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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男解放运动-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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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船并列相连,行起来虽会慢些但比普通的船只稳妥。内里也很是豪华,家具装饰样样不缺,案塌柜台,甚至花瓶烛台都是固定在船上,不会因为风波摇晃,桌案上也有与杯盏恰好相合的凹陷,刚好放下,为了不让胜男无趣,楼上还有客厅书房,连可以小规模聚会宴客让栾童表演歌舞琴画的场所都不缺,条件不可不谓之优越。
只是这一切的享受却只限于胜男,船夫,侍卫等下人的生活条件自然不在考虑之列,便是司武有胜男的着意照顾让他住在了自己的隔间,那房间却也是给近侍或得宠的栾童准备的,虽不算差,确实也没有窗户。
胜男想了想,自己的房间自是没的说,别的怕是只有安平特意派给她的医士住下的房间算是条件最好了。可是在这里,优秀的医士可也是贵族,是有爵位的,这位医士对刚摆脱了奴隶之身的司武也充满了低视,昨日只请她为司武把了把脉就已满是不愿了,自己绝不可能让司武去住了医士的房间,不说别的,毕竟大夫可算是世间最不能得罪的职业之一。
这么想着胜男干脆对面前的司武说道:“嗯,定是你屋子憋气的缘故,你今天也别回去了,干脆在就在我这睡好了,你晕船也习惯的快些!”
司武一愣,有些诧异,胜男便继续笑着开口:“反正他们也将你我的关系想成那样了,你睡在我这也不奇怪,反正床也够大!”说着又看一眼床塌,确实不小,估计睡三四个也没问题!
胜男说罢看向司武却不由一愣,只见司武却是僵硬着,睁大了双眼,脸色通红,双颊在苍白的脸色下就越发红的显眼!
胜男住了嘴,有些尴尬,她本只是玩笑,毕竟就在两人去往上党之时也是日日同车而眠,此时情况虽有些不同,倒也算习惯。可此时看司武这反应却让她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胜男心中暗自思量,难不成这世界的男人脸皮就这么薄?
只是片刻,司武的便开口打破了这诡异的停滞,他即刻反应过来,低下头,微躬了身,答应的也很干脆:“是!谢过殿下!”
声音倒是平静的很,也与平时没什么区别,胜男干咳一声,不知为何总觉得还是有些不自在,她起身说道:“哦,那就这样吧,我去告诉他们,晚膳做清淡些。”说罢便径直出了房门。
还坐在塌上的司武却觉的自己的晕眩是越发厉害了,不仅头晕,身上似乎也有些不对,他僵直的坐了片刻,摇摇头,抬手将杯中清水一口灌下,摇晃着起身坐倒了窗边,被江风一吹,确实像是舒服了些。的确,有窗户,就好的多,司武默默想着,殿下只是好意关心,并无他意,嗯,定然如此!
正所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胜男躺在床塌上,睁大了眼睛,静静听着身边司武那边刻意压制的呼吸声,知道他也和自己一样也没睡着。不禁又是一阵尴尬,只觉本来挺正常的事怎就这么让两人都这么不自在呢?
想着扭头看了身旁司武一眼,因床很大,两人各盖着一层薄被,一人一边中间还隔着一个人的距离,显得有些空荡。司武躺在一旁一动不动,光线很暗倒也看不出表情。
“司武你还没睡吧?”胜男也不想就这般过一晚上,便开口打破了这平静。
司武回应的也快:“是,还未曾。”
胜男侧了身,借着月光看了看司武不甚明了的面色:“现在怎样了?还晕吗?”
司武摇了摇头,又想起她怕是看不见,便接着开口:“不了,已好的多,劳殿下挂心。”这倒不是谎言,司武此时是真的不晕了,他觉得自己此时已顾不上头晕,因为他全部的心思都集中在控制自己急促的心跳和僵直的身躯。瞬间又想到了殿下前几日在马车上那个忽然的拥抱,那时的感觉倒和现在是差不多……这个,有些不对,不应如此的,司武有些迷惑。
胜男并未注意到司武的走神,而是平躺下来将双手枕倒了脑后,突得问道:“说起来,盛岚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
司武回神静静心,想想也开口说道:“八殿下温文尔雅,侍上恭谨,待下宽和,在侍人身上都从未发过脾气,整个大晋怕没有比她更有君子之风的人。”
“可她杀了自己的母亲!”胜男开口打断。
司武一阵沉默,片刻沉声开口:“是,还有天女殿下,八殿下的长姐,也是八殿下一手送上的鳩毒。”
胜男一愣,有些唏嘘:“就是这样的人,也被称为贤王!”
说罢又有些苦笑:“可我这辈子却还要成为她!”
这次司武的沉默显然长了些,良久方才很是小心的开口:“您,要在这呆一辈子?”
这次到轮到胜男愣神,片刻她反应过来,笑出了声:“是不是呆一辈子也不是我说了算,已回不去了,我也没别的地方可去!”
司武听了这话却似松了口气般,只觉得心头一轻:“您回不去了?”
“是,回不去了!”胜男转向船窗,一阵低落,这才更深体会到什么是游子思乡。
因着这缘故胜男也不愿多说,两人便都沉默下来,只是经了这几句闲聊,气氛也不再似先前那般尴尬,反而透着几分静谧出来,伴着传来的江涛阵阵,两人渐渐也就真的进了梦乡。
可能是司武已经适应了乘船,或许是在胜男房中歇息真的有效的缘故。次日司武的晕船便基本不见,完全已可以在船上正常的行动,因此司武也并无再睡在胜男房中,两人也并无再次提起这事。日间相处似乎与往日一般,一问一答,胜男继续更加详尽的了解这世界情况,侍卫侍人依然误解着两人关心,认为司武还是盛宠不衰。
可当事的两人却清楚,虽不提起,但两人的关系确实不再如那晚之前一般的随意了,平时细微之处,总带着几分不自然般的举动行为,只是,两人却还不太明白这是为什么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唔,昨天家里来了亲戚,还带着几个小魔王,所以晚上开始,现在才发出来,虽然晚了,不过我是当真尽力了……没办法啊,小孩子当真是神奇又恐怖的存在……
、楚敖
33
惊涛江确实不负它的惊涛之名,急湍甚箭,猛浪若奔,再加上偶尔的残阳瑟瑟,配着江河涛涛,山水相映,确实算得上是上佳的风景。
只是再好的景色也架不住天天的看,这十几日过去,莫说晕船的司武,便是胜男也对她们日日停留的舫船再难提起兴趣,心中起了满满的厌倦,只想快些下船踏到坚实的陆地上去。不过想想若提早下船入了城,又少不得要应对各个城的太守令长等等各式各样的官员人群,只为了歇息两天便要陪酒陪宴,与一群素不相识的人们客套交流,那倒还不如在这船上慢慢呆着。这么想着胜男又觉自己已公事为重的理由,下令直接行至前线襄昌城下的决定还是明智的很的。
这样安慰着自己,胜男转身到垫上做了下来,因她此刻呆的是船上顶层的平台,不大却很是僻静,并无他人,胜男也便随意抓了一把案上的干枣嚼着,抬头便看见了正上着木梯的司武。
今日的司武穿着一身黑衣,没了刚登船时的虚弱,到显得很是干练,几步行到胜男面前抬手躬身,行了一礼。
胜男也未理他这茬,只抬头示意他坐下,将果碟向前推了推。
“属下刚问了船夫行程,今晚便可到襄昌!”司武就在一旁坐了下来开口说道。
胜男点点头,长出了口气,:“总算快了,在这船上晃了快一个月,也该下去了,还好你不晕船了,不然还真是熬不过去!”
司武似有羞愧:“是属下无用。”
胜男笑道:“真是没想到,你看起来真不像是会晕船的人。”
说罢看司武更是不知如何是好心中暗笑,也转了话题:“嗯,也不知襄昌战事如何了?”
“虽没消息,想来应是顺利的。”见胜男不再提晕船之事,司武终是放松了些。
胜男点点头:“也是,如今成国内外受敌,偏又刚攻下大晋,国力空虚,后继无力,步大晋后尘也是迟早的事,应也没什么变故了。”
这么想着自己确实也该尽快到南蛮与司徒谱商量下了,若想复国,怕是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时机,近有司徒南蛮兵力相助,远有梁国安平之盟,只要在此时,尽早跳出与秦梁分一点成国这一杯羹,便能立住脚,在这乱世争下一席之地。
正想着司武突然出声打断了:“殿下。”胜男抬头,发现司武正看向自己身后,面色凝重。她也扭头顺着司武视线看去,也是一愣,好大的船!
胜男起身行到栏边,视线尽头是艘楼船,虽还离得远不甚清晰却已能看出体型甚是宏大,且涂满了红漆金粉,更显大气,看方向却正是向她们行来。
此时楼下也响起了脚步声,司武站起立到了胜男身后,片刻一男人登上来,对胜男躬身一礼说道:“殿下,那是我梁国的楼船,应是襄昌来的人。”
这是从梁国一路护卫行来的侍卫,胜男点头开口:“那便停下吧,你们也去准备好下船。”
侍卫答应着退下了。胜男与与司武下到了底层,那楼船行的不慢,只片刻便停在了胜男所乘舫船不远,又侍从喊话,果然是从襄昌来迎接她的人,为首便是攻成主将,军中大将军,大梁太傅楚允。
楼船渐渐靠近过来,在两船间搭了踏板。胜男当前带着众人迈了过去,楚允带着几人在船头相迎,见着她抬手坐了一揖,声音沧桑:“这定是殿下了,末将楚允。”
胜男来前已听安平说过,楚允在安逸安平的母亲初为王时便从一普通兵士开始小露头角,校尉、都尉、都骑尉一路上爬,直至成为现在的太傅,为国之栋梁,到安平为王已算是梁国三朝元老,屹立数十年不倒,直至今日在边军中仍是威望甚巨。
胜男看着这位老将军,虽已是年过半百鬓发斑白,但依然腰背挺直,精神健铄,便只是静静站着,也不难看出往日雄风。
虽然只是第一面,但胜男一见之下便也不由自主的对这样的军人充满了敬意,也不敢托大,立在一旁恭恭敬敬的弯下了身,朗声开口:“是,晚辈盛岚,见过楚老将军!”
未等这礼施到底,胜男便已被楚老将军单手托起,力气持续坚决,不由拒绝:“岂敢,殿下折煞老妇了。”
胜男起身,面容真挚:“若是您,这是应尽之礼,万万称不上折煞!”
楚允爽朗一笑,不再多言,只退后半步开口:“殿下请。”
胜男拱手,与楚允一同进船,在她的坚持下坐到了主位,楚允在右相陪。左面是一身着盔甲的少年,腰配弯刀,神情桀骜,一眼便知此人定不是安分之人。
“此乃末将幼子楚敖,有几分本事,现是军中左将军,统领卫营。”楚允开口说道。
那楚敖闻言打量了胜男一番,面上便带了显而易见的轻视,随意抬了抬手:“见过殿下。”不仅语气不甚恭敬,目光更是满含着挑衅。
胜男看着他叛逆不驯的面庞,点了点头,淡淡说了一句:“却是不凡。”便不再理会。
普通的问候寒暄过后,胜男自怀中拿出一份信件,纸质结实,朱泥封口,却是胜男也未打开过的密信。
“此乃晚辈离京时王上亲书,吩咐定要楚老将军亲启!”胜男说着奉给了楚允。
楚允见此上前一步,双手接过,看了看封泥无误,便将信拆开,当即看了起来。半晌将信合起放入怀中,抬头注视着胜男,却未曾说话。
片刻,楚允似斟酌一般,慢慢开口说道:“王上的意思我已知道,殿下今晚不如先到襄昌歇息一晚,明日再至营中犒劳将士,巡视三军。”
胜男自无异议,躬身答应。楚允接着起身说道:“王上的吩咐,我还需准备一番,怕无法相陪,殿下恕罪。”
胜男起身:“自是国事为重,老将军随意,晚辈无妨。”
楚允再次致歉,又吩咐了让一旁楚敖好生招呼胜男,这才转身去了。
楚允走后,楚敖便似连表面的恭敬也不欲敷衍,忽的站起了身,行到胜男面前,说的极不客气:“八殿下?除了出身,马上马下,武功计谋,不知您有何本事可为我梁国监军?”
此时身后的司武见他上前又这般不善,怕他对胜男不利,也上前一步互在一旁,手握刀鞘。
胜男皱眉一愣,还未决定对策,那楚敖见了司武所为不屑的挑起嘴角:“哼,若我想动手,你以为只凭这个废人便能拦得住?”
听了废人二字胜男是真的怒了,也起身怒视他开口:“楚敖是吧?本看在你母亲的面上我不愿与你计较,你却着实过分了些!”
楚敖更是暴虐,伸手握住了弯刀,还未来得及有下一步动作,司武已“噌”的一声,拔刀出鞘,挡到了胜男面前,面无表情:“拦不拦得住,一试便知!”
楚敖怒极反而笑了出来:“好!我便试试你这废人有什么本事?若你败了如何?”
“任君处置。”司武说的淡然。
楚敖一声冷笑,面露不屑:“卑贱之人,杀了你都嫌脏了我的手!”
司武不动声色:“那小人自尽便是!”
胜男听了这话,看着他断了的右手一阵不安,打断说道:“若他败了,我便承认自己一无所能,不堪监军之职,立即向王上请辞!”
楚敖扭头,似很是诧异,片刻对胜男开口:“好,便已此为注,若我败了也任你处置!”
胜男点头:“好,我也不会让你如何,若你败了便向我的盾士请罪致歉!”
楚敖听了这话几乎控制不住,似是强自忍耐,好不容易才未曾失态怒骂,却也不再多言,只将弯刀拔出,含怒将皮革制成的刀鞘扔在地上,退后一步看向司武,目光挑衅,甚至含了满满的杀意。
、劳军
34
与楚敖的狂傲不驯相比,司武便显得平静的多,左手执刀立着紧盯着面前的楚敖,并不动手。
楚敖等了片刻,看司武毫无反应,终是按捺不住猛地冲了上去,抢先动手,抬手便将弯刀劈向了司武胸口。司武侧身闪开,楚敖步步紧逼,杀气四溢。
胜男在一旁看着,有些焦急,这场比试本就不公,不说司武右手残缺,便只因着楚敖的身份便对司武是极大的限制。毕竟无论如何,以这般状况司武是绝不敢杀了楚敖的,便只是伤了他会带来的后果,司武都需好好斟酌,楚敖就不同,以他的身份,杀了一刚刚脱籍的奴隶算是很普通之事,便是胜男这个司武名义上的主人,除了讨得楚敖一些财物赔偿,最多加上几句致歉,也无法再继续追究。
事情的发展也的确如此,楚敖毫不顾及,弯刀使得是虎虎生风,只一味的向司武要害攻去,几乎全然未曾防御。相对的司武便束缚的多,更多的只是后退闪躲,凭着自己手中长刀的优势抵挡着楚敖的攻击,尽量的逼他无法近到自己身旁动手。
胜男目不转睛的盯着楚敖的弯刀,心念早已放在囊中的木箭上,心中也已盘算妥当,若司武当真危急,自己就算耍赖也要插手将楚敖拦下来,哪怕伤了楚敖,与楚老将军交恶呢,也总不能让司武当真这般死在楚敖手里,至于监军劳军之职,到不重要了。
司武边拦边退,败势愈来愈是明显,已渐渐退到了案边。正当胜男几乎忍不住开口阻止时,楚敖却突得停了手,皱了双眉,傲然而立:“能接我这么多招,也算有些本事,不是孬种的就给我还手!本将军可不是凭势压人之人,哪怕杀了我,只要给我留一口气在,我也会告知母亲绝不追究,我倒要看看,你配不配死在本将军刀下!”
说罢也不待司武反应,举刀狠狠砍下,司武就地一滚翻到了楚敖身后,弯刀擦过木案,留下一道深深的划痕。
许是楚敖的话让司武少了些顾及,也偶尔还起手来,两人你来我往刀刀相击,局势渐渐胶着,胜男这个对此毫无经验的局外人一时倒也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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