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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种出好姻缘-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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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二六二章 劫财

陈福生一头扎进江南,时间一晃就是十二年,这才刚刚回架出任正四品的京兆伊。陈二夫人,是陆家的女子,回京了少不得去娘家转转,很快就听到了这样的闲话。她第一反应是有人和丈夫过不去,想要害他。谁不知道廖大人是皇上跟前的红人,他和皇上是少年时期的好友,小舅子是皇上唯一的同胞妹夫,这样显赫不可一世的人,丈夫竟然偷了她妻子的童贞?那不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吗?

陈二夫人认识廖大人的妻子,知道那是个少见的漂亮女子,娴静淑雅,不像是个水性杨花的人。

陈福生见妻子一再套问他和廖夫人的关系,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不过,他还是很耐心地给妻子解释:“我给你说过,我父母出身低微,母亲曾经是陈太夫人的仆人,成亲时陈太夫人抬举她,这才脱了奴籍。我三岁时,父母带着我进京,投奔陈太夫人,母亲带个孩子,也没办法做别的事情,就帮着太夫人做些家事,她的女儿,就是廖夫人,当时才几个月大,母亲让我陪她玩儿,最多就是给她唱歌儿。”

“咱孩子小的时候,你哄他们睡觉唱的那些吗?”

“是啊。

“那是古诗,好不好?”

“都是陈太夫人教我的,然后我再在廖夫人睡觉时唱给她。她小时候可怪,不听那些不睡觉,有时是她母亲给她唱,太夫人忙的时候,就换成我。”

“是不是陈太夫人有意的?不然,你怎么能在我家学堂念书呢?我知道你父母是商人时非常意外,爷爷几乎不收那样的学生,后来得知是陈太祖爷荐来的,大家都以为你们是本家,嫁给你才知道根本不是这么回事。”陈二夫人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脸好奇地望着丈夫。

“我也这么认为我那时小,只是觉得这些歌儿很好玩,念起来非常顺口,没事还常常自己说着玩儿。那天廖夫人睡着了我一个在院里没事做,一边乱跑一边唱歌谣,陈太祖出来,把我叫过去,给我果子逗我,让我唱多些给他听,我只记得他给我两个糖果子然后就说等我大了,送我到你家学堂去。”

“你记得可真清。”

“母亲说的。她常常唠叨这个,据她说当时在不远处做事,听见之后就哭了。”

陈二夫人理解婆婆的感觉。一个下人,吃苦受累把孩子拉扯大,有个体面的一点的事儿做,那都是烧了高香的,主家竟然要保举孩子去京城有名的学堂去这份恩情太大了。

他的夫君,一个农村种地的和一个女仆的儿子,能读书入仕成朝廷大员,这是多么不容易的啊。

“说了这半天,后来呢?”

“后来我来你家读书,就不去内院了,也就是我七八岁时吧。”

“你后来还见过廖夫人吗?”

“见过几次,随母亲去陈府,有时她正好在陈太夫人身边玩儿,大概她七八岁吧。”

“后来再没见吗?”

“是啊。”

“你有没有听说,她长大之后非常漂亮?”

“不用听说了,她小时候就漂亮得很我一直觉得她就是漂亮的。”

“那你,为何不让母亲求了她呢?”

“嗯,我从来没有这个心思。小时候她是主子我是仆人,就算母亲只是帮工,在母亲心里,我们还是仆人的我觉得她就是天上的星星,我是土坷垃。”

陈福生见妻子有点不悦,他拉了拉她的手,接着说道:“再说,我不想让母亲难过,你想,她要是当了我的妻子,母亲岂不看见她就坐卧不宁?”

“那我呢?”

“你贤良淑德,知书达理,待人亲和,敬老睦邻,谁见你都喜欢的,我母亲不会睡不着。”

陈二夫人扑哧一笑,她明知道丈夫故意的,但每次听到夸赞,她都心理甜丝丝的,成亲十几年,她也听不烦。

“有人说你和廖夫人有私,你刚进京,是不是不小心得罪什么人啦?”

“说这话的人纯粹乱嚼舌头,我十三岁中举,十四的时候就去了江南,那时廖夫人十一岁,等我回来,她都嫁了,怎么有私啊。”

“喔,看来你的确是得罪什么人了,他刻意诬陷你的,廖大人要是听了这闲话,你就麻烦了。”

陈福生想了又想,轻轻拍拍妻子的手:“我已有计较,你放心吧。”

梁五奶奶对被骗一事耿耿于怀,这年过节,她竭力笼络赵太夫人,对方竟然答应帮她。她养大的庶子,现在官居一品,娘家侄子,又是江南总督,她说一句话,比梁●奶奶告御状都有用。

江南总督给部下下令,要他们限期破案,章夫人和弟弟再一次被请进官衙,这俩绞尽脑汁,终于想起章大庆有一表亲,在东山临宜,姓成,或许是姓程,再问,就说不知道了。

捕快带着公文,坐船去了临宜,先打听有没有姓成或程的大户。光城里,就有两家,是经商的。

“程文山以前并不富,还是这几年发起来的,说是在江南做生意发了大财。”听到这消息,捕快便把这一家,严严地盯上了。

大概是做贼心虚,躲在这里的章大庆再次打算逃跑,让章太太给认了出来。那些天官府不许人坐轿子出城的,章大庆发现不对,正准备往回走,让警觉的衙役拦了下来,这才露了馅。

章太太一把就抓在章大庆脸上,当时就出了血,要不是衙役拦得快,她都能冲上去咬他。

章大庆刚让临宜的官府抄了家,还没送到江南省,赵太夫人就收到了驿站传来的消息,梁五奶奶高兴异常,急急忙忙坐船,去江南收回自己被骗的银两。

有人关照,梁五奶奶一切顺利,领了三万多的银票出来,她高兴地都想站在路上大喊大叫。

“哎呦,这不是梁五奶奶吗?”

梁五奶奶一抬头,竟然是在京城交的好友梁牙婆。他乡遇故知,这是何等令人高兴的事儿啊。

陪着梁五奶奶过来的肖嬷嬷,悄悄拉了她一下,想提醒她小心些,梁五奶奶不以为意,大街上,她能把自己怎样?

两人来到一个茶楼,要了个雅间,点了茶和吃的,高兴地聊着。

“今天有个贵人想要见你。”

“什么贵人,在这里见我?”梁五奶奶惊讶不已。

进来的人,梁五奶奶不认识,但她说话行事的做派,明显就是宫里出来的,这更让梁五奶奶惊讶,来人不动声色和她们寒暄,也不说所谓何事。

直到盘子里的点心都吃完了,她才慢悠悠说了一句:

“威王五十岁寿诞,是不是你说的廖夫人新婚没有落红?还说她钟情陈大人?”

“我······没有。”梁五奶奶直觉非常不好。

“我查了很久了,当时和你在一桌的人,有你的两个嫂子,一个大姑,一个小姑,还有三个表姑娘,对不对?你要不要我把她们是谁都说出来?你和王家那个表姑娘交好,她是京城最出名的小喇叭,经过她的宣扬,廖夫人不贞洁的闲话就这么传开了。”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ˉ—”

“接生婆刘三家的,以前是衙门的验婆,她只不过说了一句:‘廖夫人生了两个孩子,竟然还是姑娘身子,怪得很,的话,其他都是你编出来的,是不是?”

“不是,不,不,不是·……”梁五奶奶语无伦次地辩解,但事情的确是她干下的,她恼恨廖夫人不肯再帮她。

“你应该知道,你那个王表妹,最爱传闲话,嘴巴不牢不说,还喜欢和人辩论,她和人抬这个杠,还打算找你帮她作证呢。不然,我不会知道谁和你一桌吃饭。”

梁五奶奶不说话了,她有点恐惧地望着来人:“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一时鬼迷心窍,到了京师,你让我怎么澄清,我就怎么澄清,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来人不说话,但脸上的阴冷,让梁五奶奶莫名地恐惧,她最笨的,就是这一次了,她从怀里抽出一张银票:“你只要饶了我,这些都归你。”

“谁稀罕!”来人不屑地打算抓起来扔一边去,却惊讶地发现是一万两,她犹豫了一下,拿起来又看了看,这才推开,“好了,好了,事情说开了就好了。快收起来,小心让人看见,对你不利。”

梁五奶奶颤抖着收起银票。

“来,喝茶。”来人坐下,和梁五奶奶对面,聊起了别的,还帮着梁五奶奶倒茶,梁五奶奶出了一身冷汗,口干地很,她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茶室外面,肖嬷嬷等得不耐烦,悄悄趴门缝往里看,梁五奶奶好像趴桌子上睡着了,她看不清楚,就大着胆子把门推了一下,屋里那个人不见了,肖嬷嬷去叫自己的主子,梁五奶奶五官出血,人已经没气了。

肖嬷嬷赶紧摸了摸梁五奶奶的怀里,银票也不见了,她急了,赶紧出来找梁牙婆,那婆子也不见了。

肖嬷嬷去衙门告官,负责此事的扬州知府惊得一身冷汗,不知该怎样像都督交代······

正文 第二六三章

廖大人应新贵吴大人邀请,一起出游,竟然巧遇陈福生,仇相见分外眼睁,他只想一把把他掐死,无奈身边还有同僚。偏偏吴大人不怀好意,非要请陈大人一起走,廖大人好涵养,不显山不露水,陈大人官小人微,但却不卑不亢,一脸坦然。

吴大人在青山绿水间设宴,一向酒量不错的几个人,没喝多少都觉得头晕,没多一会儿,都觉得心思迷糊,控制不住自己。廖大人觉得力气都有点聚不住,他赶紧做好,悄悄调理自己的呼吸,努力保持着心思清明。

陈大人酒量不行,他虽然一开始就使劲推脱,还是让吴大人灌了几杯,这会儿都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吴大人海阔天空地闲扯,话题有意无意往陈大人的童年生活上引。

“听说令堂和陈太夫人关系莫逆,你和廖夫人一起长大的?”

“有两三年吧,我三岁到六岁的时候。”陈大人实话实说。

“那陈大人有眼福了,听说廖夫人年轻时非常漂亮。”

“这个,那时我小,还不懂什么漂亮不漂亮,我最后一次见她,大概五六岁吧。”

“不会吧?陈大人可以说,和廖夫人青梅竹马——”

“青梅竹马算不上,我陪她玩的时候,她也就两三岁,走路都不稳,不要说骑竹马了。”陈福生口齿有点不清。

“骗谁哩,廖夫人那么漂亮,你近水楼台,竟然说没见过,给谁说也不信,她大了,你就没悄悄去看一眼?”

“我十三岁去江南,廖夫人才多大?唔,十岁吧·我看她做什么?”在场的,有两个还算能听懂,便大笑。

“你回来呢?”

“吴大人,廖大人如果生气杀了你·可别怪我们不护着。我回来,陈小姐已经和廖大人成亲了,我也忙于科举考试······”陈大人醉倒,打起了鼾声,吴大人非常恼火地踢了他一脚。

下人们带着自己的主子返回,坐在马车上,廖七老爷心里有说不出的舒畅·就连对陈福生的那点怨气,都消散得干干净净。接下来的日子,廖七老爷每次看到妻子,心里多少都有点愧疚,好像是他无端诬陷妻子一样,不过,他发现自己的小心翼翼和殷勤,妻子似乎并没有什么反应。廖七夫人依然和平日一样·平平淡淡,并不因为丈夫的变化,便忧愁或激动。

其实·她的内心,还是有变化的。那些流言,她还是听到了,见丈夫心情不好,她的心里也跟着不舒服,她见他不管怎样,还是向着她,想护住她,心里还有几分感动,但她又为他不能完全相信自己·竟然被这样的流言蜚语扰乱了心思,还是有点不舒服,她很失落。

梁五奶奶死了,消息传到京城,陆夫人很伤心。几个贴心的学生过去安慰她。陆夫人的眼泪已经流过了,她喃喃自语似的给学生说:“也是解脱吧·都怪我,当时明明看着她爱好那些虚名,没有严厉斥责,令其改过,而是不舍得她难过,轻描淡写地说上几句,明知良药苦口,忠言逆耳,到了她跟前,却听之任之,使得她越发变本加厉地想要成为人上之人······”

“先生对她仁至义尽,有目共睹,是她听不进忠言,辨不清是非……”梁玉拉着陆夫人的手,想要让她安静下来。

廖七夫人却看出梁玉似乎知道什么,她的沉重,和大家不一样。

离开陆府,廖七夫人在一条僻静的小路上,拦住赵夫人梁玉的马车,她不顾赵夫人推脱,坚决地挤了上去。

“你说,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我能瞒你什么啊。哦,对了,你身上这件衣服是哪家铺子做的?真好看。”赵夫人顾左右而言他。

“少来这一套,我都等不及到你府上,现在就给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梁玉被逼不过,恼火地说道:“你家人做的事儿,自己觉不出,现在倒逼我来了。”

“我家人?”廖七夫人第一想到的,就是丈夫。

“他做什么了?”

“你问谁呢?到现在还不知道谁为你出头,真难为了馨公主。怪不得公主埋怨说你是个木头。”

一听是弟妹,廖七夫人一下子严肃起来,公主虽然比她小·却跟个老母鸡一样,想把自己周围的人都护在羽翼之下。

“公主派人彻查谁造谣污蔑你,没想还真让她找到了罪魁祸首,梁五奶奶——梅小惠,能想到吗?她做生意起步,就是你帮忙的,她被骗之后,第一想到的,还是想要你再帮她,却不想被你拒绝,她羞恼之下,竟然传你闲话。”

“我早知道这人内心卑鄙,不想和她多有瓜葛,第一次帮她,是看在先生的面子上。”

“我想都是这样的。公主生气她如此龌龊,想要教训她一下,没想到她派人找到梁五奶奶之前,让宫里出来的一位嬷嬷知道了,那嬷嬷本想惩戒梁五奶奶一番,趁机巴结上公主,却没想到梁五奶奶想用金钱贿赂这位老宫女,她一出手就是一万两银票,这个老宫女见财起意,下药毒死了梁五奶奶。

“那现在——”

“公主派人盯上了这位老宫女的儿子,总有一天会找到她。”

这些事情,没人敢让陆夫人知道,她到现在,还想象不来自己的侄女到底有多糟糕,她认为自己的侄女,就是太爱占上风了一些,若她知道侄女恩将仇报、污人清白的事情都能做出来,还不知道怎样的自责和难过。

梁五奶奶,就像廖七夫人人生长河中的一道浊流,扰乱了她一段时间的生活之后,便消失了。但清水被浊流浸染,想要恢复原貌,却是难以做到,廖七夫人无论怎样的平静,她的生活都回不到从前了。

变化最大的,是廖七老爷,他在好长一段时间,对妻子是言听计从,虽然妻子很少干涉他的生活,但他心里的负疚,却没办法消除掉。

廖七夫人觉察到丈夫心中的不安,虽然丈夫心怀歉疚,对自己会更好,但长此以往,也会影响夫妻感情的,夫妻在一起,还是相互坦诚、平等相待的好。

马上就是端午节,京城的人也学了江南,在城外的安定河赛龙舟,这个风气才开始不久,成立的勋贵人家无论是做的龙船样式,还是请的船工,都来自江南。

廖家作为城里引人注目的大户,少不得也有人跑前跑后地加这个热闹,尤其是去年输了皇后的娘家吴家,今年公主早就憋着气想要赢回来,准备工作是从一过年就开始了。

廖七夫人只负责捐资,其他不闻不问,弟弟家里,馨公主也在积极准备,都想赢了这一次比赛,她们姑姑侄女较劲,她不能有任何偏颇,虽然觉得廖家,今年划船的,都是在军士中挑出的精干,又训练了三四个月,娘家那个估计比不过,可是她不能说。

廖七很在意妻子的心向着那一边。

“你若想要小舅子那边赢了比赛,我有办法。”

“谁赢谁输,也就是一次游戏,再说京中勋贵也不止我们两家想赢,你怎么能控制得了呢?”

“呵呵,想让你开心一些。”见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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