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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繁花-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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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下见识过人,烦请指教下官如何记载刚才之事。”南玉池赶紧询问。
......翟巯也沉默了。刚才的事确实不好记。母皇明摆着算计易灵殊,结果被反算计了,还势必与大至交恶。最大问题是,这事转机开始时几乎儿戏,后面又不可思议,写了不让后人笑骂才怪。
南玉池愁苦的看着翟巯,好像她是自己苦求不得的情人似的。没想出答复的翟巯抬头看见,不由打个冷战。
易灵殊见男浴池缭绕成这付样子,于是笑道:“南大人是吧,在下也算是当事人,姑且谈谈拙见,仅供大人参考可好?”
“雪狼王请讲。”南玉池连连点头,转头看易灵殊。
“大人不必记的太详细,起居注本就重在真实精简。不如这样写:大至使臣三人骑马出城之际,帝有事欲唤回,使臣仍快马而去。帝命飞刀截马留人,连发三刀后马驻,原来误中三使臣,皆亡!至于大至人为什么不返回等枝节问题,就不必纠缠了。”
翟巯听了额挂黑线,说了半天就一个意思:大至人不听令返回,飞刀刺马后停住,发现误中三使臣皆亡!她扶额钦佩:这话说的令她自愧弗如。
南玉池倒是眉开眼笑,这话好啊,全是事实,俱被歪曲,堪称腹黑起居注之代表!她千恩万谢的走了。
翟巯本来想邀请易灵殊到府中做客,若是对方肯小住时日就更加理想。
对庶出的皇长女来说,危险远大于尊贵。她的长女身份永远会被有心人利用,即使全然无害,也会是嫡皇女心中的一根刺。
长女、庶出,这样尴尬的存在,嫡女没当权前会因忌惮而想铲除她,当权后会因厌恶而整治她。想要摆脱这样的命运只有上位。
这样的绝佳机会已经到来,又和雪狼王有不错开端,如能加深结交当为上策。
但易灵殊婉拒了。虽然与翟巯的结识过程很愉快,但身份的转换必定带来心境不同。期望皇家人能够“君子之交淡如水”太难了。
适当的时候,她也许会帮翟巯一把,但过多接触还是算了。不是她冷漠薄情(行了承认吧,好多人已经发现了),只是不想惹麻烦。
我们易三现代人的特点还是根植在意识深处了,要改,难!
彻底解决了问题,易灵殊心情愉快的回到了紫湛。走时预计两天即回,谁知前后花了五天。她将茅吉的事情简要写了封信,直接留在紫治御案上,就回家了。
不想再对个帝王说半天,看她脑子飞转掩饰情绪的样子,那种非正常面瘫脸,实在让人提不起兴趣。从一堆消息中权衡利弊,先自己想破了头,再召一堆人阴谋阳谋,怎一个累字了得。
回家的落脚点就是后院的假山旁。春节将至,将军府内也装点的很漂亮。以往这些事都没人管,现在有大姐夫和扶兰,就越来越有了家的氛围。
悄无声息的出现,整理一下衣衫,易灵殊准备回屋,就听到假山对面两人的谈话。
好像只要到假山旁就要捡人?上次是两个小豆丁,这次貌似一对小情人?
走出去肯定惊了这对鸳鸯,易灵殊想了想,准备瞬移离开,却被那两人的声音留住。
这两人,都是大熟人。
“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我不能在一起。”
“为什么?你给个明白话儿。是不是你心里有人了?”
“我心里有谁?有的不是个人,是个驴子!”
“驴子好啊,吃得苦受得累,知道疼夫郎。”
“油嘴!只会嘴上说,不知道动脑子。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到底为什么,你要急死我吗?那时候跟着大小姐在外边,几次都差点死了,受伤的时候还惦记着你!现在你竟给我说这些!
“你伤了?伤到哪里了?”
“既然都要掰了,也不必做这关心样子!”
“你别怪我,我也担心的几天睡不着觉。可,我毕竟是小姐的人,再这样下去,都会被问罪的!”
“啥!你是小姐的人?你,你,已经和小姐......”
“瞎说什么!不是那回事。我是小姐房里的侍人,按规矩就是小姐的人,你又是贴身侍卫,我们怎么可能?”
“你是说这个,吓死我了!莳珍不是都放出去了,还嫁了侍君的妹妹,你当然也可以。”
“傻子,那不同。”男声凄凉了下来:“莳珍是小姐挑选的侍人,却没做过多少近身服侍的事,多是学药理,简直似半个弟子了。小姐又从没对他流露过有什么意思,侍君来求当然就允了。我和静容却是主夫亲自挑了送小姐的侍人,摆明做房里人的,虽然没被收房,却要守规矩的。贴身侍卫和小侍有私情是大宅门最忌讳的事,我原来在主夫身边,这些最清楚。”
“我去求小姐。”
“你去求吧,去了怎么说?我看上主子内宅的人了,把内定的通房侍人赏给属下吧?你不要命了!其它侍卫都会看不起你,唾沫星子都淹死了我!”
易灵殊目光闪动,她想知道洛霞接下来会怎么做。
沉默良久,洛霞的声音响起,起初有点艰难,后来越来越坚定:“你说的对。我想的太简单。我们不应该生情,不过我不后悔。可以后不能再这样了,今后我们就别单独见面了,把那点念头都忘了吧。”
“说忘就能忘?你真是绝情。”乐语颤声道。虽然是他先警醒过来,也是他提出断绝的,可见到洛霞这样干脆,彻底的转变,没一点缓冲时间,又有点受不了。
“也许不能立即忘掉,但慢慢会的。我就把你当个弟弟看待,以后,以后你有了难处,能用到我的我会帮的。”
“弟弟?是啊,也只能这样了。”乐语咬紧嘴唇不让眼泪流出,扭头走了:“那我走了,还要伺候侧君呢。”
他没听到那人的回应,于是独自走向了内院。
他不知道,洛霞因为胸中堵的难受,不敢出声——说话一定是难听奇怪的声音。她看乐语走了,难受更甚,脑中也是乱纷纷的。
洛霞快步向外院走去。一忽想到第一次见到乐语,被他敲了一下头,一忽想到被骗到柴房时如何痛恨这个狡猾的小子,一忽想到远在边关厮杀受伤时,以为会死到外面,突然想起他。慢慢的,明白自己在易灵殊出使中,守护后院时为什么总喜欢和这个小子斗。
原来是因为喜欢。喜欢上了,所以想接触他,看他生气,看他脸红的生动。可是,不可以,他是小姐的侍人,主夫挑选的暖床人!
乐语走出几米远,忍不住回头望了望。只见到洛霞毫不留恋的大步远去。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他不知道何时动了心。原本一颗心在小姐身上,可从来得不到一点回应。小姐的眼睛看他,和看幼童老夫,甚至和看女人没什么区别。
虽然小姐待他们都很好,可他明白这是根本没分别的好,没盼头的好。
后来那个吃了他做的点心还油嘴滑舌的她出现在他的身边中,好像生活就一下鲜活起来。他捉弄她,她不像其它女人那样,要么生气揍他一顿,要么看不起他理都不理。
她也伺机捉弄他。不过都是些小小不然的事,不会真伤害他。
他们在小姐出使的那段时间里,就这样小摩擦不断,你来我往斗智斗勇,全院都知道这两人不对盘。
不知不觉中,就结了欢喜冤家。
易府开始出事,洛霞跟着大小姐走了,他突然感到冷情,好像房子里都空落落的。
他开始担心那个讨厌鬼会不会受伤,什么时候回来。
后来听到大小姐失踪的消息,知道洛霞身为侍卫更是凶多吉少,那些夜里他难过到天明。
乐语于是知道,他对这个有点痞气有点善良的女人上了心。
后来洛霞回来了,他远远看到她,心就不受控制的跳。
剩下的日子,有些场合遇到了,两个人也不再掐架了,相互的眼光都有点异样。有种对方才能感到的默契和秘密。
他们都意识到对方的心意。那种眼神,是对方的,却又和自己的差不多。
于是有了两次私会,话语越来越大胆。
没挑明,也差不多了。
今天洛霞说要娶他,乐语一下清醒过来:这不可能。
乐语恨她,如此狠心的离去,连最后一句话都没有!泪眼模糊中转身跑了,擦都擦不及。
他一向是个伶牙俐齿不吃亏的,现在觉得很亏很亏,亏到了心里去,亏的他人都快失了魂,却什么也说不出,也无处可说。
洛霞最后回身看了看,只见到一个人影奔进了连廊,迂回中再也不见。徒然就有种生离死别似的钻心之痛,钝钝的,搅乱了内息,化做真实的疼痛。
洛霞勉强压制下去,默默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发了一章,真是善良勤劳的国人代表,三八红旗手不评我真是亏大发了。
也是因为有的亲以公告被打击为由,要求加更。
其实我觉得乃们根本没受神马打击,但也木啥证据。
考虑到大大感情、心脏、内分泌什么滴健康,我只好认命滴加更了。
不过有滴亲,还是我很爱滴一只,宣称我是个别扭受!我受到了严重滴打击。
话说受里不爱的就是这种!而且爱看攻文滴说。本来就找不到好攻文,还被说成别扭受?
于是掀桌!大爱亲还想看小七?
哼哼,上章木有,这章也木有!而且其它男主仍木有!
只有野鸳鸯一对!拔毛后红烧清蒸任君选择。
最后问一句,这对野鸳鸯是成全他们还是乱棒打死?
最最后问一句,北京的亲们,有没人知道机场的T2和T3楼相隔距离近不近?本色最近要去转机,问个路先。
腹黑的才女
易灵殊收敛了气息,谁能发现她?于是唯一的观众,貌似棒打鸳鸯的大棒,无聊的看着这对地下情人的伤感分离。
如果这事不是发生在她的侍人和侍卫之间,倒是桩动人的爱情故事。
问题是发生在她身边。
易灵殊不是个感情用事的人。这两只的爱情,有情可原,她也能理解,但如果公然成全他们,必然会带来坏风气。
管理一个府邸,就和一个机构一样,想井井有条,就需要落实制度。私情这种事,在这个中社会环境很不光彩。有些道德伦理不是说很正确,但形成必然有一定的原因。
放任类似的私情,恐怕将军府很快就会上演很多生死恋、琼瑶剧,未婚和未婚的,未婚和已婚的,已婚和已婚的......
这不是危言耸听。古人因为交通不便,很多外出办事或常年在外的人,与家人见面不易。尤其是将军府里,不少是军士的夫郎,他们对身边能帮助自己、体面有礼的女子产生好感很正常。
这和是否荡夫无关,乃是人的正常心理需求。不是每个人都有那种坚如磐石的心志,最终化成望妇石的。
最重要的是洛霞和乐语的身份,都是贴身之人,掌握主子的行踪喜好,如果有人以情诱其叛主呢?所以易灵殊那时才注意洛霞的决定。
这确实和莳珍不一样,自己的小侍自己作主,放出去也是恩典。乐语是父亲给的暖席人,结果连席的边儿没沾上,就与侍卫私定终身。
易灵殊不是古人,虽然不会完全以这个时代的标准来衡量这事,马上把这两人捉住,或打死或发卖,但她考虑的是如何将影响缩小。从心里来讲,她是想成全这两个人的。
好人也要会做。滥好人的主人,未必会受到下人尊敬,甚至连自己都保护不好。下人就像下属,各种想法和认识,没有一点约束不乱套才怪。
易灵殊边思索着边回了屋。她走前只说去近处办点事,几人便归,家里也没当回事。何况三小姐从没成亲起经常跳墙而入,全府都被习惯了。
路过扶兰屋里听到他和花颜在说话。窗扇半开,可以看到两人坐在桌旁,都是言笑晏晏,小侍们给花栽浇水,茶水围子温着的壶冒着热汽。
真是一派温馨动人。
“扶兰,放下歇歇,尝口我早起做的点心。”花颜把一碟梅花糕推给扶兰。青花瓷盘子,雪白的梅花形糕点,点着红点看着让人赏心悦目。
“你身子虚,应该多休息,大早去做什么点心?”扶兰带着责怪的说。还是放下手里的针线,用帕子擦擦手,取了块糕慢慢嚼着,动作优雅:“嗯,很香。你的糕点味道总和别人有点不一样,但很好吃。”
“当然了,我专门跟楼里的糕点师傅学过,做法配料都有窍门的。呃......”突然发现提出那楼很不合适,尴尬地咳了下又道:“我不会做饭,针黹也不行,就是这做点心还可以。”
扶兰明白,当初的花颜怕是为了能留住客人,受过不少苦。于是安抚的对他笑笑:“放心,我知道你不会做饭,不会断了你的吃食,你也好好养着,不用大早的做糕巴结我。”说着越发笑起来。
花颜听他取笑,有点羞赧起来,低头道:“我笨手笨脚的,孩子的东西都做不好,倒要你辛苦,一样东西准备两份,还不叫外面买,也不叫别屋的侍人帮忙,我......”
“你别多想,我是不放心外面卖的,东西不多,又何必麻烦别屋的侍人?不是我夸口,咱们这儿,没人比我的针线好。反正每天闲的无事,做几件小衣服算什么。”
“扶兰,你这是顾着我的脸面呢。我知道你是怕父亲大人知道了,会责怪我不会男儿本份。”
“哦,你知道啊,那就好,以后多帮我照顾孩子还情好了。”
“我会的,会的。以前在家带过妹妹的。”
扶兰看着一个劲点头保证的花颜,噗哧笑了:“好了好了,别说见外的话。咱们也放下活计出屋转转去。”
扶兰和花颜准备出门,易灵殊笑吟吟的进了屋,顿时惊喜道:“妻主回来了?几时的事,怎么不叫我们?”
这两人已经开始显怀,人都变得丰腴起来,脸颊红润。易灵殊笑道:“才回来。你们要去哪里?”
“我们就在院里走走。”
“今天这么好的天气,下晌必定日头足,不如我带你们去郊外赏梅,好不好?”
“真的么?那太好了!”花颜立刻眉开眼笑起来。
“这,妻主,好是好,可我们这样,出门方便吗?”扶兰有点犹疑。他被关了几个月,也想出门,可怀孕的夫郎到处转会被人笑话。
“方便,怎么不方便?这不用你操心,交给我了。”易灵殊笑着拍拍他的手:“你不是也知道我是小霸王,谁敢说三道四?”
扶兰花颜俱笑。就在这时,一个侍人进来,给茶围子添水。易灵殊发现,这个侍人进来后,花颜明显一顿,扶兰也转开了头。
她有点奇怪,打量了一下,那侍人很眼生,身材窈窕,平肩细腰,最普通的青衣在他身上就多了点味道。那双手白嫩柔滑,提着大水壶也稳稳当当,看来还有点力气。
这是谁?新进的侍人?扶兰两人怎么态度这么奇怪?
那侍人很守本份,添了水也并不找机会往易灵殊跟前凑,只低着头行了礼就出去了。
待他脚步声走远,扶兰才出声道:“妻主可认得他?”
“他是哪个?”
“他是彩云楼的云笙。”
“云笙?”易灵殊脑子转了下,才想起来,可不是见到明泽那天的陪酒小倌么!他怎么会到家里来?
“这是怎么回事?”易灵殊看扶兰有点微微委屈的样子,觉得冤枉。
扶兰能接受妻主娶纳良家男儿,对这种被人买下送进来,宣称受妻主喜欢的小倌,就有点不待见了。他和花颜不同,花颜本来就在他之前进门,又患难与共,在他眼里与这样的狐媚子不一样。
这样的例子一开,谁都能往家里塞男子了,虽然他知道好友下属送美貌侍人很常见,可因此导致内宅混乱的先例比比皆是,那就不是扶兰愿意见到的了。
不怪扶兰多想。这样的例子太多了。权贵之家受人巴结,美男艳姬,接连抬进后院,不管干净不干净,只看相貌,会不会服侍,像宠物一样成批换,结果引发无数的事情。
可他没立场说什么,没有哪家夫侍敢阻止妻主收侍纳宠,即使受宠正夫也不过暗示而已。
“他是赵梓承大人送来的。说是妻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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