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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骓二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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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罂粟可以入药,但是审批太严,私人根本弄不到手,只好偷偷的种。要是没有它调配的特制麻醉剂,割你脸上的皮的时候保证活活痛死。不过你放心,只要控制使用量,不会成瘾的。”边说边摸哑巴包着绷带的脸,想象痊愈后的摸样:“不知道你好了以后是什么样,肯定很帅。”
还说你不是外貌协会——哑巴不生气,但喜欢用这个揶揄星骓。特别是和外公谈过之后,老头承诺不会把他还原成酆朴宁,而是在治疗的基础上做微调,变成另外一个人。这让男人彻底放心,也能拿脸开玩笑了——不怕我以后变成绝世大帅哥,被别人抢走?
“是我的怎么都跑不掉,不是我的再舍不得也没用。”这事他看得很开,顿了几秒又补充道:“但我相信你,你不是那种会丢下我和孩子的人。”
你这么夸我,我都硬不起来了,不如咱们说说话吧——不知为何,哑巴忽然不想滚床单,而是想和星骓躺在一起说说体己话。孕夫不解,但顺从地靠在男人手臂上,微微笑着:“想玩什么,我奉陪就是了。”
等外公生日过了,我们就回去吧,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你娘家,不是咱们自己的窝。我寻思着,还是得把生态园建起来。泽德和锦年也不是来玩的,跟我不一样,他们都有自己的事业,丢下赚钱的项目来帮忙,这边还拖拖拉拉的耽误时间不好——过了几天逍遥自在的日子,哑巴开始为今后打算——我不会再叫你和孩子过苦日子了。
“我听锦年说生态园是个大项目,你那点钱根本就不够。”星骓转头,有点担心。做生意的事情他不懂,却知道无论做什么都有风险:“一下投那么多钱进去,亏了怎么办,自己吃亏还好说,大股东不是泽德吗?”
别操心,他不缺钱——小十九有自己的产业,还继承了酆腾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夸张一点可以用富可敌国来形容。
“再不缺也是辛苦赚来的,怎么能白白打水漂。我不是怀疑锦年的能力,只是忽然弄这么大的投资项目,到底行不行。”把头挪到男人胸口,换了个最让人舒服的姿势,孕夫和哑巴聊到半夜,问了很多关于生态园的问题。男人细心地解答,从未露出不耐烦的样子,温和又有耐心,让他觉得自己真没看错人。
回去吧,洞里潮,我怕你生病——把犯困的孕夫抱起来,还没站稳,地面忽然开始颤抖,紧接着猛烈震动起来。面对突发状况,两人都没准备,一起摔在地上。
星骓捂着肚子,被哑巴护在身下,直到几秒钟后晃动才停止。
“地震?”心有余悸地站起来,才发现洞顶有少量碎石掉落在地面,幸好没伤到他们。此地不宜久留,如果再发生强烈的地震,很有可能被埋在洞穴中,到时候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害怕第二波地震来袭,哑巴立刻带着星骓往空地带跑,好在之后平安无事,再也没发生晃动。
可能是别的地方发生地震,波及到这儿——只有摇晃的感觉,但没有造成多大的损失,能看到的建筑物都好好的。
“快回家,豆豆肯定吓坏了。”顾不上别的,星骓在小路上飞奔起来,对儿子的担忧占据了全部情感。二十分钟后,他们赶回靠山的居所,村子虽然建在山脚下,但没有被落石击中。不过出于安全考量,村里的人都撤到宽阔地,孩子被星妈顾着,好好的,不但没被吓到,还觉得很好奇。
“邻省,没事,只是震感而已。”锦年居然还连得上网络,已经查到震源在何处。
这场不大不小的灾祸,直到天亮还被大家讨论。星骓抱着儿子,就怕小家伙留下什么心理阴影,好在儿子不知道是粗线条还是被大家保护得太好,一点恐惧也没有,吃了点东西就在爸爸怀里睡着了。
“无忧无虑的家伙真是好。”泽德凑过来,用手指戳豆豆粉嘟嘟的脸蛋:“我都要被吓尿了,你还睡得着。”
“我看你是乐得快要蹦起来了吧。”一直和小林打闹,就没消停过。
没多久,这场风波平息,人们的生活又恢复到往常。过了两天,外公的生日到了。按照传统,热热闹闹摆了三天的流水席来庆祝,但没有公布收泽德为义子的消息,也没让他给祖宗上香。星骓私底下跟哑巴说,大概是因为前几天的地震,这老头看起来好像不在乎灵异神怪之类的东西,其实某些地方挺迷信的,估计会把认子的事搁一搁,找个黄道吉日另作打算。
庆祝结束,除了泽德赖在外公这不走,其他人都回了牂牁古镇。
小林舍不得小十九,可店铺丢了这么多天,总不能关门不做生意了,这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回镇后,锦年连屁股都没落下就开始忙生态园的事,一走就是好多天,只和哑巴邮件交流。事情顺不顺利也不知道,男人不喜欢跟孕夫讨论生意上的事,大概是怕他担心。
不过闹腾的家伙不在,生活几乎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又过了两天,大暑,反而下起雨来,本来是一年中最热的时节,却因为大范围的降雨变得凉爽。星骓被伺候得好好的,每天吃吃睡睡,偶尔帮人看诊,日子落得清闲自在。儿子还是粘着哑巴,经常和哑巴爹爹一起去钓虾、打球、骑自行车,琴也学得不错,能弹一些简单的儿歌。
最让人高兴的是男人脸上的黑痂掉了不少,虽然还是布满伤痕,但比原先烧伤的样子不知道好了多少。外公来看过一次,说恢复得很好,确定了下次手术的时间才离开。
到月末,星骓已经完全适应这种懒洋洋的日子,体重又涨了几斤,只是黑色素沉淀导致他身体肤色不均匀,某些部位明显黑了不少。偶尔在镜子面前看现在的自己,其实会有点难过,但哑巴对他的喜爱似乎超越了任何时间。
这天,哑巴正在帮孕夫擦乳液,按摩腹部,故意摸他的痒痒肉,两人在床上翻滚着玩闹,最后把床单弄得一塌糊涂。按说妊娠纹预防工作应该从三个月就开始,但他没什么经验,星骓也不说,一直拖到现在。加上之前生豆豆时留下的已经消退了不少,但是还能用肉眼看见的痕迹,某人很没自信心地问:“我肚子都成这样了,你还看不腻啊,要是别人早就嫌弃死了。”
你不也没看腻我的脸吗——说什么嫌弃不嫌弃之类的话,会让哑巴很生气。
“等生下苗苗,你确定还要个女儿吗?”他不年轻了,快三十一岁,再过几年怕是想要孩子也力不从心,毕竟抚养教育也是个大问题,还要考虑血缘。按照外公的说法,他跟哑巴的爷爷是亲兄弟,虽说隔了三代,但概率这东西很难说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想要,但主动权在你,我最在乎的人永远是你——哑巴不想勉强人,但又很喜欢女儿——大不了我们也去领养一个,耿大哥不就抱了个女娃回来吗。
“说到耿大哥,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西瓜的事还得谢谢泽德,拿高价去收那些烂瓜,不然他真得赔不少钱。话又说回来,泽德虽然是你弟,但耿大哥也该亲自上门感谢一下。”要是自己帮了人,别人来不来答谢星骓是一点都不在乎的,但因为出手相助的人是小十九,孕夫认为礼数还是要做足。
可能还没从失去爱人的阴影中走出来吧,不过小十九确实是个爱听奉承和感谢的笨蛋——哑巴正写着,本该在楼下看店的阿幼跑上来,气喘呼呼地说:“星大夫,外面来了好多凶神恶煞的人,说是找你的。怎么办,要不要报警。”
“找我?病人吗?先下去看看。”最近他很少看诊,也没惹麻烦,来这些人是干什么的。哑巴不放心,自然要跟下去,当他看到大厅里被保镖簇拥着的男人的脸时,脚跟生根一样,半步也挪不动。星骓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被雷击似的愣在原地,脸色发白,呼吸困难。
而那个男人笑着看他们,意味深长地说:“星骓,你果真是个不称职的妻子,逃了整整七年,总算让我找到了。”
七年间完全没有联系的前夫,此刻带着恶鬼般的笑容出现在面前,让人不知所措。新生活刚刚开始,才刚获得幸福,为什么又遇见这个人?星骓几乎要崩溃了,不想让哑巴知道他的过去,不想把从前经历过的事暴露在阳光下。他的嘴唇哆嗦地抖个不停,半分钟后才抓住阿幼的胳膊,吩咐少女把豆豆带走,不叫你们别回来!
“朴宁,好久不见了。”孕夫努力让自己镇定一些,紧紧握住哑巴的手,仿佛这样就能获得力量。
44兄弟互殴
“呦;找了个不错的保镖嘛。”酆朴宁把目光移到哑巴脸上,上下打量他已经好转的面部:“丑是丑了点,不过你这样的破鞋也就配找个丑八怪。”
居然敢侮辱星骓,还用这么难听的字眼,哑巴盛怒;想冲上去给口无遮拦的混蛋一记重拳;但孕夫抢先抱住他。他紧紧拽住男人的胳膊,怕冲动误事。酆朴宁带了那么多保镖;必然是有备而来,没必要硬碰硬,惹出多余的事端。
“我们已经没关系了;你到底想怎么样。”孕夫定了定神;告诉自己不要怕他;口气硬一点,千万不能软弱!
“放心,我对逃妻没兴趣,跑就跑了,没想过抓回来。再说你现在年纪这么大了,也不对我胃口。”他舔舔嘴唇,把目光移到哑巴脸上,似笑非笑地说:“不过咱们有个儿子,从法律上来说,虽然是从你肚子里生出来的,但也是我嫡亲的血脉。既然你有打算要再婚,作为生父,我是不是也该考察一下这个即将成为我儿继父的人?喂,丑八怪,还不滚过来。”
“你有什么话跟我说,别为难哑巴,这事和他没关系。”星骓急了,挡在男人身前,不想他被牵扯进自己的过去。
没事,让我和他聊几句,你先去找豆豆——弄不清取代自己地位的双胞胎弟弟苏朴宁,也就是小十七为什么忽然来访,哑巴当然希望他们谈话的时候孕夫不在场,免得多说多错,最后露陷。他连哄带骗,劝了又劝,最后拿儿子的安全威胁星骓,终于把人弄走,才走过去面对自家心狠手辣的兄弟——你来干什么,我把身份和继承权都给了你,作为协议的一部分,你不该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哈哈,哥,别怕,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他勾勾手指,手下会意,从停在门外的车里拖出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人:“虽说我现在是酆朴宁,用你的名和身份,但这个累赘我可不能帮忙养着。吃喝拉撒都不会,完全是个废物,麻烦死了。”
眼神空洞的男人被丢在地上,哑巴立刻扑上去扶起他,这个人,是有恩于他的四哥!
你到底想怎么样,居然把四哥害成这样,忘了他当年怎么护着你的?忘恩负义的东西,看来有必要告诉你什么叫知恩图报——按捺住胸中的怒火,哑巴的眼神凶狠得可以杀人。
“拜托,下狠手的是老大,又不是我。”虽然长相基本相同,但细心的人肯定能发现两兄弟的不同之处。酆朴宁没毁容之前,性格冷漠,不喜近人,心肠却不坏,最多算个不问世事的冰山。苏朴宁就不同了,这家伙性格阴暗,就算脸上带笑,也不是什么好兆头。为了夺权,可以出卖自己的孪生兄长,让他在权力争斗中白白牺牲,再利用这件事干掉敌人:“别说我不念旧情,四哥留在我身边迟早要被肃清,不如送你做个人情。对了,还不能白送,你得让十九跟我回去。”
哑巴的父亲是东南亚首富酆玮冶,拥有酆腾集团以及旗下众多企业,涉足多个领域,富可敌国。他虽然有三十多个私生子,但承认并亲自抚养的子嗣却只有老大、老四和十六三人。也就是说,继承人会在这三人中产生。然而,这老头留下的遗嘱却令人大跌眼镜,最大受益者,竟然是他最不喜欢的泽德!
排行十九的泽德在酆家毫无地位可言,也很少露面,所有人都知道酆玮冶不喜欢他,但这次,他将酆腾百分之四十的股份留个这个不为人知的儿子。
“那么多股份,我算了下,能折现成160多亿。不公平啊,他已经那么有钱了,干嘛来抢咱们的?哥,这家伙最听你的话了,叫他回去帮我。”带着撒娇般的笑容,小十七忽然凑到哑巴身边,露出两颗尖锐的虎牙:“我当你的影子当了二十三年,现在该你助我一臂之力了吧。”
人心不足蛇吞象——懒得劝他,直接把这句话写在屏幕上,结果换来一阵耻笑:“我宁愿死在欲望的漩涡里,也不想跟你一样当丧家犬,在这种小地方躲躲藏藏,过苦巴巴的日子。怎么,那个毫无美感的中年男人真让你这么着迷?要是我把他杀了,你会变成以前那头有野心会战斗的狼吗?”
你害我的事就不计较了,间接害死咱妈的事也不打算再找你麻烦,但你这混蛋给我记住,别打我身边人的主意。如果你敢动星骓和孩子一根毫毛,别怪我不念兄弟情义——哑巴写这段话时,十七一直在笑,他根本不怕这点不痛不痒的威胁,反而继续煽风点火:“你在吓唬我吗,一点杀伤力也没有啊,再狠一点,不然我可不会害怕。”
混蛋——握紧的拳头还没挥出去,已经被保镖压倒,看来十七找了群不得了的高手。
“别这样,我难得见你一次,只想好好叙叙旧。”他坐下,看被压在地板上的哑巴,心情愉快得全身都在发抖。对上男人不服输的眼神,无所谓地耸肩,然后把脚狠狠地踩在兄长头上:“明明是双胞胎,因为你早几分钟出身,命运就能截然不同。哥,我对你真是又爱又恨呢,爱你的身份地位,恨你白白享受了二十三年而不知稳固自己的地位,害得我接手之后什么都得从头来过!”
他越说越激动,语气尖锐,干脆站起来猛踹哑巴的头部:“哈哈,看看现在的你,跟条狗一样,哈哈哈……哥,别这样瞪着我,虽然我笑得这么开心,其实心里难过得很呢。我又开始嫉妒你了,怎么办,明明失败了,没了地位,还有那么多人帮你,凭什么?”
手机被踢到墙角,冲击力过大,连外壳都摔碎了,那可是星骓送给他的第一件礼物。愤怒之下的哑巴挣脱保镖的束缚,照十七面部猛击一拳。酆家的儿子都受过严格的格斗训练,所以两兄弟很快拳来脚往,打成一团。
混乱中,手下想分开他们,却被自家主人呵退。他用膝盖的力量把兄长踹到两米开外,扑上去补了一拳,然后被哑巴用柔术制住手脚,胳膊差点被扭脱臼。
这场兄弟互殴直到耿大哥出现才停止。
“有话好说,你们这是做什么?”耿家乐是路过,但不管怎么样,有人在星大夫的店里闹事,不可能不管不问。
也许是出现外人,十七停手,捂着鲜血长流的鼻子站起来,丢下一句四哥送你,做为交换,我要把刚才说的人带走,然后带着手下离开了。见人走了,耿大哥立刻把哑巴扶到座位上,准备报警。但男人按住他的手,摇摇头,又指了指地上昏迷的四哥。耿家乐会意,把人扶到床上。整个过程四哥都清醒着,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长着空洞的眼睛,像个活死人。
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但可以肯定状态非常差!
来不及叫人给四哥准备安身之处,接到耿大哥电话的星骓带着儿子和阿幼回来,看到一片狼藉的诊室,有点不知所措。
“你没事吧,痛不痛。”见哑巴受伤,赶紧做检查,幸好只是皮外伤。他把头贴在男人的额头上,内疚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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