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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繁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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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道。果然听到了风声,不愿意娶紫淳罢了,还搬出神仙来压人,换句话说,就是想娶谁娶谁,不想娶就不合天意,简直是欺君!
“皇上莫气,恕微臣未讲清。当年微臣赴师门路上与家丁走失,偶遇神人,得了伐毛洗髓的大造化,所以臣才能在短短四年练成武功。神人当年确对臣所言,并赐臣仙玉一块专断臣之姻缘。合天意者,握玉则有光芒,否则无变化。若是违反天意,嫁者本人和家人都难逃灾祸。”说着取出穿越时带来的玉坠,一枚羊脂白玉的观音。本是准备送给父亲的礼物,随着自己穿越了,就当作纪念一直戴在身上。紫治听了,不由伸手接过,上好的玉料,雕刻也很精细,油润非常,所雕确实像名端庄慈悲的女神,而且,从没见过!紫治回想,几国的寺庙里没见过这样的神像,而且,这神像和玉绝非粗制滥造之凡品,反而是精致到极点,那像的神态衣裳、座下莲台都有飘然仙气。紫治有些迟疑,如果这是造假,也太过真实。若是真有此事,那么赐婚还真要慎重。正迟疑间,书房后帘内有轻微响动,紫治神态一凝,淡淡道:“罢了,这是爱卿私事,只要不逾礼越制,朕也不爱多操心。”双方都没挑明,算是免了紫淳的赐婚。
易灵殊又笑了,这次确有了笑意,再度躬身:“吾皇圣明。皇上能听臣下肺腑之言,又能明辩是非,真乃明君,实为天下百姓之幸事。”
紫治被戴高帽心下也稍微舒服了点:“爱卿还要勤力办差方不负朕望。”
易灵殊又单膝点地:“臣遵旨。定于六个月前准备完毕,出使突图,使之成为我国后援助力。”
紫治挥挥手,端起了茶杯,易灵殊从容起身退出了书房。书房帘后一动,国师天机道人走了出来,紫治皱眉道:“国师,朕观这易三实乃不服管教之人,即使有能为,已难忠君事。”天机道:“陛下只要以诚相待,会让她全力相助的。刚才臣看陛下犹疑,恐僵持不下发生君臣间隙,所以暗示出声,是臣僭越了。”紫治疲惫地扶着额角:“国师何必如此,朕全明白国师的好心。只是那神人之说,令人难以信服,不过那玉,确是有些古怪。”天道苍老的头颅轻轻点动:“其实此女倒可能说的是实话。当日臣曾言,此女有大机缘,还有难以参透的怪事,如果是遇到神人点化,倒能说的通。”紫治一怔:“国师的意思是,她真可能见过神人?这是何其重要的事情!如果为真,那…。。”她有些不可思议,世人敬神却未曾见过神,如果她的臣民真有人见到过神并受了点化,那么她的国家会怎样?能不能一统天下?她的宝座,又能稳当么?天机看着紫治,目光慈祥:“陛下不必担心,此女命中无帝星照耀。而且照她的性子,怕也不喜。而且,她只能娶天意之人,那如何充实后宫、平衡群臣?那也是天意对她获得机缘后相应的限制。此女更可能是神人青睐之人,以后修道成为大能大神通者,陛下还是要多多安抚,留有情份,以备今后之用。”紫治听了,心放下一半,另一半更不舒服,每次天机都让她善待安抚易灵殊,好像是去拉拢讨好易灵殊似的,她从皇女到皇帝,除了母皇父后,几时真正费心讨好别人的?这样需要降低姿态和身价的想法,让她很不舒服。但碍于对天机的尊重,只有先答应下来。天机岂能看不出紫治的口是心非?心里暗叹,也只能由她。
易灵殊却是极其高兴的,接易彤出宫指日可待,以后要全力做好出使的事宜,成为两国联系不可或缺的人,就能在一段时间内保全易家。又摆脱了紫淳的指婚可能,也是心满意足。想到家里的那些媒公,易灵殊又一阵头疼起来。娶夫,无论从年龄还是从形势(出国人员应有家人作变形的保证),都是必行之事了。娶谁呢?那些画像能看出什么来?何况碍于她的名声,赶来结亲的也未必是好人。想着,初元节那美丽出尘的身影再度浮出脑海。易灵殊暗想:也许,那个男子,值得我用灵力指挥玉坠发一次光。她叫来侍卫洛霞,去查查那男子的底线。慕容二子是么?易灵殊勾起了唇角。
作者有话要说:上章竟然有5个评论啊,虽然对很多作者不算什么,本色却非常高兴。亲们,本色鞠躬致谢!超喜欢通过评论来交流,知道大大们喜欢什么样的人物,哪里安排不够合理,什么情节打动人。
为纪念第一个五评,并为下一个七五计划做准备,今天晚上再上点番外。
花颜番外一
我是个低贱的人。
即使在妓院里,也从没有大红大紫过,更无论当花魁了。被追捧,挑拣客人的特权,我从没享受过,想都没有。
长相不算出色,我只有尽力忍耐那些客人的要求,换取尽可能多的赏钱和尽可能少的折磨。
有时候,边给自己上伤药边想起,年轻时也有一两个客人喜欢过我呢。可惜后来不是成了别人的恩客,就是一去再没回来。那样的时候,就发现眼里冒了水,一定是因为伤口疼痛了,或是,月亮太刺眼。
年纪大了,再不会有人好好待我,最后,我就成了院里最低贱的妓子。
可我也渐渐不在乎了,在这样的地方,肮脏的身子——迟早的事,死,迟早的事。
那个晚上,前些天客人打我的伤痕还没退去,小厮来通知我又有客人了。难得又有客人来,即使伤没好,也要抓住机会多要点银钱。自己赎身,还差的远呢。
没想到是那样高贵美丽的小姐,还那么年轻,我忽然觉得自己很脏很脏,根本不配在她身边。
又没想到,她选用具选了很长时间,难道我今天就会一切结束了么?
她没有用用具,还很温柔地和我说话,爱抚我,没有鞭打我,也没有针扎我。
我不敢相信。也许她还不懂,可看到我的身子就会明白了。
我又想错了,她看到我的伤,还是那样温柔的待我。甚至,吻了我。
那样温暖,温柔地待我……我的眼睛又冒了水,是烛火太亮了,刺眼,一定是。
我悄悄擦了,尽心承欢,希望能让这位小姐满意。
我看到,那双眼睛啊,紫晶一样发亮,灼的我心里一直发烫,许久没感到的心跳,竟然复苏了一样,能听到耳中。
还有那双手的温柔,没有掐我拧我,没有扇我耳光,却是轻轻抚摸过我的身体,充满了怜惜。
她的发,缠绕在我的发中,起伏中如丝般滑动。
啊,烛火实在太刺眼了,我的眼里又冒水了。
可她一早就走了。没有留下一句话。
子阳劝我,其实不用的,我都明白。只是那天晚上,月亮又太亮……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花颜,两个花颜,三个花颜,
一群花颜。
梨花体花颜,
本诗完毕!
花颜番外二
我到京城了。不顾子阳的阻拦。
其实我只是想,在哪都是一样,我没想能再见到那位小姐,虽然后来听说她来自京城,虽然也有那么一点希望,真的,只是一丁点。
那天有个客人把我折腾的死去活来。我年纪大了,身体柔韧性远没幼时好,快要撑不住了。
恍惚中想到那个风华绝代的人,那双温柔的手,那双紫晶的眸子。
紫晶的眸子?真的出现了我面前,是出现了幻觉?
不,真的是那位小姐,天啊,我宁愿现在死去,也不想让她看到我被人肆意玩弄的样子。真的,好羞耻。
她好像喝醉了,把客人打出去,又抱了我。
有点粗暴,不像上次温柔,但没有虐待,没有让人屈辱的亵玩。那双手,有力而温暖。
我愿意服侍她,愿意,粗暴些也没关系,我还有什么没受过呢,这算的了什么?
明天她清醒了,也许早忘了我,也许后悔,嫖了我这样的妓子。这样想着,眼里又冒水了。我承认吧,是哭了。
她没有忘记我,还安抚我。我的身子都禁不住颤抖。
小姐包了我一月,但再也没来。没关系,我要为她守一个月。怀着良家夫郎一样的心情。也许很可笑吧,一个老妓。
可是我又被弄脏了!
以前我没有办法,现在不同了,我是要为小姐守一个月的。即使只有一个月,我也想好好守好。可我又脏了……
我是最低贱的人,再也没脸见小姐了。
小姐来了,果然不要我服侍了,看到我的身子甚至转过了目光。
她嫌弃我了,厌恶我了……
我急急洗了,想不让小姐太恶心。
她又那样温柔的安抚我,给我身体注入暖暖的热气,还给我药调养。
小姐把我赎出来了,安排到了她的山庄。
我不敢相信,几乎抖了一天,害怕被再次送走卖掉,但是,真的是住在庄里了。
能经常看到小姐,服侍她,我的心越跳越有力了。也许,这样肮脏的我,也能长久守在小姐身边。
哪怕以后,不要我了,
我也能,能服侍下人,只要能待在小姐周围,只要能看到她,我什么都会做的。
可小姐告诉我,她当夫侍看我,老来为伴。
这不是做梦吗?还是上天的美妙声音,那样低贱的我,也能得到幸福,得到如小姐的珍惜?
是的,小姐告诉我,肯定的说,可以。
我信了,只要小姐说的,我都会信。以后,就信了一辈子。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更完,本色吃蛋节餐去也!
招呼儿子们来表演个节目吧。请欣赏,表演唱:生蛋好
生蛋好呀,生蛋好呀,祝贺大家生蛋好,
扶兰唱歌,花颜跳舞,祝贺大家生蛋好!
恶名累累
方氏,慕容家主慕容荣国的侍夫,慕容二子扶兰的生父。方氏的父家,祖上原也是有名有姓的大户人家,后来没落了,虽然仍保持良好的家教,坚持书香传家,却是不得不做些存命的活计。到了方氏的母亲为了讨生活当了西席,教导钱家的两个草包女儿。后来认识了钱家巴结的慕容家小姐。方氏长的非常美貌,又知书达理,被慕容家次女见到后,强行聘娶。钱家巴结还来不及,别说是逼西席嫁子,就是自家的儿子也赶着送上门去了。所以方氏进了慕容家的门,成了次女的小侍。后来慕容长女病殁,次女成为家主,此时方氏已年华老去,不复往日颜色,哪敌的过不断抬进来的少年,虽因生了一子抬举成了侍夫,却失了恩宠,慕容家从主到仆谁都不把他父子放眼里——出身低微不受宠的侍夫算什么,更别提庶子慕容扶兰,嫡子还有两个呢!方氏凄楚度日,却将儿子教养的很好,传承了大家公子所会的知识礼仪,加上胜过其父的容貌,更受到两个嫡子的妒嫉。正夫周氏怕风头盖过亲子影响姻缘,所以轻易不让他出门,对外只称其姿容平庸、举止失当,外人更不得知。在这个男子本就困守家宅的时代,慕容扶兰如同明珠蒙尘,无人识得。但这样一直拖着对兄弟婚姻还是不利,所以周氏在他十六岁终于下决心,找户人家嫁了。家主慕容荣国对这些事情毫不关心,她早看不上方氏了,儿子不过是联姻的工具,增加助力的砝码而已。周氏盘算:对方要能为慕容府所用,自己还要博得贤善的好名声,所以对方不能是贫寒人家,但也绝不能让小贱人过去得意,做正夫、得良人那是想都别想,让他得了势,还不记恨当年对其父子的亏待?万一回来报复,就是炫耀也能让人呕死。所以他再三考量,终于选定了一人:送易灵殊作侍。她的传闻太多了,都是关于冷酷荒淫的,又是武功超绝的少年将军,脾气更不会温和,那整天阴阳怪气的小贱人绝讨不了好,说不定过门几天就会被一掌拍死,到时方氏也必痛不欲生。不过那小贱人长的狐媚样,易灵殊肯定也会对慕容府存几分满意,这样一举三得的好事,乐的周氏几天都合不拢嘴。慕容荣国果然同意,托媒人、送庚帖,还亲自上门自荐。方氏得知儿子要嫁人后,急忙暗中托亲姐妹打听。方氏姐妹顾惜兄弟,到处打听,结果却令人失望,不,是绝望。这天,方翠以探望哥哥为名,打点慕容家的下人,又对主夫周氏的大侍百般奉承,悄悄塞了两个小银锞子才得以进二门,去见哥哥方氏。
“二妹,打听到什么了?”方氏见了妹妹,让侍人上了茶,就打发走屋里人,急忙问。
方翠心里难过,不敢直视哥哥眼睛。大姐方真因为不愿面对面亲自说出结果,推脱不来,方翠来说,怜悯这个哥哥和侄儿。“实话说,很是不好。”
“啊,如何不好?你说吧,再糟糕我也好有个准备,叮嘱点兰儿。”方氏说着,看到妹妹的脸色,已经不由手心出汗。
“市井传言,那易家三小姐幼时品行不端,仗势欺人、调戏夫男是常事,又出身将军府,练就一身好武艺,一言不合就常把人弄的伤残。十岁就上青楼打的小倌起不来床,十二岁偷窥柳大学士的公子沐浴被发现,被易大将军赶走学艺。十六岁就回来了,也不知是不是师门不容?回来也不归家,在外面胡天胡地的玩,曾有人挡了她的道,十几个人眨眼的功夫全杀光了(翠儿啊,你确定?)。后来回京,又在戏园子里为争一个戏子恐吓大商贾,带了戏子走,后来听说实是看上了那戏子的幼弟,戏子拼死求情才逃过去。易三小姐连上青楼都蛮横,看上了小倌不管正在接客,把客人赤身裸体地扔下楼,差点儿要人命,又强抢小倌走了,以后都没人见到,不定是被折磨死了。甚至,还曾传过她好女姬。”说到这,方翠已是不敢抬头看方氏表情,干脆一口气说完。
“还有,易府的一个下人是你姐夫的幼时之交。听他说,那三小姐十分古怪,长的是风流人物,可笑起来让人胆寒,府里没人敢得罪她。她的侍人,经常练些邪术,有时是躺在地上的叫什么瑜伽功,有时是使劲蹦跳的健身操,好好的男儿,劈腿翘臀滚来滚去的什么难看羞人动作都做。还有,除了其父亲赐的两个侍人,其他的侍人都不大能看到,其中一个还经常出去买药,那个频繁!三小姐房中有许多治受伤的特殊药物,可知那些侍人常被虐待。”
方氏心里发冷,手心的汗已干了,在微微颤抖,连身体也发冷,可他还是强自镇定,问道:“为什么要练那羞人邪术?”
方翠欲言又止,半晌才道:“我的傻哥哥,大户小姐贪图玩乐,喜欢服侍人的身子能…。。就是为了让侍人身子柔软,便于…。。想做什么更尽兴……。”她实在说不出来了,其实也因为这个缘故,大姐方真才不来,非说她年纪还小,和哥哥亲厚更好开口,其实方翠都快呕死了,她已经二十了,哪里还小!如果不是这事不能托人来讲,她死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对一个男子说这些,即使是自己的哥哥脸面上也挂不住啊!为了转移话题,方翠又道:“还有前些日子轰动朝野的大事,易三小姐以一敌千,杀敌无数,被大至人称为血罗刹。可以肯定,易三的武功怕是当事无双,可也是残暴冷血之人。”
方氏瘫在椅子上,嗫嚅着说不出话来,泪水哗哗流下来:“我儿,兰儿怎么这样惨,竟要配给这样的一个人,还是做侍!主夫,妻主,你们怎么能这样狠心!”心里最渴望的那一点卑微愿望,儿子能过平安的生活,过不愁衣食,无人欺负的日子,没有实现的可能了。姐妹的消息来源,可以听出,从传言到下人的亲眼所见,都能看出易三是个既残暴又□的人,这样的人会怎么对自己如兰如玉的爱子?方氏心痛难忍。
他面色灰败,方翠也很担心,取手巾递给哥哥:“别太难过。我和大姐商量要帮你的。对了,兰儿呢?”
“我支他去园子里了。不想让他多担心。”
“那也好。兰儿一个未出阁的男子,听到这些很是不妥。我和大姐想的,看哥哥的意思。要是不愿嫁,干脆设法逃走,送兰儿到别处去住段时间,躲过这场婚事。”
方氏眼睛一亮,马上又暗了下来:“谈何容易啊!现在慕容府上下把我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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