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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铁树花-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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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年的他好久没有这种被紧紧咬住的感觉了。
突然,门口有个女人在敲门,那是刘秋云,她因为焦急头疼病发作,家里没有止疼片,沈家阿婆也说家里没有这类药物,她跑到楼下想问周太太要,门关着,也不很愿意去敲她家的门,反正弄堂口对面是崔大夫诊所,便打雨伞过来买药。崔大夫这一紧张,蓄水已久的怒涛抽搐中冲出坝门倾泄,全部给了昏迷中的郝允雁,外面的门还在敲,刘秋云以为这么大雨没有生意,崔大夫一定是在睡觉,她头痛难忍怎么也要敲醒他。
崔大夫不由自主的喊了声:“来了来了。”跳起来将郝允雁连带她脱下的衣服抱进内屋,盖上被子,穿好衣服打着哈欠便去开门,刘秋云闯了进来,愁眉苦脸地问:“崔大夫有止痛片吗?我脑袋要爆炸了。”崔大夫连忙找了几片给她,递过温水让她服下,立刻就好转,刘秋云跟崔大夫算是比较熟悉的,以前她常常来看病,都是些头疼脑热的,崔大夫没有机会下手,她发现沙发上有条女人的内裤,那是崔大夫匆忙中拉下的,笑着跟他开玩笑,问:“怎么一个人寂寞偷条女人内裤来解闷?”崔大夫挡在去里屋的过道上连忙失口否认:“没有没有,这把年纪早就没那心思了,呵呵,好,你回去吧,我接着睡觉。”刘秋云将信将疑地望望他,发现了什么似的问:“看你的脸蜡蜡黄的,肯定在玩哪个骗来的乡下小女人,让我进屋看看。”崔大凡吓得面色苍白,可惜他已经筋疲力尽,让刘秋云推了一把冲到内屋门口,两个自建的屋之间没有门,隔着道厚厚的门帘,撩开一看,床上卷缩着一个明显是裸体女人,上半身到脸部盖着被子,露出两条洁白的小腿,她笑了:“你看我没冤枉你吧?”崔大夫慌忙把她拉走,尴尬的笑着说:“秋云姐厉害啊。”刘秋云甩开他数落道:“别乱叫好吧,当你姐姐我还不七老八十啦?”
刘秋云付了钱走了,崔大夫那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刚才要是被发现吃官司赔钱无疑。
迷魂药的疗效快要过去,崔大夫重新把郝允雁抱上检查床,处理掉自己在她体内留下的东西后,郝允雁刚好苏醒过来,感觉自己浑身的胫骨痛,看看自己的胸部也有几条红印,她也不去深想了,问:“崔大夫手术做完了吗?”
崔大夫装腔作势的拍拍她肩膀道:“好了,手术非常的成功。”郝允雁听了如释重负,正要放下腿起身,崔大夫贼心不死,还打算这样的玩几次,便拿过一只酒精盒,取出消毒药棉,说:“等下,刚刚手术完容易感染,我给你塞点药物棉花。”塞完后,在她身上随意的揉了几下,说:“一个月内里面不可以进水,否则会落下终身头晕的病根,这一个月里每天下午到我这来换药棉,确保你体内的疤痕不会发炎。”郝允雁信以为真,穿好了衣服问:“多少钱?”崔大夫不好意思收钱,道:“哎,都是街坊邻居的还谈什么钱啊。”郝允雁从来不喜欢沾陌生人的便宜,何况他帮自己解决了大麻烦,硬是要付医疗费,崔大夫做了坏事不忍心再收她的钱,便说:“不是还要来换药嘛,一个月后到时结帐好了。”
郝允雁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家中,刘秋云见到她面容憔悴,问:“允雁妹啊,你这大半天的哪去啦?姐姐急得刚才头痛病也发了呢。”
郝允雁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广慈医院啊,怎么啦?”刘秋云惊讶地叫道:“啊,我去那找过,都说没见过你。”
郝允雁还算反应快,忙说:“我在医生办公室呀,向他们请教护理的知识,你来找我干吗?我丈夫没事吧?”
“没事,好好的还给你,对了,刚才我还给他换了尿布,他大便了,你不介意吧?”刘秋云开玩笑地道。
郝允雁也笑道:“避讳别人也不会避你秋云姐,再说你上次不已经给他换过啦,假正经干嘛。”
玩笑开完,郝允雁从床地下拿出营养液和帮助植物人康复的药水各一瓶,麻利的挂在床边的支架上,从盒子里取出针头接上输液管,刘秋云帮忙将王守财袖子卷起,这才发现这个可怜的王夹里手臂上已经满是针眼。
第五十三章 发现
刘秋云见王守财手臂上的静脉血管全是针眼,另外一条手臂没有,便道:“真可怜,允雁妹啊,那根吊药水的架子不能移到外面来吗?别老让他扎一边。”郝允雁说:“我考虑过,不行的,外边没有固定地方,只有里面可以绑在阳台门框上,让他睡床另头管子又没那么长,以后若有钱了换张两头可以绑的床,现在只能委屈他了。”
她替丈夫扎完针想起刚才刘秋云说头疼的事,问:“姐,你头疼好点了么?”刘秋云开玩笑的撅撅嘴说:“才知道关心我啊?早好了,我去弄堂口崔大夫那买了几片止痛药,还真灵,一吞下就好。”
“啊?”郝允雁正在整理空药瓶,听到这一阵慌乱,瓶子滑落在地玻璃碎了好几块,心想这怎么可能,自己一直躺在崔大夫的检查床上,她如果真来过门推开便一览无遗,难道她看见后故意不说?郝允雁的脸红红的心扑扑的狂跳着。刘秋云也没注意她的反应,忙拿来扫帚帮她扫地上的碎玻璃,唠唠叨叨的叮嘱道:“哎呀,怎么那么不小心,以后做事轻手轻脚的,还好这是空的,要有药水不就浪费一瓶啦?”她停顿了下望望她,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看你面色不好。”
“是吗?我都那样,大概照顾丈夫累的吧。”郝允雁镇定的梳理了下头发道。
“那你马上睡会,还可以睡一个多小时,囡囡我去接。”
“不行呢,我家先生还吊着药水,再说我浑身黏糊糊想洗个澡。”郝允雁感觉无论身体还是心理上仿佛都被一层厚厚的灰尘裹着,刚才在崔大夫那出来,可以说自己的每个角落都被他摸过,有心理障碍,虽然大夫吩咐体内不能进水,擦擦身总可以。
刘秋云热情地说:“这么大的雨从医院回来是该洗洗,我都替你准备好了,你家两个热水瓶刚灌满,不够我那还有两瓶。”一溜烟跑回家将热水瓶提到卫生间,浴盆、毛巾、肥皂,一套都替她准备好,看到她平安归来心里特别欢喜,对她说:“有时候我怕是潜意识里把我当成我女儿了。”郝允雁调皮地说:“那你干脆去生个吧,你这年龄还可以生的。对了,上次你的牌友给你介绍的男朋友如何啦?”刘秋云故意呕吐了下,说:“我刘秋云虽然不算漂亮,那也是有品位的啊,给我介绍了个老头子,这个脸啊,跟……对了,跟上你们家来过的那个白老板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要说多恶心就有多恶心,和这种货色上床那不是鬼压身啊?我宁可继续当个女光棍,再过几年我儿子总归要结婚,他们生了孩子我来带,一点不寂寞。”
提起白敬斋,郝允许的不愿聊下去了,搅了搅浴盆里的温水,说:“秋云姐替我先生那看着点,我洗澡啦。”
刘秋云拿着毛线边织边注意着王守财吊药水,又走到阳台边窗帘拉开,将落地门开了个缝透透气,总感觉她家里整天黑压压的空气不新鲜,郝允雁经常是拉着窗帘的,因为对面的楼间距很近,她不愿意让人家看见家里有个植物人,只有到了大白天太阳旺的时候才打开,让丈夫晒太阳,对面那几家也正好上班家里没有人,所以郝允雁的自尊心特别的强。
郝允雁洗完澡热水还有剩余,便匆忙倒入面盆端房间来给丈夫擦身,刘秋云虽然给王守财擦过身,换过尿布早就不希奇,但人家妻子要给丈夫擦身总得自觉回避,马上给自己找了个台阶说:“给他换尿布后我替他擦洗过了呢,嫌我擦得不干净?好好,我烧饭去喽。”说完扭着屁股退出房间。卫生间里冒出热气来,说明里面还未收拾,便进去想替她倒脏水拖地砖,浴盆里飘着换下的内衣,一条内裤特别的抢眼,猛然想起无论花色还是款式简直跟崔大夫沙发上的如出一辙,她本来就是个生性多疑之人,郝允雁曾经三个多小时不知去向,说是在医院的 医生办公室,后来她去崔大夫诊所买药,发现他内屋房间的床上有一个裸女整个身体蒙在被子里,而沙发上留下的内裤跟郝允雁这条如此的相象,刘秋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那个裸女会不会是郝允雁,而她又为什么会在那里?既然想到了这层上,她当机立断去崔大夫诊所要看看那个裸女还在不在。
外面的雨下得很小,她没有撑雨伞直接跑了过去,敲开崔大夫诊所的门。
崔大夫躺在沙发上抽香烟,得意的吐着烟圈,炉子上正炖着牛鞭子,这是他冬至时吃剩下原来准备明年吃,现在也不管是什么五月份,想好好补补,明天下午郝允雁还得来他这换药棉,正在盘算如何引诱这个外表神圣不可侵犯,生理却敏感得如热油沾上了水的女人。听到急促的敲门声,打开看又是那个不好惹的女人,不耐烦地问:“你头痛还没好?”刘秋云理也没理径直闯入他的内屋,床空荡荡的,沙发上的那条内裤也不翼而飞,显然那个女人穿走了,这是刘秋云不愿意看到的结果,她的疑惑越来越深。崔大夫敏锐的发现她是冲着那个姓郝的女人来的,她们是邻居,嬉皮笑脸地问:“怎么了嘛,秋云姐?”刘秋云表情严肃地问:“那女人呢?”这一问崔大夫反倒心里有了底,如果她真的掌握了证据会直接叫出那个女人的名字,到底是老江湖,他镇静地反问道:“开玩笑吧,你是我老婆吗?我玩个把女人还得告诉你她的去向?”刘秋云一想也对,换了种问法,语气刻意柔和下来,问:“好好,那作为我们关系不错的份上,能否告诉我,她是谁呀?”崔大夫人老脑子却好使,反应极快,马上意识到一定要设法打消她的顾虑,要不明天那位姓郝的太太来时会跟着过来,便耸耸肩膀笑道:“她呀,是我的老乡,专门来上海看病的,人刚走,你大概还追得上她。”刘秋云思忖了下,道:“哦,乡下人,那看她的腿倒蛮细皮肉嫩的。”崔大夫装出难为情样子说:“县里的县里的,也不算很乡下,偶尔干回坏事被你逮着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呵呵。”
刘秋云半信半疑的离开了诊所,回到家郝允雁在在卫生间洗它的内衣裤,见到她说:“允雁妹啊,你还是去休息会吧,我来帮你洗好了。”郝允雁拧干了衣服说:“还休息啥呀,一会得去接囡囡,秋云姐你去忙别管我啦,我看你地上买来的菜还没拣过,都快到烧饭的时间了。”刘秋云叹口气道:“不知怎得,我最近心里总烦躁躁的胃口也没有,会不会更年期到啦?我这个年龄也该到了。”郝允雁问:“你那个还有吗?”刘秋云诡笑着回道:“还有,昨天刚干净,嘿嘿,说明我还年轻,不会更年期。”
白敬斋同宇喜多井密谈完立刻开车来到郝允雁家,自从郝允雁自杀送进医院他去看过她,有一个多月没有见过面,本来他是准备再过段时间等郝允雁经济困难时,断定会主动来找他,这个时候就与她谈条件便顺理成章了,上次在医院里郝允雁交不出医疗费,他乘机猥亵了在病床上的她,结果她屈服了,这说明她的意志并没有那么的坚强。刚才刘秋云打他电话说郝允雁失踪了,心里也很着急,他在这个女人身上投资了8000多块,一夜的风流是不够的。他直接闯进郝允雁家,把她们俩人吓一跳,郝允雁看到他就想起自己的遭遇,但表面上又不能赶人家,毕竟还欠着他8000块,只是冷冷地问:“你怎么来啦?”白敬斋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说:“谢天谢地你终于回家了,刚才那位大姐打电话到我这,问我是不是藏着你呵呵,正是莫名其妙啊,对了,你哪里去啦?”
刘秋云跟郝允雁解释说:“我医院找不到你,以为是被他叫去就打电话给他问问。”说着转向白敬斋道,“不是让你别来了嘛?”白敬斋一脸憨笑道:“这算什么话,王太太不见了我当然也着急的,这不我忙完事就赶来啦。”刘秋云最讨厌的就是虚伪,毫不客气地戳他道:“你要真的着急,放下我电话就应该找来,都过去快两个小时才假惺惺的来,工作很重要吗?”白敬斋的脸暴满了红一粒黑一粒的麻子,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正在跟重要客人谈生意走不开啊。”郝允雁听不下去赶紧把刘秋云拉开,道:“你不是说要去淘米烧饭吗,无聊不无聊?”
刘秋云纯粹是跟白敬斋斗气,郝允雁那天在卫生间自杀,她估摸着跟这个白老板有关系,但这事情又不能去向郝允雁证实,今天正好撞上门来,当然她也知道白老板借钱的事不好太伤了人家的面子,出出气而已。白敬斋就这样干站着,也没人给他倒茶让坐,自个儿找话,看看沉睡着的王守财说:“面色比我上次来时好多了,嗯嗯”他左看右看打量着,他不走郝允雁也不好干活,一直沉着脸在他身边像是陪着他,又不跟他说话,刘秋云准备赶他,说:“白老板你还有事吗?王太太人在家,你也放心了,一会人家要换衣服去学校接女儿,你还是回避吧。”郝允雁拉拉刘秋云的袖子不让她说,因为她知道白敬斋一定会乘机提出坐他的车去接,果然他眼一亮说:“那好啊,我开车来的,我这就下去车里等你。”说完没等郝允雁同意就撒腿跑下楼,刘秋云背后轻声骂道:“册那,那么积极,跑得跟去奔丧似的。”
郝允雁埋怨道:“秋云姐,看你嘴巴快的,这人很难缠的,你不知道呢。”刘秋云伸了伸舌头,然后说:“好,是姐姐错了,那我去接囡囡吧,让这家伙白高兴,这老家伙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模样,居然动别人老婆的念头。”郝允雁心里也有怨气,稍微想了想,正好就怀孕的事骂他几句,不能总憋着,便说:“算了,我去吧,大白天的没事,你照看着我家先生,那瓶药水也快输完,别让它空着。”她这话等于跟刘秋云挑明了白敬斋不是个正人君子,刘秋云说:“那好,如果有事你就跳车。”
郝允雁下楼出大门时,见白敬斋正笑容可掬的跟关洁在说话,她有阵子没见到关洁了,忙跑过去亲热打招呼:“关姐你哪去啦,有一个月没见你了呢。”关洁笑道:“我在客人家住着,上次我回来拿过衣服,房东看见我的,让我躲几日,嘿嘿嘿。”说着凑过耳朵轻声说,“就是你们烧香的那天下午,周太太门牙掉了俩,笑死我了。”郝允雁抱抱她说:“那你现在回来是不是还要走?”关洁灿烂的脸刹那间阴沉下来,似乎不大高兴,说:“不走了,明天还要到巡捕房去做笔录,就是周教授的事,凶手要判刑需要证人。”她没有说自己也是受害人,因为白敬斋在旁边听着,郝允雁说:“既然你不走,那待回我接了囡囡回来找你聊。”
关洁这次与其是要去巡捕房做笔录才回来,不如说是欧阳雅夫最近不方便,他的大妈给他介绍一家富商的女儿,照例父亲过世还不满“七七”不适合谈婚论嫁,可女方催的紧,不迷信这个,大妈也说这是冲喜,关洁冲着欧阳雅夫说:“人都没了,还冲什么喜?我看大妈这个媒婆有好处捞。”关洁在他家住的时间长了产生了一种自己家的错觉,她认为欧阳雅夫喜欢她,虽然自己身份低贱,完全可以通过施展魅力去弥补,所以这些天她对欧阳雅夫关心倍至,在床上特别的卖力。可是欧阳雅夫喜欢归喜欢,心里是有顾虑的,讨一个婊子做老婆不仅家族通不过,朋友客户知道脸上也无光,所以打算慢慢跟大妈他们谈条件,娶她介绍的女人过门,就必须允许他纳关洁为妾,在上海滩很多社会名流中太太是世家闺女,姨太太是红楼粉黛多的是,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他弱弱的提出来,关洁起初是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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