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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骨惊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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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意地和他疏远了 ,只是他不知道,到底是谁会伤害他,又为什么要伤害他,这一切和白枫应该也是有关的,可是如今她远在天边。燕戎想起她,心中又开始伤感起来,也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燕戎在心中默念着,希望她早点回来吧。
  燕戎把钱一分为二,只拿了一半给燕杜,剩下的自己悄悄地收好了。燕戎以前从没攒过什么私房钱,毕竟家里是这样的情况,上有老下有小,郑群香又是个没出息的,他若能赚到点钱,就都拿给燕杜去补贴家用了。不过现在燕戎却想着该自己攒点钱,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腹中的孩子。
  燕杜虽然已经生了大宝二宝,可是郑群香一直还想要个女儿。两个孩子已经很难养活了,燕杜不愿再生,郑群香就趁燕杜不备把他捆了起来,恨恨地打了一顿拖进屋里了,这一幕发生在一个月前,燕戎亲眼所见。三天前,燕杜眼圈红红地把他叫到屋里,向他哭诉自己果然又有了。燕戎听着燕杜说的那些话,心中不禁越来越紧张,燕杜的那些症状,自己身上都有,而且只怕更严重,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大概是怀孕了。可他只顾着安慰哥哥,关于自己的不适,一个字也没敢说出口。毕竟别人家有了孩子那到是欢天喜地的,可是他们家……
  燕戎第二天就跑到离家很远的一家医馆去看了医生,当那老大夫笑呵呵地恭喜他的时候,燕戎心中五味杂呈。虽然有了和白枫的宝宝让他很兴奋,但一想到白枫远在北疆生死不明,归期不定,自己家里又没有多余的钱再养一口人,兴奋的心情就一下子落到了谷底,他该怎么办呢?
  那天燕戎回到家里,见郑群香得知燕杜又怀孕了,高兴得大呼小叫,燕杜却是眉头紧蹙的,“家里这么穷了,再多一口人怎么养?”燕杜问她,郑群香不屑地挥挥手,“只要你能给我生个女儿,我自然想尽办法也要养大她。”
  “那要是还是儿子呢?”
  “呸!”郑群香恶狠狠地啐了燕杜一口,戳着他的脑门骂道“你这扫把星就不能说点好话!?你要再敢生儿子!我把你们父子仨全卖了!”
  燕戎在旁边吓得一凛,郑群香连亲生儿子都想卖,要是知道他怀孕了,还不得就立马把他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卖了,燕戎看了一眼郑群香,心中惴惴不安。燕戎轻轻地摸了摸小腹,虽然看上去没什么变化,但手一摸就知道,已经鼓鼓的了,他瞒不了多久了。
  这天是太女白礼十三岁的生日,十三岁在申国已经及笄,然而国逢战事,纵是太女的笄礼也不可大肆操办,白凤寅就将一些高品级的大臣和几位亲王召进宫,既是为太女行礼,也算是一顿皇族家宴,更是大家讨论战局的重要机会。白凤呈不在,但宋澜亭还是受到了邀请,同时上清宫的洞玄道长,也被作为太女的赞者受到了邀请。正宾则须得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女性,而这人,自然是由圣帝君贺仕灵亲自为孙女选定的,他的妹妹,贺仕馨。
  这倒是宋澜亭第一次见到太女,十三岁的女孩子,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了,样子长得很像白凤寅。他听白凤呈说,太女的父亲,也就是前帝君,是当年扶持白凤寅登基的一员武将的儿子,白凤寅登基后不久,帝君就生下了太女。不过那帝君身体赢弱,生下太女没几年就殡天了,从那之后,白凤寅就再没立过帝君,也很少再进后宫,后宫主位空悬至今,其他侧君侍君加起来也不过四五人,总共生了三个孩子,还都是男孩。世人皆道帝王深情,宋澜亭和白凤呈说起此事时,白凤呈却说她不过是无心男女之事罢了。
  太女白礼跪在大殿中受礼,贺仕馨为她颂了祝词,洞玄为她束发加笄。三加大礼毕,太女拜谒母皇,聆听白凤寅教诲。洞玄看了看白凤寅发现,太女及笄,原本应该是件喜事,她却从头至尾兴致不高,便举起酒杯说了些吉祥话祝福太女,然后又拿自己十多年前的笄礼开涮,倒是逗得堂上不少人乐不可支,白凤寅也被她逗笑。洞玄喝了两壶酒,大约是醉了,竟然大着胆子问,“不知圣上当年行礼时可有什么难忘的事?”
  白凤寅哈哈一笑,陷入了回忆。“当年朕的笄礼嘛,不大正式的。正宾就是朕的老师姜芸,赞者……”
  她没有再说,而是笑着摇了摇头,似乎是忘了,众人也就附和着笑了笑。洞玄大着舌头说:“恕贫道斗胆,行礼的赞者,必是圣上当年最亲密的朋友之一,若是如今知道皇上把他忘了,怕是要伤心了呢,这就好像娶了侧君就把自己的结发之夫忘了一般嘛。”
  大家见洞玄这话说的颇为放肆,都纷纷拉她坐下,“哈哈哈道长真是喝高了,都开始说胡话了呢,圣上每天日理万机,这些小事,记不住也是正常的啊。”
  贺仕馨看了看凤椅上的白凤寅,冷哼了一声,站起来呵斥到“洞玄道长休得再胡言乱语了,皇上的私事岂是你我能妄论的,还是坐下安安静静地喝你的酒吧。”
  洞玄打着酒嗝,不知好歹地还在大放厥词,“皇上国事虽重,但也不可把当年的情谊完全抛到脑后嘛,否则老百姓若是知道了,只怕要说皇上负心呢,岂不是有损皇上贤德仁爱的形象,哈哈哈。”
  白凤寅看这洞玄道长是彻底醉了,也不与她计较,让宫人抬了下去,给她灌点醒酒汤。殿上,宴会依旧正常地进行着。宋澜亭默默地坐在一边,仿佛看了场闹剧一般,以前他还疑惑,今天看来,这道士是真疯,竟然在这宫宴上喝个酩酊大醉不说,还敢对着皇上说那些话,分明是指责皇上薄情寡义嘛。好在白凤寅宽厚,要是遇上个脾气暴虐的帝王,这口不择言的疯道士怕是已经身首异处了吧。
  从前进宫的都是上清宫的住持清虚真人,那老道长可完全不似这洞玄一般疯癫,宋澜亭暗自好笑,也不知那样一板一眼仙风道骨的师父怎么就教出了这么个不着调的徒弟,那老住持要是知道她今天这逾越的行为,不知道会不会气得立马出关呢。
  白凤寅自斟了两杯酒喝着,宋澜亭也看不出她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不过想必心中应该是有所触动的。他不知道白凤寅当年的赞者是谁,不过照理来说,自己成年礼上的赞者,正常人确实该是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吧。白凤寅不是如此无心之人,她记得她的正宾是她的老师姜芸,又怎么会不记得自己的赞者呢?那么她不说,就只有一个原因,不便说。宋澜亭心中更加好奇,不知这人到底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白凤呈远征奇袭

  白凤呈等了一个多月,总算是和北坤真真正正地交上一次手了,不得不说,北坤人真的剽悍非常。白凤呈这边仗着装备精良,战术严密,虽然略占上风,但也打得并不轻松。铁弗善到底有多少军队她们并没有个准确的估计,若是铁弗善再把那兵力翻上一番,白凤呈估计她们肯定要吃败仗,看来,这样正面冲击是不可取的了,白凤呈叫来了宋雁翎和镇玄将军,三个人重新研究着战略。
  白凤呈打算运用大迂回的战术,镇玄将军和宋雁翎带领左右军直逼北坤腹地,与铁弗善正面对抗,她则带领骑兵日夜兼程绕过狻灵谷,从背后突袭,扰乱北坤大军的阵脚。此举不得不说是一个冒险之举,若是成功,则可重击敌军,而若是失败,白凤呈那边只怕就再也回不来了。
  三个人研究了很久,镇玄将军一直在劝白凤呈不要这么做,但她还是执意一试。宋雁翎看两人争执不下,提出让白凤呈和镇玄将军留下来正面抗击,她带兵去抄铁弗善后路。白凤呈摇了摇头,“不可,此事既然是我提出的,自然由我负责。”宋雁翎还想在争取一下,白凤呈却示意她不必再说,似乎是已经没有讨论的余地了,她只得讪讪地忍住。镇玄将军叹了口气,“在下虽然觉得这计过于危险,但既然王爷已经做好决定,那在下必定不惜一切策应王爷。”
  白凤呈心中明白,她并非轻易涉险,她考虑了诸多问题才敢提出这样的计划。她心中对于作战的很多细节和关键点都有细致的规划,宋雁翎虽然满腔热血,但未必明白她心中所想的这些问题,所以白凤呈不能让她去鲁莽地冒险。
  战略既定,三人自然马上展开了行动。白凤呈选了一万精锐队伍,带足了半个月的饮食,开始绕过狻灵谷悄悄地向北坤深处进发。虽然她们没有进入狻灵谷,但即便这样,狻灵谷周围的地貌也非常复杂,山峦起伏,沟壑纵痕。如果从平坦的地方过去,那段距离最多不过三四天的路程,然而从这种地方走,白凤呈预计至少也要半个月。她带着一万人,要么是在密林激流中穿梭,要么又是在悬崖峭壁上跋涉,甚至有时候一天之中就能经历风霜雨雪四种天气。那些地方人迹罕至,就是北坤人之中也很少有去过那里的,但也正是因为这样,这成为了一条奇袭的好路,铁弗善绝不会想到,白凤呈他们会从这条几乎算不上是路的路进入北坤。
  另一边,宋雁翎和镇玄将军依照白凤呈的计划,吸引着铁弗善的注意力。一边不听地发动新的冲击,一边又不真打。北坤压过来了,他们就退退,北坤要走了,他们又进攻一番总之是不给铁弗善什么休息的机会。当然铁弗善也不是好惹的,纵然是这样,他的士兵仿佛也丝毫没有恐惧,都如一些不知疲倦的战争机器一般,个个猛入下山之虎,让大申的军队也损失不少。
  白凤呈的队伍,从远处看,绵延成长长的一条线贴在山峦的立壁上,越走,地势越平缓起来了,这说明她们已经慢慢接近了目的地。白凤呈站在山巅之上,看到下面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再远的地方,是高耸入云,连绵不绝的雪山,风景十分壮阔,与大申截然不同。她下令队伍在一块平坦的地方扎营,稍事休整。出来时的一万人现在只有九千多了,仅仅十天,路上走失的,跌落悬崖的,生病死去的,遇上野兽伤亡的,被不知名的毒虫蛰死的,多达上百人。白凤呈拿着药囊穿梭在士兵们中间,看到有些人身上有伤,或者腹泻发热的,都亲自给他们包扎喂药。毕竟大申女子远赴北疆,本来就水土不服,还要跟着她翻越这些崇山峻岭,穿越这些环境恶劣的地方,生病是在所难免的。然而难得的是,她们没有任何人抱怨过,无论白凤呈下达怎样的命令,所有人都一致服从,这不仅让白凤呈安心很多,更对这些共同出生入死的姐妹们充满了感激。
  十五天后,白凤呈如约到达预定的地点,大军潜伏在山上的密林中,深秋的天气,在这北方草原上更是寒凉,近万人埋伏在夜晚潮湿的山林中,没有一个火堆。因为距离她们仅仅二十里的地方,就是北坤的大营。
  整整十五天的艰难跋涉,所有人都已经疲惫不堪,白凤呈也裹着披风和几个士兵挤在一堆,闭着眼睛睡上一会儿。现在,宋雁翎和镇玄将军那边差不多就将发起新的战斗,而铁弗善也必将出兵应战,等铁弗善大营空虚之时,她们就将冲下山坡,杀进他的大营,先想办法放火烧营,然后从后方与宋雁翎镇玄将军配合夹击北坤军队。
  第二天卯时一过,果然,铁弗善的大营开始集结,然后就见几万北坤骑兵重甲长兵地从营中奔出,在茫茫草原上,扩散成一片黑压压的战云,那马蹄奔腾的声音,使得二十里外的白凤呈似乎都感受到了大地颤动的感觉。她身体里的疲倦一扫而空,她起身一声呼喝,身旁的战士吹响号角,整片山林一下子波动起来,仿佛树木都动起来了一般,片刻之间,所有人就都已经厉兵秣马,整装待发。白凤呈等了两个时辰,等铁弗善的主力大军跑得足够远了,一声令下,大军如洪水一般从山上奔涌而下,势如破竹。白凤呈一骑当先,她头盔上的翎毛鲜红如血,在呼啸的寒风中飞扬,那便是指引着所有人前进方向的标志。
  草原上宽阔平坦,没过多久,她们已经呼啸着接近北坤大营了。营中留守的士兵们发现竟然有一支庞大的申国军队从他们背后杀来,都震惊不已,手忙脚乱的。转眼间,白凤呈的大军已经近在咫尺,抬手一剑刺穿了一个冲上来的北坤士兵,拔出来反手一剑又砍了一个,血溅三尺。守营的北坤人甚至没来得及冲出来,已经被潮水一般涌入的大申骑兵全部斩杀当地。大营四周有几个临时筑起的箭楼,上面一支支弩箭发射下来,接连射杀了十几个白凤呈的手下,目标就是戴着醒目红缨的白凤呈。白凤呈不躲反进,催马狂奔,以之字形的路线前进,引弓搭箭,对着箭楼上瞄准,一箭射出,不偏不倚,一个人从箭楼上一头栽下。
  北坤大营里一片混乱,鲜血染红了地面,妇女小孩嘶声尖叫着四散奔逃。白凤呈之前下过死令,孩子是绝对不杀的,除此以外,都不必放过,毕竟在大部分大申人看来,妇女也要算做战斗力之一。可怜那些北坤女人,一辈子只怕连刀也没拿过几次,此时看到那些骑在马上,挥舞长枪进退杀伐的女子,早都吓得手足无措了,那里还懂得反抗,杀起来简直就像砍瓜切菜一般,白凤呈她们如入无人之境。
  几个士兵找到了敌人堆积粮草的地方,报告白凤呈,白凤呈命她们尽数付之一炬。那些北坤士兵惊慌失措,一边忙着抵抗,一边又忙着救火,说到底,他们错就错在低估了白凤呈的能力,怎么也没想到她能绕过险峻的狻灵峡谷直逼他们老巢。
  白凤呈这边的行动非常迅速,不到一个时辰,大营里的人已经被杀得差不多,该烧的粮草也都烧了,白凤呈估计铁弗善的主力军那边早已知道消息,只不过是被宋雁翎和镇玄将军的队伍拖住,无法回来驰援罢了。她命令大军向南急进,去与另一边的军队汇合。刚刚那一切就仿佛一场热身运动,现在才是真正要迎来大战的时刻。
  果然,她们才跑到半路,北坤主力已经掉头回来了,两方相遇,一场硬碰硬的战局立马展开。白凤呈的人少,但都是精挑细选的精兵,人人武功高强,以一当十也不是不可能。北坤的男人虽然强悍,个个有把子蛮力,但遇上这些无所畏惧,武功卓越的女子却是有劲儿使不出,加之白凤呈排演的的精巧阵列,被打的颇为狼狈。
  不久,宋雁翎和镇玄将军也带着大申真正的主力赶到,与白凤呈两方合围。那宋雁翎终于得痛痛快快地大战一场,简直要杀得眼睛都发红了,周围都堆起了尸山。她三次进出敌方阵营,就带回了北坤那边三员大将的首级,堪称百发百中,如此惊人的战斗力,倒真不负白凤呈对她的期待。
  铁弗善的叔叔铁弗殉浑身披血地杀到他身旁,对铁弗善大吼,“快下令撤退吧!再不走我们都完了!”
  他扫视了一眼战场,他的军队已经完全被对方分隔成了几块,局势很明显地偏向了大申一边,如果再不撤退,他们就将被蚕食鲸吞,硬拼下去,这最后的一点兵力只怕也要全部耗尽了。铁弗善也不傻,但他心中着实不甘,原本他们完全可以与白凤呈抗衡的,却没想到白凤呈居然兵行险招,从那险峻的崇山峻岭中绕到了他们后方,不仅抄了他们老巢,如今还形成夹击之势。铁弗善简直要气出一口老血,但也无可奈何,只得下令,所有人集中,不惜一切突出重围,进入狻灵谷,他们最后的一个天然掩护。只要能够带着军队进谷,铁弗善知道自己就还有翻身的机会。狻灵谷不仅可以保护他们,而且只要大申军队敢追进去,依仗着里面复杂的地形,他就有把握用极少的兵力将大申人全部困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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