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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夫子之春满园-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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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大男人,我干嘛要画你啊!韩靖昙有点无奈,他想不到韩靖沧还计较这个。
〃你为我画幅画好不好?〃那个紧紧抱着他的男人很自然地要求。
〃好。〃韩靖昙爽快地答应,他很努力地对待这段感情,既然恋人这么要求,他没有拒绝的道理。
其实韩靖沧很好哄。你看,认真地向他做个保证,再答应为他画幅画,他就什么都不计较了。
得到韩靖昙的允诺,韩靖沧像小孩子一样高兴地眯起眼睛,他咬着韩靖昙的耳朵:〃晚上回去就画。〃
〃好吧。〃画韩靖沧嘛,分分钟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韩靖沧咧开嘴笑了,双手扒住韩靖昙的衣服,
〃但还是要惩罚你……〃声音低不可闻。
〃喂!〃韩靖昙双手推开他:〃你干什么!〃
韩靖沧从他胸前抬起头来,两只黑漆漆的眼睛显得很湿润。
韩靖昙看着胸前被扯开的道袍,耳朵发热:〃成天就只想这个!〃不怪他这样说,他躺在床上的那些日子,没有一天韩靖沧不对他动手动脚的,他有时都在想,这个男人脑子里是不是除了sex就没别的!
〃想什么?〃韩靖沧装傻。
〃你说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检查一下你的伤啊。〃韩靖沧眨眨眼,狡黠地笑:〃不会是你想错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二章
这个奸商!韩靖昙心想,面上却阴森森冷笑:〃还真是我想错了,既然你不是想的那个,那就算了吧。〃
韩靖沧一愣,随后欢喜地抱住韩靖昙,力道之大,差点把韩靖昙的腰勒断:〃刚才是骗你的!我是想的那个!不能算了!〃
〃真是不能算了?〃
韩靖沧用力点头。
〃那好吧,〃韩靖昙摸摸他的脸:〃我说的那个,是你躺在下面,让爷我好好疼爱。〃
韩靖沧满脸黑线,怎么这么多年了,雪蓬还是有这种念头。
〃怎么样?〃韩靖昙问。
韩靖沧坚决摇头,说出来的理由让韩靖昙瞠目结舌:〃你说过你只喜欢让我抱你,不喜欢抱我。〃
〃什么?〃韩靖昙再也冷静不了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个?〃
〃就是我们第一次的时候啊,你还感觉很舒服呢。〃
韩靖昙当机立断捂住他的嘴,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韩靖沧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就用舌头撩拨他的手心。
两人正在嬉闹,房门被人敲了两下,肖不拘在门外说道:〃爷,楚公子来取货了。〃
韩靖沧很不情愿地放开抱着韩靖昙的手,整了整衣衫,说道:〃你先在这里歇息,我马上就好。〃
韩靖昙推了他一把:〃快去吧。〃
韩靖沧推门出去,韩靖昙无聊地躺在软榻上,吃酒枣。
他这种懒人的吃法就是,双手举着纸包,向下倾斜四十五度,酒枣就变成自由落体,一颗颗落到了他的嘴里。
这种吃法失败系数很高,第一,酒枣可能会直接掉到喉咙里,第二,酒枣掉不到喉咙里,但也掉不到嘴里。
于是,吃到第十颗的时候,韩靖昙被逼无奈翻了个身——在身下的被子里找枣!
他的两只手在被子里一阵瞎抓,酒枣没找到,竟然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一本书。
上面的三个字相当眼熟:〃繁华集〃。
原来韩靖沧不让他看,竟然拿到这里来自己偷着看!
还真是只许洲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韩靖昙一边在心里恨恨地想,一边翻开那本《繁华集》,打算重温一遍。
打开第一页,韩靖昙就愣住了,上面一列列朱笔小字,分明就是韩靖沧做的标注。
没必要看这么认真吧,韩靖昙在心里不以为然地想。
但慢慢地,他的脸开始染上一层红晕。
那些红字,都乱批了些什么!
一首诗写娈童杨柳细腰的,韩靖沧批到:〃定比不上雪蓬,雪蓬腰瘦胜杨柳,沈郎(沈约,美男,以腰细著称)见之应惭〃又有一首诗写娈童眉目堪比巫山神女的,韩靖沧批道:〃神女之姿容,宋玉描摹地出,雪蓬之姿容,宋玉描摹不出。(宋玉《高塘赋》《神女赋》写到巫山神女)〃还有一首写娈童风华的,说即使连江左风华第一的谢混也自愧不如,韩靖沧批道:〃雪蓬风华岂止仅可称霸江左?〃
诸如此类露骨的溢美比比皆是。韩靖昙看得脸红心跳,他把书合上,心里尤自乱得很。
他从不知道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可以到这种地步。
韩靖昙把书放回被子里,坐在榻上发愣,一直到回家,他都有一种茫然无措的感觉。
吃晚饭的时候小原儿又赶着饭点回来了,跟他走在一起的还有梅荷清,一大一小打打闹闹,毫不客气地坐在饭桌上。
〃雪蓬,明天我要回去了。〃
〃什么?〃跟他在一起这么长时间,韩靖昙还真有点舍不得。
〃我要回去啦,学堂的事我就不管啦。〃
韩靖昙这才想到他明天要〃上班〃。
〃该交代给你的我都交代了,你自己也要注意身体。〃
韩靖昙微睁着眼睛看着他。
〃怎么?〃梅荷清调笑:〃舍不得我啊?〃
真是舍不得,韩靖昙点点头。
当下有一个男人黑了脸。
梅荷清哈哈大笑。
好不容易在梅荷清的嬉笑和韩靖沧的冷气下吃完晚饭,韩靖沧命人收拾了桌子,把小原儿塞给了奶妈,就拉着韩靖昙去了卧房。
房间里足足点了十支蜡烛,灯火通明。韩靖昙看着眼前那个搔首弄姿的男人,满脸黑线。
〃雪蓬,这个姿势好不好?〃尤在摆造型的男人问。
韩靖昙面前铺着纸,手里拿着笔,差点把笔直接扔在了桌上。
拜托,又不是画春宫图,至于摆地那么撩人嘛?
男人很会看眼色,换了一个姿势:〃这样呢?〃
韩靖昙表情扭曲地将嘴里的茶咽了下去。
这么僵硬的姿势,估计画出来和僵尸没什么两样。
再一次被韩靖昙否决,韩靖沧也有点灰心:〃是不是衣服的问题?我再换一身衣服吧?〃
接下来就是一阵翻箱倒柜,那家伙似乎是拿出来了他最贵重的一套衣服,穿在身上,对着韩靖昙笑。
之所以说那衣服贵重,不是没有理由的。油亮亮的貂毛大领,月白的狐毛里衬,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绸缎……质量上和重量上都堪称无敌。
〃怎么样?〃韩靖沧忐忑地问。
韩靖昙摇摇头。且不说这种暴发户的打扮,现在已经是春天了哎,虽然是夜里,但这样穿真的不会热吗?
韩靖沧垮下脸,脱下衣服,坐在炕上,人生头一次为自己穿衣打扮发愁。
韩靖昙把玩着笔,眼睛不经意地一撇,突然说道:〃别动!〃
韩靖沧一愣,果然不动了。
韩靖昙满意地点点头,提笔画了起来。
眼睛,鼻子,嘴……一张生动的人物画像慢慢成型。
韩靖沧盯着画上的人,是自己没有错,但怎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怎么样?很像忧郁的王子吧?〃韩靖昙对自己的作品十分满意。
韩靖沧嘴角勉强扯出一抹笑,他虽然不知道〃忧郁的王子〃是什么,但以画上他自己的样子做标准,绝对好看不到哪里去。
〃雪蓬……〃韩靖沧舔舔嘴唇。
〃嗯?〃
〃你画的,会不会有点不……像平常的我?〃
〃就是想捕捉一个很特别的瞬间啊。〃韩靖昙理所当然地回答。
〃可是……〃
〃你不喜欢?〃韩靖昙挑眉。
〃不是不是!〃韩靖沧急忙摆手,小心翼翼将画上的墨迹吹干。
再仔细看看,似乎也没有那么难看,大不了以后再央求雪蓬画一幅。
“后面也要题一行字。”男人无耻的要求。
“好吧。”题字就题字,韩靖昙倒也随和。
“我想想,写个什么好呢?”韩靖沧皱起眉头。
“不用想了,我已经有了。”韩靖昙大笔一挥,在画上写道:“赠爱妻韩靖沧”。刚写完,就被身后的男人搂住腰,耳边传来一阵磨牙的声音:“爱妻?”
“对呀!”韩靖昙笑眯眯地把字吹干:“送你了。”
韩靖沧接过画,找个地方放好,转身将韩靖昙扑倒在文案上。
“喂!”韩靖昙大喊,这是一个危险的姿势,他的双手被韩靖沧举过头顶,后背贴着文案,双腿悬空,眼睛上面就是韩靖沧放大的怒气冲冲的一张脸。
“你干嘛?”完了,连声音都有些发抖,韩靖昙自暴自弃地想,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窝囊了?
“不干嘛。”居高临下的男人笑得一脸邪恶。
靠!韩靖昙的脸突然涨红,其实他问完‘你干嘛’就后悔了,按照事情的发展,韩靖沧应该说一句‘干你’,然后两人说不定就真的XXOO再OOXX了。
可韩奸商一句‘不干嘛’,直接将他满脑子邪恶的想法打入了地狱。韩靖昙为自己的邪恶感到无地自容,羞得满脸通红。
“脸红红的,真好看。”完全不知情的男人还在喃喃自语。
“你……”可怜他韩靖昙一只童子鸡,到了这个时候除了能想到一句‘干你’,完全不知道怎么应对。
“唔……”被亲了。
紧接着,眼前一花:“唔……唔……”似乎高智商的大脑也只能提供几个发单音节的指令。
“雪蓬……”头顶上的男人又在叫魂一样幽幽呓语。
“啊?”
整个身体突然悬空,韩靖沧把他抱起来,向炕上走去。
“你……干嘛?”怎么又是这句话!韩靖昙差点没被自己晕过去。
“做娘子的伺候相公就寝啊。”憋着笑的声音。
“你……”一被放在炕上,韩靖昙马上翻身起来,对上韩靖沧的眼睛,又像被人看到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急忙低下头。
在韩靖沧眼里。他的这一系列动作无疑十分有趣,十分……充满诱惑。他爬到韩靖昙身边,拉过他的手:“害臊啦?以前经常这么玩,你很喜欢的。”
什么?!
以前……经常……这样……玩?
还真是有情调啊!
“以前我们真的……经常这样?”韩靖昙不知怎么,就问了出来。
“对呀。你最爱占口头上的便宜,不把你哄好了,一会儿那事,还怎么进行下去啊?”韩靖沧一脸坦然地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果然满脑子都是那件事!
韩靖昙就纳闷了,按说他智力超群,又从没有开过荤,应该对那种事尤其期待吧。
面前这个男人身经百战,一提到这种事还满面红光,喜气洋洋,像头一次见到骨头的狗一样露出那种饥渴地要昏厥的表情,怎么说也不应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三章
“雪蓬……”
“啊?”
“你的伤完全好了,今天晚上……”男人欲言又止。
“你很想?”韩靖昙终于能说出了一句正常的话。
“嗯!”用力点头的声音。
“这样啊……”韩靖昙假装在思索,心里已经不知道拐了几道弯。
要说他自己不想,鬼都不信!一只生活了二十多年的童子鸡,突然有一天自己的爱人主动要求把自己拉出童子鸡的苦海,没有一个男人会不同意!但问题是,这个爱人和自己一样是个男人,而且两人都想做TOP。照往常来说,应该是以武力值决定上下,但在目前武力悬殊的情况下,韩靖昙想,只能靠他那傲人的智商了。
不怪韩靖昙这样想,试想他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阴暗型宅男,跟一个经常走南闯北做生意的商人相比,体力上差的不是一大截。
“等一下……”韩靖昙翻身起来,骑在韩靖沧身上,计划先迷惑对方,等把韩靖沧迷得七荤八素,自己就趁机下手。
他慢慢脱下韩靖沧的外衣,边脱边时不时亲一下他的脸蛋,韩靖沧果然享受地眯起眼睛。
韩靖昙再接再厉,一边亲吻韩靖沧,一边脱他的裤子。
他虽然没吃过猪肉,但好歹也能猜测到猪怎么跑。
男人之间,应该是用那个地方吧?
他的手悄悄地溜进韩靖沧的双腿间,试探着朝后探去。嘴上也不停,胡乱吻着韩靖沧的胸膛。
韩靖沧喘着粗气,胸口剧烈地起伏,身上的温度烫得惊人。
Bingo!韩靖昙兴奋地眼睛都红了,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趁着男人意乱情迷,不知云里雾里,东南西北不分的情况下,让自己成为一个TOP!
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他自己也全身燥热,想发泄的欲望强烈到他全身都颤抖起来。他的手指□□地抚摸着男人的屁股,食指悄悄伸过去,像一个羞涩的小孩子一样,就要叩开了那扇羞涩的小门……
“唔……”韩靖昙一声惊呼,天旋地转之间,他被韩靖沧压在了身下。
紧接着就是一阵让他头脑发胀的火热亲吻。
韩靖沧堵着他的嘴,一条腿伸进他的双腿中间,用一只手固定住他的双手,另一只手探进他双腿间,准确无误地握住他的欲望。
“啊!”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刺激,韩靖昙身体猛地弹跳一下。
“等一下!”终于找到一个说话的机会,韩靖昙马上叫停。
韩靖沧红着眼睛,微微有些不满:“为什么要等一下,都是和以前一样,按着你的喜好来的啊。”
“什么……什么叫……按着我的喜好来?”
韩靖沧亲了一下他的眼角:“你就喜欢这样,每次都先假装抱我,我也要假装让你抱。等每次到了最后关节,我再反过来抱你,你才高兴呢。”
这是什么跟什么!他才不高兴!
“你听我……唔……”
事实证明,在力量面前,智商是没有发言权的。
就在两人还在上演追逐与反抗的戏码时,一阵大力的敲门声响了起来,接着就传来家里的狗叫。
韩靖昙用最后一丝理智推开身上的男人:“大哥,快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韩靖沧皱着眉头,用被子盖住韩靖昙,自己迅速地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走出天井,就看到韩新提着灯笼回来,见了韩靖沧这样一个大黑影子,吓了一跳:“哈!原来是大爷,可吓死我了。”
韩靖沧问:“是谁在叫门?有什么事?”
韩新揉着眼睛:“是住左边的张孝远,他家那个小儿子不老实,晚上偷偷爬到茅房上面,不小心摔了下来,摔得不轻,想问爷还有没有治跌打的药,要急用。”
韩靖昙也跟了出来,正好听到两人的对话,他想了想,楚焰送他的那几贴膏药还没有用,于是便道:“还有几贴膏药,我进去拿,先给了他吧。”
被打扰了好事,还要白白送给打扰者膏药,天下像他这样的好人应该没有几个吧。
不多时,韩靖昙从屋里拿出药来,交给韩新:“一共是五贴,你去给了张孝远。”
韩新提着灯笼就走。
韩靖沧知道他财迷的性子,在后面嘱咐:“不准私藏,我明天要亲自去张家问。”
“知道了!”韩新苦着脸。说实话,他还真想私下藏一贴,听说这是沧州的老君膏药,十分管用。他留下一贴,送给梅溪,说不定梅溪哪一天就用得着。
张孝远千恩万谢地接过膏药走了。
院子里恢复了平静,韩靖昙在院子里吹了会风,再回到屋里,就没了那种继续下去的兴致。
这种事半道被打搅,多半人会再也继续不下去。
他看韩靖沧,韩靖沧同样无奈地看着他。
韩靖昙苦笑:“算了,睡觉吧。”毕竟明天他还要去‘上班’。想到这里,就更没兴致了。
韩靖沧见他一副困倦的样子,叹了口气,自己脱了衣服,钻进被窝,把韩靖昙揽进怀里。
第二天鸡叫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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