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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相-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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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现在的安王爷,你又了解多少?”林少庭不以为然。
“不,我就是知道,端木朝华绝不会这样对待一个老太,不信你就依照我说的做,试他一试,便知我说的是真是假。”
田冲听得疑惑,问道,“你要试什么?”
阮千千笑而不言,让林少庭附耳听她说。
听完以后,林少庭的眼神变得讳莫如深,复杂而难言,半晌说,“你竟这么信任他吗,好,既然师妹吩咐,今晚便试他一试。”
“师兄最好了,若真像我想的那样,我一定要把端木朝华狠揍一顿。”阮千千说着活动活动手指,仿佛已经看到端木朝华被揍的过瘾场景。
小人,你就等着,让我这个女子治一治吧!
、真假王爷(1)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
此时的西陌皇宫中,一袭明黄龙纹帐,掩映着的是一颀长的男子,已经贵为西陌皇帝的朝颜,头戴紫玉龙冠,身披暗红金纹龙袍,粗眉下的大眼透露出勃勃英气。
她的手在帐中人额头上轻探,温度并无不妥。
宫侍入报,“国师大人云游未归。”
朝颜眉头深蹙,手按在木椅之上,木屑碎裂在手,半个月了,一直是这样的说法。朝颜把眼一瞪,怒意让宫侍一阵哆嗦,厉声道,“告诉启天监,若国师明日午时不能入宫,就再也不用入宫了。”
“是,是!”宫侍被朝颜丢开的木屑溅了满脸,慌忙退下,走晚一点难说小命还在不在。
朝颜低头看端木朝华,却一脸温柔,略微粗糙的手指头,在端木朝华眉间掠过。
却说前西陌太女朝颜,不久前先帝未逝时带使者去北朔求和,欲娶北朔王爷端木朝华为夫,虽说北朔是敌国,但国与国之间,因时势变化而时敌时友,这都是常有的事。
那端木朝华是北朔皇帝的侄子,安亲王与皇帝并非近亲,但多年征战,在军中颇有盛名。当今北朔皇帝待其比待自家亲生儿子还要亲切,嫁为皇夫,也不算辱没西陌女皇朝颜的身份。
此次朝颜去边关和谈,就是带了这位王爷回京,当时西陌百姓沿途跪拜,万人空巷,山呼万岁。
虽说和安王爷的大婚尚未公告西陌子民,但此事在西陌境内已得默认,那个北朔的安王爷,要做女皇陛下的皇夫了。
养在朝颜龙帐之中的,正是端木朝华。
从被接入京至今的二十多天,端木朝华并无醒转的迹象,药是国师给的,因急功近利地想将端木朝华掌握在手中,朝颜也不管手段是否光风霁月,只管用了国师的法子。
在和谈的屋子里,布下失魂香,再把国师大人交给她的一条小虫子放在薰炉中,此虫甚为奇妙,端木朝华的茶水中下的乃是国师大人亲手调制,无色无味的“引水”。小虫在薰炉中被焚成烟尘,但在被下“引水”之人的体内又可重新凝聚成形。
国师大人把“引水”交给朝颜时说,“服下此药以后,便如活死人一般,只剩躯体傀儡,前半年尚存心智,六个月一过,蛊虫将人的内脏啃噬残缺,就只能听从我的吩咐,行尸走肉。”他将薄而艳丽的红唇艳艳一勾,却未将本应说完的话说完,好奇起朝颜不惜一切也要得到的人,是什么模样。
然而,不巧的是,朝颜带端木朝华回京之时,国师大人正好出门去,所以至今仍旧未能见到好奇已久的安王爷。
国师回府之后,下人的通传让他不以为然地一挑眉,正好赶在朝颜限定的时间内入了宫,也说不清是不是定数如此。
挑开珠玉帘,国师大人还没露脸,先一个极为轻佻的声音穿过珠帘,便如他的人一样,妖妖娆娆,“陛下要的人带回来了?急于召臣进宫,莫不是要共此春色?”
春色?如果一直没有醒过来的这张木讷的脸也能和春色搭上边的话,朝颜狠咬嘴唇,顺手拿起茶盅就向国师砸去。
袖子略微一抖,茶盅被宽大的袖子带到桌上,安稳放好。
“这样感谢臣,可过于重了,臣受不起。”
“哼,离琰,别跟我打马虎眼,你下的蛊究竟是什么?这都半个月了,人还没醒过来,要是出了半分差错,我立刻要你的命。”
别人怕离琰,因为他是西陌人称“鬼仙”的国师,行事诡异,出没无常,前一刻与你欢好,后一刻直取性命,也是有的。
不过离琰长得却是不差的,有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并非闻名于西陌一国。此时天光刚亮没多久,微暖的光泻在他仿佛精雕细琢玉质玲珑的脸上,便如是假的一般。那脸是雪一般的白,眉目如画,鼻子挺直,嘴唇略薄但形状极好,色泽是艳得朝阳都难免羞愧的红。白肤血唇,乍一眼看已是令人惊心动魄的美,更何况那双眼,是高傲冷艳的紫色,天真里的神秘,最是让人难以挪开目光。
朝颜自是没有心情欣赏离琰的,离琰把眉一挑,怨怪地瞥她一眼,“臣与陛下久未相见,陛下却只顾着看这个不知哪来的生人,臣这心里难免有一些吃味,自然就不肯与他看病。不如陛下先与臣亲热一番,臣若瞅着心情有所好转,再诊脉不迟。”
一串鸡皮果断爬上朝颜的脖子。
她挥挥手,把离琰这只艳丽的苍蝇挥开,怒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好好好,国师大人你能耐,我自认没有法子能治你,算我求你,快点给他治病好吗?”
朝颜的语气稍一软下来,离琰立刻满意地笑了,轻佻的颜色也收起来,此时整张脸竟然透露出一种天真无邪的气质,走过去使金钩把帐子挂起来,缓缓地说,“每次和你玩都不能尽兴,别的姑娘听我这么一说,必定满脸通红无地自容,你这样怪不得这安王爷不肯安心做你的皇夫。”
一溜红爬上朝颜的脸,好在她常年在外征战,肤色不白,红色尽数隐没。
将锦被掀开,被子下的人早已卸去铠甲,只一袭单衣,离琰轻轻松松拨弄开端木朝华的衣服,隐没在单衣里的身体,瘦削却不柔弱,腰部线条十分硬朗,肤色不很白,但色泽很好,像一块引人垂涎的蜜糖。
紫瞳有一些闪烁,手沿着腰线向上,数端木朝华的脊骨,离琰沉迷于手上的触感,但脸上不动声色,嘴里平静地说,“蛊虫很健康,这种昏迷是自然现象,这个人,”红唇摇曳出一股笑,“身上还有别的毒,所以遇到一些阻滞,但现在已经好了,我开一些药煎服,最多十二个时辰,就能让他醒来。”
朝颜喜上眉梢,“真的吗?这么快,那么,这种蛊可以解吗?”
离琰诧异地看她,手并未放开怀中的人,他对端木朝华的脸不感兴趣,但这种温热的触感,与女人全然不同的结实,或者是他身上还有什么别的,离琰不甚了解的东西,在他血脉里激起一种异样的冲动。
“解是可以,不过,你就那么确定,他会跟着你?若他不肯,再要种这种蛊,就不行了,因为这种蛊的名字就叫做‘一世’。一世只能种一次。”
出宫之时,离琰的马车里多了一个人,马车里熏着温暖的香,离琰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怀里人的唇,稍稍锋利一些的唇线。
他低头,舌尖在尚无意识的端木朝华唇上一扫,紫瞳中露出,锁定猎物的精锐光芒。
接着说阮千千和林少庭将要入军营一探的事情,当天晚上,连月亮都没有,星星也都藏得好好的。
田冲扶着酒醉不能站稳的端木朝华朝主帐走,一面提醒,“王爷,小心地上石头。”
“去,本王能摔倒吗?不用你扶,本王自己可以走。”端木朝华一面说,一面妄图甩开田冲。
两个人的影子在地上歪来晃去,好不容易磨蹭到主帐,田冲脸上有一些忐忑,把刚刚举步要踏入的王爷又拉回来一步。
“王爷啊。”
“你怎么婆婆妈妈的,本王已经困得很了,快些去找人备水,本王要沐浴。”端木朝华打着哈欠。
“王爷,您去和谈那天,是不是遇见什么不好说的事情,说出来,小人可以给王爷解解闷。”
“解闷?”端木朝华斜他一眼,“你把衣服全脱了去军营里给本王跑十转,把官兵给本王一个个叫醒了,本王就不闷了。”
田冲一阵恶寒,决定让阮千千放手一试,猛一把将端木朝华推入帐中。
田冲立在帐外,只听里面一声“大胆”,还没有吐露完全,就闷下去,然后是一阵锤击重物的闷响,间或有桌子板凳被打翻的声音,田冲心里不停念叨阿弥陀佛。
上天保佑他里面的王爷真的有问题!
不然他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给王爷砍啊!
正在田冲哆哆嗦嗦后悔没有多穿两件衣服站岗的时候,主帐门口探出一个脑袋来,阮千千一双眼睛亮得像星星似的,鼻腔里都憋着笑意,帐中已经亮起灯,她说,“去把马将军请来,有要事相商。”
田冲果断去找马晋冲,顺便在路上把整件事简单总结了一下,就是最近王爷不正常,正好王爷在京城的故交也就是阮千千和林少庭来到边关,于是想了一计让王爷醒一醒。
马晋冲对端木朝华近来花天酒地的做法也颇有不满,但碍于身份关系,端木朝华也算对他有知遇之恩,不便说什么。
于是挑帐而入,一面说,“能让王爷恢复一贯作风,末将一定为他二人求情,想必王爷也不会重罚……”
这个不会重罚的结论,当真是做早了。
田冲和马晋冲,入帐以后皆愣在帐门口站着。
“快过来坐啊二位,我茶都给二位备好了。”笑眯眯说话的正是阮千千,而林少庭已经坐下和她悠哉哉地品茶,虽然说这边关的茶难喝的得要死,没什么好品的。
马晋冲率先反应过来,那个缩在床上,被揍得鼻青脸肿,五孔出血的家伙,难道是端木朝华?
“大胆,你二人还有胆子吃茶!”马晋冲急得满头是汗,走过去瞧了瞧,端木朝华已经晕过去,哼哼声都没有,想必是伤得过重。
“来人,把这两个胆大包天的,给本将军拿下!”马晋冲怒道,谁知并没有人如他所想,冲进来拿人。
阮千千翻一翻手腕,亮出掌中金灿灿的令牌,说,“不好意思,我已经把主帐周围的士兵全遣回去睡觉了,夜深人静咱们才好谋划。”
马晋冲见阮千千嚣张得出奇,将腰间佩剑拔出,一剑砍下,金石迸溅,被林少庭的剑架住,轻巧巧挑回去。
“你还真是个急性子,若这人真是端木朝华,且不说我舍不舍得,敢不敢打,我也要能打得过。亏你还说王爷对你有知遇之恩,端木朝华的功夫有几斤几两你莫非还不知道,岂能被我二人轻松拿下。”
马晋冲给这么一说,心头雪亮了一下,走过去,犹豫一番最终还是将手按在端木朝华的下巴上,果然摸到一些,与皮肤触感不同的东西,使力一撕。
一张鼻青脸肿的脸,绝不是端木朝华的脸,陌生而平庸的路人甲,在北朔军营假冒安王爷足足一月,这才头一次把自己的脸露出来。
马晋冲大惊,后退一步,惊愕地盯着阮千千,张张嘴,终于消化掉眼前的事实。
然而——
“安王爷去何处了?”
、真假王爷(2)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
关于安王爷去何处了这个问题啊,就像太阳为何不从西边而是要从东边升起呢?今天晚上月亮和星星为啥都不出来是牵手约会去了吗?东街买豆腐的女人长得明明很丑为啥还要被叫做豆腐西施?
一样,是无解的。
鉴于情势紧张,军中事务暂时交由马晋冲和田冲二人执掌,其实从和谈之后北朔大军和西陌大军仅仅是压在边境上,相互对峙,从未交战。
因而,马晋冲认为,在端木朝华被找回来之前,还是继续高挂免战牌,若西陌主动出兵,那便兵来将挡。
“大军压境,军粮消耗巨大,你二人要尽快把安王爷找回,若半个月内无法带回安王爷,我也只好上奏朝廷了。”
临别前马晋冲这样说,阮千千对这名儒将很有好感,她本以为知道王爷被掉包,马晋冲会吓得屁滚尿流,结果其人还是十分淡定的。
“嗯,将军只管放心,我们一定会把王爷带回来。”阮千千拍着胸脯保证,和林少庭提缰走马,林道上激起烟尘滚滚。
话说西陌的风土人情与北朔还真不大一样,街上多的是女子,男子却少。若有一名男子豁然出现在大街上,必定引起方圆十里的轰动,更何况是林少庭这样,长得俊朗,身骑高头大马的男子,走在街上老是有姑娘好不娇羞地拦马丢手帕什么的,实在耽误行程。
半路上二人随意找了家客栈落脚,阮千千好好的饭不吃,直盯着林少庭看,边看边出神像是在乱想什么。
“怎么不好好吃饭,还有一半的路程要走,不吃饱些要是半路你走不动,我便把你丢在外头。”林少庭心平气和道,给阮千千碗里夹一筷子绿油油的青菜。
“师兄,我是在想……”
“嗯?”林少庭挑眉。
“是不是可以给师兄化个妆,我们现在走得实在太慢,这样慢慢行至京城,不用去找端木朝华,我们就可以立刻打道回府了。”
这话说得有理,林少庭也承认,问,“那你想怎么办?”
“就化个妆就好了,师兄,等吃完饭,我上街买些材料,你在房间里等我就是,包准经过我阮千千的手,你爹妈都不认得你。”阮千千嘿嘿笑道。
林少庭忽觉心头发凉,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阮千千拿眼把他一瞪,“不行,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答应好的事情怎么能反悔呢。”再一变脸,宽慰林少庭,“师兄你就放心吧,你要相信我,难道你不相信我吗?”
“……相信……”林少庭应得极为勉强,他是相信阮千千坏事的本领,和爬树的本领一般高强。
把白色的粗布包往桌上一放,阮千千一件件提拎东西出来,青灰色的粗麻衣服,褚色的包头帕,超大号毛笔几枝,外加女人画眉毛用的石黛。
阮千千在他脸上捣鼓的时候,林少庭心头一个劲觉得不妙,几次唤阮千千的名字,她都只作不知,一个劲往他脸上抹。
忽然之间,师兄的眼神怎么那么不对劲,阮千千的手顿住,“师兄,你干嘛……这么瞅我?”林少庭的目光向来是温柔的,可此刻,也说不好是温柔还是什么,就是和平时很不一样,让阮千千觉得心跳快一些,是因为眼神灼灼?
“千千。”
“嗯?我马上就画好了,师兄你不要担心,为了我们一行畅通无阻,就牺牲这么一小下,进了西陌京城,我立刻就给你洗了。”
“没关系。”
啊,没关系啊,没关系就好。呵呵,阮千千松一口气,本来她是很有信心的,不过现在看着林少庭脸上躺着的妆,深吸一口气,“师兄,咱画好就直接走吧,你就不用看了。”
“为何?”林少庭皱眉。
“没为何,就,咱不是赶时间吗。师兄你刚才要说什么?”阮千千转移话题的技术一如既往的差,但对林少庭却有效。
“没什么,等把端木朝华找回去,师兄有事跟你谈。到时候,你再决定要不要……”林少庭的声音低下去。
“师兄你说什么?”师兄什么时候变蚊子了,她拼命竖耳朵都听不清。
“没什么,快点画完我们好上路。”
“嗯!”阮千千用力点头,添上最后几笔。
阮千千不知道方才林少庭的目光忽而不对劲乃是因为看着她捣鼓他的妆容时,让他忽然有执子之手,为子画眉的冲动。当然,林少庭也不会知道,阮千千画的乃是一个奇丑无比的老太太妆,否则估计就不会有画眉的浪漫情致了。
实践出真知。
阮千千为林少庭画的妆果然很管用,林少庭的马到哪里,别人就避之不及。
为什么要到西陌京城去呢,因为据密报说,西陌女皇本来亲自来边关议和,结果和到一半就往回走,并且带走一名男子。阮千千和林少庭进入西陌国境以后,一路走一路打听,证实朝颜确实是带着一名男子回京的。
刚进入西陌京城,阮千千就迫不及待地想打水给林少庭洗去脸上画的乱七八糟的妆容,冒着热气的帕子还没敷上林少庭的脸,林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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