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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回家种田吧-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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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之前大家七嘴八舌议论了颜笑好一阵,可人家小两口依旧过得平和,都是邻里街坊的,村中又无什么新鲜事,过过嘴瘾八卦一番就罢了,倒也不是真的针对颜笑,再加上颜笑丝毫不在乎的样子,每日请教她们一些针织裁剪之类的女红技艺,彼此便熟络起来,连凝翠对她的态度也慢慢缓和。
似乎会这么平淡祥和的与段长决过完这一辈子。
如果无法再回去,这样一直下去好像也不错?
今日起得稍微比往常早一些,颜笑洗漱一番绕到后院看看菜园,不远处还圈养着几只鸡鸭。
这自给自足的方法是颜笑的意思,本来段长决是要宰杀一锅端,但毕竟是小户农家,几顿吃完以后还去大大方方的买?就算段长决无所谓,颜笑也不同意,反正自己在家闲着,不如种种菜养养鸡,做长远打算。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实际上做这些豢养工作的还是段好人,洒药锄草喂饲料,每天早起就打理好一切,只等颜笑过来围观,俗称“上级视察”。
“咦?”颜笑打量两下,发现段长决今天没有来过后院,鸡舍都没打开呢。
奇怪,这人一向准时,且雷打不动,记性也好,不可能会忘记来打扫,今天怎么会出岔子?
莫非,他此刻并没有去田地,发生了什么事让他抽不开身?
不再多想,颜笑四处观望寻觅,发现人确实不在家里,直觉告诉她,段长决也并没有去地里,女人的直觉虽然莫名,但是很准。
颜笑面露忧色,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让他毫无预警的消失了?
消失?
颜笑不禁打了个冷颤,想到段长决一声不吭把她抛下,这感觉让她委屈而不安。
他怎么能什么都不嘱咐就走?
不行,必须去田间看看,一定要去证实一下,否则坐立难安。
颜笑刚穿上行路的厚鞋,忽然听见外头动静颇大,那些妇人们似乎在周围聒噪得紧。
平日也就算了,这会儿正赶上颜笑心情差,一股子气正准备撒出去,用力将门狠狠拉开,那些妇人霎时间噤口,倒让她愣怔。
“你就是长决的娘子?”
一声饱含磁性的沉稳声调传来,颜笑顺着声源望去,差点闪瞎眼。
那伫立在院门口的是个美人。
段长决长得好看,但段长决是帅得好看,而且一眼就能分辨出他是个伟岸男子,而这个人是美得好看,一眼望去,竟让颜笑看不出雌雄。
好在人家提前开过口,甫一定神,发现男子不仅相貌出众,眉眼如画,还是个身份不凡的人物,瞧瞧人家披着暗色纹金大氅,头簪玉冠一丝不苟,身后还立着几辆马车,一看就像个有钱人!
难怪大清早的邻居们就出来看热闹,这贫瘠地方能出一官一仕是大新闻,更不要说此刻来了个看似达官贵人的美男子!
颜笑决定不与她们撕逼了,将放在男子脸上的目光收回,沉沉稳稳的答一声:“正是。”
不怪她如此文邹邹,实在是人家那个气场让她情不自禁文邹邹。
但是回答完,她又开始胡思乱想,这个人该不会是讨债的或是寻仇的吧?段长决大清早的不见,难道是在躲他?
颜笑猜对了一半,段长决那般匆忙,什么事都抛下,确实是为了避开这个人。
“方才不是说夫人还在休息吗?”那男子凤目一扫,吓得一众妇孺大气不敢出,那帮在身后不知是侍卫还是仆从的男子们也是脸色一凛,低呼请罪。
这人似乎天生就有一股压迫感,能让人有种俯首称臣的错觉。
对对,是错觉,他凭什么像个大官一样质问邻里?
颜笑与乡邻已经打得火热,虽然她们有些确实应验了那句“头发长见识短”的谚语,可她们无一不心思淳朴,乡里乡亲的喜欢议论,可都没有害人之心,现在看她们恨不得要跪下去请罪似地,她也不大愉悦,再想到段长决不见人影,板着脸开口:“你是谁?”
男子走进几步,饶有兴趣的审视她几圈,这才慢悠悠开口:“长决的眼光也不怎么样嘛。”
卧槽,有第一次见面就嘲讽人家老婆的吗?!
更让颜笑揪心的是,这人已经喊了“长决”两次了,她可一次都没有如此亲密的唤过他,心里的不平衡感都快膨胀了。
等等,莫非。。。。。。这人是段长决的老相好,好基友?
是了,难怪他从来不碰她,都说是个男人便不会排斥与妻子的亲密接触,可她和段长决除了睡在同一张榻上,连真情实意的牵手都没有过,原来啊原来,竟是因为这个人。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颜笑将他纳入敌视状态后,一秒免疫了他的美貌,长得再好看有什么用,这人说不定是来抢丈夫的啊!
“在下顾瑾,见过夫人。”那人说完微微躬身,竟给她行了个不轻不重的礼。
颜笑不为所动,既没请他进屋做客,也没想主动报上姓名,只干巴巴问:“你有什么事吗?”
当她没有听见刚才那句“眼光不怎么样”吗?
男子微微诧异,按说他方才都那么客气礼貌了,应该招呼一声让大家落脚,这姑娘却半点面子不给,开门见山就问来由,不过他也不是如此计较与含糊之人,当即便答:“烦请段将军出来与我一叙。”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将军?!
作者有话要说: 争取日更!
☆、将军你的相好来了
颜笑确实已经猜到段长决不是一个平庸的百姓,因他那掩不去的锐利总昭示他不该只是个农夫。或许他是中道陨落的世家子弟,又或许他有过不平凡的经历磨砺至此,但真正听到他的身份时,还是不由得惊愕一把。
等镇静下来,她深深感觉到一种被欺骗隐瞒的失落和委屈感。
不论他曾经是什么身份,背负着什么来到这名不见经传的地方,他也应该提点她一句。
至少,不要让她像现在这样,被人找上门问话,除了疑惑一无所知。
说到底,段长决是根本没有把她当亲人吧,连名义上的都不是。
“他不在家。”颜笑压下心中沉闷,疏离的回答。
那位自称顾瑾的公子旋即往颜笑身后望去,似笑非笑的看着简陋如斯的房舍,慢条斯理道:“想不到他真的甘愿过这种日子。”
这略带讽意的话语不偏不倚的落进颜笑耳里,登时就让她不乐意了,当即反唇相讥:“什么叫这种日子?他以前过的难道不是这种日子?”
顾瑾万没想到眼前看似文文静静的小女子会顶他的话,他本以为她语气里的淡漠大约是因为受到他无形中的威迫感才拉开的距离,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这丫头是单纯的对他怀有敌意吧?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对第一次见面的人不友好,但顾瑾也不想探究更多,只要那个人和他走,他人的眼光不值一提,更不要提区区一个农家丫头的眼色。
若不是看在她是段长决的结发妻子的名义上,他怎么会屈身客客气气对她行礼?偏她还不领情,难不成段长决十分宝贝这个娘子,使得她行事没大没小,不会看人眼色?
“他以前过的,当然不是这等低微生活。”
颜笑一愣,她没想到顾瑾就这么直白无误的说了出来,一时僵在那里。
顾瑾淡然一笑,旁边一众女子皆变为“脑残粉”,就差拿着荧光棒两眼冒星直呼“欧巴”了。
“他什么时候回来?”顾瑾这下也不再斯斯文文的用敬语,想他是何等尊贵的身份,既然对方不领情,他也不必矫揉做作,立马露出上位者一贯的秉性,直奔重点的问。
颜笑愁了,她怎么知道段长决大大什么时候回来?他连离开都没同她说一声呢,明显是心里没她!
不过她不会蠢到说出事实的,瞧瞧人家公子哥那态度,要是被他知道自己不受段长决的重视,幸灾乐祸怎么破?她才没忘记他的“情敌”身份呢!
“这会儿他应该去田里耕作了,你可以去找他。”颜笑小心眼的给人指了个错处,末了还加一句:“大约十里地外。”
果然,不明真相的顾瑾立马返身往轿子走去,眼看就要上轿,忽然又转头冲颜笑狡黠笑问:“夫人没在骗我?”
颜笑大呼不好,这人也忒机灵了,这都能感觉得出来,急忙面露诚恳神色:“我为什么要骗你?公子一看就是我家相公的知交好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才怪!
顾瑾踏入马车,眉骨终于蹙起,这丫头一口一个“我”,毫无礼数,虽说也不指望一个没见识的农妇人教养得如同名门相府的大家闺秀一样,但方才那些姑娘婆子,见到他无一不低眉顺目,竭力做出修养良好的模样,除了这个丫头,真不知段长决怎么就这么随便,说起来,他还没问她叫什么呢。
罢了,这等短浅粗人,也不是他想予以结交的。
待颜笑幸灾乐祸的打发走那贵人,姑娘们才开始七嘴八舌,非要她说出个好歹来,她还郁闷着呢,大家找她要说法,问她何时结交这般非同凡响的人,她还想问段长决怎么什么都瞒着她呢。
“你们问我,我还头大呢,鬼知道那人是谁,为什么找段长决,我今天早上都没看见他好吗。”颜笑沓拉着脸。
在其中看热闹的凝翠这时突然出声:“说起来,我倒是见过段大哥一回,他往集市方向走的,我以为他要去买什么东西呢。”
关键时刻,还是旧情敌靠谱!
颜笑郑重其事的拍拍凝翠的肩头:“我去找找,这消息你别告诉刚才那个人。”
凝翠眨巴着眼:“为什么?”
“他是我情敌!”
凝翠大吃一惊,怪不得段大哥不近女色的样子,原来、原来竟是断袖!她哭笑不得,也不知是伤心还是可惜,点了点头。
颜笑精神抖擞的朝集市上跃进,她在这一时三刻突然茅塞顿开,不论段长决是什么身份,她都不在乎了,大不了就是休夫呗,正好趁着机会去集市上逛一圈,看看大家都流行绣什么花,裁什么款式的衣裳,有什么新奇好玩的东西,一并琢磨琢磨,好发家致富。
想来她并未意识到这时代不比二十一世纪,妇人被休是遭人鄙夷的存在,也并未领会到“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的恪言,更遑论出阁的女子会大肆抛头露面经商贸易了。
理想很美好,现实很苦逼,因为颜笑走了许久发现,刚才顺着方向走出来的路,不知不觉中踏进了一片树林,这才恍然大悟,她压根不知道集市到底怎么走!
兜兜转转好几圈,她悲剧的发现自己迷路了,虽然这片不是深林,但间或传来的怪异鸟啼声在静谧中透出一股渗人的气息来,颜笑自诩胆大,此刻也莫名生出一丝怯意。
怕什么,现在是大白天,难不成牛鬼蛇神敢出来?颜笑暗暗给自己打气,定了定神,决定再走一遍。
林叶茂密交叠,枝桠错落有致,颜笑在其中走得磕磕绊绊,很是吃力,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走个路会这么艰辛,不大会儿,薄汗从后背沁出,浑身不畅难以言说。
罢了,颜笑一屁股坐在树干下,抬手擦了把额头的汗,透过枝叶间的罅隙望向和煦的日光,看得她头晕目眩。
这个身体还真是娇惯,吃不得一点苦。颜笑不禁怀疑这原主到底是不是从小养在穷人家的,怎么这么不经折腾?
说好的吃苦耐劳呢?要是以后没有段长决照拂,还有没有能力在这里生活下去?
怎么又想起他了!颜笑懊恼的摇摇头,再抬眼时,忽然感觉周围安静得不可思议,这让她大惊,刚才还有动物莫名其妙的嘶鸣声,这会寂静得让人心生不安。
让她感觉不安的物什终于被她发现——她起身四下打量一番,陡然望见十米开外一只斑斓吊睛白额大虎,正一动不动的与她对望。
只一眼,颜笑就懵了。
曾经作死的形容过电视上的老虎十分“可爱”,如今,这可爱的动物就在她面前,她却双腿有些发软,一时间脑海里闪过许多自己死在血盆虎口下的惨状。
古人诚不欺我,“叶公好龙”要不得啊!
该怎么办?跑,她能快得过这百兽之王吗?躺下装死?妈蛋它又不是呆萌的熊!爬树?不不,自己这速度先不提,老虎会不会爬树也不提,关键是她不会爬树啊!
难道今日她莫名的穿越之旅就此终结?妈个蛋蛋,说好的英雄救美呢?
不过,就算此刻来了别人,也照样是死吧,她不相信有人能斗下一只猛虎,那得多神勇啊,堪比武松大大吗?
这僵持不过十几秒,亏得她此刻还能各种暗地里吐槽。只一刹,那只猛虎便蓄势待发,倾直了身体,似乎轻轻一跃就能将颜笑牢牢扑倒在地,然后快准狠的撕开她的喉咙。
不自觉的,颜笑后退了一步。
就在此时,那只凶猛大虎须臾间也疾跃过来,锋锐的利爪顷刻间就要袭到颜笑单薄的身躯上,电光火石间,颜笑感觉眼前有什么东西一晃而过,紧接着身子一重,被一股大力撞开,猝不及防的摔向一旁。
有人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替她接下了那猛虎的一扑。
她慌忙抬头,只见那人肩膀与胸口,已然被老虎划开几道深深的血痕,令人刺目到移不开视野。
甫一抬颚,看清那朗眉星目之人,颜笑大吃一惊,竟是她苦寻一上午的段长决!
作者有话要说: 是不是应该弄点存稿。。。。。。
☆、将军威武
猛虎发威可想而知,颜笑几乎要闭上眼睛不去看下一秒段长决被撕碎成惨不忍睹的模样,此刻她再没有什么怨言和不快,只希望老天开眼,一道雷电劈死这老虎,解救他们于水深火热之中。
可这不是玄幻剧场,她也不是开挂的女主,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凶恶残暴的猛虎扑将在段长决精壮的身躯上,眨眼便咬下一剐皮肉。
段长决的动作十分迅速,竟堪堪避开喉口要害,那一齿深深嵌进肩胛中,登时皮开肉绽,看得颜笑面色煞白。
就算他能避开这一口,下一口怎么办?
出乎她意料的,段长决似乎神力无比,趁着饿虎扑咬的劲头上反手扣住它的前爪,一时间那老虎竟受到钳制般,生生无法挪下一寸。
颜笑刚松一口气,段长决忽然急促开口:“丢根棍子来。”
棍子?这是要和老虎一决高低?
颜笑心中不可置信,动作却十二万分的利索,眼疾手快的蹲身摸索几把,即刻挑了根粗壮而两端尖利的树干扔在他身旁。
他全身被桎梏着,要怎么拿呢?
如果说之前颜笑完全不觉得段长决会从虎口中死里逃生的话,那么这几秒的瞬息万变中,她已经对段长决很有几分信心。
废话,你要是看到一个人在虎口下,还能这么面不改色,动作凌厉如此,会觉得他是泛泛之辈,毫无生还的可能吗?
那老虎被这一激,顿时更加狂躁,张开利齿发出虎狼之威,不由分说又要狠狠撕下一口,颜笑急了,这一口下去定是鲜血淋漓,段长决不死也没力气挣扎了,便想也没想,抬脚踢出一块石子,正打中虎额,可这不轻不重的一下,却瞬间令红眼中的猛虎将注意力转向了她。
作死作死作死,方才段长决可是为了救她才身陷囹圄的,这举动岂不是又把自己搭进去了?
段长决好歹还能与这威猛之物博一博,要是自己被扑咬,不是霎时间就一命呜呼吗?!
颜笑惊恐的后退一步,果不其然,猛虎躬直身板,铜铃大眼牢牢锁住她。
然而这间隙中,段长决捕捉到机会,猛然撂起大腿使出蛮力踢向老虎下盘,那山尊吃痛一把就要退开直接扑上颜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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