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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男解放运动-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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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武抬头看着衣衫不整的胜男,此时屋里虽还有些昏暗,但凭司武的双眼,却也能勉强看清她衣下隐约露出的欢爱痕迹,不禁又想起了昨夜种种滋味,身下便又是一热,低头小声开口:“未强逼却也算勾引了。”

胜男抬手将整杯凉茶都灌进了肚子里,走回榻上正想说什么却忽觉的腹中一阵抽疼,不禁浑身一窒,抚着肚子僵硬的坐了下来。

“阿南?”司武看她样子不对,凑了上来语气关怀:“怎么了?”

“无事,可能是喝了冷茶,过一会应就好了。”胜男皱着眉头开口,只是过了片刻非但没像想象中缓解,反而更是难过,甚至额上都渗出了一层薄汗。

司武真的紧张了起来,匆匆找着衣服随手披上,起身急迫的说道:“殿下稍待,我去寻医士来。”

“不用……”胜男阻止的话还未说完,便已无奈的看着司武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独留被撞开的木门吱吱作响。

不过一会守在门外的侍人便先进了门,应是从司武听到了消息,神色都有几分惊慌,瞧见胜男虽虽确是不甚好倒也不是异常严重,起码还能出言安抚他们不必着急,便也放了些心,各司其职的忙着为胜男收拾好衣物,又送上了热茶先暖着,倒也有条不紊。

这般等的司武带着医士赶来时,胜男已基本没什么大碍,除了脑袋还有些宿醉的难受外,刚刚肚子的疼痛倒是下去了。

不过司武并不放心,何况医士也已来了自也就为她把了把脉,只是一上手中年医士的面容就很有几分沉重,把完脉面色也很是沉吟,一时间却并未开口。

胜男看医士这神态,有些不安,愣了愣径直开口:“可是有事?”

“殿下不必担心。”医士起身,恭身行了一礼,语气平稳:“非是病症。倒是好事,殿下有喜了。”

这说法简直比身患绝症还要让她吃惊,胜男张了嘴,僵了片刻不敢置信的开口:“怎,怎会?”

一脸平静的医士点点头:“确是如此,脉象来看殿下有孕已有五十一日,算算是上月初七落的胎,如今有些还不稳,若殿下……”

医士说着极快的瞟了一旁的司武一眼,顿了顿又接着开口:“若殿下打算保胎,怕是要小心些,不可再饮酒,房事也需避讳着些,这一月最好莫招人侍寝。”

“咳咳,好了,我知道了。”此时的胜男反应过来,忙止不住的干咳的堵住了医士的话,毕竟她长这么大却还从没人用这般学术讨论般的口吻来和她说过这些,一时间还真是没法接受。

医士合上了嘴,又施一礼告退道:“是,臣下这便去开些滋补的方子。”

胜男答应着,让一旁侍人请了医士下去,剩下的侍从也极有眼色,送了醒酒汤上来便静悄的退了出去,合上了房门,只留下了胜男司武两人在屋内,胜男这才有时间看向司武,他也是满脸的震惊,看着胜男一时却似乎说不出话来。

胜男深吸口气,忽的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大夫竟能诊出孩子是哪一日落的胎?精准到这地步?”

司武回过神来,理所当然的开口:“自然如此,否则怎么能知道孩子父亲是谁?”

胜男一顿,这才反应过来这是不同于家乡的社会,其实她以往也偶尔想过这世界贵族里,有些家世钱财的方士正夫私宠栾童如此众多,又怎么能分出孩子的父亲?如今听了司武大致介绍也才明白,这世界的医士是可以看出方士受孕的时间的,因而所有的方士只要在一天里不要与一个以上的男人发生关系,日后若是怀孕孩子的父亲就自是不会误认。事实上这世上几乎所有的方士都是这么做得,便是私生活再奢靡的女子,在一天里也只会与一名能生儿育女的男子欢好,自然,若是想,总还有无法生子的私宠栾童在,这些是不必受到限制的。

胜男听到这,赞叹不已,尤其是对医士这般的本事更感钦佩,便是在家乡怕也没有这么精准的,想到这不禁赞道:“原来如此!五十一天,上月初七,还真是丝毫不差!”

上月初七自便是胜男司武两人在夏泽城外那一次,说起两人来还真是一次便大功告成,胜男笑笑,抬头想与司武说些,却发觉司武像是欲言又止,满面的担忧,也有些奇怪,便不再说话,只等着司武开口。

司武面色纠结,看着胜男此刻还平坦的小腹犹豫许久,终还是对着胜男开了口,语气很是小心:“阿南,这孩子你可打算要?”

“什么?”胜男诧异的望着他,几乎怀疑是自己听差了:“怎会这么问?”

司武简直有些口不择言:“虽这时机不对,虽这第一胎本应是王夫之子,虽,虽……”

胜男听了片刻,忽的开口:“难不成你不想要?”

“怎会!”这次司武到时反应的及时,瞬间说道,接着面上却又有了些无力:“我只是怕你不想要。”

此时胜男也算明白了他的意思,笑着开口:“这也是我的孩子,怎会不要?更何况夏泽城外你也说过,孩子都算是你临死前的心愿,我自会好好地把她生出来,怎能不要?”

司武猛地抬头,望着胜男温和的眉眼,心内便忽的释然,两人相对而笑,满室春风。






、正文完

“殿下是当真打算产下这盾士之子?”司徒谱皱了眉,再次确认道。

胜男点了点头,面色严肃:“不错。”

司徒谱瞧着胜男眼里的坚持倒也未说什么反驳之语,只是接着说的明白:“若是殿下已有长女,后继有人,次子女生父是谁倒也无所谓,只凭殿下高兴便罢。可您如今还未有子,这般若等的日后您诞下王夫之女,便怕是……”

胜男懂得司徒的意思,只是她却并非原主,也便未曾打算过要在与司武之外的人大婚,甚至也丝毫没有打算享受下这异世的福利,与除司武外的第二个人发生关系。因此这会听了司徒的话也只是犹豫了片刻,便抬头说的断然:“我日后王夫便是司武,再无他人!”

这话一出不止司徒谱,连一旁的司武也很是惊诧,猛地抬头看向胜男,满面的震惊之色。

“殿下此言当真?”司徒谱扬眉问道,也不待胜男回答便已从胜男的目光里得知了答案,呆了片刻忽的笑了起来,又起身说道:“哈!我本以为一向谨遵圣人之言,循规蹈矩,一步不错的盛岚这辈子也不会做出不妥当的事呢!”

胜男却被她这反应弄得一愣,反应过来不禁苦笑的开口:“我本以为你定要劝谏反对,让我消了这念头呢?”

“为何?”司徒谱说着站起来身,走到了胜男身旁,声音里带着些几乎像是幸灾乐祸般的笑意:“我又不是那酸腐的文臣,才不会文死谏那一套。殿下乐意想立便立好了,反正如今晋国也没人敢拦着你!”

这话倒是真的,大晋亡国的同时,不止消亡了王室,也亡了整个国家的世家豪门,国戚权贵。而如今刚刚兴复的大晋,根基便是当初起事后便接着招兵买马,日益壮大的军队,这些兵士的来源便多是些穷困的贫民,虽说也还剩下有势力的,却到底只是些土绅,实在不值一提了。这般一来,整个晋国的整个权力中心其实也就是掌控着军政一体大权的胜男司徒两人,再加上司徒谱并无野心,不止对内政毫不干涉,为了避免有结党之嫌,连军中将官的任命都听了胜男的意见,可谓是光靡磊落。因此,若胜男坚持,司徒谱也并不大力反对,整个晋国还却是没有能拦着胜男这个□者的人。

司徒谱说罢,又扭头仔细打量了立在一旁的司武一眼,带着几分打趣对胜男说道:“说来末将还不知,原来殿下也是痴情之人。”

胜男摇摇头,心里其实是有些对司徒与盛岚,私下里这亲密的关系不知该如何应对的感觉,毕竟她不是原主,没有和司徒谱自小长大的情分,更何况她还要时刻小心着些,免得被司徒发现不对后,会对她有所怀疑。多说多错,于是胜男也未说什么,只是无奈的笑了笑。

司徒谱却像也只是随口一提,也并不十分在意,接着似忽然想到了什么,敛了刚才的笑意,正色开口:“殿下既已决定,还是莫要再呆在这前线的好,万一日后有了变故岂不危急,不如趁现在日子还小,往后撤撤的稳妥!”

胜男闻言一愣,不禁低头抚了抚自己此时还无一丝迹象的小腹,想了一阵抬头开口:“不错,若真有了事我这样子倒是拖累了,只是秦军……”

胜男说着又扭头看向了窗外正北方向的城门,神色带了几分忧虑,司徒谱转身顺着胜男目光看了一眼,声音透着坚决:“殿下放心,教训有一次便够,我绝不会让此城成为第二个宣合!”

“我自是信你。”胜男起身行到了司徒谱身边,对她说道:“不过若当真是势不可违,一个小小的夏泽,丢便丢吧,若为此搭上我晋国日后的大司马,也实在是不值当了。”

司徒谱爽朗一笑:“这些殿下便不必担心,只回城好好养胎,为我大晋诞下王嗣便好。”

胜男闻言扭头看了司武一眼,不禁笑了笑,带着少有的温柔:“好,再过些日子,准备一番,便动身往后退退。”

司徒点点头,也不再多说,略弯弯腰抬手行了一礼,便告退去了城门,留下胜男司武两人在屋内。

司武等得司徒谱出门,上前对胜男开了口:“阿南,你……这般实在太过鲁莽了!以往八殿下是绝计不会如此的,呼,还好司徒将军竟也未曾怀疑!”

胜男摆摆手:“随他去吧,便是怀疑也没办法,我可没法子和一不认识的人成婚,有梁王那么一次跌宕起伏的便够了!”

司武一愣,似也回想了起来在中京那一晚,不由笑道:“梁王那般的风流人物,也就你会这么避若蛇蝎,若是旁的方士,怕心里指不定要如何庆幸!”

“是啊,只是那般人物,却也不是我能消受的了的,”胜男说着,又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感叹:“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虽说安逸是男人,倒也算是应极了这句话。”

司武也点了点头:“阿南这句话说的真好,还真有几分道理。”

“我哪有那文采,是我家乡的一句话,那般的人物倒几乎注定不凡,我这样没什么本事的人,还是找一地方老老实实过日子好了!”胜男伸一懒腰,有些自嘲的开口。

“国破家亡的王女,虎口夺食,多方辗转最终复国,也算不得没本事的老实人了!”

这话倒让胜男想到她思量已久的事,想了想还是郑重和司武说道:“说起来还真是,司武,若是日后有朝一日你我都不再牵扯晋国王室……你可会不愿?”

司武一愣,看着胜男眼里的认真似有所悟:“你的意思是……”

“是,复国这事其实我一开始本就没打算去做,阴错阳差的竟也到了这般地步,只是这些本都是以往盛岚留下的麻烦,我好不容易能重活一回,却总是在替着这身体的原主过日子,这样也太无趣了些。如今我也有了自保之力,就已是满意了。虽现在没什么头绪,可若是可以,我确实是不想为王。”胜男说得断然,接着又询问司武意见:“只是不知你的意思,毕竟这般的权势,若是放弃……我不知你会不会愿意。”

胜男说罢看向司武,毕竟在她的认知里,男人的侵略性和掌控欲一般都要强过女人,并不是所有人都甘于平凡的,更何况是本就已握在了手里的力量。

司武看着胜男,却笑得释然:“这般极好,当初买下我给我消籍之人本就是阿南而非八殿下盛岚,当日以母神之名立下的五年之誓,永不背叛,决不违逆,如今可还未曾到期,你既这么想,我自无异议。”

胜男盯着司武认真的面庞,便忽的笑了起来,慢慢靠了上前,挨在司武耳边得意开口:“此时不同了,便是五年之期到了,你这辈子也别想自由!”

“是,有你和孩子,我欢喜的很!”司武笑着,扭头在胜男脸上偷了个香,看着胜男孕育着她们生命结晶的肚子,满意的感叹道:“我才知母神对我才真是眷顾,不比天幸差了!”

胜男是一无神论者,以前连以往对家乡里诸多的信仰都不置可否,更何况这里的母神,但到底经历了这般异事,就再无法如以往般不屑一顾。因此这会听了司武的话,虽对母神说不上坚信崇拜,但到底也有了几分宁可信其有的尊敬,也便未说什么,只点点头,悠然长叹了一声:“那可真好。”司武也不再说话,只静静坐了下来,享受这片刻难得的安宁。

按着胜男的打算,本是想着再过些日子,按着医士的话好好调养一阵,等着她的胎稳下来就准备离开夏泽的,只是世事无常,她正与司武要走时,秦军停下了攻击,派使者前来议和。这使者也是熟人,正是秦国三网女姬扈与她的谋士江悦!

这一回的和谈却与上次不同,姬扈只带了江悦就这般两人孤零零的到了晋军城下,上次和谈却突遭大秦背叛的事,已在晋军将士中流传,这会见了敌方主使姬扈,胜男这边自然也没什么好态度,满面戒备的将两人带入了城中郡守府,在周遭军士的押解下见到了胜男。

虽然如此,姬扈见到胜男时却没有丝毫不安羞愧之色,依然满面笑容的拱手为礼,语气热情:“殿下果然有母神庇佑,安然无恙,定有后福!”

若是不知内情的人,只看她这样子说不得还当真会以为姬扈是胜男至交好友,这时候正为好友的大难逃生庆幸不已,倒是她身后的江悦,似不知道该说什么般恭身见过礼后便立到了一旁,低头不语。

胜男看着她这幅样子,倒当真有几分失笑的钦佩,真是只这份坦然的面皮,便不是所有人都能有的,起码她就不行!这么想着不禁也略拱手还了一礼,语气带了几分嘲讽:“哪里,若三殿下上回未曾出手,盛岚也不用消受这‘后福’了!”

姬扈面色一正,却说得很是严肃:“殿下此言便差了!上月合谈中出手虽是姬扈背信,却是因为国事,乃为国尽忠,在下不得违逆,私下里在下却对殿下仰慕已久,你我也算私交好友,在下私心里却是盼望殿下能平安无事,逃过此劫!”

胜男挑眉看着她,自觉和她实在不是一个等级,便不再提这事,只是未置可否的说道:“哦?却不知三殿下此次前来是为私来看望好友,还是为公代秦国谈和?”

姬扈正了正身:“二者皆有,姬扈孤身前来便是为表诚意,秦晋停兵休战,我国愿退至下元!”

胜男一愣,上回在夏泽的合谈虽说秦军是已谈判为名想要釜底抽薪,但即便那般也未曾同意退至下元,却没想到这会倒是干脆,不过片刻也就大致明白了其中缘故,轻笑着问道:“大梁那边怕是已开始动手了,贵国国内可是首尾不得兼顾,熬不住了?”

“这几日长居夏泽,却是并不清楚国内如何。”姬扈这会却是一本正经的避过了这问题,说得认真:“在下只是听从母王旨意,旁的并不知晓。”

听着看着这番装腔作势胜男实在是有些郁卒,何况这时候便是晋国占尽了优势,胜男也就不想这时表态,反而不急不忙的抬手用了口茶,慢慢开口:“如此大事,只我一人一时也无法定下,怕是要先和国内臣属好好商量商量才行。”

姬扈却立即便接受了这显然是推诿的理由,站起了身拱手告辞:“的确如此,那在下便不再打扰,等得殿下决定了可派人去夏泽传信,在下随时恭候!”

看着姬扈这便要离开,司徒谱在旁看着着胜男,用目光询问着是否要将她扣下,胜男没有一丝犹豫的摇了摇头,也未起身相送,只是坐在原地看着姬扈与江悦两人的背景渐渐消失在眼帘。司徒谱在旁忽的问道:“殿下如何打算?”

“这局势确实不能战下去了。”胜男摇了摇头,学过系统军事理论的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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