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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有谋-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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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吩咐完崔嬷嬷以后,蔡氏那边却是来了人。
蔡氏让厨下炖了锅参汤,自己喝了一些,又着落巧给依书送些过来。落巧来的时候,依书正在屋内问崔嬷嬷事情,便在屋外与银华闲聊了一阵。
待得崔嬷嬷走了以后,落巧方才淡笑着进了屋,“三小姐,夫人特意让我给您送些参汤过来。”
落巧将食盒置于桌上,亲自端出了一个小盅出来,用勺子舀了些参汤,端至依书面前。
依书接过汤碗,却见落巧不住的往她使着眼色,依书假装无事,喝了几口汤以后,笑道:“这汤倒是好喝的很,也是母亲好,喝着汤都惦记着我。只是这肚子空,喝了这几口汤,倒是让我饿了,”又朝银华道:“银华,去厨房帮我取些点心来,我都饿了。”
银华忙转身去了厨房,却是不知道依书这是借口遣了她出去。
待得银华离开,依书又让正在执勤的薄荷去外面守着,有什么人来了,及时告知她一声。
依书紧张的看着落巧,道:“可是母亲那边有了什么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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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五章 走动
蔡氏最不喜身边的丫鬟跟别的人有牵扯,所以即使依书跟落巧有那样的约定在,二人在外人面前也未曾显得有多亲密,还是如以往一般行事。
落巧一面喂着依书喝着参汤,一面不经意的笑道:“这几日中书侍郎家的佟夫人可是往夫人这儿跑的很是勤快。”
依书脑中细细回想一番,自从发生秦依琴的事情,她这才将自己的婚事放在了心上。诚然,蔡氏对她宠爱至极,对于她的婚事,肯定也是极为上心。可是毕竟是两个不同的价值观念,蔡氏觉得上佳的婚事,在她眼里,却是未必如是。
至那以后,她便开始稍稍关注一些与秦府来往的那些富贵人家,其中任何一个适龄的男子,都有可能被蔡氏认为是极好的女婿人选,她现在不提前打听清楚,难道等到蔡氏的决定下来了,才去打算吗?那时候只怕已是迟了。
落巧特意跟她提中书侍郎家,已是说明蔡氏动了心思。
中书侍郎嫡妻生了三子,其他两子已然婚配,只有第三子尚未成亲,虽然他府上还有庶子未婚,但蔡氏绝不可能让依书嫁给一个庶子,只有中书侍郎府上唯一剩下的五公子有可能了。
依书漫不经意的喝着汤,微皱着眉头,道:“可是为了府上的五少爷?”
落巧点了点头,轻声道:“奴婢听着倒好像是这么个意思。奴婢打听了一下,佟五少爷时年十九,长的倒是俊俏非凡,现今在礼部任郎中一职,很是少年得志,在京城里也有名的很。恕奴婢斗胆,这要说起来,倒也是一门良配。”
依书鼻子皱了皱,闷着声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看起来既是这般不错,谁能晓得私底下又是什么样的人物,还不知道拿不拿得出手呢。”
落巧轻笑了一下,却是不再多话,她只是跟依书说一下她知道的事情,完成她对依书的承诺,至于剩下的事情依书会怎么去办,这就不是她能管的了。
参汤喝完以后,落巧便回了去。
依书独自坐在床上寻思,如今她伤势已经是大半好了,但想下地行走,少说还得再有个十日的功夫。自己不能行动,凡事只能靠银珠薄荷她们去打听,任何实质性的事情都做不了,实在是让她郁闷的不行。
那个佟家五少爷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真如落巧所说,盛名在外?
依书寻思了一阵,便让银珠将崔嬷嬷唤了过来。崔嬷嬷因得了特赦,每两日可以回去一趟,这整个宝沁楼也只有她会随意的出府。至于银珠薄荷二人,却是难得出府一趟,除非依书哪天想出去溜达了,才会跟着出去。
崔嬷嬷来了后,依书便将打听佟五公子的事情交给了她,既然崔祥儒是在外面的铺子里当差,少不得会听到不少京师城中私底下传来传去的八卦,问他最是好了。
崔嬷嬷哪有不答应的,忙不迭的点头说自己肯定会好好去办。
依书又嘱咐她切莫说是她要打听的。
佟夫人跟蔡氏之间的交谈虽然没有外流,但府里的下人早对这其中事件猜测一二,崔嬷嬷这些日子受了依书的吩咐,在外打听事情,对这其中关系也了解了不少,晓得依书是姑娘家脸皮薄,直认真的说就让祥儒随意去打听,绝对不说是谁问的。
待得崔嬷嬷下去以后,依书便又躺下身子,继续休息去。
蔡氏与佟夫人即使有这个意思,也不可能一朝一夕就这么定下来了,现在倒是不用着急,再说了,急也没用。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自己的伤势尽快好,有些事情也得上手去做了。
十日在依书的殷殷期盼下,终于到来。待府中大夫把完脉后,依书强抑住激动的心情,沉声问道:“我现在可以下地走路了吧?”
周大夫点头笑道:“可以了,但小姐现在仍旧是不宜久站,若是走的时间长了,还是会影响后续的恢复。每日少走一些,也可当做锻炼身子骨。”
依书听到自己可以走动了,开心不已,忙让银珠将周大夫送了出去,又着她好好谢谢周大夫。
“薄荷,赶紧帮我更衣,我早想去园子里遛遛了。”依书现在心情极好,眉开眼笑的唤着薄荷帮她取衣服。
薄荷一面去取衣裳,一面却是劝道:“小姐,我看咱们在楼外走走就好了,周大夫不是说了嘛,您现在还是不宜站的时间太长,这院子里那么大,您若是再逛的忘了时间,那可就不好了。”
依书才不管那些子,欢喜的换了衣裳,在薄荷的搀扶下,新年以来,第一次,自己走着到了外面。
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她仰面朝天,微微眯起了眼睛。
感谢上天,她终于又看到了太阳,终于又可以站到了太阳底下,仿若焕然新生一般。她眼角忽然沁出了一滴泪水,忽然感觉两脚能自主的落在地上,也是这般幸福的一件事情。
薄荷见她眼角含泪,以为是她伤痛了,忙焦急的问道:“小姐,你怎么了?可是后背又疼了?”
依书垂下头,抹去眼角的泪水,笑道:“没事,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终于又可以自己走着出来了。”
薄荷一笑,原来小姐是因为这个事情在激动。
二人慢悠悠的宝沁楼外面走了走,待坐了歇息一下后,依书便坚决要求去院子里逛逛。
薄荷苦劝她,一来她不能长时间的走动,二来现在刚开春,院子里的花都没开呢,去了也看不到什么东西,还不如不去了。
依书才不理她,兀自往木桥上走去。薄荷无法,只得急忙追了上去,扶着她的胳膊。
慢悠悠的走了一段路,依书忽然笑着指着前面的一个小院道:“哎……怎么走到依画这儿来了,”又朝薄荷问道:“她如今还被关着呢?”
薄荷蹙眉看了那院子一眼,点了点头,又见依书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狐疑的道:“小姐,你莫不是还想去看看吧?”
依书挑了挑眉,眼中是藏不住的兴奋,为何不去看看呢?她好想知道当秦依画知道她没死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表情,当她再次见到她好好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又是什么样的表情。这么激动人心的事情,她等了这么久,早就想去亲眼看看了。
依书大步的往那院子走去,恨不得自己再长了两条腿,也好更快的到那儿。
薄荷想起依书这阵子的变化,只道依书是想去看秦依画的笑话,未曾料到其他,无奈的跟了上去。
到了那院门外,薄荷想上去敲门,却是被依书给制止了,兀自推开门,提步进屋,一面笑道:“这是来四妹妹这里,敲什么门呢。”
待得她俩一进去,一个小丫头迎了出来,见是依书,忙蹲身请安,一面道,要去屋里给秦依画禀报一声。
依书低声笑道:“不用,你家小姐最近可好?”
小丫头的脸色很是急剧变化了一阵,说好也不是,说不好也不是,兀自垂首不再吭声。
这边二人刚说了几句话,屋内秋菱已是听到了外面的说话声,出来问道:“谁这么大声的在院子里喧哗?”待一见是依书,忙扬声请安道:“原来是三小姐,奴婢给三小姐请安。”
依书抬了抬手,示意她起身,笑道:“不用多礼,我今儿个终于可以出来走动走动,闻知四妹妹现在还是不得随意走动,便来看看她可好。”
秋菱勉强一笑,眼珠转了几转,轻声道:“奴婢替我家小姐多谢三小姐的好意,只是小姐刚刚睡下,恐怕……”
依书微微挑眉,抬头瞧了瞧天上的日头,这现在还是上午,又不是下午,说她尚未起床,她还能相信,这又睡下算是怎么回事?
依书绕过秋菱,扬声朝屋内唤道:“四妹妹,姐姐我来看你了。”
屋子里自然是没有应答。
秋菱见依书执意要进去,忙上前去撩了帘子,将依书让进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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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六章 挑明
以往,秦依画时常会往宝沁楼跑。但依书因着对秦依画不喜,倒是很少去她的院子,只难得去过几次,对她屋子里的布置,大致还是了解一些。此时进屋一看,只见她屋子里空荡荡的,原先摆在各处的那些花瓶古玩,大多都不见了踪影。
在外间扫视了一圈,依书摇头轻笑了一声,复往内室走去。
秋菱说的倒是不假,秦依画正脸朝床内,躺在那儿呢。
依书冷笑一声,轻声笑道:“四妹妹真是好兴致,这都快午时了,怎的还在床上卧着?可是身子不舒服?我就说现在的下人不贴心,连你身子不适,都不晓得去请大夫。”
一转身,依书朝秋菱厉声喝道:“秋菱,你是怎么照顾四小姐的?”
秋菱一吓,眨巴了几下眼睛,一是诧异于三小姐脾气什么时候也这般坏了,一是委屈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四小姐只是心情不爽,所以才在床上躺着,哪里是因为身子不适。可是这理由却是没办法跟依书说的,她总不能说是秦依画对蔡氏的命令心生不满,所以才一直在床上躺着吧?
秦依画豁然坐起身子,冷视着依书,“你来做什么?”
依书轻笑一声,“看四妹妹这话说的,四妹妹以前常去看姐姐我,如今四妹妹不能出屋,姐姐我当然也要来看看四妹妹,不然岂不是对不起四妹妹以前那般的对待吗?”
秦依画不屑的哼了一声,借此掩饰心中的惶惶不安。
依书冷冷的朝秋菱看去一眼,却无意中发现,秋菱的额侧有一道半寸长的伤痕,微红,看来是新伤,被她扯了些头发掩着,若是不细看,还真是看不到。
想到秋菱也不过是丫鬟,实在是没必要跟她计较,便轻咳一声,缓了声道:“四妹妹这里可真是好规矩,连杯茶水也无么?”
秦依画眸子微眯,紧紧的盯视着依书,眼睛随着她在屋里的移动而移动,“你想干什么?想喝茶,难道你宝沁楼里还能缺了茶水不成?”她才不会相信依书只是单纯来看她而已。
秋菱听了依书的话,本想下去准备茶水,可是秦依画这么一说,她一时倒不知道怎么办了,无措的站在那里。
依书朝薄荷挥了挥手,示意她出去,又对秋菱道:“秋菱你也出去吧,我跟你家小姐有些体己话要说。”
秋菱朝秦依画看去一眼,待得了意思,方才退了出去,顺手也将门给带了起来。
待得她二人出去,秦依画坐直身子,冷冷的看着依书,道:“你现在得意了?自在了?来看我的笑话了?我告诉你,我迟早会出去的,你也别得意太久。”
依书闻言,掩嘴一笑,“四妹妹这话说的,姐姐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晓得吗?怎么会来看你的笑话,你太多虑了。”末了,又加了一句,“你以为姐姐是你那样的人吗?”
秦依画一窒,皱眉看着依书,“那你是什么意思?”
依书闲闲的靠在椅背上,一个多月都躺在床上养伤,这一路走下来,她还真有些累了。
依书正视着秦依画,挑眉冷笑道:“还能什么意思?自然只是来看看四妹妹咯。再来就是特意感谢四妹妹一番。想那日,若不是四妹妹一个不小心,姐姐哪里知道崖下是什么风光?哪里知道卧床月余,是多么闲适?哪里知道,年三十团圆日不在家中,是怎样的孤寂?这一切不都是拜妹妹所赐么?姐姐体验了一番,总得回来感谢妹妹一番,与妹妹好好说道说道。”
秦依画惊惶的眼珠急转,辩解道:“那日怎能怪我?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摔下了马,又因着天黑,不小心走错了路,才落了崖,哪里能怪我?”
依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原来妹妹就是这样跟母亲说的?母亲信了?”
秦依画身子轻微的哆嗦着,她自觉说的天衣无缝,但当时就她们二人在,蔡氏虽然没有怀疑是她将依书推落悬崖,但也责怒于她,所以才将她幽闭于院中。
她忽然又笑了出来,冷视着依书,道:“母亲信不信又能如何呢?你又没证据,谁知道当初是我……”
她忽然住了口,再不敢将剩下的半句话说出。
依书手指轻叩着桌面,嗤笑一声,“四妹妹怎么不敢把话说完了?可是害怕有旁人听到?”
秦依画起身下地,连衣服也来不及穿,只着中衣,愤然走至依书面前,“你想干什么?既然你知道那件事是我做的,你为什么没有跟母亲说?你想做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心中有鬼,当日听说依书未死,便已是瘫坐在地,情知自己这次是逃不过了,蔡氏也不知会如何的对她。可是让她奇怪的是,蔡氏竟然未曾有过其他任何行动,也未曾再见过她。以她对蔡氏的了解,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依书压根就没有跟蔡氏说明她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秦依画越是急躁,依书才越是淡定。轻笑道:“看妹妹这话说的,当日之事,只有你知我知,我念着妹妹当初对我的好,因此才没有跟母亲说,难道妹妹不该感激我吗?况且……”
秦依画追问道:“况且什么?”
依书闲闲一笑,“妹妹可还记得六年前的冬日,姐姐落水一事?”轻啧一声,复又叹息道:“那水可真是冷得很哪,妹妹那时年纪虽小,力气可也不小呢。”
秦依画一吓,猛然后退一步,脸上布满惊惶,拧眉问道:“你不是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吗?怎会……怎会……”
依书满意的看着秦依画的反应,轻笑道:“妹妹对我这么上心,知道姐姐自打出生,身子就不好,整日希望姐姐不再受这苦,早些去西方极乐世界,妹妹的大恩大德,姐姐怎么敢忘呢?唔……我说四妹妹,你说姐姐该怎么感谢你才好呢?是将你直接送官呢,还是也送去某个土匪山寨,让妹妹当个威风的压寨夫人来的好?”
秦依画心脏狂跳,耳听得依书将一件件事说来,记性分明好的很,那些事情,桩桩件件,她都心里有数。可是,她究竟意欲何为?还是在等什么?
心思转了几转,秦依画强撑一口气,冷眼看着依书,“你没证据,你凭什么污蔑我?我秦依画行得正坐得端,有本事你跟母亲说去,你在这边吓我,算什么本事?”
依书看着秦依画,摇了摇头,长叹了口气。
秦依画厉声道:“你叹什么气?你叹什么?”
她此时却是如惊弓之鸟,对于依书的一举一动,都分外的注意,只觉得依书的任何一个动作,都有了别样的意思。
依书只手撑着下颌,做出一副极为闲适的样子,满是无辜的看着秦依画,“四妹妹,你紧张什么呢?我又没说拿你如何,再说了,我若真是想拿你怎么办,早将这些事情跟母亲讲了,岂会等到今日?”
秦依画不解的看着依书,“你不恨我?”
依书假装诧异的道:“恨你什么?”
秦依画深吐一口气,紧紧的盯着依书,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一些什么来。只是她看到的只是一个闲适淡笑的依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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