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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时难别亦难-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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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头大着舌头,“可不是没好利索,我也跟她说,夫妻有嘛隔夜仇啊,我是给柳家看了一辈子的门的,不能就这么辞了我。”
汪涵宇着急,“她怎么说?”
老王头迷糊了,“她没说话,又给了我二十块钱。”抓住汪涵宇的手,“我跟赵妈和小李子不一样,我是给柳家看了几十年门的,我就不信她非辞了我,我就不走,留着看门。”
汪涵宇心想,人都走了,还看什么门啊,赶紧给封肃打了电话,封肃赶紧让他在天津找柳洁依的下落,天天少爷一天到晚的折腾,老爷子都发火了,堵到处座门口要揍处座,得赶紧把夫人找回来,不然天天少爷出事可就晚了。
汪涵宇便开始找柳洁依,一路从天津找到北京,当真是不明白她是想要干什么,一声招呼不打就走,偏又跑到北京来。于是报告封肃,封肃带着他去见罗烈,罗烈听了却是一句话不说,就是眯着眼睛抽烟,他们都是大气不敢喘一声。
过了也不知道多久,保姆小心翼翼地过来禀报,“天天少爷醒了。”
这可是大事,这么多天,这个孩子一醒就闹,人人提心吊胆。果然不过一会变跑过来,不肯好好吃饭,苹果一样的小脸都凹陷了下去,跑步都飘乎乎的,“我要妈妈。”嗓子早是哭哑了的,也已经不耐烦多说,反反复复只这么一句。
罗烈看他一眼,却又别开了脸,竟是冷冰冰的声音,“你妈妈便是这样教你的?不许哭。”
天天毕竟是畏惧,于是不敢再哭,只是死死盯着他,“我要妈妈。”
保姆小心地在旁边劝,“小少爷,夫人说了,会来看你的。”
天天无限委屈,眼泪扑啦啦地还是掉了下来,恨恨地看着罗烈,“我知道,妈妈不要你,所以连我也不要了。”
封肃和汪涵宇面面相觑,罗烈却仿佛没听见,只是默默地点了一支烟,“把小少爷带走。”
罗烈很确定,柳洁依会来看天天,这是她跟他约定的,这一切都是她要的不是吗?为什么不守约定?
柳洁依并没有爽约,她只是来得晚了,足足一个月之后才来看天天,还走错了地方,竟是以为他会把天天留在帅府。罗大帅门都没有让她进,就赶她去了罗烈的住处。柳洁依没有想到天天竟是瘦成了这个样子,细弱的脖子支着个大大的脑袋,还有一双眼睛,深深地洼陷了下去,看得她立时红了眼睛。“天天……”
天天不理睬她,她立时就哭了起来,“天天,天天……”天天索性将手里咬都没咬一口的蛋糕扔到了她的身上,转身就跑了。
柳洁依在后面追,天天一溜烟就拐进了扇门,她要追出去,却是看见罗烈已是到了门口。于是她退了一步,罗烈恨不得一枪打死她一了百了,这跟这段时间他对自己的情绪一样,后悔当初被她一激便上当,当真就放她走了。柳洁依是如何自以为是,任性自私的小混蛋他难道不知道?她一走居然一个多月,如今这个样子,他该拿鞭子抽死她再抽死自己。
柳洁依想必也过的不好,那件烟绿色的旗袍不适合她,显得老气,时隔一个月,竟是腰身宽出来不少,这是她一贯的蠢,折腾别人也折腾自己。他进屋坐下,她站在一边,倒是乖觉,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包,怯怯然倒似个听话的孩子,呆了一会,小声地开口,“我去看天天……”
他一句话拦住她要走的脚步,“为什么这么久才来?”
柳洁依立刻红了眼睛,“我想天天需要多适应下,我怕我一来,他就要跟我走,我害怕……”
罗烈冷笑,原来如此,她就这样消失一个月?还没说话,柳洁依就哭了出来,“对不起,我不该这样的,让我把天天接回去吧,我保证每个星期都将天天带回来,天天,他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我……”
罗烈越发气得厉害,咬牙看着窗外明亮的阳光,却是阴冷地开口,“封肃,送客。”
封肃一怔,立时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手一伸,要请柳洁依出去。柳洁依惊慌起来,追到罗烈身边,“罗烈,把天天还给我,把天天还给我……”罗烈只默然坐在那里,慢慢点上一支烟,仿佛没听见她的声音。
封肃看罗烈的脸色,当真是狠,于是不敢再拖延,呼喝一声,“张妈,送夫人出去。”
家里两个专门伺候天天的仆妇上来,挽着柳洁依就往外走,柳洁依挣脱不开,突然开口,“罗烈,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你把天天还给我……”
罗烈抖下烟灰,心里却是冷哼,错了?错了便该受罚,还想带天天回天津去?她再不要想了。于是任由仆妇将柳洁依推了出去,眼看就要出大门,天天发完脾气却是想妈妈了,咚咚地从后面追上来,哭喊着,“妈妈,妈妈……”
柳洁依回头,却是看到封肃在后面将天天拦住了,罗烈慢慢从房子里踱出来,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她拼命挣扎,却是只能看着天天哭喊着被封肃抱了回去,而罗烈站在台阶上看着她,冰冷得仿佛地狱的魔鬼。
她不肯走,在他的大门外徘徊,从下午等到晚上,可是却是连一个人影也看不到,她失魂落魄一般地回去,第二天又去,依旧是没有人搭理她。她恐惧,绝望,知道罗烈当真是要让她再见不到天天了。
再回她在锦北路租住的房子,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回去的,柏油路上依旧泛着白日里的热气,她只觉得双腿都是软了,明明是夜里,眼前的一切都是白花花的,一阵又一阵地在她眼前颠簸,她错了,她错了,她怎么以为他会答应,他什么时候允许自己有半分的违背?她当真是错了,她让自己再见不到天天了。
突然有人唤她,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是那个声音却不停,而且越来越近,终于是一只手搭到了她的肩上,娇柔清脆的女子声音,“柳洁依,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我瞧错了呢。”
于是苏雪纯送柳洁依回锦北路租住的房子,给她打了点水洗了脸,“你中暑了吧,看这身冷汗出的,还有这眼角,都要滴血了,不要命了呀。”看她不说话,不由得嗤笑了一声,“我说你,怎么就不明白事呢?罗烈能那么说,就是假的也是不容易了啊,他家什么门第,他如今是什么位置,当真要娶你,你还矫情个什么劲儿。”哗啦啦地又涮了毛巾,继续给她从脸擦到脖子,清凉的气息渐渐唤醒了她的意识,她抓住那冰凉的毛巾,死死按在自己的眼前,无声地哭了起来,苏雪纯从后面拍着她的肩膀,轻轻叹了口气,“总之啊,你要想看见天天,便从了他吧,反正你也不吃亏。”夺过毛巾,扔在脸盆里,扭着腰去水房给她换凉水了。

第 14 章

柳洁依躺在床上,趴了两天天,苏雪纯自以为说服了她,再过来看她还是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当真是觉得又可怜又可气,一下子掀开她的被子,揪着她的肩膀,“我说,你就是伤心死在这里也是没有用的,罗烈什么人,你到今天还不明白?”
她抖了一下,不由得咬紧了嘴唇,揪着床单浑身都发起抖来,是,旁人都瞧得清清楚楚,苏雪纯当年就说过她是个傻子,和罗烈赌气不过是自寻烦恼,他比她狠得多了。她要是想再看到天天,便只有那么一条路了。
苏雪纯下楼给她买了一碗羊汤面上来,她默默起身吃了半碗,然后洗了个澡,梳了头发,换了干净的衣服,起身就下楼了。苏雪纯看得莫名其妙,跟在她的后面,“柳洁依,你这是去哪里,去哪里啊,你可别吓我。”
她这几天都没睡,没动,一共就是吃了半碗面,陡然站到耀眼的烈日之下,只踉跄了几步就跌倒在地上,苏雪纯过去扶起她,只觉得手心里都是冷汗,身上冰凉发粘,竟是要厥过去的样子,不由得也是慌张起来了。好在这附近的街坊都是热心的人,七手八脚扶起来送到旁边的小茶馆灌了半碗热茶,这才缓了过来。刚有了点人色,柳洁依便又要走,苏雪纯扶着她,“你要干什么去啊?”
柳洁依伸手招停了辆黄包车,缓缓爬了上去,木然地开口,“我去找天天。”
苏雪纯松开手看她离去,怔了一会,干净追了上去,翻出口红便在帕子上写了个地址,“有事找我,我……我总是你小妈啊。”
柳洁依却是恍若未闻,坐在车上,默默地走了。
罗烈原本是没有周末的,可是天天在家里,谁的话都不停,唯独是他还能降服这个倔小子。大约是这小子知道,想要看见妈妈,便只有求他。于是他叫他吃饭他就吃饭,叫他睡觉就睡觉,只是不住问他,“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罗烈不知道柳洁依什么时候会回来,他已经厌烦了和柳洁依那种缺心眼的小性子纠缠,不将她逼死了,她就总是能和你别着来。于是他便下了狠手,他知道,柳洁依肯定会回来,可是却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一天,两天,还是又一个月。
司令部不断打电话过来,几件急务积在了一起,他必须去处理,可是看着天天扒在花园栏杆上呆呆看着外面的神气又觉得心焦,过去揉揉儿子的头发,“回去,外面晒。”
天天慢慢地转头,大大的眼睛沉静而哀伤,“妈妈怎么还不回来?”他心里一窒,还没来得及说话,封肃就匆匆赶过来,俯身到他耳边,“夫人回来了。”
虽然小声,天天却是听见了,立刻转身就跑,柳洁依恰好过来,立刻抱了个满怀,顿时被天天的眼泪包围。罗烈远远看着,却是瞧不出什么表情,只是过了好一会才开口,“送夫人进去,跟我去司令部。”让她和天天哭去吧,他先办完急务再回来办她。
柳洁依搂着天天过了一个下午,又一起吃了晚饭,然后哄着天天睡着了。天天睡的很快,也许是终于看到自己所以安心了,所以睡得格外香甜。柳洁依抱着他,抚摸着柔细的头发,却是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房间的门被轻轻地推开,封肃带着张妈悄无声息地走了过来,极力压低了声音,“夫人,小少爷一贯都是自己睡的,有张妈来照顾,我带您去休息。”
柳洁依怔了怔,缓缓地放开了天天,再替他掖了掖被角,无声地跟着封肃走了出去,她当真是吸取了教训,罗烈的规矩,她决不可冒犯。
给她安排的房间还在楼上,偌大的房间空荡荡的,除了必要的家具,什么都没有,让人莫名觉得冷僻空旷,她陡然觉得累极了,于是和衣就倒在了床上,迷迷糊糊地就睡了过去。
半夜里依稀听见些动静,极轻,却是当真存在,猛然睁开眼睛,便是看到罗烈站在一边脱去军服的外套,她顿时呆住了,看他淡定熟悉地脱去去衣服,扔在沙发上,然后摘去手表,放在床头柜上,慢慢地把目光转到了她的身上。
整个下午,柳洁依的头脑就没有转过,不然不会发现,这个华丽却冷僻的房间多么地适合罗烈,她默默地看着他俯身过来,任命一般地闭上了眼睛。他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了她?属于她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罗烈把柳洁依从单薄的衣衫中剥出来,却是按捺不住细细地品尝折磨,他也不善于压抑自己的情绪,尤其是对手已然不会放抗的时候。他掰过她小小的肩膀,亲吻她的脸颊脖颈,竟是有了几分安抚的味道。可是进入她身体的那一瞬,两个人都是轻轻地一声呻吟,她完全没有准备,所以在他的身下疼得蜷起了身体,雪白的手指塞进嘴里,默默地忍耐。罗烈也疼,他早已火热昂扬,如今却是进退不得,她身体的颤抖,还有那苍白的神情都让他觉得憋闷,抓住她的后颈吞噬那不肯出声的小嘴,狠狠地吮吸着,又拉下她的手放到自己身上安抚自己。柳洁依被他钉在那里,仿佛是一只案板上的鱼,疼痛让她越发僵硬了身体,被他揽在怀里,呼吸都被夺去。她实在受不了,不肯张开手掌替他安抚,他便牢牢抓住她的手腕拉着往下,生生按在他滚烫的欲望之上,握着她的手,把他自己送进了她的身体,当真是疼,极缓慢地刺疼,一点点撕裂她,凌迟着她,她绷紧了身子本能地抗拒,却是让自己更贴近他火一样的身体,他玩弄着彼此的身体,一点点地撩拨,疼痛变成了麻木,清醒的思绪却是离她而去,她仿佛是海上的一叶小舟,不可自主地被海浪上下颠覆,浑身都在颤抖,仿佛是在极力地挣扎,却被他死死的压住,只能扭曲出僵硬得姿态,发抖的手没有支撑,只能反揪着枕头极力依附。罗烈扯下她的手环住自己的脖颈,一口咬在她的颈间,疼痛的刺激还未到来,他便揽住了她的腰一下子将她抛到了无尽的黑暗当中。
第二天,罗烈一贯天擦亮就醒来,柳洁依还在睡,乌黑的发衬着雪白的一张小脸,瘦削得快要不见了,却总算是有了些许的血色,他低头亲吻了一下,又给淡粉色的嘴唇添了几分艳色,才起身穿衣服。柳洁依沉沉地睡,大约是他昨晚折腾得太狠,她半点反应都没有。
罗烈刚下楼,天天就跑了上来,张妈在后面追都追不着,天天吵着看妈妈,到了楼上就往罗烈的房间里扑,封肃恰好上来取份文件,赶紧抱住了他。“小少爷,处座的房间不能进,你忘记了?”
天天早忘记了,他只知道他妈妈在里面,所以不管不顾地挣扎,“我要找妈妈,放开我。”他一贯讨厌封肃,狠不客气地又踢了他一脚,跳下地,推开门就进去了。
柳洁依还在沉睡,天天已经扑到了她的身上,一下子将她从黑暗中吓醒,她睁开眼睛就看到天天晶亮的眼睛,和兴奋的小脸,听见他甜甜的声音,“妈妈……”顿时眼前模糊起来。
天天欢喜地继续要往床上爬,柳洁依伸手想要抱他,陡然才觉得浑身僵痛,更是□,顿时愣住,猛然拉紧了被子。张妈已是在那一瞬间看见夫人□的手臂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发丝掩盖的脖颈上也有,她自然是晓事的,赶紧去抱天天。天天却不依不饶,还力图掀开被子和柳洁依睡一个被窝,正闹得不可开交,却是听见一个清冷的声音,“天天,为什么不让你母亲好好休息。”
天天安静下来,依依不舍,但是还是跟着张妈走了。罗烈看门关上,回头便看见柳洁依怔在那里,脸色苍白,却是红了眼眶。不由得抿了抿嘴唇,走过去抱起她来,从脸颊一路亲下去,手伸到被子里,轻轻地抚摸着,“疼吗?”柳洁依自然是不会回应他,他也没想得到她的回应,放她躺平,又替她盖上了被子,“再睡吧,我让天天不要扰你。”
出去便看见天天撅着嘴在外面站着,任张妈哄也不肯走,他心里莫名就觉得欢喜,过去揉他的脑袋,“干什么?你母亲这不是回来了?瞧你这点出息,跟我吃早饭去。”
牵着天天下楼,天天依旧是不甘,小嘴依旧是嘟着的,任他抱到餐桌边坐下,勺子将碗刮得咣咣响,罗烈皱眉,“不许这样吃饭。”
天天委屈地犟嘴,“妈妈是我的,不是你一个人的,今天妈妈要跟我睡。”
罗烈愣了一下,却是笑了起来,一把把儿子捞到自己腿上坐着,“什么话?大孩子了,当然是要自己睡,这样,白天妈妈是你的,晚上是爸爸的。”
天天思索了一下,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可是为什么你这么大的人不一个人睡?”
罗烈抽了抽嘴角,在儿子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把,“等你长大了,也就不用一个人睡了。”封肃取了文件下来,便是看见罗烈抱着儿子你一口我一口逗乐一般地吃早餐,落地窗外阳光正好,端的一派鸟语花香,可怜了这一段时日的愁云惨淡,总算是云开雾散了。

第 15 章

将天天哄好了,罗烈出门去司令部,车子刚开到路上,却是看见前面两辆车子开过来,车门上扒着的卫兵袖子上一溜的金色袖标,分明就是帅府的卫队,不由得皱眉停车。
他并不想和父亲说话,所以车子都没下,罗老爷子自然也是不会下车的,所以封肃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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