两日前竟越发昏了过去人事不知,连着几日房钱都未结,您看小店也就是小本生意,掌柜就让我们给送出去,不过既然客官您认识,那您看,这个……”

胜男弯腰碰碰他面颊,果然是在发着烧。安平也走了过来,见此问道“可是旧识?”

胜男反应过来,点点头暗自思量,说什么送出去,多半是找条隐蔽巷子一扔便让他自生自灭了,这里是边城,可没有那般乐于助人,与人为善的大好人。若真这样不管让伙计抬出去,怕真是生机渺茫了。这么想着便对安平君开口言道“是,他是我以前的盾士,逃出上党时也算救我一命。”

听了这话,安平君便也随意对身后之人吩咐“如此也算忠奴了,抬回去吧,伯齐,叫医士来看看。”伯齐自去答应张罗不提。

晚间胜男到司武房中探视,看到司武依然昏迷,伯齐正在在一旁看顾。看胜男到了起身行礼说道“殿下,医士看过,说是伤风,已经开了药,好在他还能咽下,只是是否能醒还需看天意了。”说罢见胜男答应便躬身出去了。

胜男坐在床边,摸下他额头,应是伤口处理不当导致的感染,依然低烧。看着即便昏迷中也依然紧皱着眉头的司武,心中默想,虽然上党城里你确是救我出围,如今这般病重也算是因为当日之伤,可你后来困我私逃在前,今日我救你性命在后,便算两清,无论你是否能醒,我也算是对你仁至义尽,从此再无亏欠。

转眼已是半月,或许此地气候就是如此,胜男来到这个世界已近两个月,天气也基本没有过变化,温和宜人。胜男坐在车里感受着窗外进来的暖阳与微风,看着车外司武与伯齐骑马相随,许是同为盾士又得伯齐照顾的缘故,司武醒后便一直与伯齐私交不错。司武此时虽依然寡言,但却已与当初很是不同,眼神带着坚定。

司武的身体确实不错,意志也够强,昏迷了两天后便在医士的治疗下醒了过来,胜男听了伯齐通报第一时间赶了过去,便有幸看到了司武那从失措转成自嘲最终定格在认命的神态。

“呵,昔日堂堂大晋八王女如今为一奴隶也需如此煞费苦心,此一时彼一时,可真是难为殿下了!”

本只是只打算过来和他交待清楚就离开的胜男,听了这明显是嘲讽的话反而来了兴趣,便也不急着说出自己的打算,在一旁坐了下来,缓缓开口“都到了如此地步,不想法子讨饶让自己死的别那么难看,还有心劲挑衅,我倒觉得实在是难为了阁下!”

“我却不知殿下宽仁到如此地步,只讨饶一番,便能放过如此不忠之奴!”司武慢慢坐了起来,靠在床上,也不再卑微的以下奴自称,直视着胜男说道。

胜男看着面前不见一丝卑微木讷之色的男人,暗自感叹,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吗?隐藏的可真够好,果然自己太自大轻信了,能在如此乱世活下来的人必有理由,不可小觑阿!抬手举起茶杯饮了一口,理理思绪,问出自己的疑惑“为何?”

“为何?为何要逃吗?我倒想问问八殿下,为何我生下来就是个卑贱的奴隶?为何我要拼了命才能成为你们这些贵人的盾士?为何你们一句话我便要感恩戴德的去死,为何要你们有难我们还是要去送死?为何六王那个蠢货让你玩死了我就得为她殉葬,陪着她去死?便是现在我逃了也依然要被你赐死!为何,为何我就不能活着?”司武却突然急促的说出了这么一番话,带着嘲讽激愤。

胜男无言以对,她不是真正的盛岚,无法天经地义的斥责他大逆不道,也无法心安理得的认为这些天生就该如此。胜男本打算救活他,算是偿还了他的救命之恩,之后就让他走,至于他依然是逃奴的问题,也不想去管,反正他这般有本事,定能逃得了,就算他没藏好被官府抓住了,也只能怨他运气差,与自己无关。可现在却有些犹豫,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太不负责,若从司武的角度看,他的做为也并不过分,只是想拥有一个人最基本的生存权,何况他逃走时也并没有真正伤害自己。

胜男因自己自幼经历,从来都欣赏这般自强之人,定下主意,放下茶杯说道“是,这些都不公平,只是规则如此,你既然不甘,为何此时如此自暴自弃,为何不继续抗争一番?”

司武愣神,胜男继续说道“五年,我此去大梁不知前路如何,你留下帮我五年,我不会让你送死,只是会让你做些力所能及之事,五年之后,我会想办法销你奴籍。以工换酬,用五年的光阴换以后一生的自由,如何?”

司武瞪大双眼,满面不可置信,细看胜男样子也并非戏言作弄,似不敢相信般看着她,却并未说话。

“你若不信,我以母神之名起誓,司武若五年之内在不忧及性命前提下助我一臂之力,我必助他脱籍,放他余生自由!如违此誓,往生皆遭神弃,不入轮回!”胜男不再多言,直接用此地人最重视的母神之名起誓,知道这般他定不会怀疑。

确实,对方士来说,母神之名不容亵渎,司武的确相信了胜男的话,他只是不解,本以为必死无疑,才这般无畏说出了心中怨气,可这,又是为了什么?

胜男接着说道“怎样?若你不愿,我也不会相逼,我现在就让你离开,也不会追究,只是日后你是否都能不被发现就看你自己造化了!”

司武定目注视胜男片刻,不再多想,下定决心,起身跪在地上清晰说道“母神在上,若晋国王女盛岚五年后放我自由,我必奉她为主,永不背叛,决不违逆,如违此誓,必遭神弃,世世为奴!”

说罢看向胜男,慢慢伏下|身去,“司武,见过主人。”


作者有话要说:万恶滴考试过去了,我胡汉三又回来啦!




、梁王

大梁国境所处,地形气候都偏像家乡江南,舒适宜人,越向大梁国都行去便越能感觉的出,没有战乱的阴霾在,表面看来真是鱼米之乡,一片盛世。

这种盛世之感也更多的体现在梁国百姓身上,要知数百年前大同王朝覆灭后,诸国林立,创立这众多王国的便多是当初大同王朝的王公外戚,重臣边将。其中晋梁先祖便都是文臣出身,立国后讲究先贤之道,以仁治国,对类似秦那般武将出身的边境小国总是从心底里怀着丝轻蔑。

胜男在大梁各城停留之中都能感觉到,这种类似以天朝大国自居的骄傲感,以及对类似秦国那种蛮族的若有若无的轻视。胜男心中却其实对此有些不屑,不是说文治不好,只是这是乱世,可不是天下一家只需守成安心发展的一家之朝堂。在这样的世界里重视文治超过武治,可不一定算是好事。如梁国如出一辙的大晋可便是刚刚出炉的前车之鉴!

众人从边疆一路赶来,也过了一个多月才到了大梁都城中京,有安平君在进城自然一路畅通,因有人提前传信准备,胜男司武进城便被安排住进了四方驿馆,依然以晋国使臣的身份享受王女规格的款待,因当今王父到底还是晋国王子出身,加上大梁也自诩大国,逢高踩低落井下石的事也不会□裸的表现在明面上,是故胜男在驿馆住的还算不差。

在驿馆停留了两天,休整了几日,胜男便需入殿面见自己的表兄,也就是诸国唯一的男性君主——梁王安逸。进殿之时,梁王已在案前端坐,司武在殿外等候,胜男行至厅中,双手交叠举起,深深一躬,在这个世界这已算是很重的礼节。这也是让她极为庆幸的一点,否则要让胜男一个现代人对别人三跪九扣也实在太屈辱了些。好在或许是诸国混战的缘故,王权并不集中,加上对人才的重视,跪礼多是祭祀请罪之类场合才会用到,素日里只需躬身便已足够。当然,奴隶贱民却不在此列。

“表妹太客气了,快快起身!”胜男刚刚躬身便听得面前传来声音,手臂也感到被人向上抬起,她抬头看去,阳光照在面前之人身上,胜男恍惚间竟觉得自己被晃花了眼,她站起身,不动声色的略微退了半步,心里却极快的闪过了四个字——风华绝代!

梁王本就与安平君是孪生兄妹,面貌十分相似,只是胜男此刻却不由不惊奇,明明是相同的五官相同的长相,为何长在梁王脸上便能如此的,俊美妖艳?

是的,妖艳。胜男从前从想过得妖艳一词还能用在男人身上,并让人丝毫不觉不妥。梁王也似是早已习惯,依然笑着任她打量,暗红的衣衫绣着明丽的金线,长袍缓带,黑发束冠,微微上挑的眉眼似含笑意,光华流转,雌雄难辨。真是妖孽般的气质!胜男暗暗叹息一声,也难怪他男女私宠那般众多,传扬诸国了,怕不止是地位的缘故。想着还是拱手开口:“盛岚见过王上。”

“表妹太拘泥了,你我至亲,这些俗礼不必在意!快快入座。”胜男答应着,跪坐在案旁软垫上,梁王旁边近侍恭身送上了茶水点心,因声名在外,胜男也刻意注意了,发现这个上茶的侍从确实是个美少年,身形瘦弱,眉目清秀,捧着茶盏的双腕也显得异常白皙,将茶盏放下后便默默退至梁王身后低眉敛目,不发一言。也实在看不出他私底下是不是与梁王“相交过密”。

梁王仔细看了胜男几眼:“上次到大晋时表妹还小,眉目未开,如今瞧来果然血脉相连,越看妹妹越与父亲相似了!”与他的同胞妹妹安平君不同,梁王说话时不仅表情真挚,连那潋滟双眸的注视都似眉目传情,绕是胜男并不喜欢这般妖孽的男子,也被他注视的几乎心神一荡,胜男敛敛心境,将视线从他面上移开,看着着案上的果木回道:“当时有些年幼,这些却记不太清了。”

梁王正打算说些什么,他身后的近侍却似是得到了什么消息,上前一步在他耳边私语一阵。梁王笑笑便对胜男说道:“父亲这几日都心病难医,表妹不如先去见见父亲?”

胜男一愣,也便答应着告退出门,门外不远却是站着一位黄衣女子,衣着繁复精致,面容是在这女权的世界并不多见的娇美,下巴微扬,神态带着几分娇纵。

另一侍从带着胜男向殿后行去,转角时那女子刚好进殿,托这身体视力极好的福,胜男能清晰的看见那女子欣喜的侧脸。雀跃中带着几分羞涩期盼,和胜男家乡陷入爱河的小女生如出一辙,却绝不是觐见君王时应有的表情神态。胜男不禁苦笑,真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传扬诸国层出不穷的的八卦,果然是有源头的。只是感慨后却也有些奇怪,若照安平君所说,有昀阳君虎视眈眈,梁王这王位坐的并不安稳,这般“风流”的声名可并不利他王位巩固,既然如此,梁王为何不严于律己,加以控制?若说只是有人暗中造谣中伤,这理由实在也单薄了些。

思考中,侍人也已将她带到了梁国王父,也就是她的母舅面前。这位为国和亲,一手扶持儿子上位,屹立别国数十年不到的男人。

胜男见到他时,他并不在屋内,而是站在院中,看着胜男缓缓走近。胜男看清他面目的一刹那,也明白了安平君为何在上党城中一眼便能认出自己,自己与这身体的舅舅盛煜,长得确实很像,只是自己却没有他那种历尽千帆后的淡然与沧桑。盛煜看她片刻,挥手命退了侍从,开口问道:“能从大兴到这,也不容易。我大晋王室,如今,除了你我,可还有第三人?”

“大兴一战,我盛氏携龙骑卫殉国而灭,除了盛岚阴阳际会,得以偷生,未见旁人了。”胜男恭身行礼答道。

盛煜似有所叹,闭目沉息,片刻睁眼说道:“活着总比死了强,只是,有些事却是宁死也不能去做,若做了便该去死的“。说着眸中带着凌厉,注视胜男,突然问道:

“诸国传言,王姐被王女所害一事,盛岚,你可知情?可有参与?”






、亲人

胜男只觉心头一凉,晋王是怎么死的她不知道,当然也与她无关,但这身体原主在那场政变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做了怎样的事情却很难说。她只知道这个问题若回答不好,她却很有可能替这身体的原主担了这份不一定存在的罪名,“有些事宁死也不能做,有些事若做了也就不用再活。”胜男能感觉出盛煜这句话绝非玩笑,那凌厉的气势告诉她,面前的人有能力并很有可能那么做。

胜男似是极惊讶的看着他,心中却也不停思量,弑母这件事,无论原主是否有参与,此刻都决不能承认,自己要做的就是想清楚怎么说才能让盛煜相信她,如今也只能凭借盛岚往日的好名声一搏了。这么想着,便展展袖中浸出冷汗的手心,定下心神直视着盛煜开口说道:“弑母的事,我此生都未曾做过,也绝不会做!”

因胜男到底并非原主,心中丝毫不觉亏欠心虚,这话说出来便显得异常名正言顺,底气十足。

盛煜定目瞧她片刻,将视线移开,看着院中花草:“只说你未作过,却不言你是否知情,这么说王姐病逝,确有蹊跷?”

听了这话,胜男稍稍放下心来,又想着若自己此时将这罪名冠到那声名狼藉的大晋六王女身上是否合适,犹豫不决便不知如何开口。

盛煜见她不语,似有些颓然,也便叹息一声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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