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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婚-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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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有很轻微的说话声,秦小欣探头走出来,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叶景槐回头冲她一笑,从沙发上站起来:“饿了吧,我买了包子,是洗完了再吃还是吃完了再洗。”
秦小欣眼皮肿肿的,头发散乱,即使睡了一夜,眼里的红血丝也没见消减多少。她冲叶景槐淡漠地一笑,说了声谢谢,然后转身去洗漱。
热水器里,叶景槐昨晚烧的水还温着,秦小欣反锁好门,脱了衣服站着洗淋浴。时间不大,外面突然“咣”的一声巨响,好像是外间的门被人踏开了,紧接着叶景桐暴怒的声音传进来。
“叶景桐……”叶景槐一拧眉头从沙发上站起来,叶景桐进门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脚就踏进卧室里冰着一张脸到处找。
叶景槐双手握成了拳头,站在原地一动没动地看着叶景桐象疯子一样的开合衣柜、翻床板,刚刚还想好好跟他解释一下的心情,现在这念头荡然无存。
这栋公寓的浴室是独立的,夹在卫生间与卧室之间。叶景桐退出来,听着浴室哗哗的流水声,顿了一下,一伸手抓住了门把手。
“叶景桐,你再敢往前走一步试试。”叶景槐抓起茶几上的杯子,“啪”的一声摔到地下,玻璃碎裂的声音让前后相隔不到两米的两个男人同时一怔。
叶景桐放开抓着浴室门把的手,回头审贼般的盯着叶景槐,沉声问人:“里面是谁?”
叶景槐双手抱臂,很厌恶叶景桐这种粗俗的举止,脸色轻蔑:“叶景桐,你过份了”
叶景桐回身瞅了一眼并不凌乱的卧室,有些不甘心的盯着浴室的玻璃门看了几眼,终于掉头走开。
“叶景槐你给我记住,秦小欣是我的女人,是你的弟妹,如果你敢做出对不起兄弟的事,到时候你别怪兄弟没提醒过你。”
叶景桐一肚子的闷气,低着头就往外走,可是并没有真的走远。虽然他已跟温媛说清楚两人好聚好散了,虽然他也知道其实温媛一直就没甘心,可温媛不是个会捕风捉影背后搞小动作的人,她说她昨晚亲眼看到秦小欣跟一个男子进到了这里。温媛没见过叶景槐,但叶景桐对叶景衫的这处房子门清的很。
叶景衫的性格叶景桐了解,他是个宁精勿滥的人,也是个特别重视兄弟亲情的人,如果秦小欣真的来了这里,那带她来的绝对不会是叶景衫。
果然,踹门进去看到坐在屋子里的人是叶景槐。
叶景桐没有走远,把车停在马路对面,远远儿的盯着。果然快到中午的时候看见叶景槐从小区出来了,身边跟着一个女人,长发披肩,身材婀娜,身影有几分像秦小欣,但叶景桐一眼就认出不是。
秦小欣的行为举止早就刻在了他的脑子里,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不会将她的身影与别的女人混淆。
叶景桐坐在车里静静点了支烟,眼睛盯着小区的大门口,脑子里一直想着陈开远跟他说过的那些话。如果欣欣真的有危险,此刻他宁可希望她出现在叶景槐身边,也不希望她遇到任何的意外。
烟终于燃尽,长长的烟灰掉下来落在方向盘银色的标志上,叶景桐才回过神来。正是上午时分,小区门口进出的人明显的减少,一车辆黑色的越野车从门内开出来,车玻璃上反射过来的阳光很刺眼地在叶景桐眼前一晃,他叹息一声也跟着发动车子,与黑色的越野车往相反的方向开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节有点长,两章合在一起更了。
、73
叶景槐在秦小欣的鼓动下;玩了一把欲盖弥彰;偷梁换柱;从叶景衫的公寓中消失,叶景桐回到公司一筹莫展。
根据陈开远的说法;现在的秦小欣处境危急。可是她为什么要逃跑呢?浦城有她的亲人还有她的家;更有她不能推卸的责任——裕丰。
办公室门被秘书轻轻地敲响,叶景桐半躺在真皮坐椅里,连平伸到办公桌上的腿脚都没收一下,懒懒地应了一声“进来。”
门推开,秘书站在门口侧身一站,让开了半个身位,将进门的位置让给后面的人。叶景桐连头都没抬,有些不耐烦地问了一句:“什么事?”
秘书没有吱声;一脚踏进来的是个陌生的脚步声。叶景桐懒散地抬眸睨了一眼进得门来的人,蓦地连半边身体都僵了似的,迅速将搁在桌子上的腿脚撤下去,站起身来变成了哑巴。
秦子宵脸色阴沉着,这原本是他一惯的表情,可现在叶景桐看着这张脸却有种如临大敌的感觉。
秦子宵主动到公司来找他,这绝对不是件寻常事,他和秦小欣结婚快一年,他们的家门朝哪面开秦子宵可能都不知道,今天他却没吱一声就跑到他的公司来了。叶景桐直觉地认为秦子宵此来定是为秦小欣的失踪而来兴师问罪的。
秦子宵一坐下,气氛顿时就凝固了般的沉重了。秘书是个很有眼力见的人,很细致地泡了一杯茶端进来,还不等叶景桐继续吩咐她做什么,已识趣地退出去,还顺带着关上了门。
叶景桐一脸惊愣,连招呼都忘了招呼秦子宵。秦子宵似乎也不怎么着急跟他说话,端起面前的茶杯,很随意地抿了两口,茶水有些烫,他没有直接往下咽,含在口中搁在舌胎上慢慢地咀,品茗味道。
叶景桐恍过神来,走到秦子宵面前,取了一支烟双手递过去。
秦子宵接住,却没点着,捏在指缝间捻了两下,放在了桌面上。叶景桐不敢坐,秦子宵也没让他坐,两人隔着一米左右的距离一个站着一个坐着。
两个聪明人斗耐性,秦了宵毕竟是老江湖,叶景桐被秦子宵的悠闲逼急了,终于耐不住性子,脚尖动了动,乘给秦子宵续茶的当空问了一句:“大伯,您若有事就直说,景桐哪里做得不对,大伯直管教训。”
秦了宵倒是一脸的意外,似乎他并没往什么不好的方面去想,倒是叶景桐想多了。抬起眼角一眼扫在叶景桐局促不安的脸上:“呵,我也没什么事,就是顺道过来看看,你这地方,我还是第一次来。”
秦子宵不说话时叶景桐探不着他的底,紧张,老头突然不咸不淡地来了这么一句,他更是不安,一时却又拿不准该用什么话来回答,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大伯您身体还好吧?”
秦子宵脸上些微的露出一抹笑意,端起杯子瞅着杯中的茶叶问了一句跟叶景桐关心和害怕的话题毫不相干的话:“你爸爸好喝茶,家里好茶不少吧?”
叶景桐愣了半晌回过神来,赶紧应合:“景桐失礼了,请大伯原谅,家里的好茶不少,爸爸走时都让欣欣搬回来了,明天我就给您挑几盒送过去。
秦子宵也不答话,两眼一直瞅着杯中缓缓下沉的茶叶,才看出他的眉头皱了一皱,“可惜这杯子里的茶淡了,水是好水,泡法不对,可惜了这好茶叶。”
秦子宵的话跟叶景桐的猜测完全的对不上号,正不知该怎么回答,办公室的门轻轻推开,一身职业装的温媛手中抱着一摞文件,没有敲门就擅自款款进来,站在离叶景桐不到二十公分的位置收住身上的气势,温婉一笑,转头对着坐在沙发上一脸探究的秦子宵点头一笑,才将文件递给叶景桐:“这是早晨报上来的项目计划书,你不在,我就先替你收了。午饭吃了么?我让小刘给你买份快餐来?”
叶景桐眉头蓦地一蹙,没有接文件,后退了一步,转身两步就回到了办公桌旁,扭头示意温媛把文件放到桌子上:“你先出去吧。”温媛的气焰越来越嚣张了,她拒绝了他的一切赠与,执意的要到他的公司来从一个普通的文员做起,他答应她也只是不想看着她自暴自弃下去,可并没有给予她任何超出上下属关系的特殊关照,她怎么就敢蹬鼻子上脸,在他会客时径直就推门进来。
他抓起桌上的内线电话叫了梁子:“如果你这个助理不想干了,乘早给我腾地方。”叶景桐的态度冷淡,语气不温不火,熟悉他的人都清楚这是他怒到极致的发泄方式。
秦子宵一直看着杯子里的茶叶,即没抬头也没关注,叶景桐处理完了让他头疼的事,抬头看着沙发上一语不发的老丈人,那淡漠如风的态度让他浑身扎了刺般的一舒服,却又找不出着力点。
秦子宵一直不开口,叶景桐心里七上八上下不踏实。秦子宵终于喝完了一杯茶,准备站起身出门,叶景桐跟着送到门口,几次欲言又止,想问什么又不敢问。他长这么大一向我行我素惯了,天不怕地不怕,却唯独怵这个老丈人。
秦子宵顿了一下,停下往外走的脚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叠成四方的纸递给叶景桐:“哦,我差点忘了,我这里也有一份文件,也要麻烦你抽空看看,然后给个意见。”
秦子宵拦住叶景桐没有让他再往外送,由秘书引着乘专用电梯下楼去了。叶景桐回到桌前展开手中的纸,只扫了一眼便猛地抬手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连死的心都有了。
秦子宵留给他的,正是他跟秦小欣公证过的结婚协议,全文二十一条。
叶景桐与秦小欣协议婚姻的事终于爆光,叶景桐整日提心吊胆的等着秦子宵或是秦方钰杀上门来兴师问罪,或者是他们直接起诉到法院的离婚通知,但奇怪的是,一个月过去了,秦家非但没有上门来找他,甚至他们都没把这件事向外撒播,甚至连与秦方钰走得最近的叶景槐都不知晓这件事。
叶景桐心里牵挂着秦小欣,动员他圈子周围一切可以动用的力量去查,始终都没查出个所以然来,却倒是听到秦子宵亲自督办秦瑜坤当年车祸案的调查。
秦子宵在滨城是一方人物,在警界更是富有声望。据叶景桐在警界的内线朋友透露,秦子宵这次下了狠心办这起案子,有点重拳出击的雷霆之势,案件侦破也很有进展,拿到了许多重要证据。但往深里问,案情到底进展到了哪儿,就再没人能说得出个一二三了。必竟是厅级领导亲自督办的案子,保密级别也高,非专案组成员,外围的人想多了解一些都有违规嫌疑。
听到这些消息,叶景桐的心反而倒感觉轻松了。
陈开远说秦小欣的身体状况撑不了多久,两个月也许是个极限,可是眼瞅着这两个月快过去了,却不见陈秦两家有任何动静。
秦小欣的存在牵动着秦陈两家人的神经,而且又跟裕丰背后的案子至关重要,比起叶景桐来,为她着急的人还大有人在。没消息,也许恰恰就是好消息,这至少说明秦小欣现在没事,身体没事。
叶景桐一想通,心情也跟着一起放松,跟叶景衫不冷不热不远不近地吊了个把月脸,也该是时候缓缓了。
他拨通了叶景衫的电话,叶景衫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号码,犹豫了一下,似乎是想了想这个时候叶景桐打电话来的用意。他们兄弟有一个多月没碰过面了,好在叶景桐的语气听上去轻松快乐。两人在高夫球场一碰面,叶景衫一颗悬着的心才算彻底放下来,叶景桐,果然是带着好心情来的。
“老七,今天刮哪股风呢?”叶景衫这两个多月来一个人挑叶氏大梁,忙得脚不沾地,连回家跟爸爸妈妈安安稳稳地吃顿饭都成了奢侈的事情,今天来应酬叶景桐,完全是另有用意。
叶景桐手起一杆,也不管球落到了哪里,笑笑地回头看叶景衫:“三哥,公司的事,辛苦你了。不过很快就结束了,你也可以好好地休息一段时间好好地陪陪三嫂了,我可听说她现在对你意见大了去了。”
叶景衫手下的动作迟了一拍,注意力全在叶景桐那句“快要结束了”上面。“什么快结束了?”
叶景桐冲他一笑,脸上的喜悦是由衷的:“陈渝庭涉黑一案下周开庭公审,这件事一结束,你我都可以轻松一阵子。”
叶景衫就不明白了:“陈渝庭被收监,公司的事全压在我们身上呢,怎么就轻松了?”
“三哥你不明白吗,裕丰涉黑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警方盯裕丰盯了十几年,陈渝庭只是个扑火的飞蛾,不小心撞进去的,你想啊,这起案子现在警方人赃俱获,揭裕丰的老底也只是个时间问题,这样一来,你想裕丰这条大船它还能再如以前一样的顺利航行吗。”
叶景衫丢了手中的杆,接过服务员递来的毛巾擦了一把汗,径直往场外走。他不想玩也无心再玩了。
“裕丰肯定要被政府查封,所以接下来会有一大帮人失业。三哥,这么大的事,我可不信你会想不到。”
叶景衫不是想不到这个,他只是想不通叶景桐既然明知是这样的后果,为什么还要执意收购裕丰的股权,政府一旦查封裕丰,叶景桐不是要跟着破产吗?他可是把几乎全部的身家都投进去了。等 君已。千年。
“老七,你想打什么牌?形势都这么火烧眉毛了,怎么看着你这心情反倒还好了呢?”两人一起坐下,叶景衫开了一听饮料递过去。
叶景桐脸上的笑容掩都掩不住:“我快要见到我媳妇儿了,你说我心情能不好么。”
叶景衫刚喝了一口饮料,差一点喷出来,一扭头看到叶景桐正望着他,一脸的得意。“老七,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怎么……”叶景衫还想再继续装,却被叶景桐一个狡黠的表情打断。
“藏了这么久,现在可以告诉我欣欣在哪儿了吧。”
叶景衫这回着实被叶景桐的话给怔住,愣了半晌才想起喝手中的饮料,心虚地躲着叶景桐的眼神,嘴里支吾:“说什么呢你。”
叶景桐起身,站在叶景衫身后,背对着他看远处球场上挥杆的人,吹了声口哨,听得出心情是的确好:“你和景槐帮我照顾了她这么久,我得想想怎么好好的谢谢你们,尤其是景槐。”
叶景衫向来心思缜密,处事也颇有些手腕,这时候也有些扛不住了。叶景桐这话明明白白地带着威胁,而且他表面的这个笑容,其实是为他真正要实施的手段和行动打掩护。叶景衫出了一身的冷汗,他自己倒是无所谓,他有些担心景槐。叶景衫亲身经历了叶景桐对付陈开远的全过程。堂堂部长公子,警界未来的栋梁之材,结果还是没斗过一个布衣商人,被人打断了三根胁骨,之后发配到新疆的某个小城市去做公安局长了。
比起陈开远,景槐的靠山还是要逊一截……一想到这,叶景衫的心尖儿都颤了。“老七,都是兄弟,我不信你真能下得了这狠手。”
叶景桐没回身,一只手压着叶景衫的肩膀,手掌稍稍的带了点力:“那要看三哥您的态度,在叶家,我只认你一个哥。”
叶景衫狠狠地喝了一口饮料,没防备喝得太猛,一半的饮料从嘴角溢出来,洒到了白T恤上,象一团惨人的血迹。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太忙,实在顾不上更文,让大家久等了
、74
叶景衫被叶景桐不留一点余地的威胁着;愣是蹙眉一鼓作气喝完了一听饮料;伸手再取的时候被叶景桐按住了:“三哥;看在你兄弟我这么多年来难得对一个女人上心的份上,让我见见欣欣吧;不管她怎么样;愿不愿意见我,或者认不认识我,我只看她一眼就行,哪怕远远的。”
叶景桐向来强势惯了,叶景衫还没见过他给谁这么低声下气的讲过话,心头动了侧隐,终于还是推开叶景桐的手,又开了一听饮料;今天就是莫名其妙的觉得口渴,影响着他嗓子干涩,连话都说不出半句来。
叶景桐象个做错了事站在老师面前等待挨训的小学生,一直等着叶景衫终于又喝完了一听饮料,那眼神可怜见的,任谁都不敢与之对视。
叶景衫终于被软磨硬泡的磨不开,眼看着还想喝第三听饮料,最终还是停住了:“老七,这件事可大可小,你自己身后盯着多少双眼睛你不是不知道,干嘛非得把事情弄糟了才回过头来想解决的办法。”
叶景衫没直说,但委婉的承认了与秦小欣有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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