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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家的余粮-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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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炸雷的胳膊就是一口。
“啊--”炸雷又起啊,震的屋子都一颤一颤的。
陈进和余福跑来,正见几人打成一团,小的揪着大的不放,大的甩甩这个打打那个的,好不凄惨啊。陈进冲了进去,抓了炸雷的手,不让他动作;余福从身后抱了炸雷,死拖活拽的往后拉。仨小的打红了眼,拉着衣襟,扯着裤腿的跟上。后面跟来的谢洪齐赶紧的上前帮忙,拉开阵仗。
“放开,放开,俺打死你,打死--咦,哥--”炸雷火了:什人啊,就欺负俺一个?
余福也扭头一看,可不是自己姑家的表弟啊,放了人。
“哇哇哇,哥,哇--”炸雷哭的鼻涕一脸,眼泪一脸的。
“哇哇哇--”小粮儿见炸雷准备告状了,马上也开嚎。
“哇哇哇--”余粒和陈晶见小粮儿哭了,也跟着,小脸红扑扑的,眼睛也亮闪闪的,眼泪是挤不出来,只是扯着嗓子嚎。
“好了,好了,不哭了,和哥哥说,怎就打起来的?”陈进抱了抱小粮儿,看那凌乱的头发,歪扯的衣服,好在小脸没开花。
“他要揍死俺。”小粮儿扑进陈进的怀里,不肯抬头。
“胡说,你先揍俺的。”炸雷火了,这死丫头,颠倒是非。
“哇哇,是他先打粮姐姐的。”余粒和陈晶也跟着扑向陈进。
“你们,你们--你们这群猪,俺告诉俺外公去,哼。”炸雷气的直跳脚,可现在不是打架的时候,那边还有个大人呢,只好抱着胳膊一拐一扭的回头走人:胳膊被小粮儿咬了一口,屁股被陈晶咬了一口,大腿被余粒咬了一口。余福也只好跟上,虽说不清楚什情况,可表弟是客,反正都出来了,回家就回家吧。
“哼!”小粮儿冲那‘惨烈’的背影喷气:小人,坏人!
“哼。嘿嘿嘿,我们回家吧。”陈晶闪着眼,拍手:刚才我有打人喔,还咬了他一口,可惜屁屁太臭了,要不我还咬。
“先回家吧,回家叫大人商议吧。”谢洪齐挥手:还好啊,还好不是在学堂打架的,要不,明年怎招学生啊?!!
“好,先生再见。”陈进带着仨小的给先生行礼,带他们回家。
“俺们打赢了,呀--”小粮儿朝余粒和陈晶眯眯眼。
“呀,真的?!俺也有打,俺也有打。”余粒比划着自己的小胳膊小腿。
“我打的多,我。”陈晶忙拉着小粮儿喊。
“嗯,这个叫打群架。”小粮儿笑咪咪的摇了摇小碗儿的手,拍拍,又拉回陈进的手,讨好的笑,目光熠熠的。
“哇--”余粒陈晶更兴奋了:群架!俺(我)打群架了!!
陈进看着小粮儿的得意样,也笑。
阿三拉着小碗儿的手,跟在最后面。
一行人,在夕阳傍照下,朝家走去,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抽的凌乱啊-----
第86章
天渐凉了,余老太带着一众儿媳在院子里铺着棉絮做被子呢。听着外面传来‘嘀嘀咕咕’的说笑声,忙放下针线,叫汤婆子去拿糕点茶水来。一回头,懵了:这灰扑扑,脏兮兮的娃娃是俺家的宝贝吗?俺早上梳的利落的小辫怎成鸟窝了啊??这衣裳,这裤子??
“阿太--”小粮儿嘟着嘴,有些不解:阿太今日怎了,为什这般看俺啊?
李氏,佟氏,周氏正埋头苦干呢,一听声,都笑呵呵的抬了头,却跟余老太一样愣住了:这是怎了?外面有流民吗?可没听说朝廷打仗了呀??怎仨孩子都这幅模样啊??
“阿太。”余粒没理会院子里的低气压,蹦蹦跳跳的跑到余老太脚边,“阿太,俺饿了。”
“啊?!喔。”余老太看看稍干净点的余粒,蹲下身来,颤颤地,“你,你姐姐这是做什了啊?”
“俺们打架了呀。”余粒得意洋洋的,叉着小腰,“俺也有打呢,俺还咬了他一口。”
“为什啊?怎就打架了。”余老太,李氏急问:庄上的孩子哪个不认识自己家的宝贝啊,再说,宝贝性格可好着呢,这豆芽丁一般的孩子,能惹哪个啊,这般下黑手。
“嗯,这个,嗯。”余粒有些困惑了:为什打架啊?俺也不知道呀,是粮姐姐说要打的呀。抓了抓脑袋,为难的回头看了看小粮儿:姐,这个怎说。
小粮儿扭了两下,挣开陈进的手,扑到余老太的怀里:“阿太,俺疼。”
余老太本就逃避性的躲着小粮儿,就怕看到伤口什的。现在被小粮儿这么一扑,忙一把摸好,上摸下按的:“哪痛?这里?痛不痛,这里?痛不痛?人呢,都死哪去了,快,快去喊老爷回来啊。”
摸到小屁屁上,小粮儿才哼哼:“阿太,这里痛。”可不,被推的坐了俩屁靛呢。
李氏一听,忙叫桃花去请大夫来;周氏接了丫头递来的水盆巾帕;佟氏站在李氏身边,光掉泪了。
“不用,不用,俺不是很痛的。”小粮儿忙喊:打人的命令可是自己下的呢,追究起来,俺得负大责呢。
“这孩子,还傻忍,听话,阿母叫大夫少配些苦苦药。”李氏把小粮儿抱上榻,擦洗。
“进儿啊,你妹妹是被哪个打的啊?”余老太见余粒和陈晶已经抱着糕点碟子吃的一嘴一脸了,只好问稍大些的。
“这个,我也不大识得,福哥儿说是他姑表弟。”陈进想了想,也不知怎么劝,况且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这事发经过,“晶儿,和阿太说说,怎打起来的。”扯了陈晶过来,夺了他手里的碟,喂了一口水。
“嗝,那个嗝,嗝猪头跑来,嗝,跑来打了粮姐姐的头,还骂人,嗝,我们就打他了。”陈晶自豪到。
“哼,猪头说要揍死俺。阿母,你看俺的头,被他撞的好痛啊。”小粮儿小脑袋贴在李氏的怀里,拱了拱。
李氏小心翼翼的扒开了发丝,果真有个红红的小包,当下就掉泪了:自己手捧嘴含的宝贝啊,竟被人打成这般模样啊。恨恨到:“阿母叫阿父去揍死他。”
余老太也凑了过来,一看,呆不住了。随手拿了把扫帚就往院外走:“一定是阿花家的土匪,看俺不敲死他去。”
还没等余老太出院门,‘腾腾腾’的迎来了一伙人,一细竹竿似的花衣小媳妇拎着炸雷闯了进来。一进院,指着仨小的,厉声:“说,哪个咬的。”
炸雷皱着眉,颠着脚,指了一圈:“都是。”
余老太一见竹竿,也不怕了,挡了路,指着炸雷:“是不是这猪头打的?”
余粒和陈晶忙应声:“就是,就是。”
竹竿一见余老太,稍顿了顿,“伯娘啊,这可是你家娃娃先动手的事,额家文哥儿可是斯文孩子呢。”
“放屁。”余老太一听,打了小娃娃还敢泼脏水啊,“啊呸,俺家宝贝学上的好好的,你家猪头一来就闹事啊??你家猪头腌过的吗,这般香啊??”
小粮儿两眼冒星的看着余老太威武的身影:阿太啊,俺崇拜你!歇过劲来了,站到榻上,举着小手给余老太助威:“阿太,降龙相逢,勇者胜!”
正热闹着呢,余老爹携了大夫进了院,叨叨:“快些快些,俺家粮儿脑袋流血呢,误不得误不得。”
顿时,院子里安静了,都齐刷刷地看向了小粮儿。
小粮儿一手扶着榻几,一手摸着脑袋:“阿父,俺疼。”
“来了来了,阿父带了大夫呢,宝贝一会就不疼了。”余老爹早飞奔了过去,捧着脑袋看了又看,见宝贝笑咪咪的,稍放了些心,弹了下手指给大夫让位,“快,来看看。”
竹竿本就嫁人多年,又听是被余家老二的庶出闺女给打的,想想自家那几个龟似的庶出子女,给儿子讨面子来的,哪料,这余家老二倒真是死心啊,一庶出的,还什宝贝不宝贝的,颤人鸡皮疙瘩。还有那斜眼白眼的,再怎说,自己还是余家的姑奶奶呢。
余老爹本就不待见这堂堂妹,本想着出嫁多年了,总得客气客气,可一想今日这事,连招呼都省了:真是,什人生什儿子。
正僵持着呢,余程林带了一青衣打扮的男子进了院。李氏,佟氏,周氏忙进屋避嫌。男子一进院就朝余老爹余老太拱手,笑:“不打不相识,不打不相识。犬子无礼得罪了,俺给犬子道歉来了,回家一定好好收拾一顿。”说着,又看看了小粮儿,“二哥家的闺女长的真俊,一看就聪明伶俐有福相的。来,姑丈的见面礼给妹妹。”递了个小荷包给小粮儿,拉过一旁有怯容的炸雷,一脸诚恳的说,“哥哥刚到外家来做客,就打了妹妹,妹妹不要记心里喔,斯文,快给妹妹道歉。”
竹竿没敢拦着,炸雷只好扭了扭,轻声说:“俺下次不打架了。”
还没等余老爹开口呢,男子喝到:“什叫不打架,架还是要打的,但不能打比你小的妹妹,懂了没有?”
“是。”炸雷马上回到。
一旁的竹竿又恢复了得意样。
余家一众老小加陈家俩兄弟都有些目瞪口呆:这是做什啊?外头村子里是这般道歉的吗??
大夫看了看小粮儿,把了把脉,开了些去淤活血汤药。男子忙抢着付了诊费。余老爹撇了撇嘴,没做声。
男子又拎了一串闪闪的米粒般大小的红宝石手链给小粮儿:“这是给妹妹的压惊链,能压惊收魂。日后哥哥要是还敢来欺负,别客气,直管揍他。喔,不能咬了喔。”
小粮儿一把接了过来,塞到自己的袖袋里,又伸了小手:“可是他还打了小碗儿喔。”
男子愣了愣:这种娃娃还真是头一回碰到啊。看了看余粒,陈晶,不确定哪个是小碗儿。
阿三忙把小碗儿推了出来。
“你是小碗?”男子确认一下。
小碗儿低头脑袋,点了点头。
男子很大方,马上又拿了个小银锭给小碗儿,当压惊费。
小粮儿看了看那银锭,大概有二两呢,笑了笑,抱着小胳膊,像只得逞的小老鼠似的‘咯咯’乐。
余老太见竹竿的男人这般做态,也摸了个稍大些的银锭给炸雷:“猪头啊,妹妹还小,不能打的,知道了没有?!呶,这是阿太的见面礼,你今日要是不打妹妹,阿太早给你大点的了,唉。”说着,好似替炸雷可惜一般的直叹气。
竹竿和她男人站在一旁直抽嘴角:“伯娘,俺家小子叫斯文,单字文。”
“喔。”余老太见小宝贝朝自己招手,走了过去,“好名字。”
小粮儿见阿太进近了,忙扑上去摸身子:阿太,你这银子藏哪的?俺怎没发现呢!!失策失策。
“呵呵呵,虚惊一场,虚惊一场。”余程林见和解的差不多了,忙打圆场,“阿伯也快回来了,可不能叫他等你们吃饭,俺们先回家吧。”
竹竿一家这才道别。
小粮儿抱着余粒,陈晶的小脑袋嘱咐:“以后看到这猪头,俺们就去打。你瞧,还有奖品喔。”摇了摇小手链,眯着眼乐。
余老爹摸着小粮儿的脑袋,叫李氏带进去洗澡更衣:“俺还真是头一回见到这斯家的,啧啧啧,真不是一般人。”
小粮儿搂了李氏的脖子,拍拍自己的小胸脯:“俺也不是一般人。”
“哈哈哈---”余老爹,余老太,李氏都笑:这宝贝,真是宝贝!!
作者有话要说:出差了,放两天假
第87章
“上学咯--”小粮儿站在里长家的大门外,叉着小胖腰,撅着小屁股,像只小公鸡学打鸣一般的喊。
“别,别,大姐儿,进屋吧!”大成一头的汗,被小粮儿吓的:乖乖啊,余家大姐儿上了学怎还变豪气啊,以往来都秀秀气气的进屋等的呀,唉,千万别把老太爷给吵着啊。
“无事,俺喊喊,省得你家少爷慢的像牛。”小粮儿毫不在意的挥挥肥手,抱了胳膊,脚丫开始拍地了。‘叭-叭--’,悠闲的很。
“粮姐姐,这个小串子真好看。”余粒目不转睛的看着小粮儿的手腕,那上面正戴着猪头爹送的手链。
“好看吧?!”小粮儿得意的抖拌手,看着链子在阳光的折射下散发的光茫,享受着余粒的吞口水声,“阿母说太小粒了,不让俺戴呢。这东西可是俺用身体换回来的呢,俺就要戴,是不?”
“嗯。”余粒拼命的点头,“粮姐姐,要不,俺们去堵堵猪头,叫他阿爹再送一串来啊?”说着,揪着小粮儿的袖子就准备往庄里走。
“不行,俺的头还有些痛呢,你按按,丝--”小粮儿低了脑袋,抓着余粒的手按了按小红包。
“俺呢,俺去打。”余粒两眼冒光,坚定的说。
“啊?!”小粮儿愣了:俺还以为你帮俺去报仇呢,感情是你想讨串手链啊?唉,可怜的娃,还这般小就钻到钱眼里去了,唉。
余粒见小粮儿不作声,忙点头,示意自己真的做好决定了。
“我来啦--”陈晶咬了个包子,拎着小布篮跑了出来。
“小心,少爷小心。”大成忙上前扶了一下,好让他顺利的跨出门槛。
“走吧。”陈晶见小粮儿和余粒站着不动,好奇的推了推余粒。
“晶哥哥--”余粒亲亲热热的抓了陈晶的手,喊。
小粮儿也吓了一跳,不动声色的退后一步,搓自己的胳膊:疙瘩啊,俺的鸡皮疙瘩!
陈晶被吓的差点跌倒,抬头看了看天:没错呀,今日没下红雨呀,怎么的了这是,难道,余粒没吃饭?!犹豫了一下,把自己咬了两口的包子递了过去:“那,拿去吃吧,肉馅的喔。”
“俺不要,俺们去打猪头吧。”余粒把包子推开,依旧抓着陈晶的胳膊摇。
“昨日不是打过了吗?!做什又要去打?好了啦,上学要紧,我今日还得写大字呢。”陈晶又咬回包子,拉了拉被扯斜的衣服,喃喃不清的说。
“走了走了,小心谢先生罚你写字。”小粮儿也说,把手腕的链子藏了藏。
余粒见俩能做主的转身就走,只好闷闷的在后面,走一步停两步的跟着。
“那,俺回头叫俺姨娘给你串一串总得了吧?!”小粮儿无奈了:这死丫头,就会作对。
余粒一听,乐的直点头,跳了几步,抓了小粮儿的手晃:“粮姐姐真好。”
小粮儿也点头:“嗯,俺是大好人。不过,日后,你就得听俺的话,俺叫你做什,你就得做什。”
余粒仍旧傻乐着点头。
后面的小碗儿看的直摇头:可怜的粒姐儿啊,你的生活经验还太少啊,俺,俺日后和你一起,互勉。
“余粮,你看看现在是什时辰了?”谢洪齐背着手,站在课室门外。
“应该,好像,可能是卯初。”小粮儿摸着下巴,看着院中间的那棵小树的影子,有些不确定:唉,好麻烦啊,俺最讨厌别人问时辰了。
“还卯初?都辰初了。”谢洪齐跳脚了,“你辰末就去食饭,辰初了才来,回家还打架,你,你简直有辱斯文。今日不背熟千字文,就不许,不许吃饭。”
“啊?!!”小粮儿被眼前进入‘疯狂’状态的谢洪齐吓了一跳,揪了一把胳膊里的内肉,顿时疼的泪花闪闪,“先生,俺昨日差点被人打死呢。那猪头堵了路,见了俺就来砸俺的头,要不是有余粒妹妹和陈晶弟弟,还有阿三,小碗儿,你今日可就见不到俺了呢,那个猪头说要打死俺呢。”小粮儿抱着小拳头缩在自己胸前,缩着肩,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谢洪齐。
“好了,好了,有先生在,不怕不怕。不过,日后再不许这般迟到了。”谢洪齐擦了擦眼,抱起小粮儿朝课室走,小声的说,“明日跟你阿父说说,学些拳脚也好防身,但当街斗殴可不是淑女行为啊。”
“是。”小粮儿哽咽了两声,擦擦眼睛,转过头朝僵化的余粒和小碗儿得意的点头。
“日后要好好跟着先生做学问,不能调皮,我们要以理服人。”谢洪齐小心的把小粮儿放到小桌子后面。
小粮儿朝突然变化石的谢音,谢画招招手,眨眼:“是,昨日还好先生来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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