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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繁花-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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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要笑了,他眼睛还亮?
“我看到那人很白的......”小白喃喃,然后注意到易灵殊很白。
“我看到那人坐的很端正......”小白无辜,然后想到易灵殊一贯端正。
“我看到那人总饿着肚子......”小白不解,然后发现是自己认定人家饿。
“我听过那人的声音......”小白最后没了声儿,回想起来,确实和易灵殊声音很像。
“那,上次我给包子的人?”小白最后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也是我。”易灵殊干脆地承认了,小白脸绿了。

小白罕见地露出茫然的表情,就在易灵殊担心他会大嚷大叫之时,他竟然呵呵笑了。小白被气傻了?
“你骗我干嘛!”又是小白式判断。易灵殊正想辩解,他已大度地一挥手:“罢了,也不算啥事。不过你以后不要再扮男孩子骗人了。”
易灵殊被噎住了:她从没这不良嗜好!
“你也挺有意思的,以后有空找我玩啊。”小白弯着嘴角,梨涡若隐若现,对她摆摆手,走了!换到易灵殊吃惊了,她本以为小白发现误会后,会谴责她,毕竟他被碰到了手,送出喜欢的吃食,而且以他的小白式智力推断,肯定认为他完全正确。现在他却一点儿不计较,还友好地告别走了,倒让易灵殊有点儿摸不透了:果然不能以常理度小白。

身体状况又有了点好转,能接受极少量的灵气了,虽然少的几乎没有,却是良好的开端。而且那银白灵力非常微弱地动了起来,里面的不明小点也随着动。修炼有了进展,又拿到了两次工钱,再做段时间就攒够钱了,易灵殊心情不错,除了一点烦恼。
那就是上次把话说开后,小白经常来找她。有时让她帮个小忙,有时让她买个点心,有时给她送个小物件。在嫉妒的目光中,易灵殊如坐针毡,小白没心没肺。据说愿力也有一定作用,为了健康着想,易灵殊决定和小白谈谈。
“公子很忙吧,还是做自己的事,不然主夫会说你。”
“不忙啊,和你说话挺有意思。”
“那也要注意身体,没事多歇歇。”
“你还挺会关心人,我才不累呢。”易灵殊看着桃花眼咬牙。
“你常来找我,东家和主夫会生气的。”总要爱护名节吧。
“母父忙的很,这些天才管不及我哩。”小白得意洋洋。
“可这样会让别人说闲话的。”还是别指望好小白旁敲侧击的谈话了,直接摊牌吧。
“谁说闲话?我才不理她!我心正影直,怕啥来?”小白很是正气,易灵殊悲愤地握拳:连个话都说不顺,这小白怎么就单克她?
“你怎么知道我是小白?”小白忽问。易灵殊一惊,难道这小白会读心术?
“你怎么知道我叫你小白?”易灵殊心虚之下有点儿张口结舌。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章延续温馨路线,给我可爱的小白点阳光。唉,有些人天生好命,像小白,出场在过年期间,亲妈怎么也不忍心虐他。
突然发现,我真不啥好人,前面出来的男主男配男打酱油的,几乎都没啥好日子,不是家庭不幸福,就是一堆烦恼,巨汗,亲们千万别认为我心理不正常,事实证明,我是心理特别不正常。
再次祝福大家。。。。。。(以下省略18个字) 
  山歌好似春江水
“你刚才小声念来着,别的听不清,名字总能听见的。”原来悲愤之下念出了声。
“你还真叫小白?”
“我叫淳于白云。喊小白也没错。以后你可以这样叫我。”小白桃花眼水汪汪的,下巴尖尖的,梨涡浅浅的。
以后叫他小白?还是算了。不但没躲开他,还有了昵称,不用想也知道会被人砸黑锅、穿小鞋。

不得不说,小白长的真是很好,不但可爱讨喜,还有股灵秀纯真,浅笑斜睇时又带点妩媚动人的风致。曾经有女人说他像朵水灵灵的山茶花。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是朵白山茶!优点虽然一大堆,缺点同样一大堆,而且和易灵殊不过萍水之交。
易灵殊一个激灵,结束了开放式结局的谈话,再次撤退,准备回大屋去做完剩余工作——那里不会有朵白山茶荼毒她的心智。谁知刚一站起身,就觉得一阵心悸,有一瞬间几乎不能控制身体。心痛之下,灵力竟然出乎寻常地动了起来,刹那间沟通天地,带入万法自然。
怎么回事?易灵殊还没反应过来,就直直摔向地面。僵直直的身体,很有当年练“倒姿”的风范。小白惊呼一声来扶,已是晚了一步,易灵殊把地上浮土砸出了浅印,满脸是土。摔一下是伤害不了她的,不过满身满脸的土就有点难看了。摔了后,易灵殊就感到拿回身体的控制权,她想自己起来,小白已经大呼小叫地招了人来,不由分说地抬着她回了屋。

因为天热,工匠们认为她中暑,七手八脚地给她解开衣领,灌气凉茶,就让她歇着了。易灵殊待屋里安静下来,赶紧检查灵力。微弱的灵力像在刚才的瞬间燃烧完了,竟然一点儿都没了,连那不明颜色的小渣渣都没了。这是什么状况?为什么会心痛?灵力去哪了?易灵殊有点着急,她试着寻找调动灵力,没反应,试着内视,却真的看到了体内的情况。十分强悍的器官,出乎寻常壮大的经脉,强健不似人的肌肉,却没有丁点灵力!
叹气,易灵殊很沮丧。她最近情绪也变得丰富起来。气没叹完,门就被推开了。小白,不,是淳于白云举着个托盘进来。他初次进纯女人们的房间,有点不好意思,却故意装作不在意。
“解暑汤。”小白到床前递给她一只碗,脸上有点可疑的红。不能让他再难堪,易灵殊没有拒绝就几口喝完,递回碗:“谢谢。我没事,你回吧。”小白收了碗,又问:“不用看大夫吗?”
“不用。起来猛了头晕而已。真的没事。”易灵殊感受到清亮的汤水滑过食管,也舒服了些。
小白不再说话,轻轻走出去,难得没有一路叮叮哐哐的发生各种声响。易灵殊再凝神运气,追求沟通天地的感觉。消耗意志力的事很累人,不知过去多久,就在静思中半睡半醒。突然,脉息不易觉察地一跳,陌生的气息从百会贯入,纯净温暖,平和中正。易灵殊一喜,完全清醒过来,气息顿时断绝,她急忙敛息凝神,却再感受不到。很是遗憾,也有了希望。

第二天,易灵殊照旧出工,分活的匠人有意照顾她,分的活计轻松些。晚食打饭的厨子,也特意给她多留了碗绿豆汤。她们没想要感谢,不过出于相互帮助的朴素心理,这些事虽小,不计回报的善意也让易灵殊更体会到下层百姓的辛劳善良。
小白连着两天找她,在院门比划手势,易灵殊如果装作看不见,他就敢大声地叫她。所以后来小白一比划,易灵殊就无奈地绕出去悄悄见他。小白也是好心一片,除了给她药丸、提神香,还有次提着罐煲汤,要她立时喝下——不然就给她送到大屋去。
易灵殊不知道小白是怎么想的,自从有过琪亚的事情,她很注意保持与未婚男儿的距离,所以含玉来感谢她时,她连话都不多一句。奈何这小白没心没肺的,暗示明示一概没反应,可他一付正大光明的样子,即使亲手倒汤给她喝,也是干脆大方,倒也不象动了春心的小男儿情态。可怜易灵殊两世都搞不清男人这个物种,每次她自以为有所了解,就会蹦出一个异类将其认知打的粉碎。
其实淳于白云是天性纯真活泼,又在纳夏这种相对开放的环境中长大,母父又很是宠爱,所以,所以他变成了小白......少年初长成,不懂情事,看似防范心强其实容易被打动诱惑。他对易灵殊是什么心思,为什么喜欢找她说话,愿意照顾她,怕是自己也不明白。如果有人问他是否喜欢易灵殊,恐怕还会被反驳。

随着工匠们的努力,完成了不少货物,前期运去的让买主很满意,痛快结了款。东家很高兴,专门犒赏大家一顿好饭,并且宣布,第二天放假一天。易灵殊在屋里见到几个女人翻箱倒柜找衣服,还有准备去小河洗澡的。这些女人突然爱打扮了?易灵殊看着她们正奇怪,大崖问道:“琅轩,你不收拾打扮吗?”
“收拾打扮?”易灵殊看着大崖奋力抚弄压箱底衣服的皱痕,不由好笑道:“那不都是男人的事吗?我又不做新娘,打扮什么。”
大崖几番与皱痕斗争未果,干脆含口水喷在衣服上——大片的水渍,惨不忍睹,易灵殊不禁闭了闭眼。大崖喷完了水,用力又拉又拽,转头道:“你这样整天不出门,跟小男儿似的,哪有机会做新娘!明天是采兰节,懂不?采兰节!你还不抓紧置办身新衣,上山对歌去!”
在大崖和其她人的普及下,易灵殊知道这里每年夏季有个采兰节,年轻男女上山游玩,还在蝴蝶谷的两侧山坡对歌。双方有意的男女可以借歌声表达心意。哦,不就是纳夏的公开相亲大会吗,类似紫湛的初元节,不过更活泼热闹。
“我不去了。”易灵殊笑道。她不想过多透露自己情况,也就没说已经娶亲,只说不想凑热闹。
“那怎么行,你是不是做工做呆掉了!”大崖将自己的被子压在衣服上,估摸着明天就展了,很是满意地点点头。其她女人也纷纷道:“采兰节年轻人都出去玩的,你作什么怪。”“整天待在院子里,你是不是女人啊。”“对啊,你是女人,再窝着不动也抱不了窝。”......话越说越难听,女人们肆无忌惮地发出大笑。易灵殊怒不能怒,只能投降:“我不会对歌。去了也没啥意思。”
“美的你呗,还对歌呢!对歌女人要么是唱的好代表女人出头的,要么是有男儿看上了,肯跟你对歌。就你这样声儿都不出的,想找人对歌也难!”大崖又开始和鞋子奋战,努力地磕土,易灵殊赶紧退出了屋。

果然,第二天一早,小白就被一群少年叫走了。还想睡懒觉的易灵殊也被同屋女人硬扯出了被窝。她们将易灵殊一顿数落,主要意思就是坚决不能和一个不参加采兰节的伪郎住一屋。然后就从她衣服中捡出最好的一件,扔在头上勒令换好。
易灵殊刚想再溜到床上,只见女人们脸色不善地盯着她,于是马上改了主意:众怒难犯,不能因为不想参加现场音乐会被胖揍。于是急忙换衣洗脸,跟着大家往山上走。
还没到目的地,易灵殊就很感叹,没想到景色这么美。林木葱郁,绿荫蔽日,带来夏日里难得清凉。有些红色的小果子,鲜艳地挂在枝头上,大树上垂落的野藤,缠绕着树身转圈而上。偶尔看到草丛中远远躲开的兔子,还有传来的小鸟鸣叫,令人心情更加愉悦。
临近蝴蝶谷,野花越来越多,逐渐连成了片,一片紫,一片粉,一片白......野花柔韧地茎都到达人小腿高度。蝴蝶越来越多,自由自在地飞翔追逐,什么品种都有,个头都很大,色彩斑斓的大翅膀翩翩从眼前飞过,让易灵殊有了在童话世界的错觉。
花间树下出现一条小溪,不宽不急,清澈见底,徐徐流淌。寻水而行,最后,一汪泉眼出现在人们面前。泉眼在一片两丈方圆的水下,那是泉眼形成的天然水池,不知道是蓝天相投还是绿荫掩映,抑或本就是天生美泉,水波澄澈而多彩,蓝中带绿,绿里蕴蓝。恰如巨大的上品翡翠有了生命,嵌在这里。连易灵殊也赞叹,真是太美了,只为这一路美景也不虚此行。

已有一群男子围在水池另一边,人人洗净了手,就这么掬一口水喝了,又用小指尾沾水相互点一下眼皮。女人在另一侧洗手喝水。这样美景之下,欢乐年青的人群,易灵殊也受到感染,同样洗手喝水,准备自己点眼皮时,被大崖一把拉住了,她好笑道:“你还真是呆。男子才点眼皮,女人点眉心!你往哪里点?”易灵殊这才发现,果然女人们喝过水都右手中指沾水点眉心。自己差点儿闹笑话。
“我是没注意。”易灵殊笑了,在这样的环境里很容易放松心情。
“祖辈说,这是有灵性的水。男子们求嘴甜、手巧、眼亮,为了寻的好妻主;女人们求信诺、手勤、脑快。”大崖笑着解释。
真是美丽有趣的风俗,易灵殊微笑着点了眉心。

求水后的男女们陆续来到了蝴蝶谷的山坡,各据一面说说笑笑。女人们说话大很多,不少人就大胆地向对面喊,邀歌夸对方。从这里看去,男子们都戴着繁杂美丽的银饰,头上颤巍巍的簪花紧凑,银项圈和银手镯各式各样,配上衣服上的花边,晃花了人眼。男子们话音低些,笑声却格外响,不时爆发出阵阵笑闹,还会将一人往外推,让他脸红心跳的着急。
嬉笑过后,对歌开始了。易灵殊听了不禁感叹这里人们的开放大胆。刚开始还是唱景唱生活琐事的多,很快就进入了情歌阶段。那些歌词中不乏火辣辣的表白、红果果的赞美。
什么“弟弟眼睛像清泉,睇一睇啊睇一睇,不看我啊,夜里那个睡不着”,
什么“翻了三座山,才摸到你家门边边,你爹爹打我没关系,只要别把我往门外撵”,
什么“绣个香包给你戴,一片心意记在怀”,
什么“蝶儿飞舞去采花,姐儿莫学它”。
易灵殊惊讶过后也就释然了,无论什么朝代,管束的再严都会有一个渠道宣泄年轻人的热情,不过这里更直接,唱出来罢了。何况在天然回声的山谷,歌声都很动听,充满了原生态的质感真切,连大崖的嗓子也显得有股独特味道。

大崖唱的是:“白云飘到哪里去呐?苦苦追呐追不上,为什么不停在我身边?”易灵殊竖起耳朵听小白怎么回答。
“云儿没有根,撞到了山峰飘下来,山坡低小落不下,云儿怎么停?”易灵殊笑了,这小白还真是毒舌,公然说大崖不够格儿。
大崖毫不气馁,又唱道:“山坡虽小向阳光呐,种啥都有好时光,飘在天上不得稳,安心做我好夫郎。”
男子们哄笑了,为这公开求婚兴奋起来,硬是把挣扎的小白推出了人群。小白脸红通通的,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亮闪闪的额饰下,一双桃花眼斜睇过来,含嗔带羞竟是风情无限,这边女人安静了一下,几个人都开始唱起来了,互不相让。
你争我夺的结果,小白一个也没应,他反应快,几句就唱回去,时而俏皮,时而娇柔,没一个拿他有办法,唱狠话挖苦他吧,那样的美人当前,又舍不得他生气。
小白完胜后,倒也不着急回人群中去了,往女人堆里望了望,唱道:“什么树好坐,什么汤最香,什么果最甜,什么衣难洗?”几个女人绞尽脑汁回答他,答案五花八门,小白一个都不应。易灵殊心里一动,这小白,难道是在问她?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都很急,想知道易家如何了。嗯,这是最后的一章甜文,下章该交代紫湛易府的事了。
本想过年期间更两次,现在做到了,眼看超标了。亲们鼓励鼓励我。
过年也没长评红包,呜呜,我难得的哭了,并且决定,也不让儿子们好过。
其实都是为了让女猪完善自我,体验人生酸甜苦辣,做明白人,然后通透,进而圆满。
亲们,如果不能圆满,女猪就无法融汇双源力,也就始终有巨大的生死危机,我一直记着呢。
大家年过的好吗,本色还凑合,菜吃了,架打了,酒喝了,肉长了。 
  风雨飘摇
小白等回歌都停了,再没人答,又唱道:“槐树好坐,凉汤最香,桑椹最甜,破衣难洗。”唱完又望过来。女人们不明白意思,接不下来。易灵殊却确定,果真是对她唱的。
这大大咧咧的小白,竟然魅力不小,女人们接不上急的冒汗......易灵殊没有接歌的意思。小白又等了等,有些失望的走了回去,大崖万分遗憾地叹着气捶打自己的大腿。

虽然采兰节的事没人知道内情,但小白对易灵殊特别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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