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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种出好姻缘-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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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想让蝴蝶她们看到自己的失态,妞儿没让下人伺候。她站起来,打开摆放在梳妆台上的小箱子,把那套跳棋盒子取出来。
专心致志的玩乐,的确能让她暂时忘却烦恼,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快,三天里不用去长辈跟前伺候,他们的晚餐都是下人送过来,妞儿和廖七公子相对而坐,他还像昨天一样,小心地为她布菜。
“夫君你也吃吧。”看到他夹的菜,都是自己喜欢的,妞儿茫然地对着桌子,不知道自己该为他做什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想到,桌子上自己不喜欢的,肯定就是他最爱的。
看到妻子为自己夹菜了,廖七公子的心里,涌出一股甜蜜的感觉,他摇了摇头,希望纠缠在心里的不愉快尽早散去。
妞儿原来想着,自己肯定夜不安寝,食不下咽,可一晚一天迅速过去,她的日子并不是这样。
下人进来,收拾了桌面,廖七指着棋盘:“我们再来!”她俩还真的棋逢对手,一下午各有输赢,谁也没有占了上风。
外面的声音,在她俩的对弈中慢慢消失,妞儿的悲哀也一点点地升起来,她俩恩爱的表象,在寂静的夜里,是不需要再装了。
廖七公子想悔棋,妞儿轻轻笑了一下,也不阻止。
“你为何不反对呢?”廖七抬眼看她。
妞儿说不上来,她的心里,对他有份愧疚。
“不必这样,我信你是好的。”他放下棋子,隔着桌子拉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妞儿的脸立刻涨的通红,他移开椅子走过来,低头看着她,妞儿觉得她能在他炙热的眼神里融化,心里的芥蒂,一下子都忘记了。
廖七公子很轻易地把她抱起来,放到了床上,他喃喃着:“不要为那个莫须有的事情烦恼了,我们好好过日子吧。”这话说完,他似乎也放下了心结,俯下头狂热地亲吻她。T
正文 第二五二章 多磨
第三天回门,妞儿起来,打扮好了,低声给廖七公子说道你若是嫌弃我,下午就不必去接了,我也不会赖这里碍眼。”
“说的什么话。”廖七公子大概还不放心,那天从去到回来,是全程陪伴,除了在陈家,他进不了内院,由丈人和小舅子陪着,在外面聊天下棋。
兴致来了,他们三个还切磋了一下武艺,廖七的动作非常简单实用,振声大感兴趣,拉着他讨教了一个多时辰,还约定他沐休的时候,再去叨扰才作罢。
陈家人质朴真诚,廖七越发相信妞儿是纯洁的。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她俩在这上面的的心思也慢慢淡了些,感情日益加深。廖七公子没事的时候,嘴边总是噙着淡淡的笑容,妞儿的脸色也红润润的,一副幸福的新娘子模样。
母亲要去江南,妞儿悄悄流了几回眼泪,虽然在夫家,回一次娘家不容易,但一想到母亲和她相隔了千万里,她心里还是空落落的。
“不要哭,不是还有我呢?”这天廖七回家,看到妻子眼圈发红,知道她又伤感了,拉着她的手,放在掌心揉着,“从今以后,我好好待你,让你觉得比在岳母跟前还要欢喜。”他郑重许愿。
“夫君已经很好了。”妞儿见他如此体贴,颇为感动,不好意思地低声说。
没过多久,陈福生回到京城,他一头掉进洪熙皇子的陷阱出不来了。过了年,陈福生竟然放弃参加春闱。
“他是不是你哥哥?”廖七问妞儿,妞儿的心莫名地发紧,心也扑通扑通跳动地厉害。
“不是,她家人和我母亲有些渊源,碰巧和我家同姓。”
“他在船上,碰上洪熙皇子的人了,听信那人蛊惑觉得洪熙是当今身后最好的人选,他一到京城便去拜见洪熙,现在对洪熙言听计从。”
“那怎么办?你能救救他不?”妞儿自己没有意识到,她把廖七的手抓得紧紧的。廖七心里觉得非常不妙-但他没有多说什么。
妞儿低声祈求道:“我小的时候,她母亲伺候我母亲,他也跟着在我家长大,他曾经像个哥哥一样待我。他母亲曾是我娘的丫鬟,母亲小时候,遭遇不幸,若不是他母亲忠心护主母亲说她肯定活不下来,在他母亲出嫁时,母亲就把身契还给她了,但他母亲对我母亲,一直谨守本分,我小的时候,也要他一心一意护着我。两三岁时,母亲随着父亲外出我忽然不见了日日呵护的母亲,拼命大哭,虽有伯母但要不是他日日陪着,还不知怎样的痛苦难当。在我心里,当他亲兄长一样的。夫君,你帮帮他吧。”妞儿只顾自己诉说,没有看廖七的脸色,她没想到,廖七这时候的心,跟掉进醋缸一样酸涩难忍。
妻子竟然对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年轻男子情深意重!廖七公子那晚,找了借口睡在书房,辗转了半夜都没睡着。他隐约听过这样的闲话陈家曾经有意招赘这个男孩子为女婿的,后来不知怎么改变了主意。
第二天,他找了借口见了陈福生一面,陈福生没他高,但也差不多,黑黑的眉毛斜飞入鬓一双大眼黑亮有神,长方脸,悬胆鼻,微薄的唇,嘴角上翘,尤其是他皮肤白皙,让人看着非常舒爽干净。和他说话时,无论谈吐还是风度,廖七都没有把握能胜得了他,武艺没切磋,听说他曾经跟着陈大人练过,文采,陈福生要比廖七公子强的。
这让廖七的心里更是阴郁,他在书房一住就是一个月,家里大大小小的人,都觉察到了不对劲。
妞儿脸上的红润一下子就消失了,她非常惶恐,不知道该怎么办。
刚成婚那个月,她随时准备着:廖七嫌弃她了,送她回家去,她的戒备心,让廖七的温暖一点一点融化了,他真的把她当宝一样呵护,让她幸福地忘记了横亘在她俩中间的芥蒂。
没有得到,就不会为失去痛不可挡。
“小姐,你到底怎样惹恼了七爷?不能这么下去的。”蜻蜓趁蝴蝶不在,在妞儿跟前唠叨,“七爷可是京城里数着的好男人,他是不是看上哪个女子了?不行,你就允了她入门吧。”
“蜻蜓你胡说什么呢。”蝴蝶进来,一把把蜻蜓拉出去了。她拽得太狠,蜻蜓眼泪都疼出来了。
妞儿什么也不说,蝴蝶很着急,但只能默不作声,拿着针线陪着小姐,弄不清到底出了什么事儿,蝴蝶想劝也无从说起,像蜻蜓那样,胡乱猜测,只能让小姐更加伤心。
“小姐,你和七爷多好的,有什么话,就不能好好说说吗?有些心结,解开了就没什么的。”
没有声音。
“小姐,老爷和夫人多聪明,从来没有什么事情难住她们,你怎么不想想●`法,让七爷不这样呢?小姐,你和七爷,真的是天下难找的好夫妻的。”这话还有点效果,妞儿看了蝴蝶一眼,蝴蝶心里还没来得及喜悦,她的目光就转向了窗外。
妞儿知道,这个结不是轻易能解开的。
洪熙很欣赏陈福生,周家夫妇便动心了,她的女儿已经找不到更好的婆家,几乎成了周家的心病。
陈福生父母虽然不在京城,但他的伯父和叔父都在,周夫人托了媒婆,上陈家提亲,陈家断然拒绝。洪熙十分不悦,冷淡了陈福生。
“这小子都不知道该朝那个摇尾巴,周家是谁啊?淑贵妃的亲戚,洪熙皇子还不是有淑贵妃的人极力拥趸,这才有眼下的气势?”
“听说,陈福生对陈大人的千金情有独钟,大概私定终身了呢。陈大千金背信弃义,攀了高枝,陈福生大概会为她终身不娶呢。”
“胡说八道!陈大人的千金怎会看上他?一个穷小子。”
“他长得好,文采也好。遍京城这么大的男子,恐怕寻不出第二个能比过陈福生的来了。”
廖七公子听见这些谣言,心如刀割,那天,他喝得酩酊大醉,从半下午一觉睡到第二天早晨才醒来。
“洗漱了,喝点和胃的汤,我们该给父母请安了。”清晨,廖七还因为头疼,在床上皱眉辗转,身边穿来妞儿温柔的声音,他心里实在厌烦的书房的寂寞,在沉醉中,下意识便选了回他们的住室,回到有个温柔的身影的地方。
廖家早上,都要练武,就不像其他家族一样,天天请安。但每个月的月初和月半,还是要有一次的。
见赓七不动弹:“头疼是不是?我帮你揉揉。”
妞儿的手很软,廖七想起“柔若无骨”四个字,的确如此,她也很会揉捏,他觉得舒服多了。顺从地由她拉着起来,帮他洗漱好了,由着那双小手,温柔地帮他穿戴打理好。
蜻蜓端来汤药,廖七也温顺地喝下,夫妻俩一前一后,相随着去了廖家大院的主屋。
“小姐她俩终于和好了。”蜻蜓很高兴,蝴蝶瞪了她一眼。如果真和好,他们在院子里会携手走路的,出了门才分开好不好!
廖家人多,早上请安时间也特别长,一个时辰过去,他们才回到院子。
蝴蝶和蜻蜓赶紧去厨房取了饭菜,伺候主子吃过。
廖七还很不舒服,没吃多少,妞儿十分心疼。
“你再歇一歇,刚才的药汤起作用了,身体就不这么难受了。”
挥手斥走下人,廖七皱眉看着妞儿,这个让他心痛难当还割舍不下的女人,你的心里到底装的是谁啊?
“夫君,今后切不可再喝这么多酒了,你是练武之人,身体垮了可怎么办!”妞儿看他躺下,还当他难受,便坐在床边,为他揉捏。
“我去见陈福生了。”一个多月了,这是廖七第一次提起这个名字。
“福生哥可肯回头,脱离洪熙皇子?”她还是关心他,廖七只觉得一股酸气冲上来,后面的话都说不下去了。
“你父亲派人过来了,你不知道?”
“这些事情,父亲从来不会让人给我说,就是母亲在,也不打扰我。”妞儿的声音柔柔的,很坦诚,廖七又有点犹豫。
“你父母对你很好。”
“嗯,他们很少违拗我的心意。”
“你嫁给我,不是他们的心意吗?”这话压在心里很久了。
“他们属意你,我也不反对,才有我们的亲事的。”
“你要是说不,他们不会强迫吗?”
“不会的,娘说,幸与不幸,就是心里的感觉,她不会因为富贵便强迫我。”
“陈福生样样都比我好的。”
“没有你好,你把我当个宝,是真心实意的,我能感觉到。他把我当宝,是他娘要求的,他的娘想要报我母亲之恩,逼他那么做的。”妞儿曾经难过过,也想通为何陈福生不想娶她,为何当她是负担。
“他不想娶你?”
“嗯!”
陈福生真是天下第一大傻瓜!廖七公子在心里暗想,不过,妞儿这么明白的告诉他这些,证明了什么?廖七刚开始有点好转的心情,更糟糕了,陈福生不要她了,她才嫁了自己。
他翻身朝里,不想让妻子看到自己难受的表情,妞儿却误会了他的意思,还以为他想要休息,就轻轻给他盖好被子,放下帐子,坐到一边的软塌上······纟
正文 第二五三章 喜事
廖七尽管心里抑郁,还是不再住书房,他以前怎么没感到那冷冰冰孤零零寂寞难耐呢?
妞儿很温柔,让他烦闷的心情好了不少,但不见妞儿,他也只是抑郁,见了人,不停地猜想到底她是不是喜欢陈福生?她俩到了什么程度了?
陈家两兄弟都不是道学先生,家风严谨却不苛刻,妞儿应该是能够和陈福生见面的,如果她刻意设计的话。但妻子新婚夜里的迷茫肯定不是装出来的,她怎么看都是那种表里如一纯洁善良的好女人,而不是水性杨花朝三暮四之辈,也不像是做下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还一本正经装好人的样子。
廖七思前想后难过不已,皇上忽然让朝熙皇子下江南,还暗示让他一路跟随,保护皇子的安全。
传旨的太监过来,说得很详细,表面是他带着妻子去探望岳父的,朝熙皇子不过是随着去游玩,这就是要朝熙微服私访了,他充当皇上的眼睛,去看看江南的政务到底是怎样的。
妞儿听说可以见到父母,非常高兴,每天笑盈盈地收拾东西,光给廖七准备的衣物用品就放了一大箱。
“我们又不是搬家,那边天热,这些厚重的衣服,就免了吧。”廖七皱眉看着那大堆的行李。“我们带点换洗的就是,吃喝穿用需要了再买,再说,有岳父大人在那里,我们还怕没办法生活吗?”
妞儿不好意思地笑:“怕你受了委屈。”
廖七仔细看看,她收拾的东西,果然是自己的远比她的多,他心里涌出一股热流,觉得妻子的心里,对自己肯定很在意。
“你多带些衣服吧。”他想着,女人总是喜欢打扮的。
“我够换就是了。”其实妞儿很少刻意打扮自己,衣服也穿得很简单,偏偏她就那么简单着·在家里一大群盛装打扮的女人里,反而更显得清新脱俗,与众不同,廖七的几个嫂子也是很漂亮的·但因为有了伯母在前面,家里的女人多喜欢穿得奢华繁盛,和妞儿每天素着脸儿还依然美丽不凡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既然陈福生从小和你一起长大,你要不要我给他说一声,算是辞行?”廖七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理,他前言不搭后语地问妞儿。
“给他辞什么行?”妞儿很奇怪,不过·马上恍然大悟地道,“他父母还在江南,你问问他有什么要咱们帮忙捎去的就是了。”
妞儿在挑拣廖七带去的衣物,说话有点漫不经心,她对着铺在床上的两件夏衫:“我左右看着这两件衣服都好看。”然后扭脸看着廖七,言下之意,给你带上吧?
廖七看着又变得臃肿的行李,苦笑了一下:“我们不能比皇子的行李还多啊。
“哦!”妞儿又扭头看着她的行李沉思。
廖七的心里·却有一份欣慰,也不知道是他掩饰的好,还是妞儿根本就不怀疑他·反正他不在书房睡了,妞儿脸上的笑容慢慢多起来,这些天,已经完全看不出难过,脸色又红润润的了。
家里人知道他们要出远门,几个嫂子都过来送别,妞儿整天忙于应酬,廖七见她不见清减,似乎上个月消瘦下来的部分,还补回去了一些。
“她还真是心大。”廖七想。
见妞儿一个女人家·都能够放下心怀和他好好相处,既不计较自己前一段时间的冷落,也不为没办法刷洗自己的清白苦恼,廖七心里略觉羞愧,看妞儿一心一意地对待自己,他也说服自己·好好待她。
妞儿跟着廖七的江南之行,愉快极了。
她和廖七、朝熙皇子住在一个大宅子里,朝熙自己住一个院子,每天和廖七公干之外,到处游玩,有时带上妞儿,有时他们自己出去,但只要廖七回到她们住的院子,大门一关,便是自己的天地,比在京城住廖家大宅自在多了。再说,她还可以经常见到母亲,只要廖七不在家,她便着人去请母亲,娘儿俩坐在一处闲话,或者做点活计。娘还教她用蚕丝给廖七织衣服,一种很奇怪的样子,妞儿手很快,一个月也才织出了一尺长,但她们娘俩都不在意这些,她们是要坐在一起的理由。
愉快的日子总是显得短暂,妞儿还没觉得过了几天好日子呢,皇上又招他们回去了。娘儿俩哭哭啼啼洒下许多离别泪。
廖七刚到江南时,曾见过了陈福生的父母,虽然他们不像一般商人那么势利,但毕竟是从最底层奋斗上来的小百姓,再加上和陈夫人的关系非同一般,得知廖七身份时,他们对他的态度殷勤而恭谦,廖七忽然想起妞儿说的,陈福生是被父母强迫把她当宝的,看来,陈福生不可能对妞儿有那种心思了,谁想让自己的妻子,成天压自己一头呢?
回京城的路上,朝熙一直紧锁眉头,他写的奏折,皇上会不会欣赏呢?
廖七一面为好友担心,一面却因为即将见到亲朋好友而兴奋。
三个人,只有廖七一个是欣喜的,他每天面色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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