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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嫁丫鬟-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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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队长却不知道,他放走宋逸飞,简直是放虎归山!

红玫看着宋逸飞在夜色的掩护下出了吕城,她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徐队长涎着色脸,凑到她跟前,从后面抱住她的腰,讨好的说:“红玫,这下你可放心了,那我们的事……”他的手脚开始不规矩起来,上下移动着。

红玫轻轻的按住他的手,笑了笑,侧过身子,主动攀在他身上,一只手在他身上四处抚摸着,极其妩媚风情,撒娇般的说:“徐队长,你先别这么猴急嘛。”

她这么一说一摸,使得徐队长身上一阵酥麻,陶醉无比,渐渐放松了警惕。

趁这个机会,红玫左手猛的拔出徐队长扣在裤腰上的手枪,右手一拳击在徐队长的胸口上,娇喝一声:“别动!”

红玫多年来一直跟在宋逸飞身边,身手倒是练得利索,一般人是近不了她的身的。

“啊!”徐队长猝不及防,被她这么用力一击,滚到地上,惨叫一声。

他心里直骂娘,知道自己是上了她美人计的当了,但脸上却是嘻皮笑脸的。

“红玫,你别跟我闹着玩了。”徐队长从地上爬起来,试图靠近她。

“别废话,再动我一枪斃了你!”红玫喝着,面色严肃,扣动了板机。

“好好好,你千万别开枪,我不动,我不动……”徐队长顿时变了脸色,苍白无比,害怕的往后退。

“你,把抽屉的钱给我拿出来。然后,立马送我出城!”红玫命令着。

“好好好……我这就给你拿。”他胆颤的从抽屉里将刚才的钱全部拿出来。

“把它包起来。快!”

在黑呼呼的枪口下,徐队长不得已手忙脚乱的扯下一块布将钱与蜀子通通包了起来。

红玫一把将它夺了过来。

徐队长趁此机会,就要往门外跑。

砰!徐队长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他脚中了一枪,鲜血直往外冒。

“你敢跑敢叫人,我就打破你的脑袋!”红玫狠狠的说。

“我不跑了,不跑了。”徐队长痛得直冒冷汗,他真没想到女人发起狠来比男人都恐怖。心里却把她骂了一千万次。

他只好拐着一只脚,领着红玫一路畅通无阻的出了巡捕房。

“站住!”闻声赶来的大批巡捕房的人,持着枪将红玫与徐队长包围了起来,“快放开徐队长!”

“叫他们让开!不准开枪!”红玫红了眼,枪指在徐队长的脑袋上。

“你们快让开!小心枪会伤了我。”徐队长怕死的大喊。

众人见此,只好退后几步,给红玫让开一条小道。

“叫人给我牵匹马来,快速!要不然,我要了你的脑袋!”

徐队长为了保住自己的这条老命,只好吩咐手下牵了马过来。

“叫所有人往后退!”红玫靠近马,挟持着徐队长。

“快后退!后退!”徐队长挥手喊道,脚上的血越流越多,头上的汗也越冒越多。

趁这个机会,红玫拽着徐队长一跃上马背,“驾!”一拍马肚,马一吃痛,撒开蹄子便飞驰而去。

在跑出吕城城门时,红玫将受伤的徐队长扔下马去,他就像一个咕碌一样,重重的摔到在地上,滚了好几个滚。

“快,快追!”一群没用的巡捕像放马后炮一样,跟在后面追过去。砰砰!持着枪向着前方乱开一通,人没打着,却惊动了一向平静的吕城。

当吕子晨发现宋逸飞不见,带着人马赶过来的时候,红玫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

徐队长躺在地上哀痛的呻吟着,像鬼哭一样嚎叫:“吕大少爷呀,他**的,有女贼人劫狱啊!哎哟,痛死我了……”

看着宋逸飞与红玫再次消失在吕城,吕子晨气得直跺脚!

这件事很快就在吕城传开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了,吕子晨派人出去寻找许依依,一直都没有任何消息,落寂的他开始郁郁寡欢,只好将这种悲痛的情绪转化成力量,将所有的精神用在吕府的生意上了。

第七卷:悔过篇 第一百三十七章:高人所救

第一百三十七章:高人所救

夏末的天气是恬静的,夏风是和煦轻柔的,天上的白云在飘逸悠扬,让人心间舒畅。隐隐有了初秋的痕迹,清凉而舒适。

不知沉睡多久的许依依缓缓的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是躺在一张木床上,没有床幔。一睁开眼,便看到由无数颗竹造成的屋顶。

许依依感到头晕沉沉的,等慢慢适应后她才从床上坐起来,打量着这间陌生的大房间。

房间全是由各种大小不一的竹子组造而成的,很精致简单,窗明几净,房子里还散发着淡淡的药香味,挂在竹窗上的浅色的布帘随着轻和的微风,轻轻的飘扬着;房间中间用一青山绿水屏风隔开,就有了寝室与前厅。

整个房子看起来,让人感觉是那么舒服。

这是什么地方?她怎么在这里?

许依依吃惊的打量着这个雅静的地方。

她脑海乱乱的,一些残破的片段时常出现,她很吃力的才能把它集成一段。

对了,她记得自己骑在马上,。一直向前跑啊跑,也不知跑了多久,跑在了哪个地方,也许是她累了,想休息了,然后,身子禁不住的往后面靠去,想去寻找一个支撑点,谁知,一个落空,她像是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身上被划伤了好几个地方,最后,她失去了知觉……

“难道是这间房的主人救了我?”许依依喃喃着。

“啊!”她神经质般的尖叫起来,“我的。脸,我的脸……”她满房子找镜子,她要看看自己的脸。但这个房间很简洁,除了床椅子之外,好像就没有多余的物件了。

许依依心急找不到镜子,就想。到外面去找水,刚推开竹门,就跟一个人给撞上了。

“你醒了?”一个淳厚带有磁性的男音响起。

许依依抬头一看,是一个有着宽宽的额头,明朗的。大眼,修长身材的年轻男子,正带着一脸的关切惊喜的看着她,右手还端着一个碗。

许依依迷惑的看着他,一时忘了找镜子,忘了站起。来。

“你没事吧?”他关切的将她扶起来在房里的椅子。上坐下来。

许依依这才回过神,摇摇头:“我没事。”

“没事就好,幸好。药还没洒,来,趁热喝了它。”他把那碗药递到许依依跟前。

“是你救了我?”许依依看着那碗药,明白了眼前这人应该就是她的救命恩人了,但还是忍不住要确认一下。

“嗯,也不算救吧,应该是我捡回来的。”他想了想,说。

“捡?”许依依瞪大了眼睛。

“是啊,当时我发现你的时候,你已经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了,作为一个大夫,怎么能见死不捡呢。”他将“见死不救”换成了“见死不捡”。

许依依有些乐了,忍不想,这人说话可真有意思。

“你是个大夫?”

“怎么?不像是吗?呵,大家都说我太斯文了,不像个大夫。不过我也不是真的大夫,只是喜欢调研各种药而已。”他淡淡的一笑,很温和。

很奇怪,许依依只跟他聊了几句,刚才莫名的焦虑与心慌一下子消散了。

“谢谢你救了我。”许依依发自肺腑的道谢着。

“呵,不足挂齿,举手之劳的事。”他谦和的一笑,“来,先把这碗药喝了吧。”

许依依很是感动,接过药,顺从的喝完。

“你刚才是不是在找镜子?”他接过空碗,笑着问。

许依依点点头,扬起眼帘,可怜兮兮的说:“是的,我、我想看看自己的脸。”

“我房间里没有镜子。来,我带你去外面池边看看。”他扶着她起来往外面走去。

出了门,许依依才发现,门前有一条很长的碎石子路,远远的,碎石子路的尽头是一座不大不小的宅院。

竹门前的碎石子路前一段的两侧都种上了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植物,每一种植物都散发出一股不同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搅合成了一股淡淡的清香药味。

碎石子路的左侧有一个小小的池塘,池塘上还架着一个小小的木桥。

“这里有水。”他拉着许依依到池塘边上。

许依依慢慢的把头伸过来,水面上竟然倒映出一团白色的东西。

“啊!”许依依抱着头,恐叫着跌倒在地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你不要惊慌。我是把纱布缠在你脸上,只露出两个眼睛而已。”他轻声安抚着她。

许依依真的安静了下来,用手轻轻触摸了一下,“真的是纱布吗?”

“是的,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拆掉它了。”

“那我的脸怎么样?一定变得像个丑八怪了。”许依依的双眸水盈盈的,悲伤的说。

“放心,它会好起来,相信我。”他很认真的说,“我可是一个善于造各种药的大夫。”

许依依面对他,竟然不由自主的放下心来。

回到竹屋里坐定后,许依依才猛然想起自已忘了很大的一件事。

“我叫许依依,不知恩公尊姓大名该如何称呼?”她小心翼翼的问。

“不用叫什么恩公,叫我高撼就行。”他手里正在忙着给她调着药。

“高撼?”许依依一怔,差点听错成高震了。

“这名字是不是很有意思?”高撼转过头,笑眯眯的问她。

“嗯……”许依依迟疑了一下,说:“因为,我认识一个人叫高震……”

“高震?”高撼突然停住手中的活,惊诧的问。

“你认识他吗?”

“他是我哥。”

“啊?”许依依惊讶极了,世上的事怎么会那么巧?这么说,她是被高震的弟弟所救?那离庄家不是很近了吗?

“你是高震的朋友?”高撼问。

“我……”许依依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不知当说不当说。

“难道你是替庄小姐嫁进吕府的丫鬟庄若水?”高撼像是恍然大悟般的说。

“你怎么知道?”难不成,她容毁成这个样子都有人认得?

“在你昏迷的前几天,庄家那边突然出现一批人,来查问庄若水的去处。据庄小姐说,对方是吕城吕府的人。”

难道吕子晨在找她吗?

“吕府的人走后,我哥与庄小姐也派人四处查找庄若水的下落,但一直没有线索,便托我帮忙四处打听,刚才听你这么一讲,我就这样猜测了。”

许依依默认的点了点头。

高撼说:“只是,我想不明白的是,你的脸为什么会被人划伤呢?”

许依依垂下眼帘,没有说话,她实在不想提起这些令人心痛的事情。

“那我送你回庄家,回到庄小姐的身边,好吗?”高撼小心翼翼的问。

“不要,不要!”许依依情绪有些激动起来。

现在的她非常的脆弱,回到庄家,又会令她想起曾经的往事。

高撼看她不想说,对庄家也这么抵触。也就不勉强,必定是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才令她如此痛楚!

就这样,许依依就在高撼的竹屋住了下来。

这时,许依依才知道,碎石子路尽头的宅院就是高撼的家。

高撼除了平时被人请去看病,每天还按时帮许依依换脸上的药,告诉她脸的伤势已好到哪个程度,还帮她熬药,直到她喝完后,才回宅院休息。因此,药物特殊的香味就常常缭绕在竹层里,许依依感动得无法言喻。

高撼对她说,这竹屋是他的私人医舍,她是他收留的第一个病人。

许依依笑了,他是一个很认真很负责的大夫。

心已经伤痕累累的许依依,把心灵给封闭上了,她什么都不再去想,不再去记忆从前的事,每天坐在竹屋里发呆,要不,就是坐在小木桥上,闻着各种药物散发出的药味,看着池塘里的水波,时静时流,时光也就渐渐的留逝。

有时,许依依晚上还会作着噩梦,梦境里全是木紫霜可怕的奸笑,还有被划伤丑陋不堪的脸;往往她会惊出一身冷汗,尖叫着从梦中惊醒过来。

高撼见她如此忧伤落寂,偶尔会陪着她在小木桥上,海阔天空的聊着。但一般都是高撼在说,许依依在听。

“你知道我爹为什么这样取名吗?两兄弟的名字连起来就是震撼全天下,希望我与哥哥高震能一呜惊人,震撼世人,英名永留。没想到,高震为了与庄小姐成婚,扮了一回土匪;而我却成了一个赤脚医生。”高撼的语气带着微微的笑意,让人听了忍不住会心一笑。

有时,他还会把在外面碰到的一些好笑事情说给许依依听。

渐渐的,许依依心中的忧郁慢慢的消散,脸上有了笑容,偶尔还会说上几句。

就在许依依命遇贵人,被高撼救了的时候,吕子晨却正在为她的安危担忧着,每天都在焦虑万分中度过。

“子晨,你先吃饭吧。依依一定会找得到的。”看着吕子晨每天为了许依依的事,寝食难安,再加上还要操劳吕府的生意,日渐消瘦,心疼不已,就苦声劝着。

“娘,我吃不下。依依一直没有消息,她身上还带着那么重的伤,我真怕她会出什么事。”吕子晨越说越不安。

“不会的,她是那么好的一个姑娘,老天爷会帮她的。而且,阿达与问春已经去了庄家,说不定有什么线索呢。你先吃饭,养好精神,要不然,你哪有力气与精力去找依依呢?再这样下去,依依找到了,你却会倒下去。”太太湘兰苦口婆心的劝着,眼眶红红的,“娘担心你的身体呢……”

“娘,你别这样,我吃就是了。”吕子晨见她要流泪,不想她再为自己担心,端起碗就吃。

太太湘兰这才露出笑容。

这时,阿达与问春从庄家回来了。

吕子晨一看到他们,立马放下碗筷,着急的问:“怎么样?有找到人吗?”

阿达与问春神情难过,一脸的悲惨。

问春万分愧谦,万分难过的回道:“大少爷,少奶奶没有回庄家。”

想着许依依那天离去的惨烈景象,吕子晨禁不住魂飞魄散了。

“她没回庄家,那她会去哪了?她会去哪呢?……”

“大少爷,问春一定会尽力去找,直到找到少奶奶的下落为止……”问春急急的说。

吕子晨无力的瘫坐下来,五内如焚,嘴里不停的喃喃着:“她去哪了?她去哪了?她的伤怎么办?……”

“子晨,子晨,你不用担心,依依会找到了……”太太湘兰生怕他会想不通,一直劝着。

问春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难过后悔极了。

她“扑嗵”的一声跪下来,哽咽着:“大少爷,请你责罚问春!都是问春害的,对不起,对不起。”

吕子晨看都没有看问春一眼,撇过脸去。问春就一直跪着。

太太湘兰看着这一切,却是束手无措。

不知不觉中,一个月一晃就过去了。

这一天,高撼从外面带了一面铜镜回来,放在木桌上。然后,他拉着许依依在椅子上坐下来。

他很高兴的告诉她,“依依,今天,你脸上的纱布可以完全拆掉了。”

“真的吗?”许依依欣喜的问。

“是的。你很快就可以看到它了,镜子都为你准备好了。先闭上眼睛,好吗?”高撼笑着。

许依依心里很紧张,不知它会变成什么样?丑陋的?几道深深的疤痕?还是变成一个丑八怪?

她抓住高撼的手,幽幽的说:“我很害怕。”

“别怕,你要相信我的医术。”高撼微笑着,许依依听他这么一讲,心里放松不少,缓缓闭上了眼睛,心里紧张的等待着揭开面纱时的“真面目”。

纱布一层一层的被高撼轻轻的揭下来,许依依紧张的绞着手。

“好了,你看。”高撼拿来铜镜,放在许依依面前。

许依依眼眸动了动,缓缓的睁开眼睛。

出现在铜镜里的,是一张清纯秀丽的脸庞,正带着一丝焦急与期盼。

许依依不禁喜极而泣,激动得上下摸着脸庞,像这一辈子都摸不够似的,瞪着铜镜,不敢置信。

在噩梦中常常出现的丑陋,触目惊心的“十字架”竟然奇迹般的消失不见了!

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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