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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惰女王爷-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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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要多风光就有多风光了!
“母亲——”云慕祁从地上爬起了,小脸上已经多了一个五指印,只是这并未打消了他的决心,“我要去找她!”
云启见儿子还是这样的,立即气的脸红脖子粗,对门外候着的两个小厮喝道:“把这个逆子关起了,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放他出来!”
“是!”
云慕祁不愿,正要反抗跑出去,却被云慕怡死死地抓住,“祁儿,不要胡闹了!”
“放开我!”云慕祁挣扎地喊道。
云启见状,怒气更重,吓得那两个小厮慌忙上前一同抓着云慕祁往外门走。
“放开我!快放开我!”云慕祁不放弃地继续挣扎,喊声撕心裂肺的。
云启脸一黑,又怒又气地上前,一记手刀劈在儿子脖子上,“待他回房,好好看着的他!”
云慕怡顿时吓了一跳,“母亲,你怎么……”
云启瞪了女儿一眼。
云慕怡立即闭了嘴。
云启见儿子已经被送走,脸上的怒意消了几分,将手中的信交给候着的侍卫,道:“立即将它送到秦老太君的手中。”
“是!”那侍卫答完,当即出去。
云慕怡听了母亲的话,脸色变了变,脱口而出问道:“母亲,你给秦家写信干什么?”
“你和秦圆的婚事该办了!”云启淡淡地答了一句。
云慕祁一听,顿时一脸苦相,“母亲,你真的要我娶那个秦圆?!我可不可以——”
“你闭嘴!”云启骤然喝道,“这件婚事势在必行,你最好别不要闹出什么事来,否则我饶不了你!”
“可是母亲,那秦圆那个模样,女儿真的——”云慕怡满心的不愿,“我怎么娶的下手!”
那秦圆无才无貌,更是性子刁蛮难忍,她实在是难以忍受,更何况如今谨王登基势在必行,她们云家何必再去讨好那姓秦的!
“怡儿!”云启只消一眼就看清了女儿的心思,“如今虽然除掉了贤贵君和雅王,但是我们云家还是不能没有秦家的帮助!”
“为什么!?”云慕怡不服,她实在是不想再忍下去了!之前她要忍那风轻涯,如今还要忍秦圆?!实在是太可恨了!“有凤后舅舅在,我们还怕那秦家不成!”
“你那舅舅的确是有几分本事,不过——”云启哼了哼,神情有几分阴鸷,“他会不会帮你还说不定!”
云斯宇真的以为除掉了贤贵君和雅王就能让风慕谨稳坐帝位?
如果没有她的支持,他以为他斗得过风月潮吗?!
哼!他不感激她,反而防着她!
他以为她不知!
只是如今,她还不能和他翻脸罢了!
“母亲这是什么意思?”云慕怡不明,凤后是她的舅舅,而且一向疼爱她,怎么可能不帮她?
是不是——
云慕怡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即笑道:“母亲不用担心,等祁儿嫁给谨王后,舅舅一定会帮我们的!”
那时云家和舅舅亲上加亲,定会帮她摆脱那可恨的秦圆!
云启闻言,脸色有点难看之余,还有一点失望,想她云启一世英名,怎么会生出这样愚蠢的女儿?
论聪慧,怡儿连祁儿也及不上。
可是祁儿偏偏又像着了魔似的,对那风轻涯——
她神情一凛,当即态度强硬地警告道:“这婚事定要成真,你等着迎娶就行了!”至于祁儿,他和风慕谨的婚事也势在必行!
她绝对不会让云斯宇那男人摆脱自己!
云慕怡撇了撇嘴,没有反驳,不过心里却是不以为然,她一定要找机会摆脱那个秦圆,就算她不能说服母亲取消这个婚礼,她将来也一定要休了秦圆!
……
皇宫
女皇寝室
“陛下,该喝药了。”楚是端着汤药,坐在床边的矮凳上轻轻说道,神色平静,无波无澜般。
女皇闭眼静静地躺着,脸容憔悴,苍白无血色,仿佛一夜之间整个人垮了一样。
楚是见她没有反应,再说了一声,“陛下,该喝药了。”
女皇蓦然睁开眼睛,血丝密布,死死地盯着楚是。
楚是低头,银勺在汤药中慢慢地搅了,“贤贵君死了,皇嗣安危尚未得知。”
女皇听后,身体猛然颤抖了一下,随即倏然坐起身来,本来毫无气力的手顿时像铁棍一般,一扬扫落了楚是手中的汤药。
嘭的一声,在安静的寝室内显得异常的响亮。
接着,是一道极度沙哑,带着怨恨、愤怒和不甘的声音,“那个贱人,死不足惜!”
楚是站起身,背对着女皇,依旧是那轻轻的声音,“想来贤贵君是因为难产而死的,而之所以难产,想必是陛下那用力的一推!”
“那个贱人该死!”女皇喝道,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说完,立即气喘吁吁倒在床上。她竟然被一个水性杨花的贱人骗了这么多年!甚至还想将皇位传给那个贱人的野种!
那个贱人把她堂堂女皇当成了傻子一样耍了这么多年!
尹沅,他死不足惜!
“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他了,朕该将他千刀万剐,五马分尸!”她一字一字地吐出着极怨极恨的一句话。
楚是闭了了眼,片刻后睁开,一双眼眸已经是清寒无比,他转过身,神情依然平淡,但是所说的话却是如同室外肆虐的北风一般凌厉,“陛下真的相信所谓的滴血验亲吗?陛下真的相信贤贵君会如陛下所言乃水性杨花吗?陛下真的相信这么多年来贤贵君对陛下的心都是虚情假意吗?陛下真的相信您爱了这么多年的人会是这样的人吗?陛下你真的这么认为吗?如果陛下真的这么认为,那陛下的爱才是虚情假意!”
“你!”女皇脸色又白了几分,气的呼吸急促。
楚是眉间一皱,高声喊道:“御医!”
寝室外候着的御医闻言后立即赶了进来,看了女皇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模样,立即救治。
楚是微微一拂,道:“药洒了,奴侍再去煎一副。”说吧,不理会室内的一团慌乱,走出了寝室,只是并未如他所言那样,去煎药,而是走出了室外,迎着冷风立着。
今日的阳光如同如日一般,灿烂无比,只是阳光散落,融化冰雪,却让天地更加的寒冷。
他面向东方,望着东郊的方向。
一脸沉思。
如今这般情况,该如何收场?
他身上是肩负着极重的担子,只是,他不知,自己是否能够应付的了!
如果可以,他还是希望做回雅王府中的楚是。
风风火火却无忧无虑!
“主子!”忽然,一道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
他转过身,看向跪在地上的黑衣人,神情凝重,“怎么了?”
“楚浔衣目前正在晟州,无法来见主子。”
楚是一愣,“她怎么会在晟州?”
“是前统领大人派她去调查冰炎密探一事。”
“冰炎密探?”楚是皱起了眉,“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本座不知?”
那人似乎有些惊讶,顿了好半晌才继续道:“不久前,晟州出现冰炎密探的踪迹,前统领为了查清情况,派楚浔衣前去调查。”
楚是沉思了一下,道:“连衣为何未告知本座?”
不是说所有事务由他接手吗?
为何漏了这件事?
前不久?
那就是殿下在上晟州的时候?
“本座知道了,待她回来后,立即让她来见我!”
“是!”黑衣人应道,“属下还有一事禀报。”
“何事?”楚是问。
“莫若曦派人到雅王府许多次了,说要见主子,她似乎很担心主子!”
楚是脸色一沉,当即道:“告诉她,我不想见她!更不用她担心。”只是想了一会儿,改口道:“让雅王府的人告诉她,这件事雅王府自己会处理,请莫家主不要多事,保重自身!”
莫若曦,或许将来会起到重要的作用!
“是!”
“下去吧!”
“是!”
楚是又静静地站在冷风中,只是不过一会儿,他忽然间重重地踢了一脚墙壁,心中恼怒不已。
他不喜欢如今这个样子!
凡事都要算计!
就连最厌恶的莫若曦都的想办法利用!
可是他偏偏没有选择!
“风轻涯,你可知,痛苦的人不止你一个……”
……
莫家
莫若曦在收到雅王府传来的消息后,担忧不已的心终于定了定,不过,她却没有楚是的镇定。
什么自己会解决?
这样的大事,雅王府自顾不暇,又怎么可能有能力解决?
楚是这男人疯了不成?
不过他最后的那句保重自身倒是让她暗暗高兴了一下。
这般看来,是儿也并非完全厌恶她吧。
“主子——”身边的手下看着主子一会儿生气,一会儿担忧,一会儿暗笑,心中震惊不已。
莫若曦看了她一眼,沉思了片刻后,垂眸一笑,吩咐道:“传话出去,说我莫若曦非楚是不娶!”
这样,虽然不能解决雅王府的危机,不过却可以保证楚家兄弟不被牵连。
至于那雅王的生死,就与她无关了!
……
女皇病重,无力上朝。
谨王身为唯一的皇位继承人,当仁不让地成为了朝堂上的主心骨。
罢朝三日后,女皇一道诏书,命谨王主理朝政。
只是皇室丑闻,皇家血统不纯,这样的滔天大罪却并未如同云斯宇心想的那样掀起惊涛骇浪。
因为主要的“犯人”失踪。
除了满街搜捕的官差和贴满大街小巷的画像外,帝都的生活仿佛什么也没有改变。
甚至连病中的女皇也没有下了一道关于这件事的诏书。
云斯宇为此气了好几天,也想尽办法要见女皇,要求她严惩那对父女,但是每一次,都被挡在了寝宫外,甚至连他想除掉谨王府中的舒辰扬斩草除根,都找到法子下手!
于是他一气之下,下令封了雅王府,以聊解愤怒!
朝堂诡谲更甚,后宫人心惶惶,民间虽然平静的多,但是在这件事一日一日地悬而未解,似乎也出现了人心不安的情况。
直到,半个月后,帝都因为一间喜事而冲淡了这种不安。
云相嫡长女迎娶秦家嫡小公子。
凤后亲临主婚,礼部操办,其时,红绸十丈,热闹非常。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秦家竟然已经安排好婚事,足以证明是如何急切地表明立场。
云府
吉时已到。
新人正行拜堂仪式。
云启和云斯宇端坐在高位。
云启满脸笑容,高兴不已。
云斯宇雍容华贵,淡笑优雅。
而作为新娘的云慕怡虽然心底不愿,不高兴,但是为了维护面子还有母亲的警告,脸上还是露出了几许笑容。
而一连被关了半个月的云慕祁此时也被准许出席婚礼。
只见他站在一旁,身形消瘦柔弱,脸色很差。
而他的身旁站着的是风慕谨,此时她虽然面带笑容,但是看起来有点心不在焉。
“吉时到,新人拜天地!”
被凤后派来的礼部官员主持婚礼开始。
一对新人正要跪下行拜堂仪式,却被一道淡淡的声音打断。
“云相长女大婚,怎么不请我呀?”
一话落,堂上的几个人——云斯宇、云启、风慕谨和云慕祁顿时震惊无比。
因为他们认识这声音的主人。
而作为婚礼的主角,一对新人却是愤怒。
他们还未对从自己的反应中回过神来,声音的主人就已经站在了大堂之上。
这一刻,震惊的人更多了。
堂上顿时寂静一片,落针可闻。
风轻涯一身白衣,长发飘散,神情淡笑地站在了众人面前。
震惊!
震惊!
除了震惊,似乎已经找不到任何形容词可以形容众人的心情!
半个月前轰动一时的人居然公然出现。
她这分明是找死!
第一个回过神来的是云斯宇。
他一直派人搜捕却毫无线索的人居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如此千载良机他如何能放过。
他倏然起身,雍容华贵的脸上顿时不满杀气,“来人,将这玷污皇家血统的野种拿下!”
本来负责保护凤后出行的侍卫此刻顿时化身捕快,如同才狼一般涌上前,将风轻涯擒住。
风轻涯没有反抗,反而一脸淡然地任由侍卫擒住自己。
这种,众人也回过神来了。
云启因为心中刺主动送上门而笑的更加的开怀。
风慕谨一脸的担忧,正在想着办法,她不明白涯儿为何出现在这里,而且是这样毫无防备,她不知道这是送死吗?
云慕祁同样担忧,但是他没有如风慕谨一样深思熟虑,而是立即上前,解救思念不已的心上人。
“放开他!”他如同疯了一般,死命地拉扯着那些擒住风轻涯的侍卫。
云斯宇见状,顿时黑了脸。
云启同样觉得脸上无光,一个眼刀,示意身边的下人上前拉住发疯的儿子!
堂上的宾客也因为这一情形而面面相觑。
之前有传闻,云相嫡子心仪雅王,如今看来是真的。
不过似乎云相有意将儿子嫁给谨王,而凤后似乎也同意了,就等着筹备婚礼了。
这时,众人又想起了半个月前雅王正君一事。
云公子心仪雅王却要嫁给谨王,而雅王正君却是谨王未婚夫却嫁给了雅王,再加上滴血验亲,雅王非正统皇室血脉一事。
宾客们不得不感慨,盛德女皇这一朝,皇室还不是一般的混乱!
难不成这是不好的预兆?
这边,云慕祁被下人拉到了一边,嘴也被塞住了,只是那一双泪眼却从未离开过风轻涯的身上,慢慢地被押了回内堂。
云斯宇看了一眼云启,极度的不满,云启将儿子教的这般的无耻,还敢妄想将他嫁给谨儿?
云启当然明白云斯宇的意思,心底更是气儿子不争气,不过同时,她也是不满云斯宇!
祁儿和谨王的婚事如同怡儿和秦圆的婚事,同样是势在必行!
这是保住自身和云家的最好办法!
婚礼出现这样的状况,最为不悦的自然是新郎,虽然婚礼准备的急了点,但是该有的都有,让他满意。
所以秦圆是满怀高兴地准备嫁人的!
虽然嫁的这个女人并非自己愿意的,不过就如同祖父所说的一样,只要他嫁入云家,害怕自己降不住云慕怡?!
就算了!
嫁就嫁呗!
可是这婚礼居然出了这样的状况,这让他还怎么的算了!
“太过分了!我不要嫁了!”他怒气冲冲地掀开盖头,直直扔到了云慕怡身上,“我要回家!我不要加你了!气死我了……”
云慕怡这时倒是不气,反而有些高兴,最好这婚礼就办不成!
云斯宇见状,端起笑容握住了秦圆的手,宽慰道:“圆儿别急,待舅舅将这野种压下,婚礼就继续。”
秦圆余怒未消,想要继续发飙,但不知为何,一迎上凤后的视线,顿时让他闭了嘴,不敢再说话。
这好像和祖父生气的时候一样。
云斯宇见他不说话,笑意更深,然后看了一眼风轻涯,当即道:“将她押入天牢,等候处决!”
本来他想立即杀了这个野种,不过今日时机不对。
云家和秦家这婚礼一定要完成!
风轻涯弯着嘴角,任由侍卫将她押下,只是临走之时,深深地看了一眼云斯宇。
云斯宇脸色一变,立即对礼部的官员吩咐道:“继续!”他必须让这场婚礼快点完成,然后去让那个野种消失!
因为那刚才的一眼,让他心底发颤!
奏乐再起,婚礼继续。
只是在场的人似乎已经心不在焉了。
……
天牢
许是因为女皇尚未剥夺风轻涯的王位,她关在了专门关押犯了事的皇室成员的监牢。
这是她第二次来天牢。第一次,是因为舒清,她带舒辰扬前来探望舒清。
“涯儿,你为什么回来!”风慕谨风风火火地走进天牢,一脸严肃地开口,“这半个月父后派人,满帝都地搜捕你就是为了要杀你!”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涯儿明明已经逃了,为何还要自投罗网?!
这一次,父后定然不会放过涯儿的!
而母皇——
恐怕也不会放过她!
风轻涯抬眼看了她一下,没想到第一个来看她的人居然是风慕谨,她还以为云斯宇会第一个来!
她嘴角一勾,满是嘲讽,“不回来,在全天下的人面前默认了我是野种,我父亲不洁吗?”
风慕谨的脸猛然一白。
“不好意思,让谨王殿下失望了!”风轻涯接着道。
“涯儿我——”风慕谨张开口,想说些什么,只是看着风轻涯满脸的讽刺,所有的话,都哽在了喉咙。
风轻涯转过了身,背对着一脸内疚的风慕谨,冷冷地道:“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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