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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回家种田吧-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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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也罢,留不住的人始终留不住。
这么一想,颜笑的小心眼就冒出来了,不使唤使唤他简直对不起自己,“诶,那个车夫呢?这两天赶路挺累,把他也叫过来一起吃吧。”
小八好脾气的看了她一眼,起身就要出去,颜笑努努嘴正准备开动,忽见店内的食客都捧着肚子痛苦的歪了身子,在她诧异之余,小八才走到门口的身影也停顿下来,捂住肚子弯下了腰。
这。。。。。。怎么回事?
颜笑耳旁来不及细听店小二的惊呼,忙上前搀住小八:“你怎么了?”
小八一脸郁色:“食物里。。。。。。有毒。”
作者有话要说:
☆、将军跟来啦
这盘踞在德州边界的无名小乡村往来人流繁多,也算是构成四通八达路线的枢纽村镇,以至于仗打成什么样,这里都衣食不缺,只是日子过得比较担惊受怕了些,不过大家都不是久居此地的熟客和本地人,大多只是路过歇脚而已,所以下毒一事压根揪不出一个能够负责的人。
不要说那掌柜的和店小二,事发当天就歇了铺子跑路,等大家反应过来要抓人,连个鬼影也瞧不见了。
祸不单行,偏偏听闻那德州出了一伙马匪,一路打杀过来,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管事的将军们又被派去了前线阵地,那伙人本就嚣张,这下更如出笼的鹰犬,弄得民不聊生。总之本来就荒凉的破败小镇,大家更加匆匆赶路,不敢多作停留,现今更加了无人烟。
本来颜笑他们也可以一走了之,尽快避免祸端,可惜,小八同志英勇的中了毒,且一时半会儿还好不起来,整夜冷汗淋漓,腹痛难忍,颜笑不是医生,小八自己也失了防范,并未带什么解药,这才耽搁了几日。
其实这毒也并非什么奇毒难解,只是这毒下的太过奇怪,来路不明不说,还不知道针对谁。那日和他们一同在店内吃饭的人无一能幸免,而且他们的体质没有小八那么能扛,整日上吐下泻,听说夜里高烧不退,接连折腾了好几天,而镇里唯一的大夫早就不知所踪,好在这毒并不会要人命,随着时间会慢慢被身体吸收,也算不幸中的万幸。
这样看来,那下毒的人目的更加批朔迷离了,不要他们的命,也没有偷盗钱财,只是让他们多作停留而已,这是为何?
等他们一行人稍微好起来,却遭遇连夜大雨,渡口江水暴涨,已经过不了河,看这雨势大概又要下个好几天。
前无退路,后有劫匪,颜笑真是哭笑不得,为什么她只要出远门,就会遇到一连串坑爹的麻烦事?
“反正你身体还没完全好,多待几天养养身子也行,我们不急于赶路。”
望着窗外倾盆大雨,颜笑感叹一声,不知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安慰正在喝粥的小八。
要说颜笑为了小八,也算煞费苦心了,几天来四处奔波寻找大夫,虽说这毒能自行吸收,可到底还是解了好,谁知道以后有没有后遗症,再加上他们借宿的驿站十分清苦,除了水和床是免费的,吃喝等其他都没有供应,万事都要自力更生,颜笑这从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终于下厨凑了一锅粥出来,虽然味道难以言说,但好歹能填一下肚子,不算黑暗料理。
这个时候是不是该感慨一下,托了段长决的福,她学会了一点烹饪活儿,这才没把自己饿死?
“你在想段长决?”
颜笑愣了一下,回过头看向小八,不大确定刚才的话是他问出来的,这家伙对于她的八卦可是从来漠不关心,今天这么有心情问东问西吗?
“我想,他肯定会来找你的。”小八也不在意颜笑是否回应,自顾自地又蹦一句。
颜笑嗤笑一声:“你想多了,他要是来找我,肯定不出两天就能逮着我了,还会耽误这么久?再说,你以为他一个将军头衔是戴着好玩的,撇下一干将士,来找一个可有可无的将军夫人,说出来能让人相信?”
“哦不,”颜笑转了一圈眼珠,轻轻摇头,“我现在也不能称呼自己为将军夫人了,他应该已经在休书上按过手印了。”
小八默默喝完清粥,不置可否:“你并不是可有可无的,他为了接你,不是成日在江面上梭巡吗?如果不关心你,怎么会如此大动干戈,一寸一寸的找?”
“。。。。。。那是以前,现在,现在他身边有更适合他的人。”
颜笑有些意外,今天的小八不仅话多,而且完全成了一个情感咨询师。
这是在开导失恋的她吗?
“段夫人,你应该知道,人的感情怎么会说变就变?而且,适合不适合,也不是你说了算的。”
“我怎么就不能说了算?”颜笑倚在窗边的身子嚯然挺起,后背时有时无的闷痛感陡然清晰,愣是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一刀终究给她留下了无穷尽的后遗症,虽然创口已经养好,可后背那条丑陋的疤痕清晰可见,颜笑庆幸那一刀得亏不是划在脸上,否则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再一来,逢到变天下雨,甚至搬点东西干了重活,那后背便开始阵阵钝痛,浑身不适,若不及时休整,痛一晚上的事也是有的。
真是没有小姐的命,偏偏受了小姐的伤。
这一路不辞辛劳,纵然小八照顾的再体贴,也避免不了那新伤旧发。毕竟,颜笑除了在丞相府过的是神仙日子,在这外头,又有哪一天不是清贫如洗,颠簸流离呢?
“我怎么就不能说了算?我可是在为他的前程着想。本来,如果他没有那些陈年旧恨,我和他还是可以安安稳稳过下去的,不过,如今他身份不一样了,要做的事又太过危险,我。。。。。。”颜笑咬咬牙,扭头道:“我不想成天因为他担惊受怕,也不想和他冒险,我没那个勇气,就算来日他不是和柳毓在一起,身边的人也不会是我。”
“你何时这样妄自菲薄了?” 小八皱眉。
“这不是妄自菲薄,你想想,这一路我为他吃多少苦头了?可他根本没有时间顾及我,这也罢了,还冷落我,当我颜笑是好欺负的吗?想无视就无视?既然这样,我就离开好了,眼不见心不烦。”
“你的伤还好吗?”
颜笑茫然,这厮怎么话说一半又换了个话题。
“。。。。。。好得很。”
颜笑暗忖,方才那吃痛神情该不会让他看了去?也罢,知道就知道了,反正她不是什么圣母,让他担心也是好的,免得他同刚才那样拿话堵她。
小八摇摇头,“你在说谎。段夫人,你似乎已经习惯了说谎。在下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让你口口声声说要放弃段长决,当初你不顾一切的去找他,难道就是为了再次离开他吗?”
“还不是因为我怕什么时候又回去了!”
颜笑吼完嘎然,没想到自己一气之下说漏嘴了。
“回去?去哪里?盘山吗?”
“。。。。。。你今天的问题太多了。”颜笑招架不住了。
她确实撒了谎,可如果不这么给自己找理由,她恐怕又忍不住回到段长决身边。
时至今日,颜笑才道出最不安的彷徨,一直以来,她总觉得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对于国仇家恨的乱世,也没有段长决那样感同身受,她想,或许某天她一觉醒来,如同来时那样,又匆匆穿越回去了呢?
也许今天,也许明天,也许十年后,她要是突然不见了,和段长决如何长相厮守?
既然一开始就不能,还不如从一开始就斩断。
小八盯着颜笑的身后,幽幽开口:“我逾越了。段夫人好好休息。”
“她的伤时时作痛,怎会休息得好?”
身后凭空一个声音传来,让颜笑险些站立不稳,不可置信的匆忙回头,霎时吃惊到呆滞。
段长决,他什么时候出现在房间里的?!
此刻犹如鬼魅般冒出来的段长决正望着小八,小八显然早就发现他在房间里,不慌不忙的开口:“段夫人虽然是为在下所伤,但归根究底,不也是段将军的责任吗?”
段长决僵了僵身子,再没反唇相讥,小八转头别有深意的看了颜笑一眼,便阖上门离开,房间里顿时只剩下压抑的两人四目相对。
他是什么时候跟过来的?看段长决这一身装扮,竟是那车夫的模样,原来那天并不是她眼花?
他丢下那些报效国家的军士来到这里,就不怕被责怠吗?他此刻出现想要干什么,莫不是又要兴师问罪?
颜笑惴惴不安的望着他。
“脱衣服。”
“?!”颜笑目瞪口呆,这家伙一来就让她脱衣服?她没有听错吧?
段长决见她一副痴样,上前几步不由分说便开始扒衣裳,等颜笑回过神反抗,人已经被压在榻上褪去了外袍。
“你你你。。。。。。你放开!”
颜笑挣了半天挣不开,段长决就像拧小鸡一样待她,毫不费力就扯开了她的遮羞布,虽然他还是稍微体贴的用被子裹住了她,可这不良行为着实让她气急败坏。
“我给你找了好膏贴,敷上几回,兴许就不那么疼了。”
段长决的声音近在耳畔,听着全然没有方才的怒意,颜笑侧头,一眼撞进他柔软的深眸里,有些恍惚起来。
段长决将她背过身去,掀开里衣,光洁的后背白晰可见,只可惜上面一处狰狞的伤疤蜿蜒,褪尽了美感。
颜笑扑在枕上,简直能感应得到段长决的目光在后背来来回回,说不羞赧是假的,不过转而想想,反正他什么都看过,既然是上药,得了好处的是自己,爱怎么看怎么看吧。
只是,那后背左右都会留下丑陋的痕迹了,段长决难道是觉得太丑了?
清凉感自贴膏处蔓延,立竿见影的缓解了隐隐作痛的后背,不大会一股暖意遍及全身,惹得颜笑昏昏沉沉,但她可没忘了这里还有个人,侧过身强撑睡意,笑眼盈盈:“段将军,这药该不会是什么迷魂散吧?”
段长决竟也跟着她勒出一痕笑容:“我倒是想用那玩意儿,不过我也可以直接打晕了将你背回去。”
“你。。。。。。恶劣!”颜笑那一瞪眼便是娇嗔,转过头也不再看段长决,就此沉沉睡去。
没办法,她始终不会对段长决抱有任何警戒心,几乎是下意识的信赖,而那些想问却没来得及问出口的,也暂且一并搁下。
段长决望着已然入梦的颜笑,微不可查的叹息。
她说要回去,难道真的是回盘山吗?
月色旖旎,颜笑的睡颜静秀的可爱 ,段长决轻抚一把她稚嫩的脸颊,不由恍神。
作者有话要说:
☆、简直多舛
颜笑是在一片吵嚷混乱中被惊醒,仓惶起身发现身上衣物完好,只是屋内空无一人,更让她失措不安。
难道之前看见段长决是一场忆梦?
惶惑间瞥见窗外一阵火光四起,兵戈声不绝于耳,这场景。。。。。。似曾相识。
颜笑大惊,当初盘山遭遇齐军侵犯不也正是这样慌乱的场面吗?!
匆匆推开门,外面早已混乱一片,草垛房屋尽毁,路上躺了三三两两的尸首,天色依旧昏黑,却被乍起的烧杀映得通红,好一片惨淡景色。
不用想,定是那帮马贼袭到了这里。
迷蒙中,有好几个骑着高头大马的红衣贼人突然发现了颜笑,快马朝她奔来,颜笑下意识的拔腿就跑,不想身后有凌厉呼啸声入耳,还未踏出一步,那贼人手中结实的长鞭便招呼到了颜笑不久前才敷贴过药膏的后背,“滋拉”一声布帛裂开,挞下一片血肉。
颜笑痛得一个趔趄,眼前一花,好在手脚伶俐,堪堪扶住了墙角,心中却还默默可惜,可惜了段长决那一帖好膏药。
身后那两贼人穷追不舍,见着是个女人,也不打算再挥一鞭子,只是不怀好意的笑着逼近颜笑,颜笑心中叫苦不迭,这是一个死角,周遭又在起火,简直退无可退。
那两贼人下了马来,颜笑更觉惊慌,周身似乎并无可以保身的东西,不过。。。。。。不过有一枚尖锐的珠簪被她握在了手中,这簪子还是段长决送给她的,平日里她还舍不得戴,没想到现在要用它来防卫,倘若那两恶徒真扑过来,她就用簪子下狠劲往死里戳!
不过这行为还未能实施,颜笑就感觉自己有救了。
小八的身影在他们身后转瞬即逝,颜笑没有看清那两人是怎样倒下的,因为她已经被段长决拽进了怀中,稳稳的落到了马鞍上。
怀抱着段长决,颜笑心中慰藉,可后背疼得厉害,尤其段长决在混乱中覆过她皮开肉腚的后背时,差点没背过气去,不得不说,那贼人下手的力道不是一般重。
段长决背后的长刀已经出鞘 ,握在手心时感到淋漓湿意,心中大骇。
他没有受伤,那么,受伤的是怀中之人?
搂住颜笑轻轻低头,一眼便是触目惊心,前阵子好不容易结痂长好的伤口,因那一狠鞭,旧痕添新伤,纵是华佗再世,也要落下病根了。
颜笑痛的迷糊反而觉得痛感没那么清晰了,撑起头探出身子瞧一眼,不得了,他们这是被马贼包围了?
小八与段长决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一人一匹马,而颜笑正坐在段长决的马上被禁锢着,事实上她也没有力气挣开了。
四面同样骑着烈马横眉怒目的便是那群马贼,想来他们烧杀抢掠中突然发现这里还有三个不怕死的,这才团团困住,准备教他们做人。
“抱紧我。”
头顶响起段长决低沉的声音,颜笑忙不迭的搂紧了他的腰身,生怕一开打自己会不小心跌下去。
段长决想揽她,可她后背伤成那样,实在没有办法再触碰更多。
小八与段长决此刻竟配合成相互把背面交给彼此的好战友,一个目光灼灼,深不见底,一个刀锋凛冽,蓄势待发。
这是一场不可避免的恶战。
那帮马贼时有支援,来来去去竟有三十多人,若是只有两人,即使耗不过,也可以抽身而退,可偏偏有一个颜笑。
颜笑紧紧攥住段长决的劲腰,每一次的挥刀与争锋,甚至刀锋紧随后方的破空声,她都能感应得到。
包括段长决狂躁的心跳声。
她从未看过段长决真正杀人时是什么样子,甚至此刻近在咫尺,只要她稍稍抬卾,便能一堵面貌。
可她不敢。
犹记得曾经那个静寂之夜,他第一次浑身是血的回来,眼中狰狞未褪的模样,让人胆寒心惊。
毫厘之争,马嘶蹄乱,胸前强劲激烈的心跳犹如擂鼓,将颜笑本意识模糊的思绪声声震醒,她抬起下颌掀开眼帘,悄然往上看去。
段长决刚毅卓然的颊上溅染了几痕浓腻的血渍,紧抿的薄唇确然再看不出感情。
第一次经历过这种厮杀场面的颜笑,很快就撑不住了,鼻间逸入的浓厚血腥味混淆着焦烂硝烟味让人作呕,目光所及之处皆为残垣断根,以及恶心的温热尸首。
颜笑的心理素质平平,恕她无能只是个凡人,没法对这种修罗地狱般的血腥场面还能保持心平气和,身形已然僵硬。
“害怕的话,闭上眼睛。”
上方喑哑的声音近在耳侧,颜笑鼻子一酸,将头埋进了段长决的怀里。
兵戈交接声断断续续,颜笑于马鞍上颠簸到想吐,紧抓段长决腰间的手也已麻木,浑浑噩噩坚持了没多久,段长决忽然揽住她的身子,拍马纵跃。
后背猛然被大掌抚住,颜笑猝不及防的痛呼一声,抬眼便见寒刀笔直的朝段长决后背飞来,眨眼嵌进他的皮肉。
搂紧她的人闷哼一声,动作却是毫不含糊,继续勒缰朝前,竟是杀出了一条血路。
小八紧跟在身侧,回头朝段长决道:“我来断后。”
这时候当然不能你推我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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