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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灵泉穿成农家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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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别再受苦,那病不要再犯。”
田进多说:“我看着他这不犯病的时候挺好,只要不干重活八成就不会犯病了。就算他一个人以后苦些,也比在那个家里轻松,那家简直就是把他当苦力使唤,也就他能忍,换我早就跑了。”
季大发叹气说:“但愿老天爷开眼吧。我这家里也没多余的钱,要不也能帮衬他一些。那一家子真是太心狠,就这么把人给赶出来。连身衣服都没让拿。我娘在天上看着不知道多生气。也是我没用。”
田大强劝道:“你也别难受啦,就季大财那家子你还不知道是什么人?他们是怎么对你家的?连你这个当大哥的都那样对待,更别说对季和,季和可是他们眼里的扫把星啊。要我说季和离开那家也好,你也不用再惦记他也只能干看着,想伸把手就能伸把手,你家我大嫂也不会再恼你。”
“是啊,是啊,季伯娘可是个好人,她是气季大财家,现在和子跟那边断了,她心里得对和子同情吧?”田进多插嘴说:“我看和子人挺好。”
田大强笑骂道:“这才一天就和子和子的叫个不停,你倒和他投了脾气。”
田进多笑嘻嘻地说:“以前我可不和他投脾气,只觉得那人又蠢又胆小,被家里人欺负的连个屁也不敢放,小娃娃都敢向他身上泼脏水,太没用。可现在我觉得他变了,看来被季俊那小子一推推河里还给淹清醒了,季俊那小子也算歪打正着办了个好事。”
三个人说着话到了村里,告别后分成两路各回各家。
季大发进门就看见自己媳妇在院子里坐着绣花,看看已经开始发暗的天色,走过去轻声说:“天要黑了,别绣了,你眼神可没以前好了。”
季大发的媳妇张氏头也不抬地说:“不绣哪行?家里哪不要钱啊?以后又多了一个人要照应,还能全指望你?把你累坏了家里顶梁柱可就倒下了。要倒也是我倒,我瞎不了。”
季大发看着媳妇瘦的好像快要折断的脖子,心里愧疚,叹息一声说:“我看着小和身子骨还行,只要不再犯那个毛病,他以后日子能过起来。他这一病倒像是醒过神来,不像以前那样躲躲闪闪,变的知礼了。他会记着你这个大伯娘对他的好。说不定到时候能和咱们青儿互相扶持,也能给蓝儿当个靠山。”
张氏终于抬头,转转发酸的脖子,说:“要真能那样自然是好,可我也没太指望着。这次他是办了件挺直腰板子的事,可谁知道以后啊?都说本性难移,你那侄子性子太软。你以前给他吃的,被他那些侄子侄女看到,只一吓唬就能留着给他们吃,你发现了看着他吃,他都不敢吃,怕回去挨揍。最后让咱们家落的一身不是,哼,谁知道以后你那兄弟家给他些好脸色,他会不会又回去卖命?到时候他回去给人当牛做马咱们管不了,只别让咱们的好心被人在地上踩就行。”
张氏说的是以前的事,季和是季大发的侄子,又是自己娘托付过的,看着他过的不好他哪能干瞪眼看着,时不时的会给些吃的,可是最后没落好,被冯氏几个闹上门,说他给季和有毒的野果,大山吃了闹肚子,让他给钱看郎中。季大发那时候确实给季和野果了,可他哪会分不清什么野果有毒什么野果没毒,自然不会承认。但冯氏揪着季和让他做证,季和最后承认大山吃了他给的果子。虽是说不能证明大山后来又吃没吃过别的果子,是不是别的果子引起他中毒的,但季大发也没能撇清。
那一次季大发家吃了个亏,大山治病的钱他们家出了一半,要不是张氏回娘家去借钱,季青的药钱都要凑不够。虽然后来季和哭着给他赔礼道歉,季大发也知道季和只是说了实话,但是后来因为觉得亏欠着家里人,对季和就不像以前了,就算还关心,也不再给他吃的穿的,而季和也说了怕再给他们惹事,让他不要再管他,自那以后躲着他。
想到往事,季大发脸色不太好。
张氏见他那模样,又怕他心里憋着,说:“好了,我也就是说说,季和那孩子也不坏,咱们也不能因为被蛇咬了一回就怕上草绳,是不是?看他和那家子断了的份上,再对他好一回。不过我也提前和你说一声,他要再和那家子牵扯不清,那别怪我不许你认那个侄子!我可不想和那混帐的一家有什么牵扯!”
“好,都听你的!”
“爹,娘,饭做好了,吃饭吧。”清亮的声音响起,一个少年从冒着烟的灶间出来,身上的衣服都洗的发白了,却干干净净的。人长的只算清秀,但是眉眼飞扬,显的很是精神。他看着季大发说:“爹,那个季和性子真变了?不像以前那样瘟鸡一样蔫巴巴了?”
季大发瞪他一眼说:“胡说什么呢?那是你哥,哪能那么说他!”
张氏也嗔道:“蓝儿!”
季蓝扁扁嘴,哼了一声说:“我说的是实话,再说他就算是我哥也是那家的,那家的人没好人!他别看蔫,可谁知道肚子里面是什么色,说不定也是黑的。不说别的,就说当年那个事,他要真有良心,怎么会不帮着爹说话,只要他嘴皮子动一动,咱们家也不用花冤枉钱了。说不定哥哥的病也能治好!”
季蓝想着这些年一些人总拿那件事戳他的心窝子,还有哥哥生病时那痛苦的模样,心里就不舒服。他也知道季和有难处,可是季大财家的人这样说时季和只会缩着脖子当怂包,真让他看不起。
季大发也知道季蓝这些年受了委屈,不好训他,只能说:“他那时候也小,怕挨打。现在他离开那个家了,以后他不会那样了。你看他以后怎么样,要是好了你就叫他哥,对他好些,要是他还不好,你就不理他。这样行吧?”
季蓝看自己娘盯着自己,只能说:“那我就再看看他,他要还是原来那样,我就打的他满地找牙!”
季大发和张氏全有些哭笑不得,刚要再数落他,就听到屋里传来一阵咳嗽声,全是脸色一变。张氏让季蓝端饭,她和季大发一起奔着屋里去了。
季和一夜睡的香甜,起来后梳洗干净又去抓条鱼做成清蒸鱼,又煮稠稠的粥,吃了一个肚子溜圆,在院子里转了好一会儿才觉得舒服。他想着去山上转转,要是能抓几只野鸡野兔的回来就好了,鱼是好吃,但是能换个花样更好。他也想好好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山里全是宝啊,他不能干看着不行动。
季和已经想好了一条赚钱的路子,就是卖鱼和野味。
鱼很容易抓到,而且他觉得河里的鱼还不少,到时候赚钱一定容易。野味还不清楚。
季和听田进多说西山比较太平,只有些山鸡野兔,不多,遇不遇的到得看运气。野物都在北山,可北山也危险,地形险峻,树木茂密,不熟悉的都会迷路,听说有狼熊和野猪,要是遇到了跑都不容易跑,村里会打猎的人都不敢一个人进去,得结伴进去。那里的鹿啊山鸡啊野兔啊这些也很多,就因为多,所以危险的动物有的吃,平时也不出山,连西山都不常去,只在北山窝着,村里也没什么危险。
季和听着就觉得那是一座金山,想自己有灵泉,到时候挖个陷阱,在里面放些灵泉,肯定能招来动物自己向里跳,自己只要去捡就行了。遇到危险的动物也不怕,用灵泉把它们甩开,还能在它们扑向灵泉时制住它们。
想的挺好,但是季和也觉得自己现在这个身体还太弱,最好等再强壮一些再去北山,现在先去西山碰碰运气,能抓些野鸡野兔就行。
季和已经打听了,明天离着村子几十里外的镇上有集市,抓些野物和鱼去卖正好赚些钱,也好给家里添些东西,最好能买些米面来,他可不想委屈自己的胃。
把家里能藏的东西藏好,把门锁上,季和就上山了。
现在正是春天,草木已经泛绿,但还并没有长的茂盛,金色的阳光顺着树枝树叶洒落下来,光影斑驳,能听到脚下踩在树叶上的声音和随处可闻的各种鸟叫声,空气中有着春天泥土和树木混杂在一起的味道。
季和一会儿看看嫩绿的树叶,一会儿看看草丛里开的早的各色不知名的野花,一会儿又看着树上的鸟,脸上带着笑容。前些天他也上山,对这里的环境也有了一些了解,但是那时候没离开季家,哪比的上现在一身轻松。他觉得浑身都是劲儿,打算今天一定要好好干一场,明天好去集市上卖钱买东西。
“啊!”
前面突然传来一声惊叫,季和脸上的笑容消失,皱皱眉头,还是快步向着声音的方向而去。
☆、双儿
季和顺着叫声传来的方向走,一会儿就看到了人,还不止一个,首先映入季和眼帘的是一个少年。
季和看着那个人,心里想总算看着个比自己显的弱的男人了,或者说少年更合适,其实季和自己现在也还是个少年,只不过上辈子奔三了,又长的高挑矫健,习惯把自己当成个大老爷们儿。现在这副弱鸡的身材就是他心中一个痛,他发誓一定要改变,反正有灵泉在,肯定很快就能长的像上辈子那样高高大大。而在改变之前忽然看到有人比自己还要瘦小羸弱,心里那股子感觉真是有些复杂,有那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那个少年正站在山路的上方,虽然居高临下,却仍然让人觉得他瘦弱,脸色也不好看,并不是季和那样的腊黄,而是苍白,不过阳光洒在他的脸上却显的那皮肤白的透明,像是泛着淡淡的光泽,很是吸引人,而且他虽然瘦却还是能看出来是张鹅蛋脸,一双低垂着仍然能看出来挺大的眼睛,长长的眼睫毛垂着像两把小扇子,小巧的鼻子小巧的嘴,显的很是文静秀气。
在这个少年的下方山路上有两个人,一个倒在地上,另一个正在把他扶起来。
显而易见,刚才惊叫的人是那个倒在地上的人,而从他们站着的地形看,很可能是那个少年让那人摔倒的。
“好你个张小余!你居然敢推我!我和你没完,看我不打断你的手,让你再推我!”倒在地上那个被人扶起来,一手扶腰一手揉屁股,疼的唉哟唉哟地叫,甩开扶着他的人就想向上冲。
叫张小余的少年把扁担抄起来横在身前,说:“我没推你,是你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要不是你想打我,又哪会脚下绊到摔下去?季俏,你不能不讲理。”
“笑话!我季俏什么时候讲过理?你傻了才和我讲理!我说是你推的就是你推的!”季俏停下了,指着张小余手里的扁担说:“你把扁担放下,乖乖的叫我打上一顿,今天这事就算了!要不我就上你家里去告状,就说你把我给推倒摔伤了,让你家人赔钱!就算不赔钱,他们也得打你一顿!到时候对你名声也不好听。你不如乖乖的让我打一顿就算了。这两样你就挑吧!”
季和挑眉,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是季俏遇到张小余,想打人不成反伤了自己,现在威胁张小余,也真是够卑鄙。
季和继承了原主的记忆,不过并不是全部,有的记忆还是得见到人或者物才能想起来,现在他就又想起来一些,从脑海里翻出来张小余和季俏的身份和一些事。等他想起来,眼睛瞪大了,很是惊诧,想自己还真是来了一个神奇的地方。
季和已经知道自己所处的这个国家叫慕国,即使他历史不是多精通,也知道所学的历史中没有这个国家,这是一个架空的世界。可这并不是最稀奇的,最稀奇的是这个世界不但有男人和女人,还有一种被叫做双儿的人。
双儿,也就是像女人一样能生孩子的男人,但是怀孕的机率却没有女人高。他们不能让女人生孩子,也没有男人那么有力气,所以一般是像女人一样嫁人。
张小余和季俏都是双儿,站在季俏身边的那个也是个双儿,是季俏的表弟,名字叫张兰。
说来也巧,张小余的姐姐和季俏的哥哥正是害的季和这个身体原主死亡的原凶。
季和看着张小余,想张丽娘娘是村里一只花,她这个弟弟长的也很秀气啊,只是长的不太一样。虽然都是给人柔弱的感觉,但是张丽娘的柔弱就像是菟丝花一样要攀附着别人,而张小余却像是一根小草,即使风吹雨打也在坚强地努力挺直腰身。正因为有这种感觉,虽然张小余是张家的人,季和意外的没有讨厌他。
季俏是季俊的弟弟,季俊是村里出名的俊俏青年,而季俏却长的普通,但是性子却很是霸道。现在他欺负张小余不成反而摔的狠了,自然咽不下这口气,坚持要打张小余出了这口气。
张小余抿着嘴唇,脸色更加苍白,手紧紧的握着扁担,眼圈都有些发红。
季和看着这样的张小余,想到刚才脑海中窜过的关于他的处境,不由摇摇头,想这在家里不受宠的孩子都是一个样啊。张小余和自己一样的瘦小,脸色不好,在家里不受宠,在外面也是不敢惹是生非的,否则回了家肯定会被迎来打骂。再加上季俏可是季俊的弟弟。先不说季俊家过的比张家好,张家惹不起,只说张丽娘喜欢季俊的心思,张小余得罪了季俏就不会有好果子吃。
到时候张丽娘为了讨好季俊家,指不定怎么收拾张小余。
季和因为张小余也是和自己一样的小白菜儿,对他有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而且因为张小余长的很顺他的眼,对他更同情。
季俏看着张小余眼圈红了,知道他怕了,心里得意,指着张小余嚣张地说:“你要是怕了还不下来让我揍?别立在上面当木头!把你那扁担给我!”
张兰在一旁说:“张小余,你快下来吧,别把阿俏气坏了。要是把他气坏了还得找你们家去。”
张小余咬咬牙,摇头说:“不是我推的!我就是让家里人打死,也不会让你们打我!”
季和嘴角上扬,想这个张小余还是挺有骨气的,虽然和原来的季和一样受委屈,可是比原来的季和强多了。他继续看,想看看后续怎么发展。
季俏见张小余不听话,气的又要向上冲,但见张小余手里的扁担又停下脚,让张兰去把人抓下来。张兰心里不乐意,他过去要是挨揍那得多疼?这么想着对季俏的怨恨又多了一层,想要不是得靠着舅舅家过活,他才不会这么憋屈地和季俏打好关系,总有一天他过的比季俏好,到时候让季俏来捧着自己!
正在张兰想着再劝劝张小和,让他主动挨揍时,又有人来了。
来人是两个高高大大的青年,一个白净些,一个黑些。那个黑些的季和认识,正是田进多,而那个白净些的也有印象,名字叫简虎。季和一见他,又想起来一些事,微微一笑,想还真是巧啊。因为季俏喜欢简虎,而简虎和张小余之间有个扯不清的婚约,季俏自然把张小余当中眼中钉肉中刺。
田进多大声说:“你们在这里站着要打架?季俏,是不是你欺负张小余?我说你也够了啊,一个双儿总那么霸道以后谁敢娶你?就算你家出十大车嫁妆你也嫁不出去啊!更别说惦记着虎子。你也像张小余学学!”
季和有些想捂眼,想田进多长没长脑子啊,他这么一说季俏以后不更恨张小余啊。
季俏果然狠狠地瞪了张小余一眼,然后调整脸色,委屈地说:“我才没欺负张小余,是他打我。他用扁担打我,把我从上面打下来了,摔的我都要走不动了。你们不信问张兰,要不是他护着,我脸都得破相。”
张兰被季俏掐了一下,立刻说:“阿俏说的没错。”
田进多说:“行了,谁不知道你们两个怎么回事,你说东张兰从来不敢说西,他的话不能做数。张小余,你说。”
张小余见救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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