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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婚-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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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过凌逸飞的肩窜过来:“小鸽子,听听这话说的,她是不是不想要你们了?”

齐眉煽风点火地提了一句,凌逸飞还没来及答话,林源惠如刺般的目光就射过来,牢牢地钉在齐眉脸上。齐眉早就习惯了这种场面,嘴角一撇,促起一抹冷笑,撇□边一干人众,扭身下了台阶径直而去。

人都是有好多面的,灯影摇曳下的齐眉头和月光灯影里的齐眉,前后一百八十度的转弯,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嘴脸。

凌逸飞掉转过脸去,一只手在秦小欣肩上轻轻一拍,终于回头跟一直深锁眉头的齐锐碰上:“我送欣欣回去,麻烦你把齐眉完好地带回去。”

齐锐点点头,跟秦小欣用眼神告别,甚至连声再见都没说,正要离开,却看见挺胸昂首正往前走的齐眉蓦地收住了脚步,花痴般的冲前面一个面瘫的男人笑得灿烂。

两级台阶下的停车场中,叶景桐一身单薄的棉衬衫,西装外套被他抓在手里,胳膊弯处夹着已经喝得站不直了的叶景衫。

他站在那个地方,一直看着跟凌逸飞并肩站在一起笑得一脸春风的秦小欣。

齐眉迎上去,温言软语招呼一声:“叶总”,才将他的视线收回来。

叶景桐应了一声一转身将叶景衫歪歪斜斜的身体塞进车里,提步向前,迎着秦小欣走过来。

秦小欣的目光一直在齐眉的身上,不管是她醒着还是醉了,那个身影里都涵盖了太多的东西。直到齐眉停下来,跟蓦然碰到的人打招呼,她才醒过来。这一刻,叶景桐的身影就象一个被投影仪放大了N倍的画像,盎然不动的表情,高大挺拔的身材,象在道看不尽的风景,一点点向她移动过来。

迎着他的目光,秦小欣笑了,是真诚的发自内心的笑意。她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碰到他。而这个时候,蓦然看到叶景桐,她繁乱消沉的心突然就安静下来。身边万壑松风,而她的内心,却安安静静地,只有一个他,款款向她走近。

叶景桐没有穿外衣,只穿着一件薄棉衬衫。那是早晨出门的时候,秦小欣翻腾衣柜倒腾出来的。那是秦小欣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给叶景桐买东西。年前买的,准备送给他当新年的礼物,结果一生病,忙忙活活,后来就给忘了。那件被遗忘了的衬衫在她的衣柜里安安静静地躺了一个多月,现在穿在叶景桐身上,帅气而优雅。

下午叶景桐给秦小欣打过电话,告诉她晚饭不用等。叶景衫约了一个客户,一个人搞不定,一番冷言冷语狂轰滥炸,叶景桐才勉强答应了一起来。

可一个酒局,叶景桐板着脸木头一样的杵着,叶景衫左右逢源,愣是将席面上的酒一个人灌下去了三分之一。

酒终人散,叶景桐扶着叶景衫往外走,叶景衫还没完全醉倒,乘着没人,一拳就照着叶景桐的侧脸招呼过去。优雅的贵公子很少动粗,这一拳虽然打得没什么力度,但叶景桐还是觉得脸上狠狠痛了一阵。

“你个狼崽子,什么事都一个人闷着搁自己心里自己担,你把你哥当成了什么人。”

叶景桐接他的话,他明白叶景衫的意思,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拉起大衣罩在叶景衫身上,然后缓声低语:“我送你回去吧,你喝得太多了。”

他就那样扶着叶景衫出来,却一走眼,正好看到了与凌逸飞并肩站在台阶上,笑得一脸春风的秦小欣。

秦小欣身前身后都是裕丰的人,叶景桐犹豫了一下,却发现齐眉一脸款款深情向他走来。叶景桐心头膈应,下意识地就抬步向前。那一刻,他以为秦小会欣忌他走进自己的朋友圈子而对他视而不见,却没想到,他才刚刚抬步,秦小欣已经动了。

他们之间,隔着七八米的距离,还有两级台阶,距离不算太远,但行动上还是迟了一步。

秦小欣似乎忘了脚下还有两级台阶,蓦然看到那个向她走来的人,忽然就象一只刚刚学会了飞的小鸟般展开又翅扑楞着跌跌撞撞地往外奔。后面的凌逸飞没反应过来,等看到她的身体向前一扑朝直栽倒时,已经来不及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如期来了




、48、沉醉中的孤独


秦小欣没有看自己的脚下;她的眼睛盯着向她慢慢走来的叶景桐。

叶景桐压根没想到秦小欣会有这样的反应;蓦然一惊就反应过来。一个疾步跨越;就在秦小欣的身体带着惯性向下栽落的时候,他伸开双臂;将秦小欣稳稳地接进了怀中。

“欣欣?”他疑惑地低声唤她。秦小欣喝了酒;一双脸颊透着鲜艳的红晕,象一只挂在枝头终日享受阳光的苹果,色泽诱人。窝在叶景桐的怀里,抬手勾住他的颈子,就那样盯着叶景桐的眼睛,脑子里空空的。其实,她不是站不稳,只是不想站稳。莫名的空寂;在她心里滋生出了一大片澡池,那些无序而疯长的杂草,让她惊慌,恐惧。

那一刻,她不顾一切的扑向叶景桐,不是因为这个男人与她有什么特别难以取舍的情感,她只是单纯的想找一个可以依靠的支撑点,来承载她铺天盖地的孤独。

叶景桐不明所以,盯着对他傻笑的妞,伸在在她红朴朴的脸颊捏了一把:“酒鬼,讨厌别人喝酒,你自己却不守规矩。”他的话透着些宠溺,目光温柔。

齐锐和凌逸飞站在最后一级台阶上,盯着台阶下的两人亲昵无间的举止。秦小欣婚后数月,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小禽兽的先生。

叶景桐揽着秦小欣站直,抬头时目光与两位正盯着他们看的大帅哥碰上,然后脸上露出一个随意的笑容,腾出一只手来向离他最近的凌逸飞伸出去:“叶景桐。”

初步目测,凌逸飞对叶景桐的第一形象打了九分,只看到他惊慌奔向跌倒的秦小欣的那一瞬,凌逸飞就知道,今生,齐锐再也没有机会了。

凌逸飞豁达地握住了叶景桐的手,掌心很厚,有点硬,手指很长,指腹很有力度。男人与男人之间的较量往往用的不是声音,而是行动。凌逸飞用力地握了一下叶景桐,又很快松开,脸上一丝笑容淡泊,侧目刮了一眼窝在叶景桐怀里含羞带嗔的秦小欣,:“是小禽兽家的先生吧,怪不得她金屋藏娇不肯拿出来示众。”

这句话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的对叶景桐给了个正面的赞誉。

叶景桐也是受过名牌大学的高等教育的,凌逸飞的话不显山不露水的对他进行评价,要是一般人,此刻对凌逸飞这等人第一感觉肯定是好得不得了。但叶景桐却没有。从刚刚握手的动作到现在的这句话,凌逸飞都有意无意地在传递一个信息给他:不甘心、不服气。

他从没听秦小欣提过她身边的朋友圈子,叶景桐摸不透秦小欣与这位大帅哥之间到底是层什么关系,但是心中却暗自生出戒备来。

这时候一直沉默不多话的齐锐也走近来,跟叶景桐介绍:“我叫齐锐,和欣欣还有逸飞,是校友加朋友,以后的聚会,欢迎叶先生参加。”

叶景桐握了一握齐锐的手,却在与他对眼的时候,了然发现一抹在凌逸飞眼里没有的东西:挑畔。

秦小欣窝在叶景桐的怀里,那几瓶已沉入腹底的酒,现在被风一吹,顿时在肠胃里翻江倒海。而身边,几个男人还在唧唧歪歪地说话,她一着急,将挂在叶景桐颈子上的手撤下来,揪住了他的衣领,张口正想催人赶紧走,却不料在肠胃里翻搅的东西乘机往外窜。“哇”的一声,叶景桐刚好转过脸来,她一时刹不住,一口秽物照着叶景桐就兜头盖脸地喷出来,实实在在的在叶景桐的脸上身上开了花。

一股难闻的酒味和乌七糟八的臭味。叶景桐扭开脸,抬手用袖子手抹了一把,连扶带抱地夹着秦小欣跑到旁边的花池边,一只手臂紧紧护在秦小欣腰间,始终没有松动,腾出一只手来轻轻拍她的后背。

秦小欣一阵狂吐,眼睛里金星四溅,秽物从口里鼻子里往外喷,刹都刹不住。直到吐得天旋地转,胆汁都快要吐净了才停住干呕。

林源惠眼尖,第一时间看到秦小欣双腮鼓了一鼓,心下就暗叫了一声不好,转身就往一边跑开了。此刻,她满脸通红地跑回来,手上多了两瓶矿泉水和一条毛巾。

叶景桐先接过矿泉水拧开递到秦小欣手里,然后才接过毛巾轻轻擦拭秦小欣嘴边和脸上的秽物。秦小欣知道这次丢人丢大发了,羞得不敢抬头看人,接过水转到一边去漱口。

叶景桐一手护着秦小欣一只手拿着毛巾清理自己身上和脸上头发的秽物,等秦小欣潄完口,他双手协调,一打横将人抱起来,对站在周围瞪着眼睛看戏般的几个人告别:“我先带她回家,咱们改日再聚。”

自始至终,他那只护在秦小欣腰间的手没有松动过,甚至秦小欣劈头盖脸吐他一头一脸的那一刻,眉宇间都没有一丝厌弃和不耐。齐锐在心底暗暗叹息,这个男人太优秀,亦或是对秦小欣太上心,做为男人,他自问是否可以做到叶景桐这般?

凌逸飞一直没动,他耐心的观察叶景桐对秦小欣的态度,直到此刻才松了口气。

从里面出来的时候,看到秦小欣脸上的孤独,那一刻,他在心底暗自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如果她生活的不幸福,他就是拼尽了一生的力气也要带她走。现在看来,是他多想了。

吐完之后的秦小欣,彻底醉了。神情再不复刚刚那般清醒,迷迷瞪瞪的。怎么回的家,怎么脱的衣服怎么洗的澡,她全然不知。

家里两个醉鬼,叶景桐一晚上忙得飞天遁地。

叶景衫也喝了个七七八八,秦小欣又歪歪斜斜地躺在旁边,叶景桐干脆给蔡琳琳打电话支会了一声,直接把叶景衫也带回了家。

叶景衫倒是没吐,但一米八几的人,重量全扛在身上,也不是件轻松的事。

把叶景衫放在楼下的客房里安顿好,叶景桐这才抽身给蜷身窝成一团的秦小欣换衣服洗澡。还好,这妞酒分好,喝醉了不哭不闹也不磨人。尤其一张看上去萌萌的娃娃脸,红朴朴的,颇有几分娇俏的小可人样。一双大眼睛微微闭合,长长的睫毛下,晶莹透明的……不对,那是泪水。

叶景桐伸出手指拭了一下,果然湿湿滑滑的。他拿来纸巾,轻轻地替她擦拭,可是一圈又一圈,那眼窝里的泪水就象是山涧的泉水,汨汨不断地往外涌,你擦得快它流的快,无休无止。

叶景桐原本还想乘机在她那红朴朴诱人的小脸人亲两口,这会儿看着她这两眼窝的泪水,彻底的失去了兴趣。他把她抱进浴缸里,拿毛巾仔细地替她擦洗,心也跟着翻云覆雨的难受。

自从他认识秦小欣始,这丫头就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且能屈能伸遇钢则柔,遇险则强的女丈夫,最初的时候,他甚至觉得这丫头不太象女人,有点二。后来久了,他才发现这丫头其实是个豁达的人。但无论是哪种认识,几个月来,他从没见识过秦小欣脆弱地流过泪。即使是那次差点一条胳膊就残废了的时候,也象是一只警惕的小刺猬。

可是此刻,她安静地躺在那里,大脑因为酒精的作用已全无意识,泪水便象拆除了防御后的积水,如此肆无忌惮的流出来。

叶景桐将她好好的擦干净抱出来,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舒了一口气,转身拿起自己的睡衣,正准备进浴室,身后突然传来苍凉的一个哭泣声。叶景桐倏地转过身,看到刚刚还睡熟无知的秦小欣,竟直愣愣地坐在床上,一双红得象桃儿似的大眼睛泪汪汪地盯着他的背影,可怜巴巴地咧嘴哭了。

“爸爸,我以后会听话会懂事的,再也不打架不惹事了,一定会乖乖儿的,你不要走好不好,我会听您话的……唔。”

秦小欣眼泪鼻涕的一起下来,叶景桐脑子嗡一下就大了。他明知道此刻神志不清的秦小欣拿他当成了别人,可脚步还是回转,走到了床前。

还不等他开口安慰,秦小欣一直身扑过来就抱住了他,边哭嘴里边唔唔地说话。叶景桐抬手抚在秦小欣毛毛的发丛间,心底漫上一层复杂的滋味。

秦小欣的哭声,一下子将他的情绪带到了十几年前,那个跪在陵园里抱着墓碑哭得死去活来的女孩……

匆忙的拍着秦小欣的后背,安抚她重新躺下,叶景桐象逃跑一样的逃出了卧室,这一夜,他躺在秦小欣的那张小床上,睁着眼睛到了天亮,不管隔壁的房间传出什么动静,他都没敢再进去。

清晨,叶景桐顶着两只灯泡般红肿的眼睛将早餐端出来的时候,一直看他低着头的叶景衫神情颇为复杂的对他多看了几眼。

“再有精力也不带这么整的,身体重要。”吃饭的时候,叶景衫忍了几忍没笑出声来,最后意味深远地往楼上看了一眼,然后就不咸不淡地来了这么一句。

叶景桐当然明白叶景衫这话是奚落他,没吱声,抬头狠狠刮了叶景衫一眼,埋头吃自己的早饭。快吃完的时候,他才开口,声音有些哑:“三哥,公司的事,费你多操点儿心,上午我就不去了。”

叶景衫一迟疑,正往嘴里送的最后一点面包被他放进了水杯里。

虽然是兄弟,叶景桐很少叫他哥。叶景衫眯眼想了一瞬,也记不起叶景桐上一次叫他哥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凭直觉,叶景桐的心里埋着事,怕是旧伤复发了。

叶景桐眸光暗沉,情绪低落,低着头吃东西,垂下的眼睑摭住了他全部的内心世界,叶景衫还是感觉到了他浑身散发出的悲伤。

隔了半天,叶景衫才开口,“那下午,唐少的生日宴……要不你就别去了。”

叶景桐犹豫了一下,还是果断地摇头:“没事,就是有些累,一上午也就缓过来了,不耽误事。”唐家是滨城的望族,唐少又是叶友良从小就认养的干儿子,叶景桐就是再混,这种敏感时期,也不能拎不轻轻重。

叶景衫跟着点了点头,稍后,眼皮猛地一抬,看了眼叶景桐的神色,“欣欣这一醉怕是要醒得晚,要不就别带她了。”

叶景桐没吱声,叶景衫随后又补了一句:“景槐可能也去,他跟唐少是从小拴了链子的兄弟。”

叶景桐把杯子里的牛奶都喝干,起身收拾桌上的餐具,嘴角不由地挂了一抹笑意:“秦小欣那妞,你是不知道,只要她睁开眼睛,就生龙活虎的,醉那一会儿还叫事。”在叶景衫面前,叶景桐倒是不隐瞒他与秦小欣之间那层微妙的关系。

叶景衫也不笨,叶景桐带他去楼上换衣服,坐在那张还留有叶景桐体温的床上,再打眼一瞅这满屋子的情形,什么状况都已尽收眼底了。

叶景桐倒是也没避他,满屋子都是秦小欣的生活细碎,即使他不说,他知道叶景衫也懂。

当时叶景衫就那么直直地问了他一句:“对韩家那丫头,还没死心呢?”

叶景桐背过身,轻轻地叹息:“放不下,我答应了语桐的。”

叶景衫没再往下问。如果继续刨根问底,他知道叶景桐什么都会告诉他,可是越往深挖,叶景桐会越痛。虽然不是同一个父母生的兄弟,但这个堂弟,他是真疼。

秦小欣一觉醒来,感觉头疼得象要炸了似的。她双手抱头,狠狠地捶了两下,感觉轻松了点。一掀被子坐起来,脸色唰地就白了,一把拉过掀掉在一边的被子重新包住身体,这才打眼往四周看。

还好,卧室里,除了床头挂着的这张她和叶景桐笑得都很勉强的婚纱照,再无活物。可是叶景桐的视线三百六十度的盯着她,秦小欣还是如芒在背地惊慌。

昨晚的事一件件地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最后秦小欣抱头狠砸,悔得肠子都青了。在酒场上混迹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遭出现吐酒这么恶心的事,而且还当着一干她最不想让看到的人的面,这回,这人丢得也忒出格了吧!

比这更甚的是,一回家还被人剥了个精光,至于是否被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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