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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书家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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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钱吃饭了。”
也亦面色难堪,喃喃,“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见他真的想跳楼。银子我会还的。”
“还?你拿什么还?你不是说以后人都是我的,你的一切还不都是我的?怎么,改主意了?”秋子书没好气的说。
也亦小麦色的皮肤顿时红了起来,他幽幽的看着秋子书,“我没有改主意。现在以后,您都是我的主子。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冷翡翠闻言,吃不下去了。原本他是知道秋子书和也亦都不大说话,没想到秋子书对也亦是这种态度,也没想到秋子书说话会这样难听。
冷翡翠对秋子书相救的好感消失了一些,他停住手,看着秋子书,直道,“秋大人,您救我花了多少银子?我回家一定双倍还给您。还有,这顿饭,包括这一路的花销,您都记我账上,我回家也是双倍奉还。最后,我想跟您再说一遍,我不是小倌。我是被人陷害,误入的青楼。我娘是巴州知府冷姜。”
秋子书瞟了他一眼,“现在又有底气了是吧?昨儿怎么跟个病猫似的?不是也亦,我不会趟你这趟浑水,管你娘是谁。”
冷翡翠气得霍然站起身,气结,“你……”
“给我坐下。”秋子书沉声。
冷翡翠瞪着大大的杏眼看着秋子书,心中委屈,这人怎么能这样?好歹他已经是她的人了啊,她怎么能那么凶呢?亏他还以为她是个好人,还当她是恩人,还想着要嫁给她……
见冷翡翠居然还站着,秋子书将筷子往桌子上一拍,“不坐是吧?不坐我就把你再卖回万柳楼去。”
冷翡翠闻言,眼圈顿时就红了,他不情不愿的坐了下来,心中很生气,但又真的不敢和秋子书较真。
“把佛跳墙给我吃完,再吃一碗米饭。不听话的话,后果自负。”秋子书低道。
冷翡翠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吧嗒吧嗒掉了下来。他含着泪,扒着米饭,吃着菜,样子相当狼狈。也亦看着,忍不住递了块帕子给冷翡翠。
“谢谢。”冷翡翠接过帕子擦了鼻涕眼泪。也亦低着头吃饭,啥也没说。
冷翡翠偷偷瞄了眼秋子书,她坐在那喝酒,面无表情。冷翡翠忍不住狠狠瞪了她一眼,刚好被秋子书抬头看见。他吓得赶紧低头,拼命扒饭。意外的,秋子书没再说什么。
等到冷翡翠把佛跳墙和饭都吃完了,偷偷看向秋子书的时候。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停箸,怔怔的看着窗外,一脸哀伤。
冷翡翠心有戚戚,他突然也觉得心里很难过,好像是她的悲伤渲染了他。他又看向也亦,也亦正静静的看着秋子书,他的眼睛很黑,黑黝黝的眼睛里,目光复杂。冷翡翠端详了片刻,觉得那种神情,好像是无奈……
节物风光不相待:冷翡翠与秋子书相识番外(四)
冷翡翠是不喜欢悲伤的,所以这种让他难过的氛围,他静默了没多久,便张口道,“秋子书,你别难过了啊!”
秋子书收回目光,有些迟疑的看向冷翡翠。冷翡翠睁着大大的杏眼,认真劝道,“真的别难过啊!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了,可是我不希望你难过。”
秋子书有些诧异,片刻,她恢复如常。她几乎是不让人察觉的轻叹了一下,站起身,“都吃完了是吧。走吧,冷公子,给你买衣服去。”
“好。”冷翡翠干脆的回答。
三人到了成衣店,冷翡翠左挑右选。秋子书也没嫌他烦,就坐在那看他左右比对。半响,冷翡翠终于从里到外都选好两身衣服。秋子书站起身付钱的时候,似是无意的问了下也亦,“你要不要也买两身换洗衣服?”
也亦急忙摇头,“不用,我有。”
秋子书冷道,“不要就算了。”
也亦没说话,就是脸又红了。冷翡翠打量了一下也亦,他全身上下都是普通的玄衣,没有任何修饰。其实也亦的身材还是不错的,高挑挺拔,到底是练武的,没有一丝繁赘,冷翡翠打量了半响,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买了衣服回到客栈休息,冷翡翠进了他先前住的丁字号房。秋子书领着也亦进了一旁的戊字号房。房间里已经收拾清爽,冷翡翠坐在椅子上,呆呆的看着不远处的雕花床。这床的木材谈不上好,就是普通的柚木。上面的雕刻也很简单,就是些桃花,雕工也谈不上精致。就是在这样粗糙的地方过了自己的洞房花烛啊,冷翡翠有些失落。
他想起自己的爹爹费满曾经和他玩笑,说是等他出嫁的时候,要给他一张檀香紫檀的床,床头镶两朵老坑玻璃种翡翠的合欢花。那时他还连连抱怨爹爹说话不遮掩,要对他说这种羞人的话。冷翡翠总以为他起码能玩到十八岁再出嫁,如今一切都变了啊!
冷翡翠坐着有些无聊,也不知秋子书准备何时启程。说真的,他很想回家了。至于回家后会是个什么待遇,估计不会落个好。可是总比流落在外好,秋子书有时还是挺凶的,他根本看不出她的心思。他也不想再被人吓唬。还是乖乖回家好,起码家里的人,都当他是宝贝。
冷翡翠又胡思乱想了一会,不知道什么时候天黑了。秋子书叩门进来,手上端着一碗药。她将药递给冷翡翠,嘱咐,“把药喝了。”
冷翡翠接过药,奇怪的问,“我没病。”
秋子书轻咳了一声,低道,“这药喝了,不会有孩子。”
“什么?”冷翡翠有些没听清。
秋子书面上一紧,她看向冷翡翠,大了点声,“昨晚没少折腾,你也不会想着怀上孩子吧?所以我去抓了药,你喝了,就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了。”
原来是这样,太羞人了。冷翡翠急忙将药喝了下去。待到喝完,他眉头紧皱。眼巴巴的看向秋子书,“有没有糖啊?”
“什么?”秋子书有些诧异。
“你知不知道这药很苦啊!比一般的药都要苦,比黄连还苦。”冷翡翠委屈的说道。
“那个,我没有糖。我让也亦给你买。你还想吃什么?”秋子书有些尴尬的回答。她怎么会知道这药是什么味道,这药是给男人喝的。何况,她也是第一次给人喝这种东西。
“快点给我点糖吃,其他的待会再说吧。”冷翡翠依旧皱着眉。
秋子书急忙出了门吩咐也亦,片刻回来,递了杯水给冷翡翠,“你先喝水漱漱。”冷翡翠接了过来,漱了口。他苦着一张小脸,眼巴巴的往窗外看也亦回来没有。
也亦动作挺快,没一会儿,冷翡翠就在窗边看到他的身影。冷翡翠立即站起身打开门迎了上去,他就地打开也亦手上的纸包,拈了一块糖吃到嘴里。待香甜的滋味沁满口颊,他心满意足的不再皱眉。他又吃了几块,方停了下来,对也亦道,“也亦,你也吃一块,这桂花糖挺香的。”
也亦摇了摇头。冷翡翠遂拿着纸包进了房间,又问秋子书,“你吃吗?”秋子书自是摇头。
冷翡翠见两人都不吃,自顾自的吃了起来。秋子书眼看着他不多会就吃了泰半,忍不住止道,“别吃那么多。”
冷翡翠有些委屈的瞧着秋子书,秋子书轻咳了一下,低道,“对牙齿不好。”
冷翡翠听话的收起了糖,看着沉默的两人,问道,“秋子书,我们什么时候启程去巴州城啊?”
“明早。”秋子书答道。
“嗯。”冷翡翠应道。眼瞧着面前的两人一脸肃穆,沉默不语,他有些索然无味。于是,他睁着大眼睛看着窗外的月亮,月亮好像在走,旁边有挺多的云飘来飘去的……
第二天天亮,他们三人离开了封州城。一路向南,五日后到了巴州城。秋子书这一路都很沉默,不过没再像那天在酒楼里那样,恐吓过冷翡翠。冷翡翠被吓怕了,晚上不敢一个人睡。秋子书于是安排着也亦和他一间房。也亦没睡床,拼了几张椅子,将就着睡觉。冷翡翠好奇的问过也亦,秋子书是不是有什么伤心事?也亦只道,秋子书二月里刚丧母。
冷翡翠疑惑着这回答里,带着几分掩饰。他忍不住追问,“只是这样吗?”也亦静静的看着他,“不然呢?”
不然呢?冷翡翠不悦。要是他知道原因,他还问什么?也亦的话比秋子书还要少,冷翡翠几乎要闷坏了,也终于在快被闷死的时间,回家了。
守门的刘婶在见到冷翡翠的那一刻,大叫起来,“小主子,你可算回来了。”侍卫立时就进了府里去报信。
冷翡翠有些难堪的问刘婶,“刘婶,我爹和我娘还好吧?”
“哪能好得了。正夫大人病了,家主也好不到哪去。小主子,你这是去了哪里啊?大家都担心死了,到处找你。”刘婶急道。
冷翡翠讪讪道,“我出去走了走。刘婶,我先进去看我爹了。”
“快去吧。”刘婶没多问,只是有些诧异的看着站在冷翡翠身后的秋子书和也亦。
冷翡翠急忙道,“他们是我的朋友,我要带他们进府。”
刘婶点头,侍卫也没阻拦。
冷翡翠径直往他爹的院子里走,一路的下人见了他都惊喜万分。冷翡翠没顾上和他们寒暄,还没走多远,就见他爹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的跑了出来。
“爹。”冷翡翠跑着迎了上去。天知道费满是个多体面多讲究的人,如今这幅样子跑了出来,冷翡翠心里酸酸的,也知道他这次的事做得是太过了。
费满见到冷翡翠,话还没说,就激动的先咳了起来。冷翡翠赶紧给他爹揉背,看着清减了不少的费满,问道,“爹,您生病了?”
费满眼圈顿时就红了,怨道,“你这个任性的孩子,跑到哪里去了?你这么做,是想要我的命吗?”
冷翡翠眼圈也红了,回道,“爹,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爹,您没事吧?赶紧回房休息吧。”
费满见冷翡翠消瘦了,原本就很尖细的下巴,更加纤细。小脸也有些糙糙的,失了水嫩。眼泪终于流了下来,询问,“翡翠,你是不是吃了很多的苦头?你长这么大,从没一个人离过家。这都十几天了,到处找都找不着你,我简直要担心死了。”
冷翡翠讪讪道,“爹,您先躺着,我慢慢跟您说。”
费满点头,这方注意到冷翡翠身后还有一女一男。他疑惑的看向冷翡翠,冷翡翠赶紧道,“爹,他们两帮了我很大的忙。您先让人安排他们休息吧。”
费满使了个眼色,管家立刻领着秋子书和也亦到了偏院。费满回房躺在床上,遣走众人。冷翡翠跪在地上,一五一十的把想要逃婚离家出走后的遭遇都告诉了费满。
费满耐着性子听完,立时就气的差点没喘上气。冷翡翠吓得赶紧给他爹又拍又揉了半天,费满方顺过气来。他一巴掌打在冷翡翠脸上,“你这个孩子,怎么能这么不争气啊!”
冷翡翠捂着脸,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流。长这么大,多大的错,费满都没舍得动过他一根指头。他这次犯的错,是真的让他爹伤心死了。
未婚失贞,还险些沦为青楼小倌。堂堂知府嫡子,蒙羞至此,费满真的是伤透了心。他流了半天的泪,冷翡翠便在床边跪了半天。末,冷翡翠实在是膝盖酸痛,架不住,他跪着抱住费满的手臂,道,“爹,我膝盖疼。”
费满又气又心疼,他瞪了冷翡翠一眼,“起来吧。”
落红不是无情物:冷翡翠与秋子书相识番外(五)
冷翡翠挨着费满坐在床边,睁着大大的杏眼看着他爹。费满伤心了一会,打起精神,嘱咐冷翡翠不许提失身的事。只道是去封州城玩,遇到贼,幸得秋子书他们相救。冷翡翠自是明白。
陆陆续续的,冷翡翠的姐姐们都回府了。听闻冷翡翠平安回家,都急忙到了费满的院子。冷翡翠的二爹爹和三爹爹在费满训斥完冷翡翠,打开院门的时候,便已过来探望。冷翡翠感到家里到底是关怀多,同时又有些惴惴,不知他娘回来后,会怎样惩戒自己。
冷姜回府的时候,费满已经让众人散去。他告诉了冷姜冷翡翠的遭遇,冷姜当时脸就黑了。不过女人对事情都是捡紧要的关心,冷姜于是看着吓得有些惴惴的冷翡翠,询问,“那个秋子书是什么人?家住何方?”
冷翡翠闻言,傻眼了。见冷翡翠居然连这个都答不上,冷姜忍不住训斥,“翡翠,你平时不是聪明的很吗?胆子还大到敢逃婚,连跟了什么样的女人都不清楚。”
冷翡翠委屈的回答,“娘,秋子书有一点凶,所以我也不敢多问什么,怕再出岔子。”
冷姜道,“冷翡翠,我可真是白养你了。你看看你,完全就是一被人卖了都不知道是被谁害了的傻缺啊!”
费满到底是心疼儿子,打断冷姜的话,“阿姜,这个秋子书明知翡翠的身份,却不见谄媚。想来不会是太差的家境。人的模样举止我粗看了一下,倒是不错。”
冷姜长叹,“慈父多败儿,果然不假。你们男人看问题怎么都那么肤浅,女人的容貌举止有什么用?再说了,她敢对翡翠凶,就说明她没对翡翠上心。”
费满闻言,不禁忧心。
冷姜又问冷翡翠,“秋子书这一路,和你提过娶你的事吗?”
冷翡翠给他爹娘这么一问,有些难过的摇了摇头。
冷姜气得肺都要炸了,这是摆明了吃干抹净不想付银子啊。她堂堂巴州知府,怎能受得了如此奇耻大辱。虽则,这辱,是自己儿子不争气,自寻来的。
冷姜镇静了片刻,拉着费满到了偏房嘀咕了一会。冷翡翠也不知他爹娘是怎样想的,总之没过一会,他爹娘便说要请秋子书和也亦用晚膳。冷翡翠肚子也饿了,不做多想。
秋子书领着也亦进了偏厅。一番寒暄后,众人落座。见也亦站在秋子书身后,冷翡翠忍不住道,“也亦,你也坐啊!”
冷姜和费满此时已知也亦是秋子书的侍卫,虽然男人做侍卫有些奇怪,但见也亦容貌普通,他夫妇二人没多揣测。冷姜见冷翡翠居然叫也亦坐下,暗道这孩子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哪有下人和主子一起用膳的道理,尤其是这种有些正式的场合。
不想秋子书淡道,“也亦,你坐下吧。如果不是你恳求,我不会救冷公子。”
冷姜和费满闻言,心里又凉了半截。如此看来,这个秋子书并非是仗义行善之人。冷翡翠真正的恩人,是一旁这个普通的名叫也亦的男人啊。费满有些不悦的看向冷翡翠,心道这孩子大事都交代了,居然最关键的这一点没说清楚。
冷翡翠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下意识的就没和他爹说,原本秋子书是不想救他,是碍着也亦给她跪下,她才发了善心。冷翡翠此刻回想,对人情冷暖,心里也有点儿凉。要知道那闹市上围观的人那么多,偏生没有一个人肯救他。万一那天也亦没制止,他是不是已经从五楼上跳下来了呢?就算不死,也残了吧!如果真的残废了,那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不还是个死。只怕,死之前会遭更多的罪呢。
冷翡翠这厢还在胡思乱想,冷姜已经直接打探起秋子书的身世。
冷姜道,“秋姑娘,犬子不淑,幸得你相救。请问你家住何方,是何营生?”
秋子书看着冷姜,直道,“我家住在佘州府亭兰镇,家中除了万顷良田,并无其他营生。”
冷姜闻言,心底里失望。亭兰镇她倒是听过,那是佘州城近郊一个不大的镇子。至于这个秋子书,说白了就是个庶民,一个小地主而已。
她耐着性子续问,“不知家中都有何人?是否娶亲?”
秋子书答曰,“我母父均已过世,并无姐妹兄弟。我目前尚未娶夫纳侍,但是母父生前,曾为我定过亲事。”
冷姜又失望了一些,这秋家人丁单薄,想来没什么人能帮衬。而且秋子书还定过亲。她想了想,直言,“秋姑娘,你和翡翠的事,有何打算?”
秋子书静默了片刻,回答,“我和他既已有了夫妻之实,我会娶他。不过我母父当年为我定亲之时,曾与对方约定不娶正夫,不纳侧。故而我眼下只能替冷公子开脸,日后可许他侧夫名分。”
冷姜的肺又要气炸了,这个秋子书丝毫没有与知府结亲的欣喜感。将这门亲事说的如此勉强,而且连个名分都不给冷翡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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