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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空弥一生-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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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贤微抬头,又垂下,心里不知怎的又浮出了一种辛酸,他看着眼前年轻俊雅的女子,那眉那眼那薄唇,无一不是自己熟悉的,可正因为熟悉,才更能体会到这人的好。而自己,明明什么长处都没有,却生生地将她霸占了,不由得心里就有些堵得慌。
这对于打定主意只跟着妻主走的启贤来说,可真是要不得、而且很莫名其妙的情绪了,可它还就这么理所当然地在启贤心里所了根。
而孔弥见他还没反应,好似也清楚着,拉了他到灶台,手把手地跟他玩起了下厨游戏。
“吃咕噜肉吗?正巧可以准备着夜里做。”
她手里弄着青菜,还不忘问他。
启贤摇了摇头,眉都皱了地嫌弃。
孔弥正背对他,他摇头的反应她没看到,故而转过头来,又问了一声。
启贤还是摇了摇头,嘴里嘟囔着:“不想吃。”
“哦。”
孔弥也没说什么,一点都不嫌烦地又问:“那想吃什么?我们一起做?”
“不知道。”
启贤的声音闷闷的,还缩在死胡同里没工夫出来呢!哪里还能想多余的事。
孔弥看着他,轻叹口气,将额头与他的抵在一起,温暖的触感令人心间柔和。
“心情不好吗?跟妻主说说。”
怎么说?说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情绪化?启贤可说不出口,脸色微微泛着红霞,突然艳丽起来。
孔弥垂着头,自然将他的表现看得一清二楚,不由心中一动,将他压在怀中,就连呼吸也有些加重。
这段时间,因顾忌着怀中人有孕,她也实在是忍得难受,每天晚上抱着启贤,自己脸上的黑眼圈却是一天比一天重,至少在八音看来,那是如狼似虎般的饥渴。
眼下又见了他的艳色的别扭,自然有些把持不住,差点走火。 

作者有话要说:因怀孕而暴躁、多变的启贤:妻主,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无辜而不知发生何事的孔弥:呆子,想什么呢!今晚上想吃什么?
……
……所以说,是根本就没有听他说的话吗?
启贤更暴躁了。




54

54、怀孕记事(3) 。。。 
 
 

她这厢正在平息浮乱的呼吸,可她怀中的男子可不知道;只感觉着耳后女子一声比一声急促的呼吸;将他的耳根子都印出了红光。
其实这并不要紧,要紧的是;启贤此时突然恢复了些理智,觉得妻主这反应可能是厌了他,连看他一眼都烦的反应。
这可把孔弥冤枉死了。
她是情~~动啊!!!
怀抱心爱之人,这情~~动之事,能容她情绪激动激动不?
“启贤;我先陪你回屋,你休息一会儿;饭好了再叫你;好吗?”
这不,连嗓音都变了,可见真是憋得久了。
可这在启贤耳中听着,却是另一层意思了——他不识趣,胡闹,妻主烦了他了,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一定是不想见他了。
这样一想,启贤挣了挣,头刚垂下去,眼圈就红了。
孔弥没看见,还当他是认同了,扶了他就回了屋。
只是她根本没想到,这接连几日的冷落,可不是那么好受的。

孔弥的心情真的很不好,脸上乌云密布,差点就能下起瓢泼大雨。
这起因还得从启贤身上说起。
自从那日,也就是厨房别扭过后,孔弥本以为雨过天晴,她已经将启贤哄好了,但是!!!就是自那天之后,启贤冷落她了。
对,就是冷落。
她凑上去,他不理她,若实在说不过去,才会“嗯”个一声;但她若是不去看他,孔弥又的的确确能感觉能背后那“哀怨”的目光一直随着她的身形移动。
这到底怎么回事。孔弥可真就想不通了。
也因此,她前往东巷就变得更频繁了,而家里则是让八音请了些主夫们与启贤解闷。
孔弥的想法是好的。
但做这些,要有一个前提,得做好启贤的思想工作。
比说告诉他。
“启贤呐!我去东巷学学孕夫一般喜欢吃什么、忌讳什么,你在家好好休息。”
如果觉得太直白,启贤无法接受,也可以跟他说。
“呆子!在你妻主回来之前,不许东想西想,晚上妻主给你做好吃的。”
记住!说这些话时,一定要笑,还得让他看清楚,那笑容的真实、宠溺与宝贵。
让一个孕夫不安心的心平静下来,稳定好情绪了,即便是平日里的小别扭,那也是小菜一碟,根本不用担心。
这,才是孔弥早就应该做的事。
但很可惜,某人真的忽略了这一点。
以至于现在,孔弥垂头丧气地走在去东巷的路上,今天的太阳有些晒,照在人的皮肤上,一阵一阵的刺痛。可孔弥管不了这么多,她真的是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启贤怎么好像不太待见自己?
若只是一两天还可以当作错觉,但在经历了整整十天后,她不这么觉得了。
一定是哪里出了差错。
大中午的,东巷的人也不多,两三户人家见了她,也只是点点头,算是打了个照面,都知道这是个宠夫的,这十来天,可没少见她到李氏那儿请教。
这不,丁家的大姐边摇扇还边打趣:“哟!这才隔两天,又来取经了?”
孔弥苦笑,知道这巷子里的人多半都把她给认熟了,也只得点点头,看丁大姐那正夫也好奇似地偷瞄了她一眼,真的哭笑不得了,“丁大姐,您可就饶了我吧!看热闹也罢了,怎么还兴宣传的。”
她话一完,那丁大姐哈哈大笑,将脸微红的小侍叫了进去,自己则是走到太阳低下,与孔弥勾肩搭背,“嘿!这不是好奇你那夫侍到底是有多大本事,才能让你这么宠着,取经都能取到这东巷来了。”
这丁干是真的好奇,这到底是怎样传奇的一个男子,得让人这般无法无天地宠着,自打孔弥出现在这东巷的第一天,丁干就好奇上了。可孔弥这人,嘴巴严实着呐!死活不透露,这可真把东巷一干人等给猫抓了心,直痒痒。
孔弥瞧她那谄媚的脸就乐了,“你的持久力还真长。”
“那是!这藏得越是深的,就越是让人心痒难耐啊!”说着还努了努嘴,“真的,快给说说。”
孔弥凝眼将她从头扫到尾,嘴上扬,似笑非笑,“你觉得可能吗?”她藏还藏不及呢!哪可能还把启贤带出来给人看,笑话。
丁干这还没从孔弥的笑中回过神来,就见孔弥已跨了步子,走了大老远。
“嗳!你别急着走啊!”
身后,还能听到丁干的呼喊声,可孔弥会听吗?
当然……不可能。
只是她这反应,可着实让丁干下了决心,他一定得看看,这男人到底长什么样呢?还真这么神秘不能看了?

而此时的启贤在哪里?又在干什么呢?
不可否认,以妻主为天的启贤,再怎么闹,那心可是真真的,只能容得下自家妻主一人的。
妻主这段时间对他怎般怎般的好,他也是真切地看在眼里。
只是,这情绪却像是自己无法控制般,无缘无故地就是想闹,能怎么别扭地闹就怎么别扭地闹。
这夫妻两人哟!自己不觉得怎么,可却把旁人急得够呛。
这首当其冲的,就是八音。
八音照吩咐请了说书的到家里给启贤解闷,这说书的是个男的,若是女的,孔弥可不会答应。
她先将说书先生安排到大厅候着,自己却在里院的门外候了老半天,“主夫,说书先生到了,您要不起来听听?”
她说得那真是苦口婆心,谁让主夫心情不好,胃口更不好,在小姐回来之前,她可得好好照料着,不能像上次厨房那样出纰漏了。
屋里没动静。
这单方面的对峙已持续了快半个时辰了,那在大厅里坐着的说书先生肯定都不耐烦了,可八音不敢,她再怎么心急火燎,也只能在屋门外来回不停地踱步,是丝毫不敢冲进屋拉人起来的。
“主夫,那说书先生等在大厅里都快一个时辰了,您要不先出来?”小姐说的,得哄,可八音真的哄得很痛苦。
一张俊脸都皱成了个小老太太,并在心里发誓,以后可不能娶个像主夫一样的活菩萨,得天天供着,累得死人。
正当八音这般想着,屋里总算有了动静,可却是闷声气的怒意:“我不出去,妻主呢?她又跑哪里去了。”真的见他烦,不要他了?
这后话除了启贤外,可能无人能听得出来。
八音自然听不出来,照小姐的吩咐道:“小姐只说下午就回来,让主夫听会儿说书的,您要不,先出来听听?今天换人了,这故事肯定也是新的,不一样。”
孔弥这十来天,为了启贤有了好心情,可真把红桥镇好几个说书的(除了第一次是个女的外,其余都是男的)都请到家里了,这不,今儿又换了个人。
“我不听,你让他走。”房里人又闹别扭了。
八音在门外只得叫苦,觉得这怀孕的人真的毛病多端,特别是这被宠着的,更是层出不穷的闹个没完,还是她家小姐脾气好,到现在都没红过脸。
叹了一口气,八音颓靡了,已经做好了今晚挨批的准备,连声音都显得十分无力,“那好,主夫您先歇着,我把人打发了,就回来。”
屋子里好像又有动静,但八音已离开到了大厅,想着怎么打发大厅里的人。
这天来的说书人,是个年轻男子,叫于欢,家境穷困,父母在去年的洪水中亡故,只余了一个妹妹相依为命。
说来,这男子也是个好的,为了供妹妹生活及考取功名,在四年前就开始男扮女装,当起了说书人。他也是努力,因着以前学过认字,说起书来有模有样,还真让他撑起了一家子。
这次,也是八音寻了好几处,才找到这男性的说书人,也就是于欢。
当时,八音听旁人说的,对这样的男子还是起了一丝钦佩,所以在请他时,讲好的价钱都比前几个说书的贵了许多。
可现在不讲了,八音脑子里一想到于欢明亮纯净的双眼,就觉得怎么也说不出口。
在到大厅的路上,她走得极慢,突然眼前一亮,总算想到了一个缓解燃眉之急的法子。
然后,呵呵地轻笑了出声。
这春天虽然早已过了,但爱情的事,却是谁也说不准什么时候,突然就会到的。
好比如,现在,八音对名为于欢的男子的莫名其妙的心软以及心疼……

启贤听着八音离开的脚步,这才慢吞吞地从床上坐起身子,懒洋洋地穿好衣服。他的心情真的不太好,他知道这段时间自己做得不对,还跟妻主冷战了。
他也真反省了,可却的确也是控制不住情绪,总爱胡思乱想。
妻主会不会不喜欢我了?妻主天天出门是不是在外面找到喜欢的人了?妻主瞒了他不跟他说话,是不是觉得他烦了?
等等……等等……
越想这些,他的心里就越慌乱,越无法自制地心跳加快。
刚刚他还冲八音发了火,八音若跟妻主说了,妻主会不会觉得他脾气怪,更不喜欢他了?
真真!!心慌得很。
启贤在屋子里来回地踱步,他已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但走起路来还没有一丝孕夫样,风风火火的,一点都不稳当。
若是孔弥在此,一定是心惊胆战地在旁边扶着,不知会宝贝成什么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我这段时间一定加油码字!!嗯!!!!




55

55、怀孕记事(4) 。。。 
 
 

他这边在紧张孔弥是否会变心,那边;孔弥已从东巷出来;往渔市走去,决定买些虾跟鱼;随后就回家。
她这是,一刻也不想在外面多呆的,担心着家里就爱胡思乱想的男人呢!
孔弥这担心还是经过刚刚东巷拜访后长的智慧。
启贤,其实是在意她呢!
这么想着,孔弥怎会不满怀喜悦。
那个被自己养得如翡翠般剔透的男子;是她的呵。

孔弥回来后,正巧看到她家宝贝的疙瘩坐在院子里生闷气;天虽然不凉;但男子只穿着一件单衣,又因为这段时间的挑食,远远看着,也足可看出他偏瘦的身形。
孔弥有些心疼,见他还没注意到自己地逗弄白白,轻缓地走过去揽住了他的腰,“怎么好像不高兴?”她的眼不着痕迹地瞄了一眼放肆的小狗,完全将责任安在它身上,连她家启贤都逗不乐,拿来有何用。
“没有。”
启贤先看了她一眼,埋下头,闷闷地说了两个字,连妻主都没叫。
这般时间他正闹情绪,孔弥也不在意,她可是都打听好了的,她家启贤这是孕夫综合症,只要宠着他、注意着他的情绪,其他的也就没什么了。
她在回来的路上,总结了一下,觉得李氏说得颇为正确,启贤这段时间跟自己冷战,很大部分是因为自己没有注意到他的心理变化从而引起的反弹效应。
这不,认清了正确的道路,以后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孔弥扳正他的脸对着自己,“还说没有呢,瞧这小脸皱的,都快成老太爷了。”她戳了戳启贤白白的脸蛋,还真别说,启贤怀孕后虽然体重轻了,这皮肤倒是越来越水润了,跟嫩豆腐似的。
启贤苦着个脸,他脸上被女人戳又捏又揉的,虽然不太舒服,但却让他连着好几天的郁闷心情得到了缓解。
“妻主。”
他唤了一声。
孔弥一听,双眼一闪就咧嘴笑了,“嗳!启贤可好久没这么亲切地唤过我了。”她直接将他抱在怀里,一旁的白白浑身抖了抖,见不得这么把肉麻当情趣的女人。
“我……”
启贤又把头埋了下去,不过这次可原来不同,是被羞的。
想到这段时间自己的所做所为,启贤真的是羞愧难当,还好是妻主。
这个还好,包含的定义只有启贤才知道,他是幸运的,不止一次这样感慨,但现在,他在惶然无措之后,这种感觉却更加地强烈。
还好。
还好,是妻主。
启贤将眼前的女子紧紧抱住,头埋进了她的胸膛,眼中,好似有水流淌过。
“启贤?”
孔弥将怀中人紧了紧,本来觉得奇怪,但怀中男子虽然闷声但很清雅的嗓音传来,却压下了她想动的想法。只是手指轻轻地抚着怀中人柔顺的发丝,整个脸庞也都柔柔的,令人觉着温暖。
启贤只是说了句:“妻主,我没事。”
没事,没事,他只是被太多的满足填胸,反倒是眼眶酸涩,无法自制。

也是孔弥想得周到,换着法儿地给启贤补身子。
正所谓,一个人吃,两个人补。启贤味口不好,情绪又变得起伏不定,连自己都无法控制。
这样的情况下,孔弥也琢磨出了些门道来,比如说启贤不吃鱼,腥得慌,光是闻着都觉得反味。那我们就不吃鱼了?那可不行,鱼含着丰富的蛋白,吃了对身体好着呢。那怎么办?除味呗!就为这鱼的事,孔弥这女人就琢磨了快二十天,不止把那鱼的腥味给去了,还让那鱼吃起来带酸中带辣且润滑入喉。
好吃。
启贤也是好的,将她妻主的一言一行看在眼里,心里跟柔成了朵花儿似的,别提多感动。
这怀孕到了第五个月时,启贤那多变的情绪总算得到了控制,味口也变好了。八音在一旁看着,只觉得她家小姐真乃强人也!将如此“别扭、难搞”的主夫伺候得安适如斯。
当然,孔弥心里是一万个乐意,她爱她男人,宠自己心爱的男人,根本不必要太过记较,看到他难受,不自觉地就想方设法地为他布置一个最舒心的环境,至于布置那个环境所需要多少工序,那就根本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了。
在孔弥的宠夫日子慢慢流过时,这天,也逐渐地开始热了起来。
到了这红桥镇的三个多月来,孔弥将租赁的院子买了下来,院子里移栽上了十八学士、鲜红的蔷薇以及“小气”的含羞草等等。
在院的右墙角搭起的四季豆绿油油的攀爬在棕黄色的竹竿上,在太阳底下,生机盎然,使人心情也变得无比舒爽。
这天一热,孔弥也爱抱着肚子微圆的启贤到院子里的秋千上坐着,她在后面一下又一下地推,说些小话,迎着风,还能在微醺的天气里感觉些凉爽之气。
孔弥从李氏那里学到的最多的也是最有用的经验就是给启贤营造最舒适的环境。
这一点,她也做得最好。
这天清晨,她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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