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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生存宝典-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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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怕出事,连忙上前拦住贞娘,温声笑道:“五姑娘回来了?您快请这边坐下,先喝盅茶……”

贞娘伸手将青云用力一推,冷笑着骂道:“这也是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我那有眼无珠的三姐姐真是昏了头了,被人欺负成这样,倒还帮着人家,太可笑了”

说着,已到近前,伸手就要去抓阿离的衣领。

玉凤哪里肯依,立刻从后头一个箭步冲过来,伸开双臂挡在阿离面前,大声道:“禁了太太的足,那是老爷的主意,和我们姑娘有什么相干?再说太太做的那些事,难道是什么光彩事么?五姑娘不先细问问,就要打人,这是什么道理?”

贞娘兜头啐了一口,怒目圆睁,骂道:“你是什么东西,敢跟我讲理?”便冲跟来的几个丫头叫道:“你们的手都折了吗?还不给我打这个无法无天的贱婢”

那几个丫头本是贞娘的陪嫁,在曾府时便眼高于顶,不将别的丫头放在眼里。此时听了贞娘的吆喝,立刻便要欺身上来。

阿离猛然一拍桌子,沉声道:“五姐,你已经是嫁出去的人了,你不知道吗?现在家里上面有父亲,下面有大哥,何况还有念北呢,娘家的事轮不到你再来说三道四了张嘴就骂,抬手就打,不嫌丢人?”

贞娘冷笑道:“姐姐们都出嫁了,远在千里之外,念北年纪小,父亲的心现在已经全长歪了,还能指望谁?我若再不说话,难道眼睁睁看着你们兄妹把我母亲欺负死吗?索性大家都别过了”说着,便伸手将阿离搁在桌上的茶碗用力摔在了地上,又要动手去撕那些帐本。

猛然间听见门外一声断喝:“五姐住手吧”

贞娘一愣,手上动作稍缓,回头见念北已经沉着脸走了进来。

念北已经十二岁,这个年纪的男孩子身体刚抽开条,虽比一两年前蹿高了不少,却细细瘦瘦象根豆芽菜;他已微微有些开始变声,一高声说话就有些公鸭嗓,配着严肃的表情倒有些好笑。

可是阿离一点都笑不出来,只觉得心情沉重。


第六章 润物细无声

收费章节(12点)

第六章 润物细无声

念北紧抿着嘴唇,一声不吭地走上前,从贞娘手里抢过帐本,往玉凤手里一塞,绷着脸生硬地说:“五姐,你别折腾了。当着一屋子下人,你也不给自己留几分脸面倘或传到李家去,传到我五姐夫耳朵里,他们会怎么看你?你的日子还能好过么?消停些坐下好好说话吧。”

贞娘叉着腰站着,气恼地用手指点着念北,切齿道:“曾念北,你这个窝囊废你枉生了个男儿身,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母亲都被关起来了你不知道么?父亲糊涂,指望不上了,你不说拿出嫡子的身份站出来主持公道,却只会往后缩我一个女流之辈都比你强十倍你如果还是我弟弟,还有几分男儿气性,就跟我一起去找父亲,跪着求他把母亲放出来。他一天不答应,我们便跪一天;十日不答应我们便跪十日……你说,你敢不敢跟我去?”

念北咬着嘴唇,低下头轻声道:“五姐,这不是敢不敢的事。原本……母亲她的确……”

贞娘不错眼珠地瞪着他,看到他这般神情,由不得满心失望,连连点头道:“好,很好,你这个没骨头的东西,母亲白生养你,白疼你了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若还是母亲的儿子,是我的弟弟,就昂首挺胸地跟我去见父亲;你若说不去,就马上给我滚开。你说,到底去不去?”

念北被贞娘连声诘问得满头满脸都红涨起来,太阳穴上青筋毕露,两只拳头用力捏着,却是紧咬着嘴唇不发一言,只低着头死死盯着自己的脚。

贞娘彻底失望了,万分恼恨之下,两步上前狠狠一掌捣在念北肩头。

“孬种,呸”

阿离看着念北羞窘难当的样子,心疼得如同被针扎一般,咬着牙冷声道:“念北不过是个小孩子,五姐何苦这样逼他?再过几日他就要参加童生试了,五姐必要在这当口搅得他心神不宁,前功尽弃不可吗?”

“你少在这里装好人了”贞娘双手在桌子上拍得山响,对着阿离怒目而视:“从你进府以来,你就时时装可怜装懂事,处处讨好父亲,现在还离间我们姐弟间的感情……阿离,你太恶心了你知道吗?我从心里瞧不起你”

一边说,便在地上狠狠啐了一口。

阿离只作没听见,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书案旁,拿起算筹继续埋头理帐。

贞娘犹如一拳打在了棉花包上,一腔的火气没处撒,只气得面红耳赤,跳脚不迭。因满屋里踅摸着要找东西撒气,一眼瞧见多宝隔上摆着一对粉彩耸肩梅瓶,立刻冲上去拿起来照着地下用力一掼,便听咣咣两声脆响,那对瓶子便摔得四分五裂,瓷片乱飞。

廊上的小丫头听见响动,只在门外探头,畏畏缩缩地不敢进来;屋里的玉凤和如意已气得面白如纸,因被青云拉着,只得勉强站在那里大口喘着粗气。

阿离眉头也不皱一下,仿佛没看见一样继续伏案写字。

贞娘见她不为所动,越发气得吐血,又一眼瞅见案头上立着一只高丽青釉鲤鱼熏炉,并不寻思,顺手一扫,也扒拉到了地上。砰的一声碎裂声中,香灰撒了一地。

玉凤实在忍不住了,高声道:“那是大少爷特意买给我们姑娘的五姑娘你太过分了……我……我去请老爷去”

说着,掉转头往外就跑。

阿离从帐册上抬起头,只略微扫了一眼地上,便沉声道:“回来她想砸东西,让她砸好了,你们都别管,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又转头温和地对念北道:“二弟回房去温书吧,不要耽误了工夫。”

念北早已面皮紫涨,劝了贞娘两句未果,越劝反而越火上浇油,此时呆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觉得满心烦躁,郁闷欲死。

而贞娘已一顿乱摔乱踩,将望月轩里折腾得如遭了劫一般。

青云玉凤几个眼睁睁看着她跳脚发泄,只将阿离护在中间,皆紧闭着嘴不发一言。青云倒看不出什么来,玉凤如意几个圆睁双眼瞪着贞娘,气得连嘴唇都哆嗦了起来;外面的小丫头们也一个个交头接耳,满面怒色,只是敢怒不敢言罢了。

阿离却是不为所动,始终低着头算帐,神色泰然,仿佛对那一声声不绝不耳的碎裂爆响之声浑然不觉。

贞娘终于砸得累了,骂得倦了,终究觉得有些乏味了。事实上已砸无可砸,她终于停了手,站在那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就在这时,有两个媳妇提着食盒走进院子里,看见这架式不敢进屋,只在那廊上探头,小心翼翼地向内道:“六姑娘,我们是大厨房里王妈妈派来的,您要的八样菜已经做得了。”

阿离便抬了头,道:“进来。”

两个媳妇轻手轻脚地进了房,拎着裙子,小心翼翼地避着脚下满地的碎瓷片,走到阿离面前,将食盒盖掀开,请阿离过目。

阿离向内看了一遍,便和颜悦色地转头向念北道:“今天是太太的生辰,我知道二弟早就心神不宁了。所以我让厨房做了几样菜,你就到小月居陪着太太过个生日去吧。”

念北猛然抬头,难以置信地望着阿离,喃喃道:“六姐……你说什么?你允许我陪着母亲过生日去?”

阿离笑了笑,抬手摸了摸念北的头发,缓声道:“就算再罪大恶极之人,也不能割断母子亲情,这是两回事。如今我管着家,今天这样的日子,如果因为我心中对太太存了芥蒂,就阻拦着二弟去探视她,我便将二弟陷于了不孝的境地。二弟郁郁难欢,我自己也会不安。”

她顿了顿,复又低了头,眼睛瞅着桌上的帐本,叹了口气,沉声道:“去吧。”

念北用力眨了眨眼睛,低了头哑声道:“谢谢六姐。”

说着,便从那媳妇手中接过食盒,也不用丫头跟着,自己转身飞快地走了出去。

贞娘也怔住了,大睁双眼狐疑地盯着阿离,厉声问道:“你在耍什么花样?难道……你是不是在饭菜里下了毒了?是不是?你说”

阿离头也不抬,淡淡道:“那你自己出钱让厨房里另外做几个菜好了。现在去追念北,还来得及。”

贞娘张了张嘴,终于没发出声音。她怔怔地看了阿离一会,方冷声哼道:“你不要以为你充一次好心人,我们就会对你感激涕零了。”

说着,一甩袖子,昂首挺胸地就急步向念北赶了过去。

阿离手里握着笔,从帐册中抬起头,也向着贞娘的背影淡淡一笑,道:“你也不要以为我同意你们陪她过一次生日,就代表我原谅了她。”

……

二月初九,是童试第一场下场之期。

夜空还漆黑如墨染,葛氏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的身边如今只剩了青篱一人在服侍。小月居里里外外如雪洞一般,一色陈设玩器皆无。她如今所穿的衣服皆是不入等的粗使仆妇所穿的粗衣麻服,一概钗环皆无;每一餐不过一碗粗糙的米饭和两样青菜豆腐而已。

曾雪槐说,就算是这样,她也比四姨娘当初在乡下时过的日子强得太多了。至少有吃有穿,不用挨饿受冻,也不用纺纱织布做苦工。她的余生应该感到知足了。

葛氏站在小小的院子里,抬眼望着如墨的夜空,半轮冷月犹自挂在中天,洒落了一地清辉。

她吩吩青篱在院中支了一张香案,摆上香炉,自己净手焚香,继而便双手合什跪倒在拜毡上。未及祷告,泪水先流了一脸。

“念北我儿,现在娘全指望着你了,你一定要给娘争口气……”她口中喃喃自语,虔心虔意地伏地叩下头去。

忽听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个清俊飘逸的身影信步走了进来,气定神闲地站在了葛氏面前,居高临下地笑道:“我就猜曾夫人今天一定起得很早,果然。”

葛氏抬头看着他,紧咬着牙关冷声道:“你来干什么?”

品南耸了耸肩,好整以暇地笑道:“今天是我二弟的下场之期,我这做大哥的自然应该有所表示。考场里面吃的东西实在难以下咽,所以我一大早就吩咐他们给二弟做了香喷喷的鸡丝馄饨,给他送行。喏,您闻闻香不香?”

他随意地将手一抬,身后一个小厮便走上前,将手里的食盒掀开盖,里面果然放着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鸡丝馄饨,香气扑鼻,令人馋涎欲滴。随即又从袖中摸出一个桑皮纸小包,在鼻子下面闻了闻,笑道:“如果这馄饨里再加上这一味调料,味道就更美了。”

葛氏顷刻间脸上便血色全无,抬手指着他,厉声道:“曾品南你……你……好狠毒的心肠”

“哦,原来这就叫狠毒么?我不过是投桃报李而已,多谢曾夫人的不吝赐教。”品南一边笑着,一边向小厮闲闲道:“走,我们该去给二弟送行了。”

葛氏在地上跪得时间久了,腿上血脉不通,几番挣扎着方勉强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向品南扑奔了过去,颤声哭道:“大少爷,你不能这样对念北啊……怎么说他也是你的亲兄弟你……你可不能啊……”

品南头也不回,袍袖飘飘,在夜色中笑着去了。

葛氏听着大门上咯嚓一声落了锁,捶胸顿足地哭倒在了地上。

从小月居出来,一路向叠翠轩走着,品南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药包,淡淡笑了笑,便将它揉成了一团,随手扔进了草丛中。

贴身小厮长青小心翼翼地低声问:“大爷又改主意了?”

品南随意睇了他一眼,负着手一边悠悠然踱着,一边冷笑道:“这等下三滥的手段,你见大爷我何曾看在眼睛里了?”


第七章 不速之客

收费章节(8点)

第七章 不速之客

贴身小厮长青小心翼翼地低声问:“大爷又改主意了?”

品南随意睇了他一眼,负着手一边悠悠然踱着步子,一边冷笑道:“这等下三滥的手段,你见大爷我何曾看在眼睛里了?

……

翌日。城东最大的朱记寿材铺。

品南坐在宽敞的店堂里面,两个小伙计一个奉茶,另一个怀里抱着几块石料样品颠颠儿地急步走了过来,殷勤地向品南笑道:“大爷您瞅瞅,这些都是上等的好石料,立碑最气派不过了。您选定了,把铭文给小的,咱们就好叫工匠裁刻了。”

品南用手指轻轻在一块青石料上抚过,低头静默良久,淡淡道:“就只刻上“母 陈氏之墓”就行了,石料就用这个吧,也不用太出众的。”

小伙计顿了顿,显得颇有些失望,回头朝柜台里的老板看了看。老板黑着脸瞟了品南一眼,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小伙计便不似先前那般一盆火地上赶着了,收了脸上的笑,拖长了声音道:“哦——就这样啊?那您先付五百钱的订钱吧。”

一边说着,将桌上的各色石料一顿都收了,耷拉着眼皮就往后头去了。正好有另一个小伙计提了茶壶要过来给品南续茶水,也被他一伸手拦了回去。

品南自然没忽略掉他们这些小动作,闲闲地端起茶盅喝了两口,脸上虽不动声色,目光却冷了下去,捏着茶盅的修长手指因为太过用力,以至于指节都迸成了青白色。

他低头望着茶盅里白色的热气袅袅升空,有一瞬间的神思恍惚,没注意到有一身穿青色袍子的中年儒生不知何时已站到了他的身旁。

“这位小哥儿,瞧你生得不俗,象是读书人,穿戴气度也似是个世家子弟,怎么令堂的墓碑却弄得这样寒薄,甚至连个“宜人,孺人”的名号都没有,只怕亡人在地下也不会开怀吧。”

青衫儒生负着手,目不转睛地瞅着品南,闲闲说着。继而在他对面缓缓坐了。

品南随意扫了他一眼,待理不理地哼了一声,随手掏出一两银子撂在了桌子上,站起身便向外面走。候在店外的长青连忙从树上解下了马缰绳,将马牵到了门口。

品南正待上马,忽听那个略有两分沉郁的声音又在背后不急不徐地响起:“或者是令堂的身份不很高?小哥儿,我劝你先不要盖棺定论,说不定以后令堂会母凭子贵呢,别用这么光秃秃的墓碑寒碜了你们。”

品南诧异地回头扫了一眼那青衫儒生,后者正站在门口,微眯了双眼摸着颔下的胡须向他望着。那人也有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眼中隐约有些似笑非笑的微光。

“母凭子贵?”品南翻身上马,懒洋洋道了一声“谢你吉言”,两腿一夹马腹,便要绝尘而去。

“但是今年肯定是不行了,今年你的运气不会太好啊案首小哥儿。”那中年人抚着胡须,冲品南的背影摇头笑道。

品南猛然勒住缰绳,拨转马头返身回来,端坐在马上定睛向青衫儒生看了两眼,道:“你认识我?”

“不认识。”

“那你怎么知道我中了案首?”

“我会算。掐指一算,便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中年人背了两手呵呵一笑。

“哈,好大的口气”,品南闲闲笑道:“你们这些走江湖的惯爱故弄玄虚。好吧,那你就算算我今年春闱的胜算几何?若说的有些道理,我重重有赏。”

青衫儒生叹了口气,摇头道:“我才刚不是说了?小哥儿你今年运气不好,春闱只怕要名落孙山了。”

“名落孙山?”品南心头有些微恼,但转念一想,自来那些跑江湖卖艺的,为了讨个好口彩,多得些赏钱,必是张嘴就天花乱坠,不是中榜眼,就是中状元。象这一位张嘴就泼凉水的,还真没见过。

倒让他有了两分兴趣。

“既然你这么会算,你倒算算我家里是做什么的?说得准我就服你。”品南依旧端坐在马上,两臂当胸抱着,笑眯眯地瞅着那中年人。

“小哥儿的生辰八字?报出来我帮你看看。”仍是气定神闲的抚着胡须。

品南原是闲着没事随口闲磕牙儿,却见这中年人一本正经的样子,不象开玩笑,因耸耸肩道:“好吧,我是庆历四年三月十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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