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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婚-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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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边,处置好了机子的秦小欣已哧溜从被窝里滑出去站到了地上,向他投来一个鄙夷的眼神。“穿好衣服,下楼吃饭,待会儿我还要去上班呢。”
秦小欣迈步出门,叶景桐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她所说的脏,并不是指他身上的气味。
作者有话要说:看文的童鞋们,收藏打分送花的说,不要让偶冷场嘛
、四
秦小欣在不冷不热的气氛里与叶景桐用过新年的第一顿团圆饭后,继续裹上她那身臃肿的大棉衣,一副邋遢,大摇大摆地从家里出门,上班去了。
叶景桐站在要娄梯口,差点将刚刚吃下去的清蒸丸子吐出来。亏他刚刚还在后悔为什么昨晚没有往电脑里多倒一杯水。
现在这副形象,十足地倒胃口的很。
“几点下班,我去接你,一起去拜年?”厌烦归厌烦,但新婚夫妻,做小辈的礼数在这样的年节下,还是不能省的。
秦小欣手里拎着一个大包,弯腰往脚上套那双军用大头皮鞋,连头也没回地回答:“初五以前我都没时间,之后才能休息。”
直到此刻,秦小欣的脑子里还是没有将他跟这个流氓男人联系在一起。拎着大包都出了门,想起了什么,又回进来补了一句:“要不今天你先去,我就元宵节的时候再去吧。”不管真真假假,的确也是人叶家明媒正娶的媳妇,大过年的不去给长辈拜年,似乎不太好吧。
秦小欣直到出门,坐上公司的通勤车,还在想这件事情。
怨她在答应同事过年顶班的时候把这起因忽略了。
自从爸爸妈妈去世后,每一个除夕,每一个漫长的春节,秦小欣都在独自一人的环境里度过。一个人,吃自己包的饺子。面前斟三杯酒,端起自己的杯子逐一在两个无人碰触的杯沿上碰一圈之后,再逐一端起,喝干杯中的酒。一轮一轮的灌,从爸爸的那杯,到妈妈……然后一个人醉倒。第二天醒来,洗一把肿胀的眼睛,然后背起空空的背包,沿着城市清冷的大街小巷漫无目的的走。天黑之后再拖着略显疲惫的身体回来,继续一个人煮没有下完的饺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害怕起了这样的生活。于是每逢过节,还不等别人提议,她早已在班长那里嚷嚷:“过节我值班。”在单位值班,最起码有熟悉的同事,有手头忙碌的工作。
“小欣,你不是结婚了吗?不回家陪老公,赖在单位干什么?是不是你老公没我们组的GG们帅。”年前排班的时候副组长跟她打趣。
后面进来的几个同事也跟着起哄:“小欣,要不过年哥哥带你出去玩儿呗。”
秦小欣不恼,脸上全是比阳光还灿烂的笑靥:“好啊,你带我去北极吧,我好喜欢西伯利亚的风。”
身后的同事差点晕倒。
过年,多喜庆的节日,大家都争着往热闹的地方跑,这个大傻瓜脑子潮了,去那么寒冷的地方,把命不当命了!
班工到底是过来人,秦小欣在报班的时候,他只准了她跟别人换休五天。初五是破五,按照当地的习俗,初五就是春节的最后一天。秦小欣休息。
所有的单位都是初八上班,初五,是年节休假的最后一天,大街上突然热闹起来,到处是拎着礼品走亲戚的人流和涌到街上挥霍零花钱的孩子。
换班的同事第一次良心发现,初四早早的回来替换了秦大傻瓜小欣。
堆在冰箱里的食物连却都没动一下,甚至厨房里都是她年初一那天最后收拾好的样子。秦小欣每天值班,从早到晚的连轴转,只有下午才回来在家匆匆的睡六七个小时。而每次回来,空荡荡的家里都似无人般的静。
睡醒之后匆匆地弄点东西吃完,再打包带上第二天的早饭和午饭,裹上她那身邋遢的行头往外走。
其实一进入工区,脱□上厚重的棉衣,从头到脚都一身轻快的秦小欣,还是相当靓丽的,S形的曲线,连话务班的一帮小MM看着都眼热的不行。
一百寸的背投电视,声音开的不大,但声音落在客厅里铺着月白色的实木地板上,又被弹开来,余音四射,效果相当的爽。只不过秦小欣一直停留在经济频道上听主持人分析股市。
饺子包的一多,够今天和明天的。
初四的夜晚,没有了炮仗的声音,似乎也离年味远了些。空空的屋子里,虽然暖气烧得极好,但依然显得清冷。
秦小欣下面穿了一条粉色的灯芯绒裤,上身穿着白色的紧身的兔毛圆领衫,看着单薄,保暖效果颇好,但她还是起身打开了空调。
布艺的沙发有点硬,坐上去感觉太实,秦小欣索性拿了个垫子放到茶几跟前,斜倚着沙发看电视。屋子里还飘散着韭菜饺子的香味,还有淡淡的蒜醋味。
饺子包完了,只下了三份,两份摆放在花几上,还冒着热气,一份端在她手里,半天才夹起一个送进嘴里,却实在吃得没什么味道。嘴里苦,头疼,两个眼皮直打架。但是花几上,那两碗饺子上的热气还在继续。
她不能丢下爸爸妈妈。
门口传来钥匙转锁孔的声音。
叶景桐一脚跨进来,站在玄关处换鞋,看到鞋柜里那双碍眼的大头皮鞋,眉头轻轻一蹙。
“怎么这么热?”脱下外衣,随手挂在衣柜里,走过去拿空调的摇控,却被秦小欣抢先一步抓在手里。
“你怎么回来了?”叶景桐伸手扯了一把保暖衬衣的领口,解开了最上面的几个扣子:“这是我家,我怎么就不能回来。你煮了饺子?饿死了。”
还不等秦小欣同意,他已经抓起筷子在茶几上还感冒着热气的碗里夹了一个饺子扔进了嘴里。
“好吃。”
“你不能吃……”秦小欣扑过去抢,叶景要桐却象个孩子似的顺手就把碗抓到了怀里。
他站着,秦小欣坐在上地上,速度上首先就输了。
“吃完我再洗手。”从早晨到现在,叶景桐连续去了两个叔伯家拜年,肚子都快要被酒胀破了,还没正经吃东西呢。他以为秦小欣扑过来是嫌他没有洗手,脸上讪讪一笑:“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秦小欣狠狠咽下了到嘴边的话,呆呆地坐在一边,目瞪口呆的看着叶景桐风卷残去的将两碗饺子吃完,端着空碗朝秦小欣一伸:“没吃饱,还有没有。”
秦小欣心里说不出的不情愿,但还是点了点头,起身朝厨房里走。
没下的饺子还放在菜板上,象等待检阅的士兵一样整齐的排列着,可爸爸妈妈的,还没吃……
等秦小欣把再次下好的饺子端出来,叶景桐已懒懒的躺在沙发上,手还放在肚子上慢慢的搓着,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哎,你怎么知道我没吃东西,还给我留着。”他接过碗,夹起一个烫的饺子放进嘴里,竟然和刚刚的一样好吃,看来还真不是只有饥饿才觉得饭香。
“不是给你留的,是给我爸爸妈妈……”秦小欣黯然,额头重得要掉下来似的。
吃到嘴里的饺子还没咽下去,正好卡在嗓子眼儿。叶景桐眸子顿时一个眼睛瞪得两个大,好半天才一伸脖子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嘴里和着怒气,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秦小欣……”
茶几上点放着香炉,还有没有燃尽的时正在往下掉香灰,叶景桐呕得胃里不停地翻搅,两眼直翻,除了瞪人,就是再说不出话来。
秦小欣看他这副吞了苍蝇般的样子,心里乐得不行,可脸上憋着笑,嘴硬地回敬了他一句:“是我爸妈心疼你,没舍得吃,特意为你留的。”那意思是,你还得谢谢你的丈人丈母娘呢。
叶景桐的确吃鳖了,干唇吐不出字,眼光扫看到正燃着几柱香的香炉,伸手就折抓起来。
“过年不能摔东西,来年会破财的。”秦小欣手疾眼快,赶快扑过去抢,但那只抓在他手心里的东西却没丢出去,而是被他换了个位置,一倒手,放在了旁边的花几上。
“这东西,不该放这儿,影响人食欲,以后拿得开开的。”这秦家人都什么德性,一个个的迷信的不行,什么年月了秦家大太太在家里还设着佛堂。就这么个不良嗜好,也被这个拐弯抹角的秦N小姐有模有样的学回来。
秦小欣忍着头痛,将摔落在茶几上的香灰擦掉。
一串优扬的铃声,从叶景桐的身上传出来。终于有了堂而皇之放下筷子的借口,叶景桐赶紧伸手从裤兜里抓出手机,俯在耳朵上“喂”了一声。
秦小欣一抬头,差点被他的手机雷晕。
一款黑色的宽屏手机上,竟然坠着她初一早晨送给他的那个小挂件。
一颗指甲盖大小的昆仑玉,用细细的彩绳辩成的中国结串起来,下面坠着两颗雪白的珍珠。东西是她除夕那天在抢修线路路过监近县城时随手买的,在他们车子经过的路边,正好有一家古玩店,进去瞅了一眼,秦小欣就看中了这个。五千多块,秦小欣连犹豫都没有就掏了钱,惊得跟在一边的同事以为她脑子潮掉了。
可是那一刻,她拿起那个小挂件,脑子里突然就想起这个流氓一般痞痞的“丈夫”来。所以她当时就毫不犹豫的买了,当新年的礼物送给他。本以为这是个闲物件儿,最多只会在他的车上出现,却没想到,他竟然挂到了手机上!
一个大老爷爷们,手机上花花绿绿的挂这么个玩艺儿,是不是也太荫了点!
、五
茶几上的手机嗡的一声震动,随即开始在光滑的桌面上转圈。
秦小欣的手机,白色的滑盖,拿在她手上的时候觉得很精美,此刻在叶景桐面前嗡嗡就很烦人。
正躺在沙发里看电视的叶景桐朝发出嗡嗡声的方向厌恶地扫了一眼。饺子吃多了,有些撑,挪了□体,还是伸手一把抓过来,“喂”了一声。
话筒那头稍稍慢了几拍才发出声音,“麻烦找一下欣欣。”
“欣欣?”叶桐眉头倏地收紧,一股子醋意下意识地就从嘴里冒出来:“你谁呀?”。话筒里是个听不出年龄的男音,音质很纯。很可恶的是他竟然如此暧昧地称呼他的“老婆”!
“我是她同事,是单位的事情。”电话那头的人强调,并立时三刻理清了接电话人与机主的关系,再出声时语气小心翼翼。
终于忍着没把手机丢出去,叶景桐挪起身子上了楼。
秦小欣的卧室门向来反插着,是她自己在里面装的插销。当时叶景桐看着秦小欣在他上万元一扇的门上拧镙丝,心疼地眉头都拧成了绳,可她却强词夺理谴责他不给每扇门装锁原本就属于用心不良。
叶景桐几乎抓狂。这个小妞,总是能很成功地激起他的怒火而又让他发不出来。
“姑奶奶,拜托你去照照镜子再回来说这话好不好,就你这副德行,脱光了躺在面前男人都不一定起反应。”
可当时话说得硬,后来才发现,其实这小妞的身材还真的很惹火,是走到大街上都会让男人忘记打方向的那种。可惜她喜欢把自己的优点包裹在大棉衣里。
门敲了十几下,里面还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看来是睡死了。
叶景桐回了电话,返身回来躺到沙发上继续看电视。暖气很热,空调的温度又高,浑身燥热外加口干。叶景桐干脆将外面的保暖衬衣也扒掉,光着膀子在地上晃了一圈。
视线突然落到空调上。
不对劲。屋子里暖气原本就热,她还开着空调……
脑子里嗡地响了一声,他连想都没想返身就往楼上跑。弄这么大的动静她都没反应,在这小妞身上还从来没发生过。
结婚三个月,虽然他们相处的时间加起来满共也超不过一个月,可她令人生厌的生活习性他不会记错。
这妞瞌睡浅,在走廊里咳嗽一声都能立时三刻的醒来。
门内依旧很静,饶是叶景桐把门敲得跟要拆房顶一般,里面就是没动静。他一下急了,想想她刚刚那副神情缺缺一副萎靡不振样子,就越是紧张。也再顾不上一扇门到底值多少钱了,后退了一步,抬脚就一下踹过去。
用的力道过猛,门开的时候顺带着将半边门框也扯下来,露出里面白花花的木头茬子。
屋子里温度很高,可那张小床上,被子却盖得象座小山包。
秦小欣身上压了两床被子,衣服不但没脱,还外加了一层羽绒大衣,拉链拉得严严实实,把人裹得象个大肉丸子。那张原本令人恼火的小圆脸,烧得通红,象熟透了的柿子。紧闭的双唇起了一层干皮,红得比化了妆的还艳。
屋子里原本很整齐,可此时却凌乱的不堪目睹。
床跟前放着塑料盆,里面盛了半盆水,想必是用来防吐的。床头上放着液压式的小暖瓶,杯子里只剩下了半杯水,已冰冰的。不知道她睡前吃了多少药,从消炎的到止咳的到退烧的,各种药盒摆放着十几种,每种都打开着,方便随时伸手拿。而这些药盒的旁边,还放着一块撕开了口子后又被橡皮筋扎住的面包……
叶景桐眼睛里一一扫过这些东西的时候,心突然象被什么钝器击了一下般的,钝痛。空在身侧的双手猛地一握,脸上带着怒气,上前一步就掀掉了压在她身上的两层被子,一把将浑身滚烫的人捞起来。手放到额头一试,烫得吓人。
刚刚温暖的身体,被蓦然而至的寒意侵袭,秦小欣缩了一□子,迷迷糊糊的眼睛挣开了一条缝,看着面前的是个男人,双手用力往外一推,想将她们的身体隔开。“你走开,别碰我。”
声音很细弱,但叶景桐还是听到了。
尽管秦小欣的力气很小,那双手抵在叶景桐的身上软绵绵的,但拒绝的用意还是非常明显。叶景桐一下恼了,一把就抓开了她的两只小手。
“你他妈的要死死外头去,别死我家里。”
这个平日里看着一脸阳光,浑身灿烂的丫头,真不知道原先过的都是什么日子,怎么就养成了这么多的臭毛病。整个一蜗牛,来来去去,那个壳里只有她自己!
虽然昏迷,但秦小欣还是听清了叶景桐的话,甚至注意到了他愤怒的表情。原本寒凉的身体,随之下沉了一下,心也跟着凉了。脑子里倒是清醒了几分。
这是他的房子,她住进来,只因为是他的挂名妻子。
一个摆设,失去了装饰的效果,自然就无用。
“好。”她用指甲死命地掐着手心,强迫自己清醒,随着叶景桐臂力支撑,坐直了身子。
“好个屁。”叶景桐手一松,秦小欣的软绵绵的身体又无力地跌躺下去。转身时一脚踢翻了床边的水盆,水泼在地板上随之四溢,叶景桐却象旋风一般的冲出去。
从来气定神闲遇事不惊的人,今天却连衬衫的扣子都扣不上。一把扯下来,扔到床上,随手又从衣柜里抓了一件套头的毛衣穿上。呢大衣在门口,他没忘记拉开床头的抽屉从里面抓出一沓钱塞进钱包里。
再进入秦小欣的卧室时,秦小欣已从床上下来,站在衣柜边往旅行包里塞衣服。
“你干嘛?”
秦小欣的身子颤了一下,手却没停,稳了一下,然后拉上包链:“我回家。”
叶景桐额头都看得见冒火,也不管跟前的人是不是正生着病,抓住她的手腕一个卡力,秦小欣微哼了一声,手中的包掉在地上。痛,却让她清醒了许多。
“你干嘛?”叶景桐拽着她就往外走,秦小欣慌了。
“你不是要回家嘛,我送你。”
“我的衣服。”秦小欣想回头去取东西,却被叶景桐一抬脚踢飞,撞在墙上。拉链挣开,里面的衣物撒了一地。
“连命都快没了还管他妈这些。”叶景桐拉着秦小欣的手腕就往外走,心里着急,说话连带着冒火星。
秦小欣看着包里散乱一地的衣物,还好关健的东西没倒出来,心里宽了一截。
鞋柜里有几双靴,秦小欣身体不停地打摆子,伸手去够鞋子的时候身体一个不稳,差点撞在鞋柜上,被叶景桐一把扯住:“你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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