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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们一起种田吧!-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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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需要找个理由跟好婆解释为什么好好的一坛子甜酒全没了……

就在小秀醉倒的时候,却没有发现这葡萄正在悄悄的发现,刚才倒在葡萄根上的那大半坛子的甜酒正在一点一点的消失,甜酒消失的同时葡萄腾的枝节之间已经是生出小葡萄了,小小的圆圆的,看起来青涩的可以。等那点甜酒都消失了,葡萄架上的小葡萄已经有二分之一小指甲盖那么大了,一粒一粒的挤在一起很可爱。

好婆从外面回来后,没在屋子里看到小秀,还以为小秀出去,于是便打算去淘米煮饭,却在路过小屋时发现小屋的门正开着,而小秀正换着空掉的甜酒坛子趴在粮食袋子上睡得正香!走近一看,却发现小秀基本不是睡着了,而是醉了。好婆真的是哭笑不得,还以为小秀一个人就吃了一坛子甜酒呢,

好婆一个人没那么大的力量将小秀挪回她自己的屋,于是找了小苏来帮忙。只见小苏轻轻松松的就将小秀从地上抱了起来,用的是标准的公主抱的姿态。小心的将小秀放回床上,看着小秀红通通的脸,小苏很好奇的上前戳了几下,其实这个动作小苏想做了很长时间了,小秀的脸一直红扑扑的,看起来特别的可口。就像刚刚成熟的桃子一样的可口。

小秀迷糊之间看到小苏,便一把勾搭上小苏的肩,然后对着小苏的嘴就亲了过去,先是简单的唇对唇的接触,但是小秀那人不满足于这样的滋味,于是一把将小苏压在身下,然后伸出丁香小舌头将小苏吃了个底朝天……等小秀吃饱了,这才松开手放过小苏。可是这个时候小苏已经是不知道魂游多少天去了……

等小苏回过神的时候,小秀已经睡得天晕地暗,摸着自己的唇,再看着小秀的唇,小苏觉得这日子过得太销魂了。一直以为自己会等到有人嫁给自己了,才会跟女人有亲密的接触,在部队的时候经常听他们说些荤段子,或是讲些自己与对象的事情。这当兵的日子连只蚊子都是公的。

休息的时候很多人都会将家书拿出来看了又看,而对象来的信更是成为众人围观的对象。特别是上了战场之后,每个人都会将自己的家书大声的念出来,以排解战场上压抑的气氛。有一回,跟他最要好的王大柱是这么跟他说的。“班长,我想我对象了,出来前,俺亲了俺对象了,俺对象的嘴软软的,身上真香……”

现在轮到小苏亲身体会了,这才第一次感觉到什么是女儿香,什么是软玉了。再看一眼还在傻睡的小秀。小苏不知道等小秀醒了是不是还记得刚才发生的事情,只是不论记得还是不记得,小苏总觉得不自在,因为他的眼神总会不自觉的看向小秀的双唇。也忘了刚才相亲的滋味……

等小秀再一次醒来时已经又过了一天,小秀乖乖的坐在桌子前,喝着好婆熬的白粥,听着好婆的唠叨:“小秀阿,好婆又不是不让你吃酒,你怎么就一下子吃那么多呢?你要是喜欢吃,好婆以后多做点就是好。昨天你吃多了就睡在地上的,要不是我寻小苏帮忙,你也只好睡在地上。”

小秀有点头痛,还好现在地里没有什么活,所以吃过粥之后,又继续回房睡觉了。只是小秀有点奇怪,平时小苏都是过来吃早饭的,怎么今天没有过来呢?回到房里,小秀觉得头痛睡不着,于是便进了四合院,没想到一进去,小秀就发现变天了。以前不过就是自己开出来的那么五亩不到的地,可是现在一下子扩大了不少,至少比原来大了一倍。而且地里还多了一块一亩地左右的红土地。也不知道这红土地跟以前的土地有什么区别。不过小秀还是十分的开心,因为空间大了,种的东西就多了。

只是小秀很好奇这空间是怎么会变大的,是因为自己往葡萄根上倒的大半坛子甜酒吗?

 
第十三章 小苏的耳朵
 
自从强吻一事之后,小苏童鞋见到小秀总是不自在,但是不自在归不自在,还是得天天跟着小秀转,为什么呢?只因为上一回配了半个月的药得安时吃。你让小苏上前线打仗是绝对没问题,可是你要他自己开个火熬个药,那就等着火烧房顶吧。

自从吃中药起,每一贴中药都是小秀都着熬的。所以不管小苏愿意不愿意,这每到喝药的时间还得往小秀面前凑。刚开始的时候小苏还能慢慢悠悠的将一碗药分作几口喝。但是喝得多了,小苏也就练出来了,不管你一碗半碗的,拉起来就往嗓子眼里倒,不带一点含糊的。速度之快绝对让你相信。

包药材的纸包是一天比一天的少,终于半个月后,这药终于是吃完了,于是小秀跟小苏又一次去找中医,这一回还是按着以前的老习惯,先准备了点要卖的菜,还有小秀又下水翻了一回菱角,这一回是湖里产的也有,四合院里产的也有。但总的来说,四合院里的菱角要比湖里产的好吃,于是卖的时候小秀也分作二堆卖,湖里的比四合院里产的菱角便宜上二分钱。

卖完东西直接去找看病的老中医。老中医姓许,小秀一直叫他许伯。“许伯,我们这是要去找你师傅吗?”小秀记得许伯上一回讲过,如果他看不好,就带小苏去找自己师傅看看。

“嗯,小苏的问题我跟师傅讲过了,师傅也很感兴趣,同意我带小苏去找他的。”按着许伯的说法,他家师傅是个能人,医术好学问也好,很是得人尊敬。许伯收了摊子带着小秀跟小苏去找师傅。小秀注意到小苏的情绪不是很好。虽然小苏从没有说过不在意耳朵听不见的问题,但是很多的时候,还是极度期盼自己的耳朵能够被医好。注意到这些的小秀悄悄的伸手握住小苏的手,但仅仅是一瞬间,很快就放开的。

而小苏也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一双温暖的小手握住了,心里不太痛快的心情也慢慢的散了一点。虽然是如此但是那种忐忑的心情还是没少半分。许伯师傅的家离集市很近,就在镇上住着呢。三拐二拐的就到了许伯师傅家。等临近大门了,小秀这才想起自己跟小苏是第一回登门,是不是应该要准备一点东西,免得空手而去不太好看。于是小秀不大好意思的问许伯能不能等她回集市买点东西再登门时,许伯笑了。

“别费那些事了,师傅不在意这些东西的。你现在就带了东西师傅也不会收的。等小苏的病好了你再带东西来,那时是一定会收的,现在还是就免了吧。”听许伯这么一说,小秀也就不客气了。转头冲小苏笑了笑,给小苏加了点油。听着许伯的意思小苏同学的耳朵还是有大盼头的。

进了院门就看到一位头发全白的老人正蹲在院子一角扒拉着东西呢。许伯叫了一声:”师傅,您又在种什么药材?我把前几天跟你说的那种病人给带了,麻烦你老再给看看。”说着老人慢慢的站了起来。小秀第一眼注意到的就是老人的眼神,具体的形容词小秀说不上来,但是就是让人感觉安心,有他一切都没问题的那种意思。

见到这样的老人,小秀还到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一方面是因为对老大夫抱着满怀的希望,若小苏的耳朵能在他这儿看好那是最好的,另一方面却是因为小秀觉得老人已经是见惯了风雨的,不会以一个人多说了几句好话就对他另眼相待的。

说实在的,小秀一直觉得许伯愿意出来摆摊帮人看病是一种勇气。虽然现在已经是八二年了,但是十年动乱也已经过去了,但是老一代的知识分子受到的各种迫害却不是一言两语就能说得清的,更何况那种伤害是一直留在人心底的。下牛棚、游街、批斗那一样都不是好过的。

小秀拉着小苏规规矩矩的给老人鞠躬行礼:“老师傅,麻烦你给仔细的看看。我们家小苏的耳朵是在跟越南打仗时为了救战友而聋的。他还年轻实在是不忍心叫他一辈子就这么过了。”说着小秀从身上背的小包里掏出医院里的病历还有各种检查的单子递给了老师傅。

许伯把东西都接了过去,但没急着给老师傅,而是先将老师傅安置好了这才把东西递了过去。老师傅仔细的看了看病历,又把小苏叫了过去坐在他面前,让小苏伸出手给他把脉。老师傅把脉把的很仔细,左手把完了换右手,不知道小秀是事关情切所以觉得时间过得长,还是确实是老师傅把脉把的时间久了,总之小秀觉得过了很长时间了,老师傅才松开握着的小苏的手腕。

接下去就没小苏什么事了,许伯跟老师傅两人凑在一起商量着,大多是老师傅问许伯答,老师傅还看了许伯开的药方子,到最后,老师傅在许伯开的方子上凑了一样草药,然后又将其他二味药的重量给增加了一些。改完了以后这才招手叫他们两个上前。

老师傅是对小秀讲的:“姑娘,他的耳朵我也只能是试试,具体的结果我也不能打包票。只是这里头有一味主要的药材很少见,我行医多年也只不有一斤不到的收藏。但是,要试出有没有效果,这味雪草至少需要二斤。”老师傅的表情很为难。“如果能治好他的耳朵我到是不会吝惜这一点药材,但是现在的情况是药材不足,我怕不能起点雪草应有的作用。”

“师傅,这雪草在那儿产的,要不我去采点?”小秀觉得自己是被人吊在半空中。即给了希望,但又没有希望。

老师傅摇了摇头:“雪草不是那么好得的,它的原产地在东北大兴安林里,是种极阴的植物,习惯与人参相伴而生,但又并不是每一棵人参都会伴随着生长出雪草。差不多十棵人参才能伴生出一棵雪草。如今这人参都难找更何况是雪草?”

东北?人参?十棵伴生一棵?小秀觉得自己是在听天书了,为什么老师傅讲的她都从来都没听过?东北产人参这小秀到是知道的,但雪草是个什么东西?“师傅,这雪草贵不?要不咱上外头买点?”小秀默默的算着自己小金库里有多少钱,准备着如果能买到,等小苏的病好了,一定要叫他双倍的偿还,不,要十倍的偿还!现在一根棒冰也只要五分钱,将来一根棒冰要五毛钱……

只是老师傅摇了摇头:“雪草只是我师傅传与我的说法,只怕这雪草真的是买不到。”老师傅这么一说,小秀是傻眼了。眼前这方子有了,其他药材也有,就差一味主药了,现成这主药有,可是差一半的剂量。最叫人受不了的是这主药花钱买,买不到,自己采,采不来。这叫个什么事?最后小秀没办法了,只好说:师傅,能叫我看看那雪草是什么样的吗?”

对于这个要求,老师傅还是满足了,叫小秀他们就在外面坐着,自己进里头看拿药。坐在那儿一会的时候里,小苏面对面的把情况跟小苏讲了一回,不论事情的好坏,都是要跟小苏讲清楚的。小苏的眼睛随着小秀的讲解时亮明暗,等听到最后时,小苏的眼神已经十分的暗淡了。是要放弃了吗?

就在小苏和小秀愁眉相对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许伯动作迅速的将桌子上的脉案等东西都收了起来,然后小声的小声的叮嘱:“一会就说这是你爷爷家,是来走亲戚的,别说是来看病的。明白不?”小秀点了点头。许伯又收拾了一回,这才去开门。

门外是一行六七人的队伍。念头的那个明显是个干部的样子。见许伯开门了:“怎么现在才来开门?快点带我们进去。”许伯明显的愣了一下,但是看着这一行人的派头,也不敢多说什么,就让这些人进来了。

小秀和小苏看到这群人进来,便起身站到许伯身后。这一行里,除了一位老人,还有三名中年人,其他的都是年轻人。这些人的眉宇之间都有着一股子傲气,似是不愿意与平常人多接触的样子。进了院子就四处打量,很随意的就问道:“不是说有个老中医么,怎么没见到人?”

许伯笑了笑:“我家老头子以前是学过医,但自从那时候起就没再给人看过病,如果你们谁真有不舒服,还是去医院看看比较好。”虽然动乱是过去了,但是这上行下效还得有一点过渡时间呢,再说了,指不定会不会朝令夕改,还是保守一点的好!

“你这是骗谁阿,这儿进进出出的不都是看病的么。”说着那人就指着小秀跟小苏道:“那两个不是病人?怎么他们能看我们就不能来看了?”小秀一看这样了,忙出来说道:“这是我爷爷家,我妈叫我来看看老人的……”

没想到那人咧嘴一笑:“你编,你就接着编,明明就一孤老头子,哪来的儿子、孙女。你就接着编!”
 

第十四章 相争 
 
小秀原本还想说些什么的,但是小苏悄悄的拉了拉她的手,指了指正站在屋门口的老师傅,小秀就不再作声了,人家正主都已经出来了,就不需要自己这个外人多费口舌了。于是便拉着小苏后退了一步,好叫老师傅自己应付。

老师傅将手上的小包递给了小秀,问道:“是谁要找我?”小秀接过小包之后快速度的将小包放了起来,然后乖乖的看戏。

刚才与小秀对话的那个傲气男接过话来:“是我家老领导要找你。听说你医术不错,所以找你来看看。”傲气男很直接的就把来意讲明了。一副找你看病是给你面子的模样。“我家领导是立过战功的,而我家老领导抚养我家领导成材也是不容易的,所以你一定要仔细又仔细的给老领导了好的看看才行!别把时砸了自己的招牌。”

傲气男的话怎么听怎么不顺,老师傅也是个妙人,自顾自的坐了下来:“我还有招牌吗?我的招牌不早就已经被你们砸了吗?就连我以前习惯用的吃饭的家伙也已经被你们统统都拿了去,现在叫我看病,我要拿什么看?光凭我一张嘴?”

老师傅是明摆着的翻旧帐,这事情也怪不得老师傅,有什么因就有什么样的果。当年傲气男在参加运动觉得不光要破四旧,更要打击一切牛鬼蛇神,只要是不顺你他这些人眼的,都是应该要打倒的,当年没优先人傲气男家老太太看病,结果傲气男就找了个借口把老师傅从医院里弄了出来,不光工作没了,还得住牛棚。现在不搞运动了,你又出来蹦哒了,还带人找上门来,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见老师傅不理他,傲气男急了,这一回是戴罪立功来着。如果能把老领导的病看好了,那么以前做的那些肯定能一笔勾销,想着以后能过好日子,这傲气男现在也只能忍着,好声好气的跟老师傅商量着:“师傅,您看,当年是我不对,但医者父母心不是。还得麻烦您老给瞧瞧?”

话说到这份上了,老师傅也不好再多做为难。于是摆了摆手叫人过来。于是一行里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扶着一六十多的老人过来坐下伸出手方便老师傅把脉。“老师傅,我爸这耳朵一直不怎么好,以前有一回下河摸鱼之后,这耳朵一直就流水,我爸没当回事,后来耳朵里不流水了,但是耳朵就渐渐的听不到声响了。”中年男子缓缓的跟老师傅说着自己父亲得病的经过。

老师傅一边听一这把着脉。就像傲气男说医者父母心,虽然跟傲气男不对付,但是这一切跟这位老人没关系,应该尽心的还是得尽心,不然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小秀站在边上听了,觉得按着她的理解这刚开始可能就是一中耳炎,如果这事情放在小秀以前那时候,治得及时那就是一小毛病,根本不影响听力。但那位大爷一开始就没去治,所以中耳炎就发展成更严重的毛病了,到最后耳朵就听不见了。但到底是不是这回事,小秀也不敢肯定。

趁着老师傅人那老大爷把脉的时候,小秀悄悄上前,拐了那傲气男一把:“那是你们家领导?看起来真不错。很威严么!”

原本傲气男不想理小秀的,但听小秀那么夸自己领导,就觉得自己是有荣与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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