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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哥哥,别爱我-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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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哥哥对她关怀备至的服务。

有时,她会想,或者,她根本就不是喜欢赤脚在屋里乱走,而是单纯喜欢哥哥无微不至地宠着她,或是喜欢看着哥哥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地弯腰为她套上鞋子的样子。

脚上暖哄哄的,她知道,这么多年来,她已经被哥哥宠坏了。

“哥哥,你知不知道?我病了!”

这时的宁之允被宁希唯按坐在椅子上,正在用毛巾给她擦着头发。一听妹妹这样说,宁希唯连忙蹲下,自然地用宽阔的额头贴上她额头,极近的眼眸满是紧张和关爱。

“感冒了?还是累得头痛?”

宁希唯在用额头确认过她没有发烧之后,脸离开了一点,紧张地问。

“哥哥,我想,我是得了严重的病,这个病,大概已经病入膏肓。”

宁希唯定定地望进妹妹的眼里,似乎,想要确定她是不是在讲笑,还是因为劳累过度而胡言乱语。

“丫头,你别吓哥哥,你究竟是哪里不舒服,要不,哥哥送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都说,过于关心则易乱,宁希唯当下,正是这种情况,因为过于关心宁之允,思维完全没往正常的方向去想,傻乎乎地被宁之允的话牵着鼻子走。

“哥哥,我这病,真要去医生那看,无论那个医生都会说,我无药可医!”

宁之允依旧一本正经,看不出半分调倪或是玩笑的神色。宁希唯急了,弯身就要抱起她。

“不行,我想,你大概真的精神错乱了,我猜你是被累坏了,那个区楚凡,我明天再跟他算帐!”说到后边,宁希唯明显地咬着牙切着齿。

宁之允被抱了起来,捏捏哥哥有点消瘦却丝毫不减英俊的脸,慢悠悠地说。

“哥哥,我不是精神病,我是得了严重的公主病!哥哥,都是因为你太宠我了,才宠出我这严重的公主病,现在可好,估计这世上,只有一种叫宁希唯的药,才能治我这种病。”

宁希唯一听妹妹这答案,差点,要被气得吐血。这个丫头,是从一开始就设好圈套耍着自己玩么?

宁之允弯着唇轻笑着瞅着哥柯,本来以为,会看到哥哥冒火三丈的样子,却意外地,看到哥哥幽深的眸光闪了闪,好看的唇角不由得又扬了起来,宁之允一看这眸光及那唇角上扬的弧度,深知不妙,自己,好像又在不经意间,拔到了老虎须了?

只是,宁之允这个认知,有点太迟了,宁希唯已经抱着她三两步就迈到床边,用力一抛,就将她抛在床上。

“唉!哥哥,我头发还湿漉漉的,会弄湿床单的。”被摔得有点痛的宁之允,嘟囔着想要坐起来。

宁希唯扯唇一笑,哪会给她坐起来的机会?

“那就让它湿,湿多少都无所谓。”

说着,极具压迫感的身躯已重重地欺了下来,一下子,将她整个死死地压在床上。

“哥哥,不带你这样欺负人!”宁之允慌了神,手脚胡乱地向他身上招呼。

男人挑眉,妹妹那手脚的力度,挠痒都嫌她力度轻了点。

“哦?!刚才你不是说,我宠你宠得过了头?现在,我怎么又变成了欺负你了?”

说着,大手已经抚上她柔软的身体上。隔着极薄的浴衣,手指像炽热的烙铁,瞬间就将她的肌肤烙得刺痛。

“哥哥,我错了!”

宁之允哪会不明白,现在这个姿势意味着什么?而哥哥那双手正带着欲求在她身上点着火!

“允儿,你是想,将晚上在酒店里没做完的事,全套做完?”暗哑的嗓音、暧昧的语调询问着,手已经放在浴衣腰间结着的带子上。

宁希唯的脸欺得极近,眼里除了隐忍的渴求,还有一丝宁之允没有察觉的调倪。

宁之允又挣扎了几下,语气明显地带着哀求和哭腔,眼角,已经开始泛着红意。

“哥哥……”

宁希唯一看妹妹眼角泛湿,樱红的小嘴扁了扁,那声哥哥,好像鼻音极重,怔了一下,手重新扶着她的腰将她扶坐了起来,头凑过去在她额上轻吻了一下。

“丫头,乖,哥哥错了!”

本来,宁希唯也没想过真要完成在酒店里没做完的全套,那样做、那样说,只不过是被她玩弄了一下,情急之下又觉心有不甘,想要吓吓她以报复一下她。

哪里知道,妹妹好像真的吓坏了,还哭了!

他宁希唯从来自诩心肠硬得像大理石,但他这块大理石心脏,最见不得的,却是妹妹的哭,从小到大,只要这丫头嘴巴一扁,眼睛一红,泪水一滴,他就彻底没辙!

无论手里拿的是大炮还是核弹,都只会乖乖地弃械投降!

宁之允眼角骨碌碌地滚下两滴泪珠,无声地,滚落在床单上,一下子就不见了,然后像是强忍着的抽泣声一下一下地在房内微弱地响起来。

宁希唯心像被绞着一般,大手抚上她的脸,小心地用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湿润。

“允儿,别哭,哥哥是坏蛋,哥哥自我惩罚还不行?”

宁之允咬着牙,用眼角偷偷瞄了哥哥一眼,断断续续地问。

“怎么…罚?”

“呃,宝贝允儿要怎么罚?”

宁之允眨了眨沾着泪珠的睫毛,小声地说。

“哥哥是军人,就用军人的方式?”

宁希唯看着妹妹红着眼,眨着湿湿的长睫毛,就像个被恶人欺负的小狗一样楚楚可怜。

“好吧,哥哥自罚三百个单手俯卧撑?行不?”

宁之允咬着牙,点点头。

宁希唯也不含糊,一个转身离开床,单手支在地上快速地做起来。

三百个俯卧撑对宁希唯来说,其实是很容易很简单的事,但他痛恨自己欺负弱小,于是自我惩罚地,自我要求用单手俯卧撑来完成惩罚。

单手俯卧撑,这对普通人来说,基本是无法做到的事,对宁希唯来来说,却是小菜一碟。

宁之允坐在床沿,听着宁希唯一边做一边用雄壮有力的嗓音数着。

“一、二、三、四、……三十……四十……”

宁之允眼也不眨地望着男人,身体笔挺地直,两脚尖沾地,一个手背在腰上,只凭一手撑在地上,一下一下曲伸,利索地将身子贴近地面,然后撑起,随着这无数重复的动作,他只穿着背心的身体,果露的地方突显出一块块结实健美的肌肉,运动之后,有汗水开始微微渗于麦色的肌肤之下,泛着晶莹的健美肌肤,在宁之允眼里一寸寸地放大,不期然地,又想起那晚,两人共攀高峰时他那果露的胸膛,也是像现在这们,滴着汗珠……

“一百二十、一百二十一……”宁之允这边因看着哥哥健美的躯体而诱发了某段让她羞涩却极美好的回忆,那边的宁希唯却一刻不曾放松地继续做着俯卧撑。

“一百五十、一百五十一……”

宁希唯的声音依旧雄壮有力,手臂依旧曲伸有力,身板依旧毕挺地直……

但宁之允看着男人身上的汗越冒越多,连背心都已湿透,不由得又心疼起来。

从床上蹦地跳下床,伸手要拉着宁希唯搁在背上的手。

“哥哥,停下来吧,别做了!”

宁希唯没有停下来,却仰起头盯着妹妹,见她一脸心疼的样子。知道她原谅自己了,但他却没有原谅自己!

宁之允见哥哥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往地毯上一坐,赌气地说。

“你停不?不停,我可要生气了啊!”

宁希唯打量一下妹妹,好像真的又要生气的样子,连忙一个跃起,然后,敏捷地坐在她身旁,一把将她搂住。

“你真的不气啦?”

“是呀,不气啦!下次再欺负我,要不,看我怎么整你!”宁之允装作恶狠狠的样子,瞪了宁希唯一眼。

“是的,长官!”宁希唯恭敬地朝宁之允敬了个军礼。

然后,将沾满汗的手臂环上她雪白光洁的脖子上。

“咦……哥哥,你快去洗个澡,浑身臭哄哄的!”说着,皱皱眉一脸嫌弃状,其实,不过是担心哥哥被汗水沾着容易感冒而已。

“什么,这叫臭哄哄?这叫男人味!”

宁希唯捏了捏她皱着的鼻子,说完,却自觉地站起来朝宁之允的浴室走去。

“唉……”

宁之允想提醒他,这是她的浴室,里面没有他沐浴用的用品呀!他却呯地一下关了门,将她的话全关在了门外。

宁之允心里一惊,他不会是打算像那天在船舱里一样,洗完澡光溜溜地跑出来吧?

汗!她得阻止他。

这样想着,人已行动了起来,她站起来想要冲去他睡房帮他拿衣物来给他穿。浴室门却在这时“吱呀”一下打开了,她一惊,妈呀,这洗澡速度也忒快了吧!

目光躲闪着,不敢看向他,只是低着头说。

“哥哥,你等一会,我给你拿换洗的衣服过来。”

说着,人急急地向外冲,却被身后的大手一把扯住。

“拿什么衣服,不用那么麻烦,我回我房间再洗,现在,我先帮你吹干头发!”

宁之允这才回头一看,只见男人并非如她想像那般光溜溜的不着寸缕,而是仍旧好好地穿着背心运动裤,该遮的地方,都遮得严严实实。

她这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听话地坐在椅子上。

这才想明白,宁希唯进去并不是洗澡而是去将手洗干净而已。

宁希唯一边帮她吹头发,一边,又忍不住问她。

“允儿,这些年来,哥哥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这头发,不会一直就这样湿漉漉的自然晾干吧?”

宁之允想也没想,点点头。

“嗯!那是当然,吹头发多麻烦!”

宁希唯曲起手指在她头上狠敲了她几下,直敲得宁之允连连呼痛。

“你这懒丫头,我说多少次了,这样很容易引至头风痛。”

宁之允摸着被敲痛的头壳,不服气嘟囔着。

“大不了,我明天去将这麻烦的头发给剪短了!”

“不行!不许剪!以后哥哥帮你吹!”

宁希唯霸道地说道。

从小,这丫头就很懒打理这一头漂亮的黑发,六岁的时候,自个梳头发梳到一半,就将梳子扔一边,哭着鼻子嚷嚷:“这头发太讨厌了,总不听允儿的话,我要剪掉它!”

一旁的宁希唯,只得认命地捡起梳子,细心地帮她将头发梳好,末了,还一再叮嘱并吓唬着妹妹。

“允儿,这头发不能剪,剪了,允儿就会变男孩子了!”

刚刚哭完鼻子的小允儿,睁着像小白兔一样的红眼睛,小声地问。

“男孩子就不能做哥哥的新娘了,是吧?”

“当然。哥哥可不会娶男孩子做新娘子!”

……

宁希唯只以为,那些多年前的发白旧记忆,早已淡忘,却不知,在某个相似的点上,便会清晰地记起。

现在回看孩童时代那些童真的对话,他才发现,或者在六岁的妹妹和十岁的自己心目中,已经,一早就认定了彼此!

“不剪就不剪嘛,那么凶干嘛!”

宁希唯假装没看到她的不满,很快就帮她将头发吹干梳理好。见她那双美目已经开始变得迷离无神,看来,渴睡的丫头,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去找周公约会了。而他自己连续忙了十多天,其实也和宝贝妹妹一样,早就累坏了。

俊朗的脸上浮上宠溺的笑意,低头在她甜美的唇上轻吻了一下,软声哄道。

“好了,头发干了,允儿快去睡觉!”

等宁希唯离开之后,宁之允躺在床上,迷糊间头贴在枕头上的时候,却在偷笑。原来,她这阵子因为录制了好几首曲子的MV,演技大增,刚才那一哭,不过是情急之下,拿来掩盖自己慌乱和无措而已……

只可怜,隔壁睡房里,头贴在枕头上的宁希唯,虽然很疲劳却还在不停地懊恼,为自己的坏心眼惹哭了妹妹而自责不已……

接下来的几天,宁家一家四口依旧各自忙碌着。一家人,能真正聚在一起的时间基本没有,而自宁希唯从空军基地回来之后,一家人,还没有真正地聚在一起吃过一顿饭。

宁希唯依旧很忙,但这种忙比起前段时间那种忙算是稍微消停了一些。起码在中午吃完午餐,他可以挤出点时间看看报纸网页新闻,也是这时,在事件发生十多天之后,他这个为人儿子的才终于从报纸和网站上铺天盖地的关于自己爸爸的新闻中,了解到爸爸目前的艰难处境。

或者,也不能确切地算是艰难,因为这些报道,全部是媒体或网站的猜测,宁沛毅又或是政府部门,从来没有就相关的报道回应过一句。而宁希唯亦从来没有收到关于爸爸被双规或者被立案调查的传闻。

事件中的主角,不澄清也不作任何评论,仿佛,那报纸和网站上说的,都只是捏造出来的一个人而不是活生生的现任省长。

“少将,这些报道,在报纸和网站上已经很多天了,奇怪的是,宁省长居然一直没站出来说过话。”

王沐青给宁希唯倒了杯咖啡,放桌上的时候,看宁希唯一动不动地盯着屏幕上关于宁沛毅的报道,低声地说了句。

“嗯,还好!”

王沐青见少将一脸凝重的表情,仿佛,事情挺严重。但少将这样的回答,却让他捉摸不透,少将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宁希唯作为宁沛毅的儿子,即使从来缺乏沟通,但父子二人的思维方式始终有着相似的地方,爸爸心里的想法和现在的做法,宁希唯大概理解。

他其实也和宁沛毅一样,对这种捕风捉影的新闻无动于衷。这种风度和气量,大概就是这两父子都兼备的所谓大将之风——相信清者自清,不为周遭闲言碎语所影响,只执着地做自己该做的。

只是,作为宁沛毅的儿子,宁希唯却又不得不在意,因为他重要的人受到了无理的干扰和伤害,这种事情,就这样发生在他眼皮底下,他是绝对不能容忍!

虽然他对这个爸爸身为人父的做法一直都很不满,但同样作为一个男人的目光去审视爸爸,他不得不承认,在事业上,爸爸是个值得自己敬重和尊敬的男人。

而且,他无法抹杀,自己骨子里,流着的是宁沛毅的血液而自己的身体里亦有太多和他相似的基因。

现在这个男人,遭到别人的诽谤和伤害,作为当事者的宁沛毅可以很清高地将这些无聊的传闻都视而不见,但作为他儿子的自己,却无法容忍有其他人去伤害自己的爸爸。

宁希唯的心里,开始暗暗地盘算着,要如何去揪出导演这出事件的真凶,甚至,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确定嫌疑人。

王沐青哪里知道他的想法,却又想起刚才舒佩文来了一趟。

“少将,你中午好像吃得不多,舒姐刚才送了些烤蛋糕来,你要尝尝吗?”

宁希唯摇摇头,自从空军基地回来之后,在允儿口中知道舒佩文愈来愈频繁的入侵到他身边的人和生活,以借此达到接近他的目的之后,他就明白,自己万万不能对她有任何善意的回应。

在机房里,他和她的说话内容,只围绕工作内容。而她,还算是个敬业的人,自从被他严厉警告过之后,在机房里,也没再说过私事。

虽然他知道,这样的自己看起来很决绝。但正是这种强硬的决绝,才是对一个你不爱的女人该有的态度。让她对你绝望,让她对你死心,比起任何拒绝的话语更能让一个女人醒悟。

于是他吩咐王沐青,如果舒佩文来找,一律以他在忙为理由去拒绝。所以,现在的舒佩文基本是没有办法踏进宁司令官的办公室一步。

下午的时候,宁希唯意外地接到庄雨菲的电话。

“小唯,今天晚上,你有时间吗?”

母子俩上次见面的时间,是兄妹二人从海上获救回来那晚。庄雨菲这样问,宁希唯当然以为,是妈妈想念自己这个儿子了。

虽然,他始终无法很信任父母,但这些天,听妹妹说了些父母的事,也随着妹妹的态度而对父母有了些改观。

“嗯,今天应该不用加班,本来是约了允儿回家吃饭,但她刚才跟我说,晚上要加班录制专辑,妈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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