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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丹香-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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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了,休息!!”共襄直接倒在了卧室中唯一的一张金丝软榻上,四仰八叉的躺了下来。
“我说你能不能换个地方?”赐香不禁一阵慌乱,虽然此人救了自己的命但还不至于同塌而眠吧?
“不要聒噪,明天还有许多事情要做,香儿。你消停些好么?”共襄闭了眸子。
“可是我睡哪儿?”
“随便你,”共襄几乎带着呓语了。好似真的累了。
赐香几步走了过去,气的脸色通红:“共襄!你能不能……呃……”
共襄将被自己点了穴道的赐香顺手拉到了怀里。转身将她放到了锦榻的里角,自己堪堪睡在了外面。
“明早我易容成十七的模样跟着你,”共襄边说便拉过锦被盖在了她的身上,动作甚是温柔娴熟,“我已经打探清楚了,魔教教主怕是练功走火入魔,需要你这个七品丹师助阵。不出意外的话,明早教主就会见你,你想法子见枭冷一面。但是无论如何,一定不要替墨羽教主炼制任何丹药。记住了吗?笨蛋!!”
赐香心存万千疑惑,却还是张不开嘴询问。共襄身上散发出来的白檀香味竟然很好闻,令人心安,她只依稀记得共襄的这几句交代,便沉沉睡了过去。
只是有一点儿,她没有来得及同共襄讲分明。此次来魔教,她总是莫名其妙的心慌,甚至是心痛,好像她丢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想要重新捡回来,却又害怕看到真相。
☆、第124章 玉牌
薄暮晨曦,赐香终于缓过了劲儿,却发现手脚发麻无法动弹。对面的那个人却是睡得舒服至极,一层浅金色的浮光在共襄的脸颊边勾勒出好看的弧度,他的眼眸微合,睫毛长而翘,微微轻颤着,在光洁的脸上留下一道柔美的剪影。
不知为何,赐香竟然安静了下来,将呼之欲出的咆哮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她看着共襄一时间有些发呆,这个家伙怎么可以长这么好看?娘娘腔也就算了,偏偏有时候英武异常,当世之英豪的气度也及不上他的半分。
“看够了吗?”共襄轻轻拍开了赐香的穴道,随即缓缓坐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
赐香脸色登时一红,撇了撇嘴:“别自作多情了!!”
“我昨夜嘱咐你的说辞,可记清楚了?”共襄揉着鬓角,一副慵懒的模样。
“忘记了!!”赐香最见不得共襄这种高深莫测的模样,让她很是讨厌。
共襄一愣,茶色眸子挑了过来,突然缓缓瞪向了赐香:“你确定你没记着?”
“呵!”赐香实在受不了共襄这样子的模样,别过了脸,却在下一刻被共襄猛地擒住了手臂,“丫头,一会儿记得和夜酒酒说你昨晚已经将我收在了帐中,今儿我便是你的人了!”
“什么?”赐香大惊。
“不要问那么多为什么,尤其是你这样的笨蛋!!”共襄下了榻,将那张人皮面具戴好,瞬间变成了唯唯诺诺的十七。
赐香抚着额头,不知道共襄究竟有几张脸,总是将自己隐藏在不被人知晓的阴暗角落中,不嫌累吗?
“可是……”赐香扯了扯衣衫。下了榻,抓起了桌子上的青瓷杯盏倒了一杯茶,“我觉得孤男寡女住在一起怕是不妥。能不能想个其他的法子?”
共襄茶色眸子微挑看着赐香冷笑道:“那么你喜欢每天被魔教的男子戏耍……”他顿时止住了不说话,尾音拖得极其令人遐想。
“够了共襄!你不要侮辱我……”
“嘘!”共襄猛地将她拽到了身边。茶色眸子中多了几分凌厉,看着窗外,压低了声音吃吃笑道,“且不和你吵,等着看好戏。”
赐香的整张脸都被按在了共襄的胸膛之上,白檀香的味道阵阵袭来,她的脸更是红了几分。共襄也觉察出了她的异样,唇角微勾。眼眸中却多了几分不明所以的苍莽。
“香儿,你放心,我不是那种随便毁女人名节的登徒子!”
“……”赐香登时说不出话来,可是心头却是跳跃着一个令她自己也感到害怕的念头。若是偶尔被共襄毁了名节,是不是也没关系?她随即狠狠咬了咬唇,自己都想了些什么?此人断然是不能沾染的,他终究要回南昭,与她来说只是过客而已。
一如他曾经说过的那样,他给银子,她炼丹。两不相欠,如此也好。
“有人来了!”共襄放开了此时有些心猿意马的赐香,轻轻缩骨成了一个清瘦的少年。敛去了之前身上的风华。仅仅是一个长得甚是好看的清瘦少年,仅此而已。
穿着水晶珠子的帘子猛地掀开,心急火燎赶过来的夜酒酒正对上了打着哈欠舒展身姿的赐香。
夜酒酒依然是一抹大红色的嚣张,绯色纱衣将她莹白的脸庞映衬着说不出的奢靡华丽。她此时专注的看着赐香,像是要从她的脸上找到金子似得。
赐香身上穿了一件凌乱不堪的白色中衣,不得不扯了扯衣袖笑道:“早啊!!夜护法!”
夜酒酒看着赐香身后低眉顺眼的十七,又看了一眼漫不经心端坐在梳妆台前整理鬓发的赐香,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
“十七你去前院回禀右护法,我同赐香大师一会儿便去前厅。”夜酒酒扫了一眼同样衣衫有些凌乱的十七。
“十七,给本姑娘梳头发。传话的事儿且由着别人去,”赐香慢条斯理的捻着手中的象牙梳子。
共襄咬了咬牙。走了过去抓起了赐香的发梢,倒是顺滑如斯。这丫头越来越过分了些,竟然让他伺候着她梳头发。
夜酒酒杏眼圆睁,嗤的一声笑了出来:“今儿这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吗?赐香大师转性了?”
赐香经历了昨夜的恐惧,现如今只想将共襄这个绝代高手留在身边防狼之用。
“夜护法,我还真有个不情之请,”赐香微微侧了过身子,也不看共襄的表情,“我看着这孩子甚好,昨夜就收在了帐中,夜护法你看……”
“哈哈哈……”夜酒酒笑的花枝乱颤,突然心情万分的好。她向来将赐香当做了情敌,此番赐香这样多情的表现更是合了她的心意。
“好说好说!别说是一个小十七,赐香你还看上了我这院子里的谁?我一并送给你何如?”
“是吗?还有像十七这样的吗?”赐香脸色掠过一抹惊喜,“这我倒要看看去……唔……”她猛地顿在了那里,共襄将她的头发狠狠扯了一下,登时将她满心看美男的欢喜扯掉了。
“怎么了?”夜酒酒看着赐香瞬间蹙起来的脸蛋,不解其意。
“没事的,没事的,许是昨夜睡多了,呵呵呵……偏头痛……呵呵……”赐香应付了过去,随即道,“还是办正事要紧,至于夜护法院子里的那些男子,改日再看,改日再看,我现如今只觉得十七甚好。”
共襄不动声色的放开了揪在手中的秀发,温柔的梳了起来。
夜酒酒当下也不再提及,猛然间想起一事,今儿一大早倒是为这件事来的。
“赐香大师昨夜可曾听到什么没有?”
赐香装作茫然:“没有啊!昨夜沐浴过后就带着十七回房了,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倒也没什么,就是极个别不长眼睛的进错了地方,已经无碍了,从今儿起赐香大师可是要小心着些,我已经命人加派了护卫。”
赐香心知肚明。只是很遗憾不能亲眼看看绯越穿着粉色中衣夺路而逃的狼狈样子。她也不便挑破,昨夜绯越的那笔帐暂且记下,现如今救出枭冷是当务之急。
“有劳夜护法了。”赐香扫了一眼左右的侍从,将面子上的文章做得十足。既然夜酒酒已经示意她。这院子里前后左右的人都不可靠,那就将这戏唱下去。
另一边红堂堂主的气派府邸,此时却是鸡飞狗跳,混乱之极。开门的小厮被自家狼狈不堪的家主绯越一个窝心脚踢昏了过去。其他服侍的人忙赶了过来,却发现绯越竟然只穿着一件粉色中衣回来了,脸色铁青,本来妖娆的眼眸蕴满了杀意。
“将其他三位堂主请来,我有话要说!!”绯越一边吩咐了下去。一边狠命的挠着自己的胳膊腿,即便是洁白的颈项也被他自己抓出了令人触目惊心的血道子。
“备洗澡水来!放点儿止痒的草药进去!!”绯越只觉得见了鬼了,怎么越来越痒,整个心情糟透了。更烦闷的是,昨夜本来到了嘴边的美人刚要吃下去,却被人偷袭。关键是自己醒来后竟然全裸着半躺在温泉池边。整个夜酒酒府邸上下所有的下人们都将他那羞人的姿势看了一个干净。
毕竟不是自己府上的,否则一个个挖掉了眼珠子送到蛮境喂野兽去。他只得裸着身子从花墙上爬了出去,谁能想到昨夜生生受了一击竟然使得身体的内力也虚弱不堪。
绯越又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玉牌,这是那个丫头身上掉下来的。
“公仪恪?”绯越的冷汗再一次顺着脊梁骨流了下来,自己许是真的这么衰?动了不该动的女人?
“堂主!洗澡水备好了!”
绯越将玉牌小心收好。泡了一会儿澡,觉得身子上的痒稍稍褪去了几分。换好了衣服后,另外的三位堂主也到了。
他拿着那玉牌顺着穿廊走到了前厅。一进门便直奔正在喝茶的于飞柏而去。要说是他们几个堂主中,于飞柏便是最有心机一个,且让他参详参详。
“大哥,”绯越虽然混账,但是对这位曾经数度与他出生入死的大哥还是尊敬有余的。
于飞柏穿着一身纯白色锦袍,袖口间绣着的却是红色梅纹,衬着他清雅的气度倒也不失风采。
他微抬了眼皮看了一眼绯越,脸色中竟然带着些许责怪。昨夜他特吩咐这几个人不要轻举妄动,不曾想绯越沉不住气还是闯进了夜酒酒的府邸。伤了不少的人。他心头不知道为何,竟然有些气恼。那个一身绯色活泼鲜明的女子怎么完全站在了恒安那小子的一边。这让他心痛不已,想当初她是那样依赖着自己的。
“昨夜去了夜护法那里?”于飞柏冷冷问道。
绯越尴尬地哼哼了一声:“我觉得那个叫赐香的丫头着实古怪。便想着去探探虚实,没想到那丫头着实不简单的很。”
“梁琼,派出去的人回来消息没有?”于飞柏却是转过头看着一身粗布衣衫的梁琼。
“大哥,消息很快就会到。”
于飞柏点了点头看着绯越:“说了几次,你还是不听,夜护法那边不要轻举妄动。”
绯越嘿嘿笑道:“我知道大哥对夜护法余情未了……”
“绯越!!”于飞柏止住了他的话头,猛然间沉下脸来,“绯越虽然你我情同手足,但是这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
绯越脸上的狷狂收敛了不少,忙拿着那块儿玉牌捧了过去:“大哥你且过目看看,恒安和夜护法带回来的女人背后是不是有猫腻?”
☆、第125章 教主墨羽
于飞柏接过了玉牌,扫了一眼上面的刻字,噌的站了起来,脸色剧变:“绯越,这个东西你哪里来的?”
看着于飞柏的脸色,绯越就知道这东西着实是真的了。梁琼和铁斐知道于飞柏一向很是持重,没想到竟然也有如此失措的时候。知道他手中拿的东西定是大有来头,不禁接过了玉牌两人也看了一眼。
饶是木头人一样的梁琼唇角也不禁抽搐了一下,竟然是公仪恪的东西?!!
“大哥!!上阳影卫虽然传得神乎其神,但也不过尔尔……”绯越强作欢颜笑道。
“你知道什么?”于飞柏冷冷看着被铁斐放在桌子上的玉牌,“这可不是上阳影卫的普通腰牌,这是公仪恪的贴身之物。能将贴身之物送给别人,此人定是和公仪恪交情极深的。上阳影卫固然不如咱们几个人,但若是公仪恪找上门来呢?”
绯越此时也不敢再说什么了,脑海中不禁想起了那些关于公仪恪的非人传闻。此人天生具有习武的天分,八岁师从北冥的神秘武学大师,十六岁出师,凭着一身出神入化的北冥神功一年之内接连挑战东昊帝国几乎所有的武学门派而且都是宗师级别的人物。二十岁便已经排名大陆武林界的第六位,至于前面的几个人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朽,年轻的公仪恪能取得这样成绩就更令人瞠目结舌。
毋庸置疑,公仪恪的成就实在是太离奇了些,本人又因为向来低调很少在江湖中出现。更是留给人们一分遐想和神秘,只是没想如此厉害的一位神秘人物竟然有朝一日会和他们几个人有着联系。
一时间前厅的气氛有点儿冷,对于公仪恪这样随手便能灭掉一个门派的神来说,他们这几个还真的不是人家的一盘菜。
“你从哪儿拿到的?”于飞柏声音中带着些许微颤。
绯越早已经大汗淋漓。抬起袖子擦了擦道:“我昨夜偷窥时看到那个叫赐香的小丫头在身上佩戴过……”
于飞柏猛地转身瞪着绯越:“那个女人身上的东西?!!”
“是……是……可是……”绯越忙道,“昨夜袭击我的那个人手法甚是高明,但不像是北冥神功啊!!”
“难不成你见识过公仪恪的北冥神功?”于飞柏被这个满脑子捣糨糊的义弟气的说不出话来。这个头脑简单的家伙知不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这个女子一看气质容貌风度绝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此番公仪恪的随身之物就戴在这女子身上。莫不是……
他不禁转了一个圈子。素闻公仪恪不近女色,现如今对这女子如此厚爱,莫不是有更深的关系?若是这样,公仪恪但凡听到魔教对这女人有半分欺负,想来定也饶不了他们。
“怎么办?”绯越一想起自己昨夜将那女人差点儿吃了,登时有些害怕了。虽然没见过公仪恪出手,但是越是没见过越觉得有些阴森可怕。
“先不要慌,你们几个即便是再没见过女人也不要碰触了人家的逆鳞。小心着些。当务之急是……”于飞柏做了一个手势,绯越等人忙凑了过去。
不一会儿走进来身着青色衣衫的少年,捧着一只鸽子,那鸽子也是奇怪竟然是用竹木编织精巧的很。
“堂主!”
“嗯,”梁琼接了过来,按动了机关,里面弹出了一个蜡丸。他轻轻捻开,将蜡丸中的纸条取了出来。
“大哥,河阳城的消息!”
于飞柏接过来看了一眼,脸色更是青白。铁斐也真是奇了怪了。即便那女人是公仪恪的姘头又如何,何至于吓成这个样子。
他不以为然将那纸条拿了过来只一眼就脸色变了:“七品丹师!!!”
“何止是七品丹师!是东昊国最年轻的七品丹师,还是那个河阳城现如今传的沸沸扬扬敢于挑战公仪恪而不死的七品丹师!”梁琼缓缓说道。
绯越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抚着额头:“晕了,晕了……”
“堂主!”恒安的属下像是猜中了他们都在绯越这边,疾步走了进来,禀告道,“教主请四位堂主去总坛议事!”
于飞柏的眼眸一闪,恢复几分沉静:“知道了。”
“大哥,恒安这小子什么意思?”绯越觉得心虚。
于飞柏看着雕花窗棂射进来的淡淡阳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若是那个七品丹师赐香真的有两下子的话……”他青白色的指节猛地一攥。“只能在她治好教主之前动手了。”
通往总坛的石道上奔腾着一辆罩着青帷幔帐的华丽马车,四匹雪白的纯色骏马四蹄翻飞。烟纱飞扬。不时露出一张东张西望好奇的脸,黑溜溜的眼睛波光流转说不出的清丽娇俏。
马车停在了总坛的亭台楼阁之前。朱红色的大门缓缓打开,赐香同夜酒酒相携着走下了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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