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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回家种田吧-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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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笑闷闷不乐的坐在石井旁,倒着凉茶看段长决与身强力壮的小伙忙前忙后,她也只能做这个表现一下贤惠了。
  百万个不甘心 !好想把何学义和他爹拖出来打一顿!往死里打!
  可怜她一个淳朴小老百姓,被人针锋相对还报不了官告不了状,哑巴吃黄莲。
  凝翠看她一脸伐开心,也很郁闷,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人。
  自从上次她见识了颜笑如何捉弄何学义,让他气急败坏而走后,她对颜笑打心眼里崇拜了起来。
  在她看来,何太守一家就是方圆百里最高霸权,就是天皇老子,谁敢和他们作对,只有一个“死”字,且死得又快又惨,没有谁看见他们不战战兢兢的,也没人能从他们手里讨得了任何便宜好处,更遑论戏弄他们。
  可颜笑就是那个独一例外的人,她已经从何氏手中逃出来两次啦!
  或许是她运气好,吉人自有天相,但不论什么原因,至今她还没有被何氏一家真正欺凌过,这样有胆魄有运气的人,村里仅此一个啊,她能不另眼相看吗?
  远远望去,段长决与颜笑站在一起,虽然有身高差,但在凝翠眼里看来,恩人的缺陷也是美德,所谓爱屋及乌嘛!
  她从前还有眼无珠的认为颜笑呆呆傻傻又怯懦,一点也配不上她那举世无双的段大哥,如今却寻思,他们确实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颜姐姐,你别恼了,要不你今晚来我家里凑合一晚?”凝翠帮衬着倒了几碗凉水,小心翼翼地问道。
  颜笑转头看了她一眼,心中很是欣慰,这丫头现在与她越来越熟了,从前一副八字不合的态度,见面就恨不得撕逼,如今倒成了好朋友,可见她还是魅力不凡的嘛!
  “我和你睡,那你段大哥呢?”
  颜笑知道,凝翠现在是真把段长决当成大哥了,若有什么其他心思,早被她的火焰金晶看穿,凝翠那不会遮掩心思的性子,她好歹摸了个七七八八。
  凝翠苦着脸不作声了,她总不能邀请一个已婚汉子进黄花大闺女的家门吧?更何况还有她婶婶把守呢。 
  “哎呀,这是怎么了,你家房子被烧了?”
  颜笑正愁恼,这声音偏就放肆的传进她耳朵里,还带着欠扁的笑意,她不用回头看,就知道顾瑾大丞相正坐在轿子里看她笑话。
  妈个蛋,这人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之前段长决那话说得多决绝啊,简直无情无义无理取闹,要搁一般人,早就泪奔而去,玻璃心碎了整个裕国,可他还是死皮赖脸的跟了回来。
  哦不,他确实不是一般人,他可是堂堂丞相啊。
  大概,他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让段长决与他走一遭?
  这次顾瑾并没有娇滴滴的坐轿子而来,而是跟了两辆马车,看来他也知道,四条人腿压根比不上马匹的速度。
  他淡定自若的环顾一圈,“啧啧”几声,不知是聊表惋惜还是幸灾乐祸,继而凑近颜笑,笑盈盈道:“是哪个恶棍把你家房子给烧没了?你告诉我,我去帮你出气。”
  颜笑很想同以前一样不客气的给他一个白眼,再反唇相讥几句,可现在她没心情和他斗嘴,再者她也不敢,先前是不知道他的身份,不知者无罪,现在知道了,当然要掂量着和他说话。
  “有劳顾公子操心,小女子承受不起。”
  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顾瑾在听到她说出“小女子” 三个字后,捧腹大笑起来。
  颜笑满眼嫌弃的看着他,完全不知道哪里好笑,倒是他现在这么不顾形象哈哈乐呵的模样,如果被裕国上下知道,指不定无法直视他的形象了。
  “喂,有什么好笑的?我无家可归了,有那么有趣吗?” 颜笑瞪着眼。
  顾瑾勉强止住笑意,“贤淑不过三秒,怎么,不称小女子了?” 
  颜笑紧抿唇畔,最后恶狠狠的朝他伸出手,比了个中指。
  顾瑾收住笑意,分分钟变回一副热心肠的模样提议道: “要不然,你们还是同我回酒楼暂住几天,等修建好房舍再回来也不迟。”
  “你会这么好心?”颜笑狐疑的看他。
  “我若不这么好心,前些日在酒楼的花销,难道是你付的吗?”
  “你那是!你那是想要我夫君和你私奔,现在他拒绝了,你大可以一走了之,就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手相助,他也不会和你走的。”
  颜笑言之凿凿。
  顾瑾半晌沉吟后,问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在你心里,我助人便是必定有所图?”
  颜笑张了张口,顾瑾云淡风轻的表情此刻看来尤为古怪,但她思考良久,仍旧不留情的反问:“难道你不是吗?”
  顾瑾微微一愣,轻轻摇头。
  颜笑实在看不懂他莫名的言行举止,索性不再理他,她才不会相信他会菩萨心肠呢。
  恰时段长决前来歇脚,颜笑殷勤的把凉茶递给他,画面十分和谐,夫妻恩爱有加。
  顾瑾却偏要打破这份夕阳西下恍似老夫老妻的美好景致,不偏不倚的挪到段长决跟前:“长决,和我回酒楼吧,你这房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
  “晚上去酒楼,白天回来修葺,来来回回耽误在路上的时间就不长吗?”颜笑立马接过话茬。
  她知道段长决大多情况下对不关心的人是冷眼相对,但敢在她面前毫无顾忌的抢她夫君,她不开口过招岂不是被小瞧了?
  “我可以派马车接送,来回也不过一个时辰。” 顾瑾见招拆招。
  颜笑暗“哼”一声 :“你这么想让他回去,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不是告诉过你了吗?请他走马上任而已。” 顾瑾眉骨微颦,端详着句句还嘴的颜笑,似乎在琢磨什么。
  颜笑被他看得有些毛骨悚然。
  “莫不是,你拦着他,不让他离开?” 顾瑾茅塞顿开般瞧着她。
  颜笑不置可否:“顾公子绞尽脑汁,到头来不论出于什么原因,我相公都不会和你走,这结果早已定夺,昭然若揭,你又何必苦苦相逼?莫非这大裕国文臣武将尽是些无能草包,指挥不动那千军万马,回回败兵而归,所以偏要我夫君上任鞭挞?”
  顾瑾的脸色青白不定,前所未有的出现了紧张的神态,眼见颜笑云淡风轻的信口谈论国中军事,恨不得上前捂住她的刁蛮小嘴。
  他见识过颜笑的伶牙俐齿,也知道她与其他裕国女子绝然不同,她从不按那些妇人家讲究的繁文缛节来行事,也不避讳男女相授,但像今天这般坦然所言,着实令他为之一振。
  这小小女子竟然说裕国大臣尽是些无能草包,不也在讽刺皇帝无能吗?这可是杀头的重罪!
  她是真的无知还是胆大包天?
  显然她并非无知,否则也不会说出那样的话。裕国兵力确实空虚疲乏,虽说征兵徭役从未减免,可战火亦是从未停歇,更举步维艰的是,有才能的武将在一次次的御国守卫中接连殒命,虽说近年打过一些胜战才稳定国土,避免更多百姓流离失所,但这代价也是高昂无比的。
  “一将功成万骨枯”,裕国每一次的行军岂止是白骨横生,也生生折损了好几名英勇匹敌的将领,虽说赤胆忠心的精兵必不可少,可也要雄才大略的将士引领,方能攻无不克,而一代勇猛威将,岂是说培养就能培养出来的?
  若不是到了穷途末路的时刻,单因数年前的恩怨,顾大丞相也不会屈尊三顾茅庐般来请段长决。
  被颜笑一语中的的顾瑾此刻哑口无言,想他舌灿莲花,今天竟然被一个小女子问住,不由气急攻心,面上却是不显。
  “若我说,是这么个情况,你又当如何,依旧不放段长决走吗?”顾瑾索性撇开私怨,单刀直入。
  颜笑傻住,这是what情况,这是把问题丢给她做决定吗?
  艾玛,要死要死,这要是答应吧,她又不知道两人有什么过节,随便决定不好,不答应吧,她岂不是变成明知国家危难在际,却见死不救的坏女人吗?
  踟躇与为难不过几秒,一旁好似看戏般听他们你来我往的段长决忽然开口:“你走吧,我不去。”
  “段长决,你当真不顾裕国安危?”
  颜笑都能听出顾瑾问出这话时有么多咬牙切齿了。
  然而段长决像对待所有他漠视的人那般,眼也不眨的起身,投身建房大业去了。
  顾瑾定定的望着段长决好一阵,余晖普照画面唯美,颜笑差点被这场景熏陶得去劝段长决回头了。
  终于,顾瑾甩了一把袖袍,深深看了眼颜笑,拔腿便走。
  颜笑正目送他好走,却见他身形忽然晃荡一瞬,猝然倒地。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论,有吐槽和建议都不要大意的来吧 └(^o^)┘

  ☆、将军也是伤心人

  昏黄烛光摇曳下,顾瑾面如冠玉的脸庞更显苍白渗人,唇瓣染了些微乌色,看面相实为中毒之兆。
  这时间四下静寂,除了看不出情绪的段长决给顾瑾诊脉,还有蹑手蹑脚将热水放在桌上的颜笑。
  到底还是往日旧识。
  在顾瑾不省人事后,段长决竟出现了类似“大惊失色”的表情,如此看来,他说的那些狠话,也只是气话罢了。
  颜笑还以为他一辈子也不会出现震惊这种心绪呢。
  屏退左右围观热心帮忙的乡邻,将顾瑾安置在单身汉家中,段长决竟然拦住了准备去叫大夫的大汉,说自己会医术,让其他人不要打扰。
  惊愕的岂止是邻居,颜笑也很诧异。
  这个男人身上还有什么是她所不知道的吗?
  这种置身事外的隔阂与距离感,让颜笑心中酸涩,可此刻她也不能显得任性又小女人,人家都生死关头了,她还在计较恋爱般的少女心情,光是想想都让自己觉得愧疚。
  出奇的是,段长决竟然留下她照料顾瑾。
  她哪里是个照顾人的料子。
  颜笑虽不懂岐黄之术,但看顾瑾那弱不禁风的病态模样,也知道他中的不是一般的毒,否则段长决的神情也不会这么郑重其事。
  从面无表情的脸上捕捉到他是心情平平还是不开心,是云淡风轻还是严肃微怒,颜笑自认还是有些把握的,毕竟在一起这么久,面瘫再瘫,也不是真的瘫。
  看来她和段长决还是有点夫妻默契的。
  “他中的是什么毒?”
  此问一出,颜笑就想赏自己一个白眼,这不是废话吗,就算段大夫说了名字,她也不知道是啥毒啊!
  段长决将顾瑾的胳膊放进被子里,侧过身子,颜笑这才发现他已经拧起眉头,语气也是十分凝重:“这是留滞散。”
  颜笑茫然点头,又诚恳地摇头:“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毒。”
  “这是慢|性|毒|药,发作起来并不狠厉,只是全身多汗,瘫软乏力,但是,” 段长决耐心的解释起来,“每发作一次,离死亡更近一步,若发作三次仍没有解药,便会经脉瘀滞,五脏不通,闭塞而亡。”
  颜笑吃惊:“三次?那发作时间有规律吗?” 
  段长决摇头:“受到不定的刺激便会发作,说不准什么时候。”
  颜笑想起之前与顾瑾三番五次的贫嘴,不由后怕,若是那时候不知情,惹得他毒发,不知该如何设想。
  “他中这样的毒,不先去解毒,却贸然来盘山,简直不要命了。”颜笑皱眉,寻回段长决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吗?
  段长决久久不再言语,颜笑拧干热湿帕递给他,两人颇为默契的照顾起床上的病人。
  长夜漫漫无声,颜笑撑着下颌眼皮打架,可段长决依旧精神抖擞的坐在床边,如同一尊冷硬雕像,颜笑看着看着,差点以为他就要坐定入道了。
  “困了便去休息吧。”段长决忽然开口。
  颜笑揉揉酸涩的眼:“我们家都没了,我去哪里休息?”
  段长决不再开口。
  其实她本可以去凝翠家凑合一晚,也可以去隔壁厢房拾掇一番草草休息,但段长决并没有像以往那般凡事不必操心,任她自在的态度,颜笑想,便是陪他熬过一晚又有何妨?
  颜笑有许多疑问绕在嘴边,比如他明明如此关心顾瑾,两人看起来确实是多年的至交好友,为何他要作出一副冷心肠的样子?又比如,堂堂一国丞相,如此举足轻重的人物,居然会种这种要命的毒,是谁下的,和他有什么仇怨,又是如何得手的,要怎么解?这些她都很好奇,但眼下去问段长决,并非明智之举。
  看他浓眉轻蹙,大概也有他没有明白的地方。
  两人静坐没有多久,段长决兀的出声:“进来。”
  进来?要谁进来?明明周围寂静无声,没有其他人出现啊?
  颜笑四下顾盼,房门被悄无声息的打开,人影一晃,她还没看清,一身黑衣夜行服的男子屈膝跪地:“将军。”
  卧槽,这人的装扮好像电视小说里那些来无影去无踪的独行杀手啊!
  段长决并没有客客气气贴心的的吩咐人起来,连声音都比往常萧瑟许多:“说。”
  看来他们要讨论什么军机要事了,那她是继续装作啥也没看到一样留在这里呢,还是畏畏缩缩一溜烟走人?
  不过目测,现在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不想听也不得不听了,因为那黑衣人已经据实汇报起来。
  “顾丞相的毒早在三年前已有,之前多次发作,但有人给他续命的药物,只是没有给他解药。” 那人一字一句说完,头又低下。
  “那这么说,他是受制于那人?”颜笑一时嘴快,说完发现黑衣人略有惊疑的抬眼扫过她,又迅速垂下。
  段长决却没有进行这个话题,让那人起身后,他转头看向颜笑:“夫人,这是我早年的手下,叫阿行。”
  颜笑下意识点头:“阿行啊,幸会幸会。” 
  阿行拘着礼,一改方才的利落机械,略微局促道:“见过夫人。”
  因他这一声,颜笑总算反应过来刚才段长决称呼她为什么,登时目瞪口呆,大脑一时运转不过来,愣愣的望着他。
  段长决早已褪去先前那一丝不苟的冷面,目光中藏着几许柔情,对上颜笑的瞳仁时,更是温和缱绻。
  “以后夫人的安危便是你的首要任务。退下吧。”
  阿行听完命令,恭谨的行了个礼,如同来时那样鬼魅般离开了。
  这下只剩两人,哦不,三人,但顾瑾那半死不活的模样存在感委实太低,颜笑自动过滤,加上刚才段长决意外的言语,她忽然明白了什么。
  “今日这所言所行往后还有很多,我不想隐瞒你。我确实不再是将军,但因千丝万缕的联系,虽然一再斩断,来到远离斗争硝烟的地方,却还是连绵再生。”段长决像是不堪重负般,疲态如困意顷卷而来。
  这一晚,他稳沉的音色一直在颜笑耳边萦绕,也许是生平第一次说这么多话,又也许是心理上的放松,不觉间,段长决竟卸下警惕,闭目入眠。
  可颜笑还在回味他的生平过往。
  段长决生来并非达官贵人之家,只是他老爹是裕国武将郭将军的大管家,郭将军叱咤风云为国效力,为人豪爽,膝下有一子曰郭均,与段总管的独子段长决十分要好。
  郭将军出身也不高贵,从草莽打拼为万人之上的将军,对那些门当户对繁文缛节全不讲究,若非两小孩皆为男子,恐怕早就订了娃娃亲。因段长决打小对习武颇感兴趣,武才造诣甚至比被名师精心指导的郭均还要高,郭将军是个爱才之人,便将段长决收为义子,礼节待遇与郭公子并无一二,悉心教导出两位人杰。
  可惜好景不长,一次出征中郭将军不幸殒命,以身殉国,举国上下无不哀恸,郭氏一族就此慢慢走向下坡路。好在郭均文成武就,才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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