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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夫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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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的孕夫。他独立中央,满脸坦然,一手撑住后腰,对伊蓝教主略点下颌,慢悠悠道:“伊蓝教主,别来无恙,广进商行大东家韩逸仙特来拜谢教主。”
作者有话要说:感恩节前夕。。。


、第二十六章 争吵

别问田萝现在的感受,她的左腿下意识迈出想飞奔下去,右腿卡在椅子下面。一双眼睛盯住下方过分冷静的人,额头渗出一滴汗。韩逸仙虽身怀六甲,却不损其雅致若兰的气质,更添了将为人父的慈爱光芒。他来了一句“拜谢”后,便是向田萝投去脉脉温情,“多谢教主替在下看顾好我家妻主,还有哥哥。”
君明玉幸灾乐祸的喝下酒,随众人的目光看向田萝。自蕊小姐后,田萝是第一个出现在伊蓝教主身侧的女人,大家都在揣测田萝是教主的新欢,这下来了个寻妻的男人来,这是什么回事。
田萝听了一下迷糊,她自己自然是那个妻主,那“哥哥”呢?是田筝无疑,那田筝怎么来了,还到了赤炎教?她疑惑地转头看了眼用手指摩挲下巴的伊蓝,伊蓝微含着胸,黑色的眼瞳泛起一层幽蓝冷光,了有趣味地盯着台下的韩逸仙,却是笑了出来,道:“没想到广进商行的大东家是个大腹便便的小夫郎,远到而来,定是辛苦了,可在赤炎休息几日,再走,如何?”
韩逸仙点头算是应了,眸里含笑,他的琥珀眼瞳闪过跳动的火焰,又淹没进眸底的沉沉水色,他对田萝伸出手掌道:“妻主,回来。”,亦如之前在姻缘湖船上把田萝唤回来那样,他不觉抿唇。
田萝听到他叫唤的声音,才从刚刚自家夫郎与大师兄的对话中清醒过来,晃了两下脑袋要起来,一声极轻的咳嗽声响起。循着声源,伊蓝握拳在嘴边轻咳,田萝皱眉思索了一下她之前答应过要陪大师兄一段时间,但夫郎在下面唤她,便从袖子里拿出青釉瓷瓶放在伊蓝的桌上,那瓶子里装的是蕊小姐给的药丸,要她时刻注意着给他服药。
伊蓝想,这意思是叫他咳嗽就吃药?
这般做完她就跃过桌子,朝韩逸仙走去,握住韩逸仙微凉的手,道:“逸仙,你的手好凉,我给你捂捂。”,帮着呵欠了手。
韩逸仙笑着牵过她的手,低声问:“怎么成了赤炎的座上宾?”
“待会儿和你说就是。”她抚向韩逸仙的肩膀,便拖了他回位置,从旁边拿来一张板凳坐下,也不回上座了。
伊蓝仰头饮下一杯凉酒,如此四下寂静无声了,他抚掌道:“前几日新来了一批乐伎,请出来为各位助兴。”
一队身着蝴蝶彩衣的乐伎上来,旋转的步伐将裙摆鼓成一朵朵含苞欲放的花,每人手执羽毛扇,翩然欲飞,琴瑟声如水缓缓流淌。确实是支舞技极好的乐伎,田萝欣赏着,手心忽然一个刺痛,她回头看韩逸仙。韩逸仙拿手指戳她的手心,对着她的眼问:“你就没想问的?你便是不担心我怀胎五月还来此虎穴?”
面对韩逸仙的突然发问,田萝原先就是极心虚了,不知道该怎么去和他解释,经他这么问,她心里其实是知道,自家夫郎有点和她一样,便是信这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话,他能来定是有了万全的准备,本是想答的周全些,但刚出口的话又噎进去,她一副我已经了然了,你不必明说的表情。微笑着抓住他的双手,双眼满含泪水:“真是难为你了,不愧是我的夫郎,我想和你说件事。”
“我想先照看越如之一段时间。”
她双眼看向韩逸仙依旧平静的脸,继续道:“毕竟是我的大师兄,他将不久于人世。”
韩逸仙突地笑了一下,脸色沉沉,“那为何要你去照看他?你是要成全他的一片深情?”
田萝听了,又重复道:“他是我的大师兄,将不久于人世。”
大师兄?笑话,韩逸仙挑眉,“他是你大师兄且将离开人世,你就要去陪他,田萝我与你说,我很不开心。”,从刚刚田萝听到他叫唤,有所迟疑,他便已经生气了,田萝分明是动摇了,待说出这些话,胸口一阵起伏,方清醒过来,他太失态了。
这话已经出口,田萝稍微迟钝了两个眨眼的功夫,脸色也暗下来,她以为逸仙是明白的,会体谅她,她只是将越如之和君明玉摆在一个位置,凭着江湖情义来做,并没错。她扭头,“逸仙,没想到我在江湖上的事会让你不开心,那你明日准备一下便回去吧,这里的事,我能应付。”
休想!韩逸仙眉头狠狠抽了一下,这下是说话不能解决的事了。既然软言温语劝阻不了田萝,韩逸仙眯眼,田老板之前所说的韩逸仙的软刀子已经起不到作用了。他咬唇,道:“我走也要带田筝回去。”
“他被赤炎教教主,也就是越如之,引到湖州,可能就在赤炎教。”
田萝听完,若是伊蓝把她老哥劫来,怎么会让逸仙到她面前把这事说出来,太蹊跷了,“不可能,我去问问。”说着,便要站起。
韩逸仙勾唇笑道:“我亲眼见他写的信,把哥哥哄来的。”
田萝再回头见韩逸仙眼中的嘲讽意味,还有耸起的腹部,微叹口气道:“此事太过蹊跷,哥哥不会有事的,你先回去,这里的事有我呢。”
“我不回去。”
田萝抓住他的手劝道:“你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叫我放心。”
“我自然有自保的能力,你要我走,就是想和那个赤炎教主卿卿我我?”他说完,将服软的语气藏进去,只剩下强硬的姿态,昂起头注视着田萝。
不可理喻。田萝不说话了,鼓着腮帮子,饮下几杯酒,原想就出去逛逛,但看这里人人凶神恶煞、阴阳怪气的模样,就定在位上。
耐心等宴会散了,闷着气跟在韩逸仙后面,看着他进了所谓的贵宾房。从始至终,韩逸仙都是一副冷淡如霜,浅咬下唇的样子。
这才转身走到绿树浓荫的道上,到了拐角处,一把乌黑的长剑阻了去路。
她抬眼,见君明玉背靠朱红的栏杆,一脚尖点地,黑色的纱衣上纹路交错,被夜风吹的贴到白色的深衣上,他鲜红的薄唇笑的轻蔑,“才半日的功夫,就跪倒在教主的石榴裤下啦,还让教主将我的地牢给砸了,带走何晋雪。”
“在背后指使你的人是谁?”田萝抿唇,她记得越大师兄说过,他没本事做除了沈修,意思很明显,君明玉已是他人的一颗棋子,至于执棋之人,定要揪出来。
君明玉把手里的白色瓷瓶拿出来,隐约听见里面药水晃荡,“这是“叫你现形”,让被偷的人乖乖把东西奉上,就是江湖上闻名的“摘星手”该有的手段哈。”
他将瓷瓶收好,“我是谁的手下?我就是君明玉。”
田萝脸色灰败,“你认识不认识沈修?”
君明玉眼瞳一缩,这个名字很熟悉,他听到这个名字明显愣怔了,仔细想关于此人的消息,却不想,脑内一阵钝疼。田萝又问:“你要那药水,有何用?”
有何用?把何晋雪身上的秘密显现出来,拓印下来,有什么用?
君明玉忽然想,他要那张秘密有何用?好像心里有个声音叫他那样做。
“谁叫你那样做?”田萝再接再厉。这君明玉晕头的模样,像极了被人操纵。
君明玉晕眩不已,心里大叫不妙,口里一个音都发不出去,已经瞧出了眉头,死死按住太阳穴,他在江湖上有些时日,自然听闻过苗疆巫族会此操纵术,又联想到蕊小姐是苗疆来的,瞬间恨透了教主,幸好背后有栏杆支撑,要不然早滚到地上了。他咬紧牙关,才慢慢好起来,立直。
“你早就知道我被人下术了?”
“第一次看到你的脸,我便怀疑你被人利用了,只是不敢确定。”
君明玉回想起,田萝莫名其妙问他认不认识她,“你很久前就认识我?”露出迷茫的眼神。
田萝走到浓黑树荫下,坐在石凳上,君明玉也跟着坐下来。
她敲敲石桌,“我们在潘云山一同生活了八年,你是我的师兄,钟茗,大家称你钟七。
“在潘云山,你很羞涩,被我欺负了也不会记在心上,不像现在这样总穿黑衣。你最爱的招式是“平沙落雁”,练渔阳剑法的第三式总是会练成“平沙落雁”。”
田萝拿他的剑比划几下,君明玉果然对“平沙落雁”练得极为顺手。
“我在三年前被逐出师门,你还和师姐师兄们一同跪在师父门口替我求情。
“后来,越如之走了,我便回了京城,三年未见,再见就是赤炎教的右使,和我争抢何晋雪。”
他抹了额际的冷汗,“我们的师父是?”
“是,沈修。”
田萝其实心底也很相信,以往道貌俨然的师父,江湖上的师尊之一,怎么会突然翻脸,残害门下弟子。若是伊蓝没对她展现了他的白发,她是不信的。
“那教主是知道我被沈修摆布?”
“他是我们的大师兄,越如之。教中的事,他自然是知道的。”
君明玉攥紧拳头,这个消息无疑是将他在教中的追求理想给推翻,伊蓝是和他一同入教,一间寝室的教友,但最后因抢夺教主之位,见不得伊蓝为教主之位不择手段,杀了指点过他们的左使,取得长老们的认同,登上教主之位。但现在思索,若是他自己成了教主,这赤炎教想必就成了沈修的爪牙。
君明玉眼中不复气焰,往事总总涌上心头,虽免不了伊蓝留他是为了注意沈修的动态好下对策,但还是说:“听蕊小姐说,伊蓝他为维持一时青春,吃了会缩短寿命的药。看他对你如此珍重,不管你有没有夫郎,都该对他负责,予以照顾。”
“这个我懂得,我也要请你多看顾我的夫郎,他有孕在身,脾气又犟又古怪。”
她眼前突然有个画面,韩逸仙手撑住后腰艰难地躺下床,他素来喜欢仰着面睡觉,现在腹部渐大,也只能左侧或是右侧。嘴角不禁翘起,但他不是江湖儿女,不懂江湖情义,还说话激她,实在是让人又爱又恨,她自己偏偏是没有妻主的样子,就由着他如此行事。
君明玉都点头了,田萝慢悠悠从裤腰带抽出一本本子,问:“你有印吗?”
回答:“有。”
田萝翻开一页道:“对着这里印下去。”
乖乖照办了。
“这是什么?”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孩儿的第一个叔叔,特意给你留了一面干净的。”对君明玉露出一口亮牙。
君明玉突然感觉肩上多了一股无形的压力。
这个时候还能做这种事的,除了田萝无其他人了。
田萝正想打听她老哥的下落,伊蓝便招了人来邀她去主殿。
作者有话要说:边看视频,边打字,果然效率不高,还有点卡。。。


、第二十七章 痛心与心寒

湖州桥下的饺子店五更就开门,黑漆漆的天下着细细绵绵的雨,老板挑开青花布的帘子,打呵欠,迷蒙了眼,勺了大瓢的水下锅。本是想眯会儿,但桥头一阵又急又密的马蹄声传来,老板从炕头起来,往上面的桥看。
原先半眯的眼睁的老大,桥头一大帮有男有女骑着良驹过桥,领头的一个骑白马,织锦皮毛斗篷加身的男子,回头看了老板一眼,他的眸如黑玉,面容虽苍白了些,却难掩其灼灼风华。只冷冷看了她一眼,就扬起马鞭,进入细密的雨幕,只剩一道背影。
那男子就是离去客栈的田筝,他自收到那封信,就连夜召集人马到湖州,信里的东西他都可以搏一搏。
一队人直接到了大广楼,一个红衣劲装的女人下马,在田筝的马下禀报道:“公子,勿往前,大广楼是赤炎教的势力范围,我们可以。。。。。。”
垂着红璎珞的马鞭挥出,鞭梢击在青石板上,一声脆响,“既是赤炎势力,那更要闯进去,梵天门的人来了吗?”
他凝着一张脸,红衣属下擦掉额际的雨水,多年跟从的经验判断,田筝已经在极度暴怒与冷静的平衡点上,她不敢言梵天门还未到,只能退下。
此时大广楼的两扇门咯吱开了,里面坐着一红裙男子,红裙上的孔雀翎熠熠生辉,一摆一动下流淌五色光辉,信守把玩一颗璀璨东珠。他的鬓边一只赤金流苏簪衬得眼中光芒更甚,正是伊蓝,他拍拍手,“等了你好久,田老板。”
田筝把斗篷解下给了旁边的随从,掸去肩上的水珠,把长发理顺,坐到伊蓝对面,眼中晦暗难辨,“是你哄我来,我势必要得到我要的。”
伊蓝笑意更甚,“我把你要的东西带来了。”
一个大红漆木箱被人从黑暗中搬了出来,打开那箱子,田筝伸头去看,就见何晋雪雪白着一张脸窝在里面,双臂交叉,如溺水的人,她的长发就像海藻缠住她的颈项。 
田筝圆睁着眼,嘴里发出荷荷的响声,“你怎么敢,这样对她?!”
只亮出一下,又收入黑暗。
伊蓝道:“她是你心里的宝,对其他人来说,那可就是草芥了。”
“住嘴,你就不怕和梵天门作对?”他捏紧衣带,从小田老爹田老娘就没教过他男子应有的柔弱,任他恣意成长,选择自己要走的路。他学会隐忍、狡猾,感受到痛心、暖心,现下是痛的,他痛到出口便是扼住敌人的弱点,怒目圆睁。
“固然是怕的。”
他的话轻巧无比,落在田筝心上却是跳了一下,脑中闪过无数能将这事扭转过来的可能,不觉越想越不好,手心虽都是湿粘的汗,但面上依旧是那副稍带精明的样子,“你就不怕我那妹子知晓此事,以何晋雪要挟她的哥哥,你想田萝是向着她哥,还是一直欺瞒她的人呢?”
“我也是怕的,但有件事更让我寝食难安。
“你手里的那份羊皮地图已是让梵天知晓了。
“还有,那封哄你来的信,并非出自我手,至少不是我想出来的主意。”
伊蓝几句话说完,田筝眼珠转动,道:“你用什么让我信你?”他是信生意场上没有永久的友情,只有永远的利益,但他手里还有梵天的几个大生意,梵天不会这么快翻脸。
“听我一己之言你不会信,所以你会相信眼前看到的。”
一言了,雨滴从卷翘的房檐滴溜一串砸进水坑,门外四个红灯笼霎时被一股强大的内力崩碎,“嘭”的化作碎皮,破碎的骨节滚进客栈内,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_割开
田萝进了赤炎的总殿,伊蓝昂首对着窗外,月辉皎洁落在他恍若白雪的脸上,腰上纨素越显其纤弱。她静悄悄地靠近,伊蓝回头,对她说:“坐。”
殿里每一个声响都是空寂的,只余那灯影摇晃,尚存生气。
“你的哥哥确实在赤炎两天了。”
“我哥哥就算到了赤炎也不会留在这里,除非你。。。。。。”田萝一想便知,是拿何晋雪来威胁他,一时两眼好似是幽谭漩涡,带着阴寒地盯住前面的人。
“确实,他是中毒了,被梵天门的人打了寒毒掌,昏迷不醒,正躺在赤炎地宫的火石上。”
田萝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但脑内不复清醒,慌了神色,“怎么才能救他?是谁打了他一掌?”
她突然后悔没早点带回何晋雪,不但连累哥哥入了险境,她的逸仙也跟着以身涉险。
“梵天门的天都灵,田筝须得有修炼炎火功的人替他疗伤。”
“谁会炎火功?”田萝半个身子倾向伊蓝,庆幸有人能救田筝。
伊蓝修长的手指指向自己,歪着头虚弱地笑了一下。
田萝瞅向他的脸,感觉他都要虚弱地摇晃了。
“无碍,师兄帮你是应该的,而且,韩逸仙来了,你们一家人住在这里一些时日,等田筝的伤势好了,再走,你也算陪我这一段日子。”他话里谦和,无一丝杂念的感觉,就像一个再平凡不过的长辈留他们一家子在他家小住一般,田萝自然点头。
她思及没听过梵天门,便问道:“梵天门是何方势力,伤我哥哥。”
“你记得郭三吗?”
郭三?就是她的三师兄郭园,记忆中的郭园很老实,也是练功练得最刻苦,比母鸡早起比牛还晚睡,剑法最好,领悟力也不差。只是当时听说他是武林世家的庶子,才会如此努力,田萝常常和他去潘云山的松林,采蘑菇等野蔬。潘云娜山的菜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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