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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铁树花-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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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衣服全部撩开,我要贴着身体听心脏并检查乳房的状态。”郝允雁走到这一步也只好配合他,解开衬衣纽扣,停顿了下,怯生生看看崔大夫严厉的眼神,又把胸罩扣子松开,一对饱满的乳房顿时弹射出来,她害羞的目光移向旁边不敢去看崔大夫,心狂跳不止,这不是白敬斋粗暴扯去她的衣服,而是自己主动将丈夫的东西展现在别的男人面前,自责和无奈一起涌入大脑,她提心吊胆的等候着那一瞬间被人触碰的羞辱,崔大夫没有马上将听诊器贴过去,慢慢欣赏着一对高耸的犹如被强光照射下的坟头,让他敬畏得不知所措。
郝允雁闭着眼睛等了很久,胸部可以感觉到崔大夫的呼吸,一阵阵的在为她洗礼,等待是件痛苦的事情,有时候等待久了会产生期待,当崔大夫听诊器的听头轻轻触到她的焦虑之地时,她释然了,排斥慢慢变成了理所当然的接受,她睁开眼睛,从崔大夫的聚精会神的眼神移向他手握的听头,看着它肆意的在自己的乳房上游弋,皮肤是冷的,心却不情愿的炙热起来,这正是郝允雁害怕的地方。
听了一会崔大夫摘下听诊器,说:“为了对你负责,我现在再帮你检查一下身体的臃肿情况,你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就说出来。”还未等郝允雁回答,他就翘着兰花指小心翼翼的去触碰她的胸部,蜻蜓点水的按了几个区域,这反倒让郝允雁痒痒的难受,女人身体的神经末梢天生比男人要来的敏感,当她们刚刚进入欲望的状态时,轻柔的在她们身上一拂而过,更容易产生一种渴望,时间越长,她们会越迫切。崔大夫是个老手,一边按一边看着她的脸部表情,当两人的目光交合在一起时,崔大夫挑战性的两手一滑,握住她的硕大的双乳,郝允雁“呀”的一声昂起头满脸绯红,崔大夫一边装模作样问些痛不痛的问题,一边毫无规律的揉捏着,郝允雁起先还勉强回答他几句,之后便失去了自我,陷入了一个人的世界。
刘秋云坐在王守财床前默默的织着毛衣,因为他是睡着的,偶尔瞄他一眼,像张画似的毫无变化,毛衣织到腰部,她用手张开虎口量着尺寸,元旦儿子来的时候她发现胖了,担心下次来会更胖,算着算着闻到了一股臭味,这会她有经验,掀开王守财的被子,果然味道从他那了来,揭开尿布看见他满屁股黄灿灿稀疏的粪便,这下要打动静了,连忙去烧开水给他擦洗,换下尿布和垫在臀部下的塑料布,嘴里胡乱念叨着:“王夹里啊,你看你一表人才的,好的时候没我的份,倒下了却要我来伺候,是不是我前世欠了你的情啊?”她望了望他下身弹了下,扑哧一笑,将尿布裹好盖上被子,摇摇头自言自语道:“我好无聊喔,被雁允妹妹看到非跟我拼命不可。”
周太太不自不觉站在背后大声道:“哎呀,原来你在这儿啊,怪不得敲你家门没人理我,见这家门开着硬着头皮进来看看,嘿嘿,怕被人家赶出去呢。”
刘秋云现在对她也不怎么热情,平时见了打个招呼后也不再罗嗦,她问:“你找我什么事?”
周太太望望四周问:“王家小妹不在啊?”
刘秋云答道:“出去办点事,你说吧。”
周太太忿忿地道:“我家老头子都回来一个月了,那个姓关的失踪啦?我们为她受了罪,她连个表示也没有,太不懂礼貌了吧?再说我那200多块的医疗费谁出啊?”
周教授一个月前出院回家,医生检查出的只是脑震荡,留院治疗了一周后就出了院,期间,巡捕房来调查过这个案子,说到明年开庭判决,问有没有起诉状,她便草草写了一份,因为需要另外一个受害者的控诉状,两起有关联的案子合并一起审,因为关洁不在,所以也就这么拖着,对周太太来说,她只关心谁来赔老伴住院的医疗费用,所以上来问问房东关洁的事。
刘秋云不想管她的事,淡淡地道:“关洁我也好久没有见到过,不过你的医疗费按理应该问肇事者去要而不是关洁,她也是受害者呀。”周太太说:“话虽如此,她也不能不露面啊,来关心关心总可以吧?”刘秋云笑道:“她呀,大概是怕你跟她吵架不敢回来啦。”周太太哼了句道:“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我等着,最好永远别见到她。”刘秋云无奈的叹口气说:“你呀,我们叫你周阿姨,好歹也是长辈,有些事情能否宽容些,我们这大楼一共没几家,我希望都和睦相处,关洁虽然是干那行的,但是人家也有尊严,你别动不动骂人家婊子,这不好,也有损你老师的风度。”周太太不耐烦地挥挥手说:“好了好了,我明知道你是帮她的还要跟你说,我走了,算我倒霉。”刘秋云笑着叫住她问:“周阿姨别动气啊,对了,你牙齿补了吗?”周太太咧开嘴露出两颗新补的门牙,怪怪的,一看就知道是假的,刘秋云捧她道:“嗯,补得很自然,像真的一样,对了,前段时间你说儿子要来,几时到啊?”周太太唉声叹气道:“昨天发来电报,说北平最近气氛很紧张,他要等段时间回来,你看这孩子,国家的事跟他有什么关系?”
她们正聊着,楼下猛听到周教授在喊叫:“老太婆、老太婆……”
周太太怨气十足地骂道:“这老头子大概脑子震荡坏了,现在有事没事总爱叫我,说出的话一句也听不懂,哎,造孽啊,都是那个婊子害的。”说着跑下了楼。
外面的雨换成了暴雨,远远的依稀听到有雷声传来,天空骤然灰暗起来,刘秋云心里在琢磨郝允雁去了也时辰了,按理也该到了,如此大的雨一把阳伞怎么顶得住啊,她去烧水,灌满了几个暖水瓶,打算让她回来洗个热水澡。
崔大夫的诊所内,这时打开了床头的照明灯,聚光直直的射在检查床上,犹如一只解剖台。
第五十二章 迷奸
崔大夫的占有欲在不断的上升,进入下一个步骤前需要假装为郝允雁检个尿样来证明她确实怀孕需要手术,事实上他已经通过号脉确认她没有怀孕,但从他个人的角度出发,万一自己号脉出现疏忽,这个女人孩子生下来算谁的?
尿样检测结果证明他的判断是正确的,郝允雁并没有怀孕,他知道造成女性生理混乱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他随手将尿样检测杯里的水倒入垃圾桶,严肃地向她宣布:“太太,你怀孕了,真的想堕胎吗?”郝允雁呆呆站着,虽然她早有思想准备,但是通过大夫口中说出就像被判了死刑一样的绝望和不敢接受事实。崔大夫在等她回复,见她楞着迫不及待地催道:“太太,你到底准备做不做?如果你不打算要,肚子里的孩子可不等你的,再晚了恐怕想堕胎也没法子啦。”
郝允雁仿佛听到了起死回生的声音回过神,忙说:“做的做的,我和丈夫现在都不想第二胎……”她极力解释着掩饰自己的心虚,崔大夫对此不感兴趣,等的就是她要求做堕胎手术的话,而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保持镇定一指被灯光照得通明的检查床,说:“把全部衣服都脱了躺上面。”说完自顾自忙着,放开床边的支架固定起来,郝允雁没有动,疑惑不解地问:“做堕胎手术时,上面可以穿些衣服吗?我感觉有些凉。”崔大夫头在翻柜子找医用器械,头也没回答道:“还没到正式做手术的时候,我得先检查妇科,如果里面有溃疡得先清理了才能做,同时需要配合乳房肿胀检查,你不懂的,我是大夫听我的没错的。”郝允雁不置可否的慢慢脱下旗袍和内衣裤叠在沙发上,一手挡着自己的胸部,一手护住下体走到床边,平静的躺了上去。
崔大夫忙完在一边看着她爬上床,翘着臀部躺下的每一个细节动作,浮想起去年在她给她看病时,看见过她上半身突起的曲线,借检查心脏杂音为名隔着内衣轻敲过她的胸部,感受了她的弹性,此时,当她爬上床时那对下垂的巨乳,犹如快要瓜熟蒂落的在风中摇晃,然后肉感十足的身段像一头金钱豹在正午的阳光下懒洋洋的躺下,黑黝黝的茸草从她护着的手指缝里顽强的窜出……
崔大夫行医几十载从来没有见识过如此美仑美奂的尤物,她的美不仅仅在于身体的曲线与富有质感的丰腴,她漂亮的脸清秀中略带着无限顺从的表情,却又对人表现出那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傲气,让崔大夫顿感敬畏又非常想去撕碎她尊严的外衣,而他现在正在渐渐的让她在羞辱的过程中接受现实。
郝允雁双腿并紧平躺下望着天花板,白色涂料上沾满了灰尘和蚊虫的残骇,它们很低,低得可以闻到它们临死前那管鲜血的腥味,这是生存的代价就像她现在一样。崔大夫欣赏完走过去故意用生硬与略带挑衅的语气道:“将腿分开搁在支架上,这样我才能够看得清楚。”郝允雁听了很别扭,还是臀部往外移了移,慢慢将修长的腿鲲鹏展翅般最大限度的打开,艰难的固定在支架的凹槽上,她觉得腿根部的筋拉得过开,微微有些酸痛动弹不得,翘起头望了望自己的下半身,又看见崔大夫凝神关注的目光,羞怯得无地自容闭上眼睛,耳边听到医疗器械的金属碰撞声,清脆得寒气逼人,它好像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又像就在自己的心里,聚光灯的热度烘烤着她的臀部,突然四周没有了声音,感觉像被遗弃在空旷的马路边晒着太阳,全世界的人都在看她,目光在她身上射到之处都激起了触电般的抽搐,她在焦急中等待,希望快点开始,快点结束。
终于,她最敏感的地方感受到了一只冰凉却非常柔软的手指,轻轻的触摸了几下,随后急促的犹如弹琴似的拨动着她的心扉,她克制着不知从哪里瞬间涌现来的酸楚,不想在崔大夫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脆弱,可是结果事与愿违,忍到最后是肆无忌惮的释放,她颤了一下后便无休止的抖动起来,这不是所情愿的,哪怕在崔大夫放开她时,仍然惯性的抗拒着来自她自己的极限挑战,崔大夫戏弄她道:“你别动啊,我不能检查了。”郝允雁应着他,却还是我行我素无法控制自己的本能反应,一只冷冰冰的器材打开了她的身体之门,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肺被一股冷气灌入,紧接着是前所未有过的被蚊虫叮咬的滋味,想喊中止又怕半途而废,两手按着腹部露出痛苦的表情,一个让她崩溃的生理现象一触即发,她顾不得体面支撑起臀部,胡言乱语的喊着。
崔大夫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他自己也克制不住欲火中烧,他要真正占有她了,对他来说刚才的玩弄只是一个前奏,就像他拿到包好烟时,要先抽出一支闻闻上等烟丝的品质,想象着吸进去的浓烟该是如何赛过神仙,然后才会点燃它去证实,他站起来走到她面前说:“你里面的溃疡替你消毒,稍微躺会就可以做手术了。”接着他开始闲聊像是在等时间,说:“今天的大雨来得很突然,昨晚天空还晴朗着,五月份的天啊怕是要下不完喽。”郝允雁不得不敷衍了几句把脸转过去,一个女人最大限度的将自己的肉体展现在别的男人面前,还要让她若无其事的与对方聊天,她做不到,因为这看起来不像是在检查身体,而是在供人消遣,崔大夫见她不理不睬的样子,坏坏地挑逗她说:“太太已经有过生育,身材还保持得那么好,肉质也非常的富有弹性,该紧的地方很紧……”说着,把手搭在她的身上。这不是在向她描述别的女人,而是向旁观者介绍检查台上的一具体标本,然后无数双眼睛开始近距离的观察她身体的各个部位,郝允雁感到莫大的耻辱。
崔大夫并没有理会她明显表露出来的反感,按在她身上的手慢慢的移动到胸部,像一阵风刮过山峦,郝允雁猛的握住他手阻止道:“崔大夫,现在又不是在检查,别这样。”崔大夫说:“谁说不是在检查?”说完他另一只手向她的腹部滑去,又被她用力按住,说:“崔大夫,时间到了吧,可以手术了。”
两人的手僵持着,郝允雁不敢得罪他,毕竟还要有求于人家,国家明令禁止堕胎,错过了他怕是没有地方可以做了,所以她的拒绝仍然是温和的,崔大夫正是利用了她的这个心态打差边球,郝允雁两头顾不了一头,终于被他突破手完全松弛下来,渐渐的从反感到迷茫,她知道这是对丈夫的背叛,然而既然到了这里便已然深深的伤害了丈夫,在她思想斗争的一瞬间,多么渴望此时此刻能够为自己活一次,她不再回避崔大夫淫秽的目光,他花白的胡须向四处飞扬,露出那张合不拢的瘪嘴,涟漪着涓涓的清水,正在自己嘴巴的上方垂涎欲滴,她的浑身在燃烧,干渴的嘴唇张开着仿佛要去接住他淌下来甘露,她的生理和心灵正处于崩溃的边缘,无法去拒绝也无意去阻止所有人对她的冒犯,大脑中无数她见过的男人一个个闪过,猛然窗外响起一声惊雷,她嗷了声,臀部重重的摔在床上,这是她有生以来最彻底的高潮。
崔大夫朝平静下来的她会心的笑了笑,拿起一小瓶药水向她晃了晃说:“现在就做吧,但手术很痛,要去刮里面的黏液,你承受不住的,这是麻醉药闻一闻就会睡上一觉,等醒来手术就完成了。”郝允雁的大脑还未完全清醒,反正崔大夫怎么说,她就照做,吃力地说:“好吧,我怕疼,崔大夫快点,我丈夫还在等我。”
崔大夫何尝不想快点,他曾经在别的女病人身上也干过这种事,都没有什么姿色,他纯粹是发泄匆忙完事,对郝允雁如此耐心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
郝允雁目送着他打开瓶子,将药水倒在纱布上,往自己鼻子上一闷,什么也不记得了。
刘秋云在郝允雁家呆了有三个多小时,总感觉不对劲,从家里到广慈医院坐电车来回不需要一个小时,即便在医院里排队也不会夸张到三个多小时也不回来,莫非出了什么事情?她叫来沈家阿婆替她照看王守财,自己坐黄包车沿着公交线路往医院赶去,因为下雷雨医院里没有多少病人,整个大厅空荡荡的,她问了几名护士有没有看见什么什么模样的女人来过,都回答没见过,心里便油然产生了一种不祥之感,郝允雁外面没有朋友,这么大的雨也不可能去逛街,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人——白敬斋,郝允雁自杀那个晚上深夜回家,就是跟白敬斋在一起,会不会下午她出去时被他半路劫走的?
刘秋云有白敬斋的名片,回到家就冒失的打电话过去,白敬斋正在宝顺洋行和宇喜多井喝茶,密谋今后如何垄断吴淞区的金融市场,刘秋云劈头就问:“白老板,我是同泰里郝允雁家的房东,她是否在你这?”白敬斋没有反应过来,反问:“她说到我这了吗?”刘秋云不耐烦地道:“你别耍滑头,她到底在不在?”白敬斋不想得罪郝允雁家所有的邻居,连忙委屈地道:“她没有在我在呀,我发誓骗你马上就翘辫子。”刘秋云问:“那她会上哪去啊?”白敬斋说:“我现在正在跟重要客户谈事情,这样吧,一会我来和你一起去找她如何?”刘秋云对白敬斋毫无好感,生硬地说:“不用不用。”说完挂了电话,沈家阿婆也很着急,问:“要不要报告巡捕房啊?”刘秋云想了想说;“这没有必要,人家也不会帮我们寻找,现在只有干等了,这么大的雨会到哪儿去呢。”
郝允雁死过去一般两只手被垫在背后,托起的乳房巍然屹立着在外力的冲撞中地震,山顶上绛红色的火山口触目惊心的接受着崔大夫的洗礼,他也脱光了衣服,骨瘦如柴的身躯宛如刚刚从棺材里挖出的骷髅装上了发动机,没有停息的在哀嚎中敲出声响,孤身了几十年的他好久没有这种被紧紧咬住的感觉了。
突然,门口有个女人在敲门,那是刘秋云,她因为焦急头疼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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