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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开始不做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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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对面的女子,只是一直在礼貌地回以微笑,灰色的瞳眸中波澜不惊。

“你——”
精灵还想说些什么,还想让那个曾无比熟悉的低回女声再对自己说些什么,可手腕上突然开始发热的契约符文打断了他将要脱口而出的话语。

走到近前的铎兰只需要微微抬头,就能轻松地看清那个高大男子突然紧皱的双眉,她在心中满意着自己今生严格锻练培养出来的身高。
看着他无意识地将右手握紧成拳,她马上意识到了那种契约召唤能量的烧灼感会越来越强烈。
在很久很久的以前,有个一心单恋的姑娘甚至无法忍受意中人遭受一点点的痛苦,而从不来舍得用契约之力去主动召唤他来到自己身边。

高大的金发精灵迅速地离开了。

在他离去之前,似乎犹豫又眼神复杂地回头看了她一会儿,又似乎没有。

铎兰的嘴角浅浅地上翘,深深吸入一口冬夜凛冽刺骨的冷气,对着不停嘟哝着“是啊光系法师就是了不起就是可以傲慢目中无人”的索菲娅放松地一笑,抬手勾住大剑士的肩膀:

“没关系,他回去后至少也会向守备营长官报告情况……怎么样,要不要再去喝一杯?这次我请客!”

⊙⊙⊙⊙ ⊙⊙⊙⊙⊙⊙ ⊙⊙⊙⊙⊙⊙ ⊙⊙⊙⊙⊙⊙ ⊙⊙⊙⊙

“——没用的蠢货!连一个未成年的孩子都对付不了,要你何用!”
看着密室里封印住的死系灵魂石出现了崩裂,高贵的帝女父君冷若冰霜的美丽脸庞出现了瞬间的扭曲。
死系灵魂石正是亡灵法师的命门所在,高级亡灵法师□再多、再难消灭,只要挖出它真身尺骸脑部的黑灰色灵魂石,哪怕一个光系学徒发出的一道微弱光箭,也能让这个邪恶使徒轻易毁灭。
卢卡斯·费伦·奥菲兰正是通过巧妙地获取并封印了亡灵大法师的灵魂石,才能轻易控制它为自己卖命。
现在那块石头崩裂了近三分之一,亡灵法师□被灭真身也元气大伤,短时期内是不能再用了。

“也罢……那孩子毕竟也传承了我奥菲兰正统皇室血脉,仅凭一个半死不活的下流货色还是吃力了些。”

美貌高贵的父上大人轻轻理了理鬓角的发丝,优雅地向密室外走去:

“不过,既然已经知道了她的隐藏身份,即使不是由我亲自处理,事情也已经变得简单很多——”
作者有话要说:从连续两周每天只能睡五个小时的地狱里冒头,顶着锅盖先更一章……也终于远离眼药膏和眼药水包围的日子了……
感谢所有愿意继续跟文的姑娘们,感谢“362772 亲”与“!! 亲”投给俺滴霸王票,无以为报,虽说为了处理一件非常堵心的事可能近一周内还不能回复正常更新,但俺每天用纸头写也还是在写的,请相信本文绝不会坑。留言暂时没时间回了,俺目前还要抓紧每一分睡觉时间,等下次有空了一块儿回!
抱抱每一位看文的姑娘们,顶着锅盖下……




、效果偏差的阴谋论


“希尔最近在忙些什么?好像有一段时间没见到他了。” 

咬着清香又带着些微苦口味的果仁小甜饼;灰发骑士放松了身体更深地窝进了长毛软椅内,状似随意地开口问道。

时节已经进入深冬;飘飘扬扬的大雪下了半月,在地上积了足有几尺深。这个时候即使是非常热衷于交际的帝都贵族们,也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

随着亡灵法师事件基本告一段落,我们的预备役骑士惬意地赋闲在家里猫冬。
听着壁炉燃烧着香木发出的噼啪声,喝着入口绵软、勾兑了少许烈酒的热饮,吃着品种多样却意外地都非常符合自己口味的茶点;铎兰想起了那个在放假前还非常粘着自己每天都要见好几次的紫发青年,这些美味小点心的提供者。
虽说现在还是几乎是每日都能通过元素信使或是眼前这个海蓝小卷卷头的友人,收到那个年轻风系法师送来的各式小礼物。但令她感到意外的是,希尔唯·伊格图斯本人;那个用越来越饱含着幽怨、爱恋,带着几乎让铎兰快要无法招架的小心翼翼的期盼眼神望着她的男人,却已经有近二十天没有出现在她眼前了。

瑟恩·卡梅伦·方思同样坐在壁炉边温暖舒适的高背软椅上——这是近来一段日子铎兰家里最令她满意和渴望的位置,有些困惑地微微皱着眉,不知怎么开口回答灰发友人看似无意提出的问题。

瑟恩以为自己从小跟希尔一起长大,这么多年来自己是最了解他的人。自己那个骄傲的表弟喜欢铎兰,非常喜欢。虽然不知道这种几乎接近于依恋的情感是何时产生,但时至今日,仅对于希尔唯而言,他已经喜欢到可以为了她放弃自己的骄傲,可以为了她放弃任何一个家世显赫的帝都权贵继承人,喜欢到可以为了她的喜好做各种各样的努力和改变。

从遥远的沃图里来到帝都,短短两年的时光给方思家本性软懦的二小姐带来了极大的冲击。
即将到来的成年,仿佛不知何时会让人不知所措地一夜长大,不再是无忧无虑不知进退的乡野少年,他们都必须主动或被动地学会大贵族间的交往与衡量方式,学会伪装和基于势利角度的试探,学会彼此间的尔虞我诈。

无论是从一开始就极力推崇丹诺家莎莉小姐的恳切,还是在最近收到那贵不可言的金铎兰邀请函之后表现出来的欣喜若狂……瑟恩知道她的母亲,方思侯爵对于寄住的孤儿外甥——希尔唯·伊格图斯的婚事抱有着怎样的期待。
母亲或是父亲,长辈们绝对不会允许希尔嫁给一个无钱无势的偏远落魄小贵族之女。对于这一点,她聪明的表弟显然是早已经意识到、且预见到了几种可能性的后果——他一直严禁自己在长辈面前谈起任何关于同乡斯考尔小姐的信息。
瑟恩知道,这对于铎兰,无疑是一种保护。一种,希尔认为绝对不会因他对于这位女士产生爱慕,而使她受到来自权贵长辈们困扰的保护。

‘唉……’终于在学年末考取了高级水系魔法师资格的娇小女子烦恼地拽了拽额前的海蓝色刘海,‘如果现实里的这两个人也能像吟游诗人口中传唱的爱情诗歌一样浪漫唯美,那该多好……’
瑟恩偷瞄了一眼沉静饮茶的灰发友人,‘养在深闺里的贵族少爷,与潇洒优雅的帅气骑士——’
她敢以水神露雯泽被万物的无上魔力起誓,整个帝都,哪怕整个奥菲兰也不会再有一个比铎兰更出色更美丽的骑士了!

可惜,她注视着美丽的骑士那修长有力的身姿,和慵懒中不失高贵雅致的举止……可惜这个优秀骑士的心思就如同绿原上的风般不可捉摸,如同浩瀚海里的漩涡般深不可测。

“希尔,嗯,希尔最近几乎每天都不在家里……”瑟恩有些为难地回答着铎兰貌似随口问问、却让人慑于她压迫的眼光而不得不回答的问题。

对于希尔唯最近的行为,事实上她也感到了迷惑不解。

希尔不再像前段时候那样完全拒绝丹诺小姐的约会邀请,甚至开始非常频繁地参与火系法师的交友圈子——有几次瑟恩亲眼看到表弟搭乘那位光系法师,诺肯尼娅·库洛比·费伦小姐的马车回家。
非常怕冷、一到冬天手脚怎么都暖不热的希尔,却在这样大雪漫天的日子里几乎每天都出门交际……如果不是他把除了出门和休息以外的时间全部用来亲手烹制各式各样、但最终都只会被送到帝都第二十三大街某座小楼主人手里的点心,瑟恩也许会真的确认,自己的表弟已经决定遵从长辈们的意愿嫁入“与他身份家世相匹配”的豪门了。

‘难道说,希尔在动摇?’
瑟恩为自己的这种猜测感到一丝着急。

“希尔他——现在大概是在费伦小姐的城南庄园举办的一次私人聚会里。”
一口气说出表弟的行踪,瑟恩有些雀跃地发现灰发骑士极为细微地皱了皱眉头。
她期待着铎兰能够再开口,主动询问一些关于那个紫发青年的消息。

然而,好大一会儿之后,骑士只是优雅地再次端起雕刻着美丽花纹的茶杯,不发一语。
隔着袅袅上升的白色雾气,如同笼罩着一层面纱般,让人无从探知那隐在其后的任何一种情绪。

⊙⊙⊙⊙ ⊙⊙⊙⊙⊙⊙ ⊙⊙⊙⊙⊙⊙ ⊙⊙⊙⊙⊙⊙ ⊙⊙⊙⊙

帝都西南,作为整个漫长冬季里除了圣宫与圣廷外最为温暖的地区,寸土寸金的贵族度假庄园集结地。

希尔唯·伊格图斯少爷坐在暖厅的壁炉边,默默望着与所在庄园主人诺肯尼娅·库洛比·费伦小姐相谈甚欢的平民小药师。
看着那个绝美少年一派天真烂漫、巧笑倩兮的动人模样,只感到从心底里冒出阵阵冰冷。

从丹诺小姐的口中,希尔唯知道赫鲁尼·科尔在两天前主动要求并获得了帝女父上的接见。而今天,就在半个奥时前在盥洗室里的谈话,则让年轻的风系法师升起了一种极为不祥的预感——他当然希望这种预感是错误而荒谬的,可是,却也已经开始因为这个药师的回答反复受着担忧与惊惧的煎熬。

“……你真的能调配出顶级药剂?”

希尔唯抽出一块洁白的丝帕拭干了双手,以贵族们天生带来的那种傲慢式的漫不经心问道,仿佛不是一直等待与小药师单独碰面的机会,而只是凑巧同时需要使用盥洗室而已。
“是哪一种?青春药剂?”

“我当然能!——而且已经成功了!”被贵族少爷话语中的轻蔑激怒,阿鲁轻易地向希尔唯透露了他一直想要知道的答案。

“顶级药剂的顶峰,最难最难的‘禁魔药剂’!”

这个回答令伊格图斯少爷放在身侧的双手一下子握得死紧,他微偏过头去,不让眼前的美丽少年发现自己在一瞬间变成惨白的脸色。用着别人难以察觉的微颤嗓音接着问:
“……然后呢?你把它献给了圣宫里的那位大人?”
希尔唯强迫自己转回头来望进那双晶莹剔透、燃烧着银蓝色火焰的双眸,露出了一个牵强的微笑:“你知道……它会被用来对付谁么?”

阿鲁在紫晶般发红双眼的紧迫盯视下紧张地退了半步,不服气地大声回道:
“不论是谁!当然会用来对付坏人!”

随着“砰”地一声,盥洗室的门被负气跑走的小药师大力地关上。
淡紫发色的年轻男人默默地站在原地,许久,几乎成为一座雕像。

自从第一次被邀请参加过圣宫里那位大人举办的下午茶会,希尔唯·伊格图斯就在回去后私下里向方思侯爵府专用的资深药剂师详细请教了关于传说中的“顶级药剂”。

“青春药剂”、“成功药剂”、“禁魔药剂”——这是被所有药剂师公认为最难炮制成功的三大顶极药剂。它们的调配,不但需要难以计数的珍稀药材,最难的,还是需要对于药师而言绝对精准的控制力、以及对多层次药物反应变化的最细微的严格把握。

“……说起来,这三种药剂其实都算是巨毒药剂。”方思府里那位严肃的药师轻叹口气,“与外传的世人熟知的那三种名称不同,在资深的药师行业内部,其实把这三种药剂叫做另外的名字——也就是‘皮肤僵死剂’、‘人体炼金终端催化剂’,以及‘复仇药剂’。”

“而‘复仇药剂’,啊,正是您所听说过的那种‘禁魔药剂’,它是这三种顶级药剂中最难以成功调配的。”这位严肃的夫人以一种学者式的严谨措辞侃侃而谈,不把对方当成一个对药剂几乎一无所知的孩子,而是一位前来求教的学生。
“这种药剂难以调配成功的关键步骤在于‘粹取’和‘提纯’——不仅仅是在基础部分对于所有所需药物,不得不说的是其中的几种基本已经灭绝——它在制作过程中还需要连水系魔法师也难以做到的,对上千种初级药液不同浓度和配比的精准控制以完成调配。”

“您知道,水系魔法中的细微液体控制魔法大多数都带有治疗和净化的效果。即使是法力很小的水系魔法学徒,也不可能稳定释放那么微小又恒久的魔法力用来在扼止净化效果的前提下,促使药力的阶段性释放。——而‘禁魔药剂’,这种毒药的炼制过程中却需要无数次地用到这样的手法。”

“那么,‘禁魔药剂’有什么作用呢?”希尔唯紧张地咽了下口水,“如果喝下它……会抑制魔法师的魔力吗?”

“哦,比那更可怕,我的少爷。”中年药剂师摇了摇头,“它的作用是能够直接破坏魔法师体内最重要的元素感知源泉——位于脑部中心的魔核。传说这种药剂的发明者,是一位发誓向魔法师复仇的顶尖药剂师。她用了整整七十年研制出的这种毒药,成功地将她的仇人从一个贵族魔法师变成了一个毫无半点元素感知力的平民。”

……

如果说近一个月以前初次从那个美貌男孩儿的口中听到“顶级药剂”的字眼时,希尔唯·伊格图斯的心里还存在着一些侥幸,那么此时,他已经完全不能用自我安慰‘也许没有人用会到这剂恶毒的药水,这只是那位大人对赫鲁尼·科尔的考验’来使自己担忧到极点的情绪稳定下来了。

每当看到这位如炙月般灿烂恣意享受着无上尊贵生活的诺肯尼娅·库洛比·费伦,“唯一”的公主殿下……又回想那位金色圣宫中冰冷高贵,却在谈起自己的“独女”时流露出一丝温情的高贵父君……
希尔唯就恨不能马上冲到灰发骑士的家里把她打昏,然后藏进箱子搬上马车,带着她远远地逃离这个让他时刻不安的地方,逃到海角天边。

然而他不能。

没有一个人能理解他此时的焦虑和害怕的心态——她们也许会嘲笑他被完全虚幻的臆想折磨得惶惶不可终日,而那个人,那个可恶的、优秀的、骄傲的、让他越来越不能忍受失去她的灰发女子,甚至没准儿还会怪他多事……哦,至高天的玛珈尔真神,那个人一定是上天降给他的神罚!

那个完全不知道自己苦心的女人,仅以单纯的武者身份挑战了一个强大的亡灵法师,甚至,在“沙伊特·费伦”,那个始终与公主殿下几乎形影不离的光系男法师的帮助下消灭了邪恶使徒的分|身——在这样敏感的地方,这样敏感的时刻,在整个皇家学院搞得人尽皆知!

努力压下心中层层泛起的甜蜜与酸涩,年轻的风系法师的想法从未像此刻般坚定不移。
是的,这个执拗的青涩的男人,在他平凡细弱的外表下,有着完全不为人知的偏执。对于他所认定的爱情,即使遭到全世界的反对,也将永不回头。

⊙⊙⊙⊙ ⊙⊙⊙⊙⊙⊙ ⊙⊙⊙⊙⊙⊙ ⊙⊙⊙⊙⊙⊙ ⊙⊙⊙⊙

“还有几天?”
身着华丽的皮毛大氅,静立在一处有缺口的奇怪符文法阵中间的丽迪安·德拉芙尔·奥菲兰大公端详着自己苍白优雅的手指,冰冷地问道。

“至高无上的吾主,离您入主圣宫的日子只剩下三天——三天后,就是凛月达到最大而炙月几乎隐没的日子,那是发动法阵的最佳时机!”一个身穿长长黑色法袍的干瘦女人恭敬地低着头回答。

“哼,三天么……也罢,既然那只偷窥的鼠辈已经消失,你们就在这三天里做好所有准备,务必要确保万无一失!”
丽迪安大公转身向密室外走去,自己在帝都的这处秘密私宅距圣宫并不算远,正是发动法阵最为理想的处所。

‘卢卡斯啊卢卡斯,你再怎么有手段也不过是个目光短浅的男人!’
文雅不俺病容的中年女人轻咳了几声,冷笑地想着。
‘这天下,是女人的天下……我美丽又冷冰的卢卡斯,你真以为仅凭你的力量能够守住那个稚嫩可笑的女娃娃?等着瞧吧,三天之后,她就会用与她母亲相同的方式,彻底从这块大陆上消失——王者,永远只属于力量角逐中胜利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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