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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繁花-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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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司徒更紫,翟名更红,喘息声更粗。易灵殊也不再说话,只向湖面看去。
过了一阵,随众们陆续赶到,先是茅吉的随从,后是紫湛的随从。因为没人比三人先到,都不知道比赛结果,不过想当然的认为茅吉方嬴。可是气氛怎么那么诡异?嬴的人没一点儿喜色,输的倒微微带笑?
易灵殊率先拍拍手,打破了平静:“卓亲王,名殿下,赛前我们击掌为誓,下的赌注到底算不算数?”
所有的人惊异的看着她,什么意思?难道她嬴了,在讨要赌注?

“自然算数。”司徒咬牙道。堂堂一国亲王和皇女,若没有这点信诺和器量,传出去不被人耻笑死。
“那我就等着七十四匹茅吉的宝马了。至于回程,自有紫湛送你们人手一匹好马,也算不得吃亏。”易灵殊声音凝重起来,表明她会监督马匹,别想偷梁换柱。
司徒定海心道,还不吃亏?我那些马都是千里良驹,若再做种能繁衍出多少好马来?却也不得不应允。
翟名现在都缓不过神来。她输了?输给一匹丑不拉叽、灰头土脸的马?(其实那马不是那么糟好不好,是你眼光太高)美男没有了,带来的马全输给了这个比她还年轻不少的女子?
天可怜见,如果翟名是匹马,她现在一定炸毛了。

已到午时,吃饭如何解决?紫湛官员意思是回城选个酒楼,或是进宫设宴。易灵殊一律否决:整天大鱼大肉也不新鲜了,不如追求点野趣,就湖边烧烤吧。
紫湛一行人本来就以她为首,茅吉人是客,不好说什么,何况还没从输了的打击中走出来。于是易灵殊指挥人在湖边架了堆篝火,又叫人去打野味。
大冬天的没什么野味,勉强捉到了两只兔子、一只山鸡,实在不够,只得去附近农家买了锅和米,就埋起土灶,熬了大锅稀粥,把鸡和兔子烤了。
易灵殊为表示对茅吉使者的敬重,亲自到湖边破冰,一掌下去激起大片水花,拍出了几条鱼来,叫人熬了鱼汤。

饭熟了,易灵殊主人架势十足,殷勤的劝司徒定海和翟名用餐。那两位本来就没什么心情,又对这样缺盐少油的饭菜没好感,吃不下多少。可是在湖边时间长了,慢慢感到冷,只得喝些热汤水驱寒。
要说她们自出使以来,哪里吃过这些苦?吃饭的时候都是精美佳肴摆着,歌舞乐曲的赏着。司徒定海是军人出身,倒还没什么,翟名却受不了,认定易灵殊是在整她,于是问道:“不知广安公平日饮食是否俱是如此?”
“那倒不是。”易灵殊笑道:“看,这有鱼有鸡有兔的,太过麻烦。我平时吃的要简单些。女人么,就要有大女人心胸,整天计较些吃食衣饰,不成了男人了?”

翟名再度呕的生烟,如果挑剔这饭,就连女人都当不成了,这是什么逻辑!她悲愤莫名。
司徒定海默默无语。她见到易灵殊破冰取鱼的一幕很是震惊。那样的精准力道,收发由心,不是普通高手能做到的。只一击,冰碎、水出、鱼死,而出掌者却连一滴水都没溅到,这是什么功力?易灵殊的年纪不过十八九,竟已具备这样修为,怎能不让她心惊?
紫湛官员们第一次见到这两人吃瘪,被折腾了几天终于出了气,心里高兴,连饭也不觉得难吃,对在湖边喝冷风一点儿意见没有。

饭后翟名就想回去了,奈何易灵殊非鼓动她们爬山,并说:“女子就要有大女人心胸,不登高望远怎么能行?饱食昏睡,那都是男人干的事!卓亲王和名殿下想必不会如此柔弱吧?”
为了证明真实性别,不当柔弱的男人,可怜的名殿下在吃了一顿不甚饱的饭后,又顶着冷风开始爬山。
爬就爬吧,易灵殊勒令紫湛官员先回城,美名其曰先回去做准备,其实住在别馆有什么可准备的?那些官员随从知道是易灵殊照顾她们,假装推让一番就感激涕零的跑了。
剩下茅吉的随从任易灵殊如何动员也不回去——她们很忠心,要保护亲王和殿下的安全。所以易灵殊愉快的带着一干茅吉人上山了。

每到一个山头,她就再上更高处,最后坚持要上最高处,结果整整爬了三个时辰还没到顶。每当翟名累的不想再走,她就说:“只有登上顶峰才能一览众山小,大女人当有如此心胸!半途而废,走个路都手软脚疼的,只有男人才能说的出口!名殿下,您说是不是?”
翟名刚过弱冠,也习过武,但主要是跟司徒学的武将功法,年纪又轻,内力自然不精湛。今天赛马就累了一阵,现在又像急行军似的走了六个多小时,最要命的是中午没吃饱,她真不想再爬该死的秃顶山了!
可是不爬,要求休息就会被说成男人,翟名此时甚至恨自己前两天干嘛念叨那些?引来这个强悍的不像人的家伙,看她若无其事的走前串后,对着冬天光秃秃的山坡指指点点,煞有介事的介绍这是什么景,那是什么景。
荒谬!她翟名除了腿疼怎么就看不出来?

司徒定海不比年轻人,也有些累了,不过她毕竟内力强,倒也问题不大。可她发现掉队的随从越来越多,往下望去,仨瓜两枣的人不是坐地下擦汗的,就是扶着树喘息的。
她知道这样一旦停下来就更不想走了,而且容易染上风寒,可也不愿当着易灵殊去喊,那不是提醒她注意茅吉人柔弱么?天知道她又会说些什么出来。
易灵殊走的实在很快,可谓脚步生风,这样持续三个多时辰,而且还有继续下去的趋势,让人疲乏至极还看不到休息的希望。不然也不会把这些人累的脚都抬不起。
司徒定海可怜翟名,为了女人和茅吉皇室的荣誉死撑到底,可看她走路已经拖着脚板,似乎打了水泡,还被易灵殊拽来拽去的看风景,脚步都有点踉跄,应该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终于又到了一个山头,天都有了暮色,司徒定海不能再仍由易灵殊折腾下去,于是坚持在此休息。易灵殊也不愿欺人太甚,把她们逼急了,于是便答应下来。
她一把拉起坐在地上两眼呆直的翟名,笑道:“殿下请看,这是该山的独指峰,您从这面看,”她让翟名看脚下的绝壁:“直上直下的,是不是像根竖立的手指?”
翟名只能点头,别说独指峰,就是六指峰她也不稀罕,只想坐下去。

“说来前些日子不知道两位到来,结果被那些酸腐的文官弄的二位没了兴致。听说殿下抱怨接待太过绵软?真是我的不是。”易灵殊诚恳的拉着翟名,后者警惕的看着她。
司徒定海也看着她,铁了心她再说什么也不能傻子似的走不停了。
“那些歌舞确实没什么好看的,不如这样活动活动筋骨。”易灵殊一付知心人的样子。
翟名心里狂喊:我愿意看歌舞!我现在发现看歌舞什么的实在太好了!
“殿下可知极限运动?就是痛快淋漓,快乐到极致的活动?”

翟名摇头,也有点好奇。司徒定海也纳闷,难道易灵殊知道自己做的过份了,想到什么好玩艺回城给她们赔罪?
“殿下没有尝试过?实在太可惜了。”易灵殊惋惜的叹道,随即精神一振:“那我带殿下玩玩吧。”
“这个......”翟名犹豫了,她信不过易灵殊,又有点动心。
“广安公一番好意,但名殿下有些疲劳,所谓极限运动,怕是需要体力充沛。”司徒定海担心的连忙阻止。
“卓亲王真是对名殿下爱护有加。不过名殿下已是成年女人,不是抱在怀里的孩子了,找些女人的乐子有什么关系?亲王不用担心,是我提出来玩的,虽是运动,完全不用名殿下出丁点力气,只管体验,就由我出力让殿下享受一下乐趣。”

听来没任何损失,司徒定海也犹豫了。易灵殊不等她再反对,直接抱起翟名就走到崖边。翟名吓了一跳叫道:“你干什么?”司徒定海也惊怒呵斥。
但易灵殊和翟名本来就在离绝壁几步远看风景,易灵殊身法也快,说话间已到了边上。她抱着翟名的腰直接跳了下去。只听翟名惨叫一声:“啊!”,叫声回荡在绝壁下。
司徒定海差点儿疯了。她没想到易灵殊竟然当着她的面抱着翟名跳崖,让她眼睁睁看着两人自尽了!
易灵殊为什么这样做?她是个疯子?

已经爬上来的茅吉人和还在路边的茅吉人被她们殿下的惨叫吓的魂飞魄散,腿也不软了,脚也不疼了,拼命冲上来看究竟。
究竟就是,山顶上没有翟名!只有司徒定海大睁两眼站在崖边往下看,差一点儿就掉下去了。
随从们害怕了,石秃雪滑,这亲王殿下要是再一个不小心栽下去了,她们谁都别活了。于是有人颤颤巍巍地提醒司徒定海。
暮色苍茫,雾气蒸腾,司徒定海根本看不见底下,急忙叫随从探路,准备从山上绕到崖下。

“翟名......”司徒定海悔恨地对着崖边顿足捶胸。
好像响应她的话,底下又传来一声惨叫:“啊!”声音由下至上,迅速到了峰顶。随着声音过后,一团臃肿的人影竟然从崖下飞了上来。哦,是两个人抱在一起,所以臃肿。
易灵殊把翟名放下,面色红润,精神饱满,笑的也是十分和气:“翟名殿下,这只是极限运动的一种,叫蹦极,本来今天还想请殿下尝试攀岩的,就是从崖底扒着石头徒手爬上来,可惜殿下似乎不大喜欢,我只好忍痛割爱,下次再请殿下玩了。”

司徒定海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竟然有人将跳崖当游戏,跳下去再跳上来?这要不是亲眼看到,有人给她说肯定会被一脚踹飞!而且易灵殊说什么,这只是一种,本来还想扒着石头爬上来?
她是个疯子!司徒定海气的手都发抖,一直完美的脸部表情也破了功。但她也不得不承认,易灵殊的功夫太过高超,如果这样都不当回事的话,她放眼茅吉都难逢对手。

翟名被吓的紧紧抱着她不放,脸上犹有泪痕,衣服皱成一团,哪里还是早晨那潇洒傲慢的皇女?
易灵殊安慰的拍拍她,慨然道:“殿下?殿下不必害怕,这不过是些大女人喜欢的小游戏。殿下习惯就好了。要不殿下再试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是夜里,也算过了一天。写的时候笑了,因为写完了,就提前发啦!
我真是不辜负自己吃的食啊。现在去睡了,希望下次更文前看到许多留言的说。
小名名好惨的,谁让她对小易的两只balabalabala?这样也可以锻炼她的胆量、肺活量嘛。
至于老司徒,心脏还算强悍,没晕没死,充分体现她大过硬的心里素质,话说毕竟也是大将一枚。
本来两只挺逍遥滴,谁让她们运气不好,遇到小易呐? 
  宴席
翟名听后吓的一跳三尺远,司徒定海护住了她,对易灵殊怒目而视。现在她再说什么翟名也不会愿意再试一次,半天才调匀了呼吸,定住了神。
从绝壁上一跃而下的感觉太可怕了,所以东西一晃而过,什么都看不见,只听到风声呼啸,连呼吸都困难,只觉得马上会被摔成一团肉泥。从下飞上来的感觉也绝不好受,脸皮被扯的疼,头晕目眩,难受欲呕,眼睛都睁不开,时刻惊惧再摔下去。

回京城的路上,易灵殊反复解释自己只是想让客人高兴,玩点女人的刺激游戏,没想到惊吓了名殿下,万分抱歉。她十分诚恳,加上之前每句话都说到了,也做到了:不让翟名出力,体验痛快极致的活动。即使司徒定海和翟名恨的磨牙也不好再说什么。
可是两人都气愤的不想多说话。司徒定海重新评价了易灵殊的实力,越发觉得深不可测,更摸不准她随心所欲的行为。进了城天已经黑透了,易灵殊格外热情的要求请她们喝酒,算是惊扰赔罪。

翟名只想躺在柔软的床上,让侍人按摩她酸软的腿脚。再说,和易灵殊喝酒?那肯定是噩梦!天知道她会再干些什么出来。所以翟名完全不受诱惑,坚决拒绝了。
于是易灵殊把她们送到别馆才道别,临别表达了尽快再见迫切愿望。翟名反复声明不再劳烦广安公的殷切要求。
最终,易灵殊只好遗憾的告辞:“在下与两位一见如故,今日同游甚是愉快。现在殿下和亲王殿下面色不佳,怕是疲劳过度身体不适,还是早点歇息为好。”把前一天她们笑紫眈的话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
这种时候,明知道她是笑话自己也只能忍了,司徒定海端起架势客套两句,双方分开。

第二天,紫治得到奏报,茅吉使者称要休息,整个上午都待在别馆不出门,更令她惊喜的是,易灵殊派人将赢得的七十余匹好马都送到了宫内御用马场,全是宝马啊,尤其两匹堪称神品。这些马如果精心养护繁衍,可以留下多少名驹?
紫湛被茅吉亲王皇女折腾了几天,接待的人无不抱怨,还被笑话,只有易灵殊,就出面了一天,竟然整治的她们不敢出门了,还把马都留了下来,消息传来,听到的人简直不能相信。

紫治真的服了,即使易灵殊不是仙人,这样的实力手段也必须拉拢,非到原则问题,轻易招惹就是愚蠢。她亲自查看了那些马匹,当场下诏,将最出彩的烈火腾云赐给广安公,以彰其德行。
紫炎与母同行,看到那些马,心里也是佩服不已。待见到那烈火腾云,不由在心里描摹,那人骑在如此神骏的马上会是怎样的风姿?

虽然是打赌赢的马,但为礼貌也应感谢。紫治就设了晚宴款待卓亲王和翟名,当然,易灵殊也接到了帖子作陪。
投递邀请谏的官员本来以为翟名又会说赴宴吃酒太绵软没意思的话,没想到翟名这次接到帖子倒很高兴,和气的答应了,弄的那官员很是奇怪。她哪知道,翟名现在就怕易灵殊蹦出来拉她体验什么大女人运动,别说吃酒这等好事,就是吃窝头她也愿意。

晚宴上,紫治明显感到司徒定海和翟名的态度转变,言语有礼,应对得体,看不出原来的傲慢和不屑,尤其只要易灵殊举杯,司徒定海必定微笑陪饮,易灵殊起话头调节气氛,翟名必定回应。
紫治暗叹,看来她们不是不知道礼仪,只是愿意不愿意而已。确实,有实力才有话语权,实力是能否得到尊敬的基础啊。
酒宴吃到一半,司徒定海提出了一个意外的请求。她彬彬有礼地向紫治敬酒,然后道:“本王常闻紫湛有位帝卿十分出众,不但生的天香国色,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是琴技精湛,小王与名殿下钦慕已久,不知是否有这个荣幸劳驾帝卿一露芳华?”

此言一出,欢快轻松的气氛顿时一僵。紫湛在各国中,是最重礼教的,对男子管束也最严。男子如果在非家庭场合展示技艺是不妥当的,当然歌伎舞伎之类的除外。
尤其是未婚男子,当众献艺有失身份,而且也有让人相看的意思。比如皇家办的琼林宴、赏春宴,经常请年轻能臣、文才魁首,还有皇子郡主、大家公子,其实就是变相的集体相亲,不过这种宴会规格高,也文雅。难听点就是“皇家出品,质量的保证”。
这时让他们露个脸,展示一下自己的拿手才艺,不会受到歧视,还会有人鼓励。但这样正式场合,皇子单独献艺却不太妥当了。茅吉风俗比紫湛活泼,这样的事倒也有,所以无法指责她们,不答应也不好。

可是,这样一来,献艺的皇子脸面上就不好看,而且由此也可以看出,茅吉有求娶的意思,还已经有了目标。怪不得她们之前什么都不说,应该是在打听消息。
是啊,翟名皇女身份,本来没必要跟着过来出使,而且副使之位根本也是可有可无。这样想来,她才是主角,司徒定海是来帮她挑选的。
紫治心里一跳:茅吉的目标应该是紫炎!几个皇子之中,除了出嫁和年幼的,只有两个适龄,擅琴的就是紫炎。难道茅吉准备联姻?她们是为了什么?值得不值得嫁这个儿子?千头万绪,紫治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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