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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种出好姻缘-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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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家为七公子求亲,娘觉得这个孩子挺好的,你伯母也同意,你要是觉得还行,我就答应了。”
妞儿不语,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京城里这些公子,她还真的就只觉得廖公子好,但他喜欢自己吗?他肯像陈福生那样,小心翼翼把她当个宝吗?一想到陈福生觉得和她在一起压力大,妞儿就有点泄气,把她当宝,就不自在,不把她当回事,她又失落,到底怎样好啊,真真难死她了。
“你不愿意,就摇摇头。”妞儿被娘逗得一笑,娘很鬼,她怕自己不肯点头,竟然这么说。
妞儿一动不动,娘就笑了。
接下来的日子,妞儿专心准备嫁妆。娘还怕她刺绣伤了眼睛,只让她做小件的荷包手帕,到时送人用,嫁妆上的大件,都请的绣铺人来做。
陈长贵的女人以前在绣铺干过,这时候请了来帮忙打理,由她把关,那些绣活儿确实出色的很。
梁玉的亲事也定了,却临时出了事故,被拖了下来,她这天过来,拜访妞儿。
“嘻嘻,做新娘了啊,都不出来见姐妹。”
“英吧,你也跑不了这一天。”妞儿红着脸说到。
“我是给你送礼物的。”
闺蜜来给自己添妆,妞儿很高兴。
梁玉从她的丫头手里,接过个包袱,打开,里面是一套羊脂玉的头面,很是华贵。妞儿怀疑地看着她,女孩子添妆没有出手这么大方的,梁玉的眼神有点闪烁。
“说实话的,这是谁的?”
“廖公子的。你知道他在西部军中啊,驻地就是玉矿有玉工天天顺着河床找,他从那些人手里买来的。说在那边一点也不贵,这个就花了点工费。”
见妞儿还不信,梁玉急了把手举起来:“我发誓,他乳母送来时这么说的。在京城这儿能值七八千两银子,他在那边买玉石才花了一千两,工费一千两。”
妞儿觉得这话可信。
见她神色缓和,梁玉继续说道:“他乳母说,这些石头拿回来,他一直放着还是和你的事儿定下来,才送到你家金玉坊去的,怕多宝阁做的不合你意。”
“这个我不能收。”妞儿小心地把东西收进盒子。
“我求求你,你别推了。他家大规矩多,麻烦也多,这东西要是拿回去,再给你的话就得左请示右禀告的,全家上下都得知道他心里不管多么稀罕你,也不能到处传扬了啊。”
“可是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放哪儿呀他不敢传扬,我就敢了啊。”妞儿着急地一脸通红,她咬着嘴唇想了半天,还是觉得不能收,把梁玉急的直转圈。
“给你娘说一声吧,让她帮你遮掩,你家又没有杂七杂八的人,不怕生闲气。”妞儿知道梁玉的意思,她们家里父亲都有姨娘,嫁妆里忽然出来这么贵重的东西那些姨娘少不得东打听西探询的,一个不好就会露馅儿。
“可是我怎么给娘张口啊。”妞儿愁得紧锁眉头。
梁玉是个豁达的性子,她也知道陈寰内向,可没想到她竟然这么放不开,一时也很为难,两人对着一套晶莹润白的羊脂玉头饰坐着发呆。
“小玉啊,你还是哪儿拿来的,送哪里去吧。”妞儿自己说着,忍不住舒展了眉头,“小玉,你帮我把这个寄放到金玉坊去吧,等我过门再取回来,娘以为那边给的,那边以为这边的东西,不就遮掩过去了?”
“嗯,好好好,还是你聪明。我一会儿就直接去金玉坊,他们那里出来的东西,存放一下没问题。”
“还是找个借口吧,就说咱们在家,不会存放,唯恐弄脏了,这金链子和银链子的地方万一不亮了,就不好看了。”
“嗯,好好,就这么说。”
解决了这个问题,两个少女又高兴起来,叽叽咕咕说起了别的事儿。梁玉给妞儿添妆的礼物也很贵重,是一套红珊瑚首饰。
“我觉得这个喜庆,也很衬你肤色,喜欢不?”
“喜欢。”
“过几天赵夫人请客,你去不去国师府?”
“不去了,伯母说亲事定下来了,就不能出去走动了。”
梁玉撇嘴:“就你听话。”过了一会儿,她还是有点遗憾地说,“那我也不去了。”
“哎,你去吧,你俩的事情虽然定了,但两家并未真正对外宣称,外人还是不知道的。”妞儿有一次看到赵公子在偷偷看梁玉,梁玉似乎感觉到了,硬是假装没事人一样,微笑簿和人说笑。
“你不去,我怎么好意思去!”妞儿的母亲和赵夫人关系不错,过去就过去,梁玉可以由妞儿带去,她自己去,那还真不好说,那是她将来的夫家啊。
两人又笑闹了一阵,这才散了,梁玉把首饰盒子又带走了。
转眼婚期便至,妞儿那天早早起来,由着喜娘装扮。别的新娘都把脸上了厚粉,嘴唇涂的鲜红,那天的新娘美则美矣,可惜看着就像是画上的,没有真实感,也很呆板。妞儿本来就唇红齿白,娘便要喜娘只给她开了脸。她粉嫩嫩的脸,上了粉反而发灰,喜娘笑:“这还真是却嫌脂粉污颜色,不上粉就不上了。”
娘却用了点胭脂,轻轻打在她两颊,还用眉笔沾了胭脂,在她眼皮上刷了一下。这些娘教过妞儿,她一直没那么弄过。喜娘拍手:“陈夫人,今天可跟你学了一招,这么一下,眼睛变大了,还更是黑亮有神。”
铜镜不是很清楚,模糊中,妞儿觉得娘的本事还真是不错。
带着忐忑,妞儿在娘强忍的泪眼里上了花轿。
廖七公子过来迎亲,他现在已经不黑了,脸也细润了不少,接近蜜色的皮肤,朗眉星目,挺直的鼻梁,有点方正显得坚毅的下巴,穿着红衣,骑在一匹神骏异常的枣红马上,引得沿路的人都驻足观看,把路都堵得过不来行人。
一路上,不停地有人议论:“这新郎倌好俊的人物。”妞儿听见,心里甜甜的。
廖家人多,礼也多,拜堂完了,廖公子留下妞儿,又出去应酬,直到华灯初上,这才又走了进来。
娘专门为妞儿做的头冠,比别人的要轻,但戴的时间这么长,也一样让她觉得不舒服。幸好廖七公子还不是官儿,没有皇上赐予的凤冠,娘说那个很重的。
廖七揭了盖头,和妞儿喝了合卺酒,蝴蝶还准备给妞儿卸妆,廖七公子摆手让喜娘带着她们退下去,蝴蝶细心地把门在外面闭好。
“来,我帮你卸妆。”他眼直直地向妞儿看过来,妞儿的脸轰一下就发烫了,她赶紧垂下眼皮。
廖七公子的手很大,和他欣长的身材一点也不像,但他的手很轻柔、很灵活。妞儿直着脖子,他一点一点轻轻地卸下头冠。
“这个真漂亮!”他拿着头冠,赞叹了一句,看妞儿抬头,紧接着说道,“你更漂亮,戴不戴这个都一样。”看妞儿又羞红了脸,他便轻轻地笑起来,低沉的声音引得妞儿身上一阵战栗。
帮她脱下沉重的大服,廖七公子拉着妞儿:“吃点东西吧,你一定饿坏了。”
妞儿的手很软,很小,还滑滑腻腻,廖七的大手觉得都有点抓不住,他用带着茧子的手指,摩挲她的手背,感觉她微微缩了一下,他便又笑。
“来,先喝点汤润一润。”他帮她舀出一小碗,看她喝了,赶紧夹了点菜放在妞儿面前的盘子里。
“你也吃呀。”妞儿被他看得实在不好意思,低声说了一句,这还是第一次给他说话,廖七似乎很受用,身体都舒展了:“我在外面吃过了,你吃吧,哪个不合胃口,便告诉我。”
菜品都比较清淡,正是妞儿平日喜欢的,她饭量不大,没多一会儿就吃饱了。
“我饱了!”看到他殷切的眼神,妞儿觉得说这话都有点对不起人家,可她真的很饱,实在吃不下了。
“饿了这么久,怎的才吃这么点,你是不是不好意思啊?”廖七看她吃饭一口才那么点儿,早就有点着急,他虽然出身世家,但家里的男子都从武,平时吃饭并不讲究斯文,要上战场的人啊,那个是要不得
“我真的饱了。”看他还要夹菜,妞儿急得直摇头,“别,吃多了晚上克化不了。”
“哦!”廖七似乎迷上了给她夹菜,觉得看着她一口一口吃掉是很愉悦的事儿,他遗憾地搓搓手,待妞儿用帕子擦了嘴巴,这才拉着她起来,往床边走。
“难怪你的手这么小,吃太少了。”妞儿觉得他这话实在没道理,抿嘴笑了一下,没想到廖七刚好抬头看到她这样,一时呆住了,他费力咽了一口唾沫,好容易移开眼睛:“你用的口脂颜色真好,任慧妹妹找了好久都没买到,她还说再碰上你时,要问问你呢。”
“我没有用口脂。”要给一个大男人说这么私密的话,妞儿声音小的跟蚊子叫一样······纟
正文 第二五一章
廖七公子抬手,似乎想触摸验证一下,看到妞儿紧张地全身发硬,硬是忍了下来:“累了,休息吧。”他挺恨自己没有勇气的,他很想触摸一下啊,想得发疯。
“嗯!”妞儿声音都发紧了,她娘和伯母,都给她讲新婚夜会发生的事儿,伯母说得隐晦,娘却是从另一个角度讲的,妞儿都不太明白,凭空增加了担心。
廖七公子看出妻子如此,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是有这方面经验的,这个社会便是这样,大家户的男孩子结婚前,家里会安排通房的,那个女子如果男的喜欢,便会留下来,不喜欢,家里就想办法处理了。妞儿觉得挺正常的,娘却对这个很不满。
“你渴不?”廖七公子没话找话。
“不!”妞儿很紧张。
“听他们说,新娘子第一天脸上都上了很多粉,还有红红的口脂,那想喝水了怎么办?印到杯子上去了,新郎官还没亲热,杯子抢了先。”这是那些婚后的男人开玩笑说的话,廖七随口说出来,就知道过分了,新娘子的脸都羞成红布了。
“你不用口脂,嘴唇怎么这么红?还有人天生嘴唇粉红色的?”他还是想验证一下,说完这话,也不看对方,大着胆子,伸手在妞儿的嘴唇上捻了一下,润润的饱满的感觉让他一下子有点失控,他忍不住伸手,放在她的肩上,见她不反对,就大着胆子开始使力。
他觉得她太轻了,还没用劲呢,她已经让他拉过来了。
妞觉得他热乎乎的气息喷在脸上,全身著了火一样,又热又软
饶是廖七公子极力忍耐,但正是血气方刚之时,又面对着日夜想念的倾心女子·他最后还是全面崩溃,任由欲/望淹没了自己。不过,他仅仅残留的那点理智,没有让自己太粗暴。
妞儿起身·照娘说的,擦洗了自己的身体,娘不希望她这么快就怀孕,担心她的身体还不成熟。夫君已经疲累地处于意识模糊状态,妞儿站在床边,却对着床上的那张白绫发呆。那上面没有出现预期的红斑。
她想哭,虽然娘说这是有可能·但很少有人遇到,经常,会被人误
廖七终于觉察到妻子的异样:“站那里做什么,不觉得天凉吗?”他伸手抱住她的身体,大概想把她放到床上。
“我……你……”妞儿语无伦次。
“不要说你,叫我夫君。”他坐起来,把她放到腿上。
“夫君,我·我……”
廖七觉察到了她情绪波动,不是害羞。
“怎么了?”他尽量放缓说话的节奏,让自己的声音更温柔。
“我是纯洁的·你要相信我。”
“我相信。”无论是在学堂,还是悄悄在陈家下人中打探,妻子的品行都是没得说,廖七相信那些话。
“可是,我······,娘也说过有这个可能,可是我,我说不清啊,我真的是纯洁的。”
廖听懂了,也看到白绫。妻子初夜没有见红!廖七只觉得血往头上涌。
“我真的是纯洁的·你要是不相信,就休了我吧,呜呜”妞儿忍不住低声啜泣,她可以让人说技不如人,长相不好,那方面怎样容让都无所谓·但事关女子贞操,她可真的不能让人诟病。何况,她真的很纯洁啊,妞儿忍不住眼泪不停地往下流。
廖七心乱如麻,妻子刚才给他的感觉,的确是处子的。看着她梨花带雨委屈的模样,他也觉得她不是在撒谎,再说,若想骗过自己,也不是没办法,自己不是没注意吗?她这时候悄悄把白绫染红,自己哪里能知道?但她却宁肯选择向他坦诚,廖七以理智判断,她说的是真的,但内心里,他还是模模糊糊的有点不放心。
看到他迟疑,妞儿下了床,去穿衣服。
“你干什么?”廖七急了,他知道她什么意思,解释不清,她宁可忍受人们的白眼回娘家。一想到今后有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他的心里就想猫抓了一样。
“不要这样,我信你,我信你还不行吗?”他很急。
“公子是京城里这一代出类拔萃的人物,我,我没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万一让人诟病,岂不是让你蒙受耻辱?你还是让我走吧,另外娶一个好女子。我耽误了你一年多,对不起了。”尽管她已经下定决心,但心里那份撕裂般的疼痛还是让她说话很不流畅。
“你先不要着忙。”廖七过来,轻轻拦住她,“你就这么回去了,你父母还有伯母怎么办?”
妞儿身体僵硬:全家人都会因为她蒙羞。
“想要遮掩,还不容易?你先不要乱了。”廖七公子这时候的心情,非常复杂,直觉,他还是不想让眼前的女子,承受那个痛苦,无论她到底是不是纯洁。再说,他觉得她一定是纯洁的,他也说不清为何这样想。
妞儿看到廖七公子从柜子里取出一把短匕,走到床边,他取下刀鞘,冷森森的刀锋在烛光下映出寒光,他在自己的食指上划了一下,看着血珠子冒出,这才抹在白绫上。
然后,他收起刀子,放回柜子,走过来,把白绫小心折叠起来,放到一边的塌几上。
妞儿心里涌出感激,就算自己将来回了娘家,有可能伴青灯古佛过一生,但她不会因为这个让人指脊背了。
“三日回门,我就不来了。”她还是觉得待在娘家好。
“说什么呢,我今日骑马迎了你进这个家门,你就是我的妻子,现在的廖七奶奶,将来的廖七夫人。”他脸上表情十分严肃,绝不是一时敷衍。
“也罢,总有一天厌烦了我,那我再回娘家也不迟。毕竟新婚就分开,引起的闲言碎语太多了。”妞儿心里想着,并没有说出来。
“公子肯定累了,休息吧。”妞儿捡起他胡乱撇下的衣服,整齐地挂好,房间的凌乱很快就消失了。
“一起睡吧。”廖七公子看着那娇弱的小身影,心中满是怜惜:她遇到这种说不清的事情,肯定比自己更痛苦吧?
“明天,记得叫我夫君,外人跟前,说相公,切记不可叫公子。”他低声嘱咐。
妞儿僵硬甾在床上,她觉得自己肯定会睡不着。身边的人翻来覆去了一会儿,最后把胳膊伸过来,轻轻拢在她的腰上,还使了使劲,让她和他挨着躺在一起,两人的体温互相渗透,温热的感觉让人慵懒。
听到身边轻轻的鼻息变得深沉,妞儿竟然也在他规律的呼吸中睡着了。
第二天,廖七公子和其他新郎官一样,带着妞儿拜见了家里的长辈,廖家果然像梁玉说的,人很多,但他们的性格大多比较豪爽,待人很热情,妞儿觉得很好相处,初次见面,她对他们的印象很好。
回到新房,妞儿为自己不能成为这样人家的媳妇伤心,她性格沉静,就是有什么事情,也很难从脸上看出来,但她却并不很会装,她的表情,缺乏新娘子该有的欣喜。
廖七公子不顾家里兄弟的嘲笑,在新房陪着妻子。
“听任慧说,你有一套什么棋子,带过来了没有?拿出来咱们玩会儿。”廖七公子顾不得自己的难过,一心想让她开心些。
“哦!”不想让蝴蝶她们看到自己的失态,妞儿没让下人伺候。她站起来,打开摆放在梳妆台上的小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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